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到達撫仙城
今日是發兵撫仙城的第七日，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疲倦，軍隊裡怨言不止，行軍速度緩慢，有很多走著走著就昏過去的士兵。
因為這些，梁元瑞不得不在白天就停止行軍。
運氣還算不錯，這次沒有一口氣走到夜晚，軍隊駐紮的地方也有水。
「呼，總算能歇口氣了。」項月直接一下躺倒在了草地上。
馬援也長出一口氣，坐在了項月一旁。
「不知道這元帥是不是良心發現了，居然會在白天就停止行軍了。」項月吐槽。
「軍隊裡昏厥的士兵不在少數，行軍隊伍也是稀稀疏疏，這樣的情況要是能繼續行軍，那才是奇了怪了。」馬援解釋。
「真是個人才，憑一己之力，擊垮我方五萬大軍。」項月玩笑般說。
「你這說法可行，以後可以給編個故事，讓說書人宣傳宣傳。」馬援附和。
「你還別說，古往今來，一個人打敗五萬人還真是沒有過的事，這還真是個有趣的題材。」項月翻過身，饒有興致地說。
「打肯定是打不過的，但是，這樣拖垮軍隊的人才，歷史上應該還是有的，只不過少有人遺臭萬年罷了。」馬援說。
「也對，遺臭萬年的人都只有一些典型，大多不會真的罵一萬年，一百年都是閒的。」
兩個人在草地上放空之際，軍隊傳來了命令。
「準備點卯。」
「我去！我們百人隊只剩你我了，這時候清點，會不會出事啊？」項月一個縱身站了起來。
「法不責眾，跑的人多了，他拿什麼懲罰？除非他到時候一個人去打戰。」馬援有些擔憂地說。
「希望吧。」
點卯持續了半個時辰。
點卯得出的結論，士兵五萬隻剩三萬多，其中還有一些百夫長和校尉也跑了，甚至是一些雜牌將軍，也直接撂挑子不幹了。一萬多逃跑的軍士中，一些士兵是半路上生病被丟棄了。早在一天前，就出現了昏死過去的士兵，剛開始還有人抬著，到了晚上，就已經見不到擔架和生病的士兵了，想也知道，這麼長時間行軍，誰能抬動一個士兵走這麼遠的路？自然只有丟棄這一個選擇。
軍馬少了三分之一，想必被逃跑的軍士偷走了，預備好的武器也只剩下一半。這個不用想，士兵逃了一些，少了拿裝備的人，一些裝備便直接被丟棄了。
這樣一個糟糕的狀況，元帥居然現在才想起來點卯，也是個人才。
半個時辰後，元帥把所有人集合了起來。
「你們這些士兵怎麼搞的？行個軍，還沒到戰場呢，五萬大軍跑了一萬多！？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梁元瑞在台上大喊著。
有沒有王法？這得問你啊，行個軍，半點東西不懂，別人教，還一點聽不進去。跑了一萬多？說多也多。說少？也不是不行，畢竟項月也想不到，居然有這麼多人願意留下來打戰，特別是在這位無能元帥的手底下。
「元帥，行軍不知歇息，夜晚士兵吃飯時間沒有安排好，士兵吃完飯，休息時間不夠，日復一日，士兵怨聲載道。夜晚不紮營，不安排崗哨，自然有些膽小之輩趁夜溜走。」竇炎實話實說。
「你的意思是，我的錯嘍？」梁元瑞顫抖著手指著自己。
「正是。」竇炎毫不避諱。
沒有營寨，沒有巡邏兵士，想要逃跑可謂是輕而易舉，要怪，自然是怪他沒有留搭建營寨的時間，只知道行軍睡覺。
「哼，等會再收拾你，來人！凡手下有逃跑士兵的百夫長，校尉，一律拖出來，我今天要一個一個給砍了。」
此言一出，全軍將士都跪在了地上。
真是暴言，這麼多軍士官兵，就算讓他砍他也沒本事砍光。
「這元帥還真不是個東西！」項月說道。
「要是個東西，怎麼會弄出這麼荒唐的事。」馬援不屑地說。
「他不會真砍了你們吧？」
「不可能，無將之軍，與百姓何異？。」馬援冷靜地說。
「元帥萬萬不可，逃兵一萬多，若是一一清查上級，軍隊裡將沒有任何領軍的百夫長和校尉啊！」有將軍說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整個軍隊，每個校尉手底下都有逃兵？！」梁元瑞被嚇得後撤了一步。
「要不你說呢！？」項月嘀咕。
「正是。」竇炎直言。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你們這校尉是怎麼當的！？」梁元瑞一腳踢翻了身旁的旗子。
項月搖著頭，也不問問自己元帥怎麼當的。
「安營紮寨不僅是為了防禦敵軍，也是為了防止自己軍隊的士兵逃走。這幾日行軍路途苛刻，軍士苦不堪言，夜晚休息時間有限，校尉百夫長們管不好士兵，情有可原啊。」竇炎說道。
「就你懂得多！那你說，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辦，五萬大軍只剩一萬多，這戰還打嗎？！」梁元瑞指責道。
「打，我們梁地沒有選擇。五萬軍隊，本就是梁地現有的老底，如果我們放棄了，梁王危矣。」竇炎直視梁元瑞。
「趙地傭兵十萬，我方五萬本就是弱勢，此時又少了一萬多，就算加上撫仙城的一萬軍士，也難以抗衡啊？」梁元瑞無奈地說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為今之計，只有與撫仙城軍隊匯合，倘若固守城池，也許還尚有一線希望。」竇炎建議道。
項月知道，竇炎只能這樣回答，無論守城能不能守住？他都只能勸誡進軍，畢竟，這是梁地僅剩的積蓄，總不能直接勸梁王投降吧。
「死馬當做活馬醫，竇炎將軍也是無奈啊。」項月嘆息著。
「這種蠢貨，不騙著他，他怎麼敢上前去送死？在這裡留下的三萬軍士，每一個都比他適合當這個元帥。」馬援直言不諱。
「這倒是。」
若是他項月當上了元帥，就能讓他看看什麼叫做現代人的智慧。
熟讀上下五千年，歷史盡在掌握，比不上厲害的將軍軍師，也能比一般的庸才要出彩得多。
梁元瑞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有些恐懼地用手捂住額頭。「也只能這樣了。」
接下來的三天，梁元瑞聽取了竇炎的意見，正常行軍，正常安營紮寨，一切總算回到了正軌。這要是再被他這樣弄下去，三萬大軍還真是到不了撫仙城。
之後每天按時點卯，軍隊軍馬不見減少，軍士也有了精氣神，在第四天白天，三萬多軍隊到達了撫仙城。
因為這些，梁元瑞不得不在白天就停止行軍。
運氣還算不錯，這次沒有一口氣走到夜晚，軍隊駐紮的地方也有水。
「呼，總算能歇口氣了。」項月直接一下躺倒在了草地上。
馬援也長出一口氣，坐在了項月一旁。
「不知道這元帥是不是良心發現了，居然會在白天就停止行軍了。」項月吐槽。
「軍隊裡昏厥的士兵不在少數，行軍隊伍也是稀稀疏疏，這樣的情況要是能繼續行軍，那才是奇了怪了。」馬援解釋。
「真是個人才，憑一己之力，擊垮我方五萬大軍。」項月玩笑般說。
「你這說法可行，以後可以給編個故事，讓說書人宣傳宣傳。」馬援附和。
「你還別說，古往今來，一個人打敗五萬人還真是沒有過的事，這還真是個有趣的題材。」項月翻過身，饒有興致地說。
「打肯定是打不過的，但是，這樣拖垮軍隊的人才，歷史上應該還是有的，只不過少有人遺臭萬年罷了。」馬援說。
「也對，遺臭萬年的人都只有一些典型，大多不會真的罵一萬年，一百年都是閒的。」
兩個人在草地上放空之際，軍隊傳來了命令。
「準備點卯。」
「我去！我們百人隊只剩你我了，這時候清點，會不會出事啊？」項月一個縱身站了起來。
「法不責眾，跑的人多了，他拿什麼懲罰？除非他到時候一個人去打戰。」馬援有些擔憂地說。
「希望吧。」
點卯持續了半個時辰。
點卯得出的結論，士兵五萬隻剩三萬多，其中還有一些百夫長和校尉也跑了，甚至是一些雜牌將軍，也直接撂挑子不幹了。一萬多逃跑的軍士中，一些士兵是半路上生病被丟棄了。早在一天前，就出現了昏死過去的士兵，剛開始還有人抬著，到了晚上，就已經見不到擔架和生病的士兵了，想也知道，這麼長時間行軍，誰能抬動一個士兵走這麼遠的路？自然只有丟棄這一個選擇。
軍馬少了三分之一，想必被逃跑的軍士偷走了，預備好的武器也只剩下一半。這個不用想，士兵逃了一些，少了拿裝備的人，一些裝備便直接被丟棄了。
這樣一個糟糕的狀況，元帥居然現在才想起來點卯，也是個人才。
半個時辰後，元帥把所有人集合了起來。
「你們這些士兵怎麼搞的？行個軍，還沒到戰場呢，五萬大軍跑了一萬多！？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梁元瑞在台上大喊著。
有沒有王法？這得問你啊，行個軍，半點東西不懂，別人教，還一點聽不進去。跑了一萬多？說多也多。說少？也不是不行，畢竟項月也想不到，居然有這麼多人願意留下來打戰，特別是在這位無能元帥的手底下。
「元帥，行軍不知歇息，夜晚士兵吃飯時間沒有安排好，士兵吃完飯，休息時間不夠，日復一日，士兵怨聲載道。夜晚不紮營，不安排崗哨，自然有些膽小之輩趁夜溜走。」竇炎實話實說。
「你的意思是，我的錯嘍？」梁元瑞顫抖著手指著自己。
「正是。」竇炎毫不避諱。
沒有營寨，沒有巡邏兵士，想要逃跑可謂是輕而易舉，要怪，自然是怪他沒有留搭建營寨的時間，只知道行軍睡覺。
「哼，等會再收拾你，來人！凡手下有逃跑士兵的百夫長，校尉，一律拖出來，我今天要一個一個給砍了。」
此言一出，全軍將士都跪在了地上。
真是暴言，這麼多軍士官兵，就算讓他砍他也沒本事砍光。
「這元帥還真不是個東西！」項月說道。
「要是個東西，怎麼會弄出這麼荒唐的事。」馬援不屑地說。
「他不會真砍了你們吧？」
「不可能，無將之軍，與百姓何異？。」馬援冷靜地說。
「元帥萬萬不可，逃兵一萬多，若是一一清查上級，軍隊裡將沒有任何領軍的百夫長和校尉啊！」有將軍說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整個軍隊，每個校尉手底下都有逃兵？！」梁元瑞被嚇得後撤了一步。
「要不你說呢！？」項月嘀咕。
「正是。」竇炎直言。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你們這校尉是怎麼當的！？」梁元瑞一腳踢翻了身旁的旗子。
項月搖著頭，也不問問自己元帥怎麼當的。
「安營紮寨不僅是為了防禦敵軍，也是為了防止自己軍隊的士兵逃走。這幾日行軍路途苛刻，軍士苦不堪言，夜晚休息時間有限，校尉百夫長們管不好士兵，情有可原啊。」竇炎說道。
「就你懂得多！那你說，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辦，五萬大軍只剩一萬多，這戰還打嗎？！」梁元瑞指責道。
「打，我們梁地沒有選擇。五萬軍隊，本就是梁地現有的老底，如果我們放棄了，梁王危矣。」竇炎直視梁元瑞。
「趙地傭兵十萬，我方五萬本就是弱勢，此時又少了一萬多，就算加上撫仙城的一萬軍士，也難以抗衡啊？」梁元瑞無奈地說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為今之計，只有與撫仙城軍隊匯合，倘若固守城池，也許還尚有一線希望。」竇炎建議道。
項月知道，竇炎只能這樣回答，無論守城能不能守住？他都只能勸誡進軍，畢竟，這是梁地僅剩的積蓄，總不能直接勸梁王投降吧。
「死馬當做活馬醫，竇炎將軍也是無奈啊。」項月嘆息著。
「這種蠢貨，不騙著他，他怎麼敢上前去送死？在這裡留下的三萬軍士，每一個都比他適合當這個元帥。」馬援直言不諱。
「這倒是。」
若是他項月當上了元帥，就能讓他看看什麼叫做現代人的智慧。
熟讀上下五千年，歷史盡在掌握，比不上厲害的將軍軍師，也能比一般的庸才要出彩得多。
梁元瑞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有些恐懼地用手捂住額頭。「也只能這樣了。」
接下來的三天，梁元瑞聽取了竇炎的意見，正常行軍，正常安營紮寨，一切總算回到了正軌。這要是再被他這樣弄下去，三萬大軍還真是到不了撫仙城。
之後每天按時點卯，軍隊軍馬不見減少，軍士也有了精氣神，在第四天白天，三萬多軍隊到達了撫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