第3章 公道
在小林正浩應付法租界巡捕時，沈寒故伎重演，破壞了百樂門的電源。
破壞的電源，不是之前的那一處。
沈寒在特高課來百樂門抓人前，早已將百樂門的電源關鍵之處打探得一清二楚。
至少有十處，能讓他輕鬆得手。
得手後，沈寒對準錢學飛，抬手一槍。
槍響，特高課的人很專業地趴在地上，或者躲在桌下。
巡捕們，以為特高課想下黑手，便一邊躲閃，一邊開槍。
結果，現場亂做一團，人們哭爹喊娘，驚慌逃竄。
而沈寒卻獲得系統獎勵的臉譜。
「臉譜+3。」
「獎勵田中香子的臉譜。」
田中香子，是九組的副組長。
她本在錢學飛的身前。
錢學飛，在沈寒開槍的剎那，移動身形，逃過一劫。
錢學飛，如果不是執行任務，他從不穩站不動。時不時，他就會左移右動，以避免暗殺。
他的小心，讓他逃過沈寒的槍擊。
沈寒的子彈擊中了田中香子的腦袋，一擊斃命。
沈寒暗自心想：重生前，還真沒把錢學飛放在眼裡，現在才明白，對方竟然是扮豬吃虎的高手。
他越來越想弄死錢學飛了。
這樣的人，叛變後，不知會禍害多少人。
關鍵是，對方會在1945年殺了自己。
沈寒閃現出南造芳子的臉，大喊幾聲：「錢學飛，還我命來……錢學飛，還我命來……」
他的聲音是南造芳子的聲音。
這就是臉譜系統的神奇之處。它不但給臉譜，還給聲音。
這聲音，惟妙惟肖；這臉譜，栩栩如生。
現場，黑燈瞎火的，大家面對面不一定能看清，但卻能看到南造芳子那白兮兮的臉晃來晃去。
還有南造芳子那瘮人的話飄蕩：「錢學飛，還我命來……錢學飛，還我命來……」
在場之人，不得不相信是南造芳子的鬼魂。
小林正浩依然不信，他開槍射擊，還大聲怒斥：「再裝神弄鬼，老子挖你家祖墳。」
他一開槍，暴露了位置。
巡捕們便全都沖他射擊。
倒是錢學飛，屁都沒放一個。他擔心暴露位置，成為眾矢之的。
但沈寒卻在收回南造芳子的臉譜後，不斷尋找錢學飛。
正尋找時，有電了。
沈寒依然沒發現錢學飛。
這時，小林正浩喊：「撤，撤，撤！」
巡捕人多勢眾，又是本土作戰，氣勢很旺。
特高課，本是秘密行動，只有三個組來此，抵不過對方的火力。
於是，他們邊打邊退，最後，棄車而逃。
回到特高課，小林正浩被課長中村川爆扇十幾個耳光。
小林正浩屁都沒放一個。這次行動，不但沒抓到黑梟，損失了九組的正副組長，他自己還幾乎被法租界巡捕擊斃，丟人，太丟人了！
小林正浩窩了一肚子氣。
他把參加這次行動的人全部聚在一起。
他先是訓話：
「你們全是廢物！全是垃圾！全是狗屁！」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特高課養你們，還不如養豬。養豬還能吃肉，養你們，純屬浪費糧食！」
「你們一個個的，見到花姑娘，比見到你們親娘都親！」
「每次出去執行任務，你們不是花姑娘，就是金銀珠寶。」
「你們啊你們，對得起天皇嗎？」
「你們，全部剖腹自盡，為天皇謝罪！」
小林正浩的話，讓所有人都褲襠一緊。
沈寒舉手，說：「處長，我有個問題。」
小林正浩沒好氣地說：「先剖腹，再提問題。」
「處長這玩笑開的大了，我要是掛了，咋提問題？」
沈寒陪著笑解釋。
小林正浩冷哼一聲，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沈寒輕咳一聲，瞟一眼錢學飛，說：「也許，錢兄弟會給我們全部的答案。」
錢學飛急忙插話：「哥，哥，哥，我沒得罪你，你別害我啊！」
沈寒故意歉意的表情，說：「弟啊，我一直把你當親弟弟對待的。我也不是故意害你，我就是想搞清事情的真相。」
「什麼真相？真相很清楚，我們被百樂門的老闆王友順坑了，是他打電話喊的巡捕。」
「我懷疑，王友順是黑梟的同黨。」
「我們再去秘密抓捕，抓捕王友順！」
錢學飛一番辯解，還轉移矛盾。
沈寒不解的神情，反問：「南造組長顯靈，讓你還她命，該咋解釋？」
錢學飛哭喪著臉，一再辯解：「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沈寒追問：「燈滅之前，田中組長在你身前，燈亮後，她就被殺了。你怎麼解釋？」
錢學飛啞口無言。他一臉懵逼，真的不知原因。
但他不甘束手就擒，再次辯解：「田中組長肯定是被巡捕打死的。燈一滅，亂戰開始，田中組長就被殺了。」
沈寒又問：「亂戰，我們人人都受傷，可我們只死一個人，就是田中組長。而她死之前，卻站在你面前。這是巧合嗎？」
錢學飛哭的份兒都有了。他哀求說：「哥，你是我親哥哥，我沒得罪你啊！你為何揪著我不放？」
沈寒嘆息一聲，沉聲而言：「眾所周知，我仰慕南造組長，南造組長對我有再造之恩。現在，她死了，她死不瞑目，我心寒啊！」
「我必須搞清楚是誰殺了她！」
「我必須為她討個公道！」
「否則，她在天上也會怪我的！」
這話，說的有情有義，都能立貞節牌坊了。
他又說：「還眾所周知的是，我和田中組長關係匪淺，我們是帝國大學的同學。」
「我們一起加入特高課，我們歷經數次生死大戰。」
「我們的友情，比天高，比地厚，比金堅！」
「現在，田中組長不明不白地死了，我必須為她討個公道！」
說完，他狠狠目視錢學飛。
他的表現，就是把錢學飛當作潛在的兇手。
其他人也趕緊勸說小林正浩，希望他以大局為重，先調查南造芳子和田中香子的死因，不要感情用事，讓大家剖腹謝罪。
小林正浩心想：你們啊，一群廢物！我就是嚇唬你們。你們要都剖腹了，鈴木那老東西能放過我？
既然大家怕死，他就順水推舟，調查南造芳子和田中香子的死因，也調查程雲笑為何能逃出生天。
調查的第一個對象，必須是錢學飛。
錢學飛被帶入審訊室。
他還被吊起來。
小林正浩是主審官。
沈寒主動請纓，擔當副手。
副手，也就是動手刑訊的人。
烙鐵燒起來！
皮鞭揮起來！
辣椒磨起來。
氣氛立刻就有了。
陰森，恐怖，血腥！
錢學飛一再哀求，一再辯解，一再喊冤。
小林正浩置之不理。
沈寒更是迫不及待要抽錢學飛。
就在這時，有個特務匆匆走入審訊室，向小林正浩稟報，「酒井惠子來了，要見錢學飛。」
一聽酒井惠子，沈寒暗自嘆息一聲：唉，又讓錢學飛逃過一劫。
破壞的電源，不是之前的那一處。
沈寒在特高課來百樂門抓人前，早已將百樂門的電源關鍵之處打探得一清二楚。
至少有十處，能讓他輕鬆得手。
得手後，沈寒對準錢學飛，抬手一槍。
槍響，特高課的人很專業地趴在地上，或者躲在桌下。
巡捕們，以為特高課想下黑手，便一邊躲閃，一邊開槍。
結果，現場亂做一團，人們哭爹喊娘，驚慌逃竄。
而沈寒卻獲得系統獎勵的臉譜。
「臉譜+3。」
「獎勵田中香子的臉譜。」
田中香子，是九組的副組長。
她本在錢學飛的身前。
錢學飛，在沈寒開槍的剎那，移動身形，逃過一劫。
錢學飛，如果不是執行任務，他從不穩站不動。時不時，他就會左移右動，以避免暗殺。
他的小心，讓他逃過沈寒的槍擊。
沈寒的子彈擊中了田中香子的腦袋，一擊斃命。
沈寒暗自心想：重生前，還真沒把錢學飛放在眼裡，現在才明白，對方竟然是扮豬吃虎的高手。
他越來越想弄死錢學飛了。
這樣的人，叛變後，不知會禍害多少人。
關鍵是，對方會在1945年殺了自己。
沈寒閃現出南造芳子的臉，大喊幾聲：「錢學飛，還我命來……錢學飛，還我命來……」
他的聲音是南造芳子的聲音。
這就是臉譜系統的神奇之處。它不但給臉譜，還給聲音。
這聲音，惟妙惟肖；這臉譜，栩栩如生。
現場，黑燈瞎火的，大家面對面不一定能看清，但卻能看到南造芳子那白兮兮的臉晃來晃去。
還有南造芳子那瘮人的話飄蕩：「錢學飛，還我命來……錢學飛，還我命來……」
在場之人，不得不相信是南造芳子的鬼魂。
小林正浩依然不信，他開槍射擊，還大聲怒斥：「再裝神弄鬼，老子挖你家祖墳。」
他一開槍，暴露了位置。
巡捕們便全都沖他射擊。
倒是錢學飛，屁都沒放一個。他擔心暴露位置，成為眾矢之的。
但沈寒卻在收回南造芳子的臉譜後，不斷尋找錢學飛。
正尋找時，有電了。
沈寒依然沒發現錢學飛。
這時，小林正浩喊：「撤，撤，撤！」
巡捕人多勢眾，又是本土作戰，氣勢很旺。
特高課，本是秘密行動，只有三個組來此，抵不過對方的火力。
於是，他們邊打邊退，最後，棄車而逃。
回到特高課，小林正浩被課長中村川爆扇十幾個耳光。
小林正浩屁都沒放一個。這次行動，不但沒抓到黑梟，損失了九組的正副組長，他自己還幾乎被法租界巡捕擊斃，丟人，太丟人了！
小林正浩窩了一肚子氣。
他把參加這次行動的人全部聚在一起。
他先是訓話：
「你們全是廢物！全是垃圾！全是狗屁！」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特高課養你們，還不如養豬。養豬還能吃肉，養你們，純屬浪費糧食！」
「你們一個個的，見到花姑娘，比見到你們親娘都親！」
「每次出去執行任務，你們不是花姑娘，就是金銀珠寶。」
「你們啊你們，對得起天皇嗎？」
「你們，全部剖腹自盡，為天皇謝罪！」
小林正浩的話，讓所有人都褲襠一緊。
沈寒舉手，說：「處長，我有個問題。」
小林正浩沒好氣地說：「先剖腹，再提問題。」
「處長這玩笑開的大了，我要是掛了，咋提問題？」
沈寒陪著笑解釋。
小林正浩冷哼一聲，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沈寒輕咳一聲，瞟一眼錢學飛，說：「也許，錢兄弟會給我們全部的答案。」
錢學飛急忙插話：「哥，哥，哥，我沒得罪你，你別害我啊！」
沈寒故意歉意的表情，說：「弟啊，我一直把你當親弟弟對待的。我也不是故意害你，我就是想搞清事情的真相。」
「什麼真相？真相很清楚，我們被百樂門的老闆王友順坑了，是他打電話喊的巡捕。」
「我懷疑，王友順是黑梟的同黨。」
「我們再去秘密抓捕，抓捕王友順！」
錢學飛一番辯解，還轉移矛盾。
沈寒不解的神情，反問：「南造組長顯靈，讓你還她命，該咋解釋？」
錢學飛哭喪著臉，一再辯解：「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沈寒追問：「燈滅之前，田中組長在你身前，燈亮後，她就被殺了。你怎麼解釋？」
錢學飛啞口無言。他一臉懵逼，真的不知原因。
但他不甘束手就擒，再次辯解：「田中組長肯定是被巡捕打死的。燈一滅，亂戰開始，田中組長就被殺了。」
沈寒又問：「亂戰，我們人人都受傷，可我們只死一個人，就是田中組長。而她死之前，卻站在你面前。這是巧合嗎？」
錢學飛哭的份兒都有了。他哀求說：「哥，你是我親哥哥，我沒得罪你啊！你為何揪著我不放？」
沈寒嘆息一聲，沉聲而言：「眾所周知，我仰慕南造組長，南造組長對我有再造之恩。現在，她死了，她死不瞑目，我心寒啊！」
「我必須搞清楚是誰殺了她！」
「我必須為她討個公道！」
「否則，她在天上也會怪我的！」
這話，說的有情有義，都能立貞節牌坊了。
他又說：「還眾所周知的是，我和田中組長關係匪淺，我們是帝國大學的同學。」
「我們一起加入特高課，我們歷經數次生死大戰。」
「我們的友情，比天高，比地厚，比金堅！」
「現在，田中組長不明不白地死了，我必須為她討個公道！」
說完，他狠狠目視錢學飛。
他的表現，就是把錢學飛當作潛在的兇手。
其他人也趕緊勸說小林正浩，希望他以大局為重，先調查南造芳子和田中香子的死因，不要感情用事，讓大家剖腹謝罪。
小林正浩心想：你們啊，一群廢物！我就是嚇唬你們。你們要都剖腹了，鈴木那老東西能放過我？
既然大家怕死，他就順水推舟，調查南造芳子和田中香子的死因，也調查程雲笑為何能逃出生天。
調查的第一個對象，必須是錢學飛。
錢學飛被帶入審訊室。
他還被吊起來。
小林正浩是主審官。
沈寒主動請纓，擔當副手。
副手，也就是動手刑訊的人。
烙鐵燒起來！
皮鞭揮起來！
辣椒磨起來。
氣氛立刻就有了。
陰森，恐怖，血腥！
錢學飛一再哀求，一再辯解，一再喊冤。
小林正浩置之不理。
沈寒更是迫不及待要抽錢學飛。
就在這時，有個特務匆匆走入審訊室，向小林正浩稟報，「酒井惠子來了，要見錢學飛。」
一聽酒井惠子，沈寒暗自嘆息一聲：唉，又讓錢學飛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