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擂鼓瓮金錘
因為項月和馬援形單影隻，兩人被分到了其他的隊伍里。
「你倆今後就在我手底下干吧。」這個隊伍里的百夫長雷享說道。
「馬援本來是百夫長，怎麼到這裡就變成小兵了。」項月不顧馬援阻擋，義憤填膺地說。
「百夫長手底下得有一百人才能叫做百夫長，只有你一個士兵，當什麼百夫長？」雷享嘲笑著說。
「那也不能只當個小兵吧！」項月接著反駁。
「好了好了，真是不知道你們怎想的，百來人都走了，你倆還留下了，就給馬援當個什長，你繼續當你的伍長吧。」雷享嫌棄地揮揮手說道。
「哼！」項月氣不打一處來。
沒想到官沒升就算了，還有下降的？馬援一身好武藝，居然浪費在這裡當什長？還讓這個目不識丁的人來當他們的百夫長？這世道真是有夠離譜的。
「想我文采飛揚，你武藝高強，卻只能屈居那目不識丁，武藝只有三腳貓功夫的人之下。」
「算了，現在軍隊士兵稀疏，百夫長的位置都有人占著，很多百夫長手底下，連五十人都沒有，我們總不可能叫人讓位給我吧。」馬遠說道。
「別說百夫長讓位，依我看，將軍都可以讓位給你。」項月平心而論。
「你這話說的，哪有平白無故就給人升官的？」馬援幾乎被逗樂了。
「你倒還樂得起來，我們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欺負你懂不懂。」
「是是是，他們是犬，我們是虎，我是虎弟，你是虎大哥，行了吧，服從安排，走吧。」馬援玩笑般說道。
遙想一個月前，馬援的玩笑讓上百人如陷冰窖，可現在說起笑話來，倒是有些讓人忍俊不禁了。
「什麼時候你居然真的會開玩笑了？」項月觀察著馬援。
「我本來就會啊。」馬援攤了攤手。
「不，你本來不會。」項月堅決否認。
「是是是，我是與你這樣的人來往多了，多少就耳濡目染了，才學的，行了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項月突發奇想，「那你說，我最近有變強了嗎？實力能當個百夫長了嗎？」
馬援對於這個問題很是無奈。「這倒沒有。」
「唉...」項月很是失望。
「習武之事，功在千秋，哪是一朝一夕就能一躍成龍的。想我一身武藝，也是自小點點滴滴積累而來，這要是被你隨便超越了，用你的話怎麼說來著？」
「抑鬱？」
「對，這要是被你輕鬆超越了，我就得抑鬱啊。」
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馬援真是越來越現代化了，這以後不會被人說是說胡話的馬伏波將軍吧？
項月是越想越樂呵，有這樣的歷史也不是不可以。
走到了雷享百人隊所在的房間內，只見很多人都是剛到。
「喏，那幾個新來的，交給你了，馬援什長。」雷享指著剛進門的八九個新人說道。
馬援點了點頭。
「這一個四合院都是我們百人隊的，你們想在哪裡睡，自己去就行，但是得讓我找得到你們，別到時候躲在哪裡叫不來人。」雷享說完便走了。
馬援和項月帶著九個人走到了一個空房間內，將自己的東西隨意擺放好了。
「這撫仙城還真是人去樓空，也不知道那些百姓還回不回來。」項月感嘆。
「這就不好說了，梁軍這次若是敗了，這些地方都會被其他人占去，要想再回來住，怕是不大可能。」馬援解釋。
「也是，只是不知道那些流民今後該何去何從？」
「這都開始憂國憂民了？自己接下來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呢？」馬援說。
「我只是有點同情他們，之前努力積累下來的東西，都將化為虛無，而自己卻只能出去流浪。」
想當初項月剛到這裡的時候也是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怎樣才能在這個時代生存下去，若不是被抓來做士兵了，現在是不是已經變為街頭的乞丐了？或者直接被餓死了？
「當時還真是只有當兵這一個選擇啊。」項月無奈，這樣仔細想來，梁地居然對他有恩，還真是不能隨便就當逃兵了。
「集合，拿上裝備武器，集合了。」一個士兵跑進來報信。
「不會要直接開打了吧？」項月戰戰兢兢。
「不管怎樣，做好心理準備，男子漢大丈夫，更是作為我的大哥，你不能慫啊。」馬援教訓道。
「你說的是。」項月拿上兵器，挺直了腰杆。
雷享站在四合院內，將士兵們集合了起來。
「檢查一下自身裝備，拿好武器，該喝水喝水，肚子餓了吃點乾糧，準備好了一會兒我們會加入到千人的進攻隊中。」
「千人的進攻隊？進攻誰啊？」有人問了。
「說是要去趙軍軍營前叫陣。」雷享說起來就哭喪著臉。
「一千人？去十萬人敵軍軍營前叫陣？」項月震驚，「沒有搞錯吧？又是那梁元帥在胡來？」
「好像是竇炎將軍的命令。」雷享說道。
「我相信竇炎將軍，他不是胡來的人，此舉肯定有他的意義。」馬援說道，似是鼓舞著戰友的士氣。
「雖說他不會胡來，但是把我們當做一次性的棋子也不是不可能啊。」項月小聲地對馬援說。
「這就沒法了，誰叫我們是小兵。」
聽著馬援這樣回答，項月也是心如死灰。
古時候的小兵就是犧牲品，將軍們的一言一行，決定著士兵們的生死。大多數的將軍不會將士兵的性命太放在心上，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問題。畢竟，這可是戰爭，犧牲小部分人，成全大部分人的情況比比皆是，不可能一一較真，什麼都用道德倫理來束縛，這樣一來便不能很好地指揮打戰，戰爭若敗，要保護的大部分人便會受到波及。所以，士兵只能是犧牲品，誰叫項月命不好，被抓來了。
不公平的事物在哪裡都存在，只是這一次，恰巧輪到項月付出罷了。生存還是毀滅，項月只得把命交於上天，自己盡人事聽天命。
「不用急，我們不一定會出事。」馬援見項月惴惴不安，出言安慰。
「嗯？馬援，你這武器...你會用嗎？哪裡偷的？」只見雷享看向了馬援這邊。
馬援雙手拿著一雙金色的鐵錘，便是歷史上有名的擂鼓瓮金錘。
歷史上馬援擅長使用兩種武器，一種是象鼻古月刀，另一種就是這擂鼓瓮金錘。
錘身呈腰鼓狀，和圓柱形相似，錘身上布滿釘刺，一看便是威武至極，讓人膽寒，這要是一下掄臉上了，不縫上幾十針是不行的。但是，最關鍵的，是這兩個錘子的重量，每個錘子160斤，兩個加起來320斤，這樣的重量，錘在臉上，不是爆頭項月都不相信。
有一天，項月見到了馬援在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擂鼓瓮金錘，傳說只有馬援和唐朝的李元霸能用，便想要拿起來把玩。一隻手伸去，竟提不起來，之後項月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用雙手將一隻錘拎了起來。
「好傢夥！這還是人能用的武器嗎？」項月大聲吐槽。
馬援見狀走上前去，一隻手提起一個金錘，走到了帳篷外，咔咔一陣亂舞。
「這錘子沉重，我現在也是堪堪能用，長時間的作戰怕是不行，一般的小仗還是能用上一用的。」馬援直言。
項月雙手都不能揮舞，這馬援到底是有多大的力氣，居然能單手揮舞，還能小打一仗，項月可真是只能敬而遠之。
只見雷享指著馬援走上前來。
「怎麼，你想要？」馬援抬起手將金錘遞給了雷享。
「算你小子有見識。」雷享一臉喜氣。
「拿得動就是你的。」馬援霸氣直言。
「兄弟，放低一點，一會還要出征，別傷了百夫長。」項月提醒道。
馬援聞言，將金錘的一端放在了地上，用手托著後端。
雷享有些奇怪地走上前來，一隻手想要提起金錘，卻發現紋絲不動，之後雙手齊上，兩手一用勁，一個不小心，整個人翻了過去。
馬援見狀，趕緊接過快要落在他身上的金錘。
「哎呦！」雷享一陣哀嚎，「你這錘，到底有多重啊？」
「單個，一百六十斤。」馬援說著，單手拿起了金錘。
此言一出，百人隊裡無不驚嘆，各個跟見了鬼似的，一百六十斤，也能拿來當武器，這不是把一個人單手拎起來錘人嗎？這人要是營養不好點，都養不到一百六十斤。
「你...你...你真是個怪胎！這東西能拿來當武器？！」雷享站起了身，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馬援。
項月看著馬援臉上有些不屑的表情，拐了拐馬援。「是不是挺享受他們這種驚訝的？」
多少是有點不識好歹，但是，作為大哥，項月很想知道馬援此時的心情。
「大大驚小怪。」馬援一聲冷哼。
好吧，項月算是知道了，這位馬援兄弟，是發自真心地覺得無所謂，還真是非凡人，還是說只是有點呆也說不定。
「好了，算了，你就拿著吧，注意別傷到其他人啊。」雷享提醒道。
確實，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放在了人腳上，腳指頭都能給你干碎了。走在一旁的項月確實也該小心一點，畢竟這馬援粗枝大葉的，一百六十斤不當回事，這要是擦到一下，都能給項月撞翻了。
項月站得遠了一點。
似是看出了項月的舉動，馬援直言。「放心吧，你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
隊伍整備完畢，出發到了撫仙城北門口，與其他的隊伍匯合。
「你倆今後就在我手底下干吧。」這個隊伍里的百夫長雷享說道。
「馬援本來是百夫長，怎麼到這裡就變成小兵了。」項月不顧馬援阻擋，義憤填膺地說。
「百夫長手底下得有一百人才能叫做百夫長，只有你一個士兵，當什麼百夫長？」雷享嘲笑著說。
「那也不能只當個小兵吧！」項月接著反駁。
「好了好了，真是不知道你們怎想的，百來人都走了，你倆還留下了，就給馬援當個什長，你繼續當你的伍長吧。」雷享嫌棄地揮揮手說道。
「哼！」項月氣不打一處來。
沒想到官沒升就算了，還有下降的？馬援一身好武藝，居然浪費在這裡當什長？還讓這個目不識丁的人來當他們的百夫長？這世道真是有夠離譜的。
「想我文采飛揚，你武藝高強，卻只能屈居那目不識丁，武藝只有三腳貓功夫的人之下。」
「算了，現在軍隊士兵稀疏，百夫長的位置都有人占著，很多百夫長手底下，連五十人都沒有，我們總不可能叫人讓位給我吧。」馬遠說道。
「別說百夫長讓位，依我看，將軍都可以讓位給你。」項月平心而論。
「你這話說的，哪有平白無故就給人升官的？」馬援幾乎被逗樂了。
「你倒還樂得起來，我們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欺負你懂不懂。」
「是是是，他們是犬，我們是虎，我是虎弟，你是虎大哥，行了吧，服從安排，走吧。」馬援玩笑般說道。
遙想一個月前，馬援的玩笑讓上百人如陷冰窖，可現在說起笑話來，倒是有些讓人忍俊不禁了。
「什麼時候你居然真的會開玩笑了？」項月觀察著馬援。
「我本來就會啊。」馬援攤了攤手。
「不，你本來不會。」項月堅決否認。
「是是是，我是與你這樣的人來往多了，多少就耳濡目染了，才學的，行了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項月突發奇想，「那你說，我最近有變強了嗎？實力能當個百夫長了嗎？」
馬援對於這個問題很是無奈。「這倒沒有。」
「唉...」項月很是失望。
「習武之事，功在千秋，哪是一朝一夕就能一躍成龍的。想我一身武藝，也是自小點點滴滴積累而來，這要是被你隨便超越了，用你的話怎麼說來著？」
「抑鬱？」
「對，這要是被你輕鬆超越了，我就得抑鬱啊。」
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馬援真是越來越現代化了，這以後不會被人說是說胡話的馬伏波將軍吧？
項月是越想越樂呵，有這樣的歷史也不是不可以。
走到了雷享百人隊所在的房間內，只見很多人都是剛到。
「喏，那幾個新來的，交給你了，馬援什長。」雷享指著剛進門的八九個新人說道。
馬援點了點頭。
「這一個四合院都是我們百人隊的，你們想在哪裡睡，自己去就行，但是得讓我找得到你們，別到時候躲在哪裡叫不來人。」雷享說完便走了。
馬援和項月帶著九個人走到了一個空房間內，將自己的東西隨意擺放好了。
「這撫仙城還真是人去樓空，也不知道那些百姓還回不回來。」項月感嘆。
「這就不好說了，梁軍這次若是敗了，這些地方都會被其他人占去，要想再回來住，怕是不大可能。」馬援解釋。
「也是，只是不知道那些流民今後該何去何從？」
「這都開始憂國憂民了？自己接下來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呢？」馬援說。
「我只是有點同情他們，之前努力積累下來的東西，都將化為虛無，而自己卻只能出去流浪。」
想當初項月剛到這裡的時候也是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怎樣才能在這個時代生存下去，若不是被抓來做士兵了，現在是不是已經變為街頭的乞丐了？或者直接被餓死了？
「當時還真是只有當兵這一個選擇啊。」項月無奈，這樣仔細想來，梁地居然對他有恩，還真是不能隨便就當逃兵了。
「集合，拿上裝備武器，集合了。」一個士兵跑進來報信。
「不會要直接開打了吧？」項月戰戰兢兢。
「不管怎樣，做好心理準備，男子漢大丈夫，更是作為我的大哥，你不能慫啊。」馬援教訓道。
「你說的是。」項月拿上兵器，挺直了腰杆。
雷享站在四合院內，將士兵們集合了起來。
「檢查一下自身裝備，拿好武器，該喝水喝水，肚子餓了吃點乾糧，準備好了一會兒我們會加入到千人的進攻隊中。」
「千人的進攻隊？進攻誰啊？」有人問了。
「說是要去趙軍軍營前叫陣。」雷享說起來就哭喪著臉。
「一千人？去十萬人敵軍軍營前叫陣？」項月震驚，「沒有搞錯吧？又是那梁元帥在胡來？」
「好像是竇炎將軍的命令。」雷享說道。
「我相信竇炎將軍，他不是胡來的人，此舉肯定有他的意義。」馬援說道，似是鼓舞著戰友的士氣。
「雖說他不會胡來，但是把我們當做一次性的棋子也不是不可能啊。」項月小聲地對馬援說。
「這就沒法了，誰叫我們是小兵。」
聽著馬援這樣回答，項月也是心如死灰。
古時候的小兵就是犧牲品，將軍們的一言一行，決定著士兵們的生死。大多數的將軍不會將士兵的性命太放在心上，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問題。畢竟，這可是戰爭，犧牲小部分人，成全大部分人的情況比比皆是，不可能一一較真，什麼都用道德倫理來束縛，這樣一來便不能很好地指揮打戰，戰爭若敗，要保護的大部分人便會受到波及。所以，士兵只能是犧牲品，誰叫項月命不好，被抓來了。
不公平的事物在哪裡都存在，只是這一次，恰巧輪到項月付出罷了。生存還是毀滅，項月只得把命交於上天，自己盡人事聽天命。
「不用急，我們不一定會出事。」馬援見項月惴惴不安，出言安慰。
「嗯？馬援，你這武器...你會用嗎？哪裡偷的？」只見雷享看向了馬援這邊。
馬援雙手拿著一雙金色的鐵錘，便是歷史上有名的擂鼓瓮金錘。
歷史上馬援擅長使用兩種武器，一種是象鼻古月刀，另一種就是這擂鼓瓮金錘。
錘身呈腰鼓狀，和圓柱形相似，錘身上布滿釘刺，一看便是威武至極，讓人膽寒，這要是一下掄臉上了，不縫上幾十針是不行的。但是，最關鍵的，是這兩個錘子的重量，每個錘子160斤，兩個加起來320斤，這樣的重量，錘在臉上，不是爆頭項月都不相信。
有一天，項月見到了馬援在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擂鼓瓮金錘，傳說只有馬援和唐朝的李元霸能用，便想要拿起來把玩。一隻手伸去，竟提不起來，之後項月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用雙手將一隻錘拎了起來。
「好傢夥！這還是人能用的武器嗎？」項月大聲吐槽。
馬援見狀走上前去，一隻手提起一個金錘，走到了帳篷外，咔咔一陣亂舞。
「這錘子沉重，我現在也是堪堪能用，長時間的作戰怕是不行，一般的小仗還是能用上一用的。」馬援直言。
項月雙手都不能揮舞，這馬援到底是有多大的力氣，居然能單手揮舞，還能小打一仗，項月可真是只能敬而遠之。
只見雷享指著馬援走上前來。
「怎麼，你想要？」馬援抬起手將金錘遞給了雷享。
「算你小子有見識。」雷享一臉喜氣。
「拿得動就是你的。」馬援霸氣直言。
「兄弟，放低一點，一會還要出征，別傷了百夫長。」項月提醒道。
馬援聞言，將金錘的一端放在了地上，用手托著後端。
雷享有些奇怪地走上前來，一隻手想要提起金錘，卻發現紋絲不動，之後雙手齊上，兩手一用勁，一個不小心，整個人翻了過去。
馬援見狀，趕緊接過快要落在他身上的金錘。
「哎呦！」雷享一陣哀嚎，「你這錘，到底有多重啊？」
「單個，一百六十斤。」馬援說著，單手拿起了金錘。
此言一出，百人隊裡無不驚嘆，各個跟見了鬼似的，一百六十斤，也能拿來當武器，這不是把一個人單手拎起來錘人嗎？這人要是營養不好點，都養不到一百六十斤。
「你...你...你真是個怪胎！這東西能拿來當武器？！」雷享站起了身，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馬援。
項月看著馬援臉上有些不屑的表情，拐了拐馬援。「是不是挺享受他們這種驚訝的？」
多少是有點不識好歹，但是，作為大哥，項月很想知道馬援此時的心情。
「大大驚小怪。」馬援一聲冷哼。
好吧，項月算是知道了，這位馬援兄弟，是發自真心地覺得無所謂，還真是非凡人，還是說只是有點呆也說不定。
「好了，算了，你就拿著吧，注意別傷到其他人啊。」雷享提醒道。
確實，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放在了人腳上，腳指頭都能給你干碎了。走在一旁的項月確實也該小心一點，畢竟這馬援粗枝大葉的，一百六十斤不當回事，這要是擦到一下，都能給項月撞翻了。
項月站得遠了一點。
似是看出了項月的舉動，馬援直言。「放心吧，你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
隊伍整備完畢，出發到了撫仙城北門口，與其他的隊伍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