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結義
「到了戰場可不要後悔！」馬援無奈。
「知道嗎，我的夢想，就是要成為關羽那樣義薄雲天的人！而他，和你一樣，不會當逃兵！」項月看著頭頂的星空。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但是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英雄吧。」馬援和項月背靠著背。
「那是當然。」
「喝酒嗎？」馬援從懷裡掏出了酒袋。
「這是酒？」項月喝了一口，還真是。「你藏得真深。」
「我也沒打算打戰時候喝。」馬援又喝了一口。
「你不是在喝嗎？」
「誰能想到元帥是個廢物，我想竇炎將軍喝酒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吧。」
「是啊，這個廢物元帥！」項月罵道。「為廢物元帥乾杯！」
「乾杯。」馬援接過酒袋，再飲一口。
「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能否答應？」項月突然說道。
「什麼？」
馬援是漢朝名將，戎馬一生名揚千古，而項月現在只不過一個小兵。打起來，在馬援手中連一個回合都走不了。即使現在兩人關係稱兄道弟，項月還是忍不住地自覺卑微。自己到底配和他稱兄道弟嗎？多少次忍不了想要和這位他敬佩的英雄結義為兄弟，可是這話到了嘴邊，便又被自己的卑微堵了回去。這一次，眼看以往的兄弟們都遠離了戰場，馬援作為忠義之輩，想要對梁地有所回報。項月看著一步步走向深淵的英雄人物，又作為自己無話不談的好友，項月也是狠下了心，決心跟隨。這大概就是古人說過的，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從小到大看了這麼多的英雄，沒想到自己也有意氣風發的時刻。都到了最後的時刻了，與自己憧憬的英雄結義應該不算過分了吧？
「馬上就要開戰了，之後我們生死難料，不如在此結拜為兄弟，你看如何？」項月戰戰兢兢地說了出來。
馬援站起了身。「我早有此意，本想著戰爭之後再說，既然你現在提起，那我們便在此結拜為異姓兄弟！」
項月也站了起來。
項月激動不已，馬援居然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而且，他說他早就有此意。馬援不是滿口胡言的小人，此言必然是真情實意。這是何等的氣貫山河，慷慨激昂！
馬援拿來兩個吃飯用的碗，將酒袋中的酒倒入兩個碗中。
他拿出了匕首一把，將手指割破，血液擠到了兩個碗中。
項月看了看匕首，稍有猶豫還是拿了過來。
既為大丈夫，又何懼兵刃。
手起刀落，大拇指被他割出了一道還算大的口子。
「還有點痛！」項月不自覺地說。
「哈哈哈！都要上戰場的人了，還怕這麼點傷口？」馬援拍著項月的背笑談道。
「與別人戰鬥和自己傷害自己可是兩碼事。」項月一邊解釋著一邊將血擠到了兩個碗中。
兩個人雙膝跪地，一人拿起一個酒碗，高舉了起來。
「皓月星空為證，茫茫大地為證，今日我馬援，年歲十九！」馬援看向項月。
「我！項月！年歲...二十！」項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馬援。
到了此時，項月突然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項月二十歲，馬援十九，這樣結義為兄弟，豈不是說，馬援要稱項月一聲大哥！
似是意識到了這一個問題，馬援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你之前說你二十歲是吧？你確定沒算錯？」
項月有些同情地點了點頭。
「哎！算了！」馬援下定了決心。
兩人慷慨激昂，共同說道。「結為異姓兄弟！不為同年同位同日生，但為同年同月同日死！」
兩人一口乾了碗中酒。
項月如電視裡一般摔碗作為結尾。
馬援幹完，看見項月這般行為。「好！我也來！」
馬援也將碗摔在了地上。
原來不是每個人結義完都摔碗的，項月在心中想到。
「大...大哥。」馬援總算叫了出來。
「二...弟。」
不得不說，這句話真是燙嘴，一段時間內是不會習慣了。
「唉，這樣高興的事，不說別的，來，喝酒！」馬援找來碗，兩人勾肩搭背，繼續暢飲。
兩人結義為異姓兄弟，本該推心置腹無話不談，但是作為大丈夫，項月自覺小家子氣了，都到了這一步，自己還有很多重要的事隱瞞著馬援這位二弟，實在是於心不忍。不管他會有什麼影響，也不管馬援相信不相信，今日在這裡，不吐不快！
「兄弟，我一直有件重要的事，隱瞞著你。」項月直言。
「哦？什麼事？讓你這樣鄭重？」馬援認真地看著項月。
「其實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不，我甚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嗯？雖然你經常胡言，但是今日你所說之事，我是一點都聽不懂啊？」馬援一臉疑惑。
「這麼說吧，比如你是美朝出生的人是吧？」
「是。」
「但是某天，你突然出現在了秦朝剛剛建立的時代。我所說的，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就是這個意思。」
項月解釋至此，若是再不理解，他也沒了轍。
「你是說，你突然出現在了這個時代，你是以後才會出生的人？」馬援覺得不可思議。
項月連連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我是之後的時代才會出生的人，具體來說的話，應該是兩千年後。」
「你是兩千年後才會出生的人，然後突然出現在了這個時代？」馬援思考著，「這倒是可以解釋你那日奇裝異服，舉止怪異，卻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的事了。」
「然後我來說一說，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件事。」
項月若是這個世界的人，他現在改變歷史，就會影響到兩千年後他的出生乃至生活記憶，是否會穿越。而他在這裡若無其事地說著自己穿越的事，自身沒有任何的變化，就足以證明這是另一個本來相同歷史的世界。
「嗯。」馬援表示自己聽著。
「這裡原本是一個歷史和我的世界一樣的世界。」
「另一個世界，歷史一模一樣？」
「是，就是在那個世界也有一個同樣名為馬援的人，同一時期出生，在公元五年時，19歲的意思。」
「也就是說有著另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裡有的人，發生的事，和這裡一模一樣？」
「對對對，沒想到你能理解。」項月直呼不容易。
「然後我是那個世界的人，我從那個世界的兩千年後穿越到了這個世界的公元五年。」
「哦，雖然很奇異，但是大概能理解。」馬援點了點頭。
「還有呢，之前不是有個建立美朝的凱里霍華德嗎？」
「嗯，知道。」
「他也是從其它世界，其它時代穿越來的人。」說到了這，項月有些義憤。
「什麼！？他也是穿越來的？」
「是，他建立了美國，這是在一千多年後才有的國家，他必然是從有美國的時代穿越而來。而且和我一樣，熟知歷史，並且是從和這裡不同的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
希望他能理解吧。
「所以說，那個凱里霍德華原本不是這的人，但是他卻改變了歷史，建立了美朝？」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按照原本的歷史，現在還是在漢朝的統治下，但是現在卻是美朝，所以，歷史是被那個凱里霍華德改變了。」
「原來如此，劉邦建立漢朝，功在千秋，卻不想人一死，卻改朝換代了。這件事，很多人都覺得事發蹊蹺，如今看來，那美國人知道歷史，所以才能輕易篡國。」
馬援不斷思索著往事。
「就是這個意思。」項月感動得連連點頭。
「你既是兩千年後的人，那在原本的歷史上，有記錄到我的將來嗎？」馬援有些擔憂地問道。
「那是當然，在原本的歷史上，你是大名鼎鼎的漢朝名將，人們都叫你『馬伏波』，伏波將軍。你一生東征西戰，為官清廉，為後世留下了多少佳話，後世之人讚頌你的忠勇，給你建立了祠堂，燒香祭拜...」項月一說起這個就完全停不下來。
「等等，我不僅有名，還被人建了祠堂，燒香祭拜？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從小酷愛歷史，一直都在學歷史，最喜歡的就是了解一些古代名將，只要有點名氣的將領，我都盡在掌握，無所不知。」項月說起這個，便是一臉的驕傲。
「哦。可惜，我現在只是一個百夫長。」馬援自慚形穢地說道。
「你現在年紀尚輕，憑你的武藝，以後一定能建功立業的。」
「等一等，這樣說起來，你第一次知道我名字的時候，一臉驚訝，對我的事還甚是了解，那時候你就已經知道我是歷史上的那個人了？」
項月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那時候你的反應奇異，我當時還懷疑你是敵人派來的細作來著。」馬援白了項月一眼。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有那麼弱的細作嗎？」
「這話可不是拿來形容自己的。」馬援嘆了口氣。
「這樣說來，你和我結義是另有目的了？」馬援瞟了一眼項月。
「不不不，我崇拜古代名將，憧憬你的武藝高超，忠義無雙，又怎麼會在意日後的成就，高官厚祿什麼的？我們都玩了這麼久了，你不會不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啊，逗你玩呢。」馬援戳了戳項月。
「這可沒有多好玩。」
「還記得你說你崇拜的人名叫關羽，那個關羽，是什麼時候的人？」馬援感興趣地問道。
「是一百多年後的人，是那個時代最為有名的名將。」項月說道。
「一百多年啊，我是見不到了。」馬援有些遺憾地說道。
「說起這個，你的後世，馬超，也是那個時代的名將。」
「後世？馬超？比關羽厲害嗎？」
「這倒沒有。」項月有點遺憾地回復道。
「那還真想會會這個關羽。」馬援遙看著星空。
「唉，我也想看啊。」項月更加地遺憾。
「你是想看我被關羽打敗的樣子吧？」
「沒有，怎麼會，你是我兄弟，我怎會厚此薄彼。」
「好險，這要是不和你結義，你就看不上我了唄？」馬援喝了口酒，玩笑般說道。
「怎麼可能，你兩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孰強孰弱誰又能知道？只有打過才知道。」項月一臉認真地說。
「也對。」馬援將酒袋遞給了項月，「那你這個以後的人，今後打算怎樣生活？」
「怎樣啊，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嘍。」項月喝了一口，酒袋直接見了底。「沒了。」
「早知道多帶點了。」馬援遺憾。
項月此時並不知道，馬援想問的，其實是在問他有沒有一圖天下的大志。畢竟項月之前就說過，自己想要成為大將軍，想要一統天下，馬援從未忘記，那時候項月說過的話。
「知道嗎，我的夢想，就是要成為關羽那樣義薄雲天的人！而他，和你一樣，不會當逃兵！」項月看著頭頂的星空。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但是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英雄吧。」馬援和項月背靠著背。
「那是當然。」
「喝酒嗎？」馬援從懷裡掏出了酒袋。
「這是酒？」項月喝了一口，還真是。「你藏得真深。」
「我也沒打算打戰時候喝。」馬援又喝了一口。
「你不是在喝嗎？」
「誰能想到元帥是個廢物，我想竇炎將軍喝酒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吧。」
「是啊，這個廢物元帥！」項月罵道。「為廢物元帥乾杯！」
「乾杯。」馬援接過酒袋，再飲一口。
「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能否答應？」項月突然說道。
「什麼？」
馬援是漢朝名將，戎馬一生名揚千古，而項月現在只不過一個小兵。打起來，在馬援手中連一個回合都走不了。即使現在兩人關係稱兄道弟，項月還是忍不住地自覺卑微。自己到底配和他稱兄道弟嗎？多少次忍不了想要和這位他敬佩的英雄結義為兄弟，可是這話到了嘴邊，便又被自己的卑微堵了回去。這一次，眼看以往的兄弟們都遠離了戰場，馬援作為忠義之輩，想要對梁地有所回報。項月看著一步步走向深淵的英雄人物，又作為自己無話不談的好友，項月也是狠下了心，決心跟隨。這大概就是古人說過的，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從小到大看了這麼多的英雄，沒想到自己也有意氣風發的時刻。都到了最後的時刻了，與自己憧憬的英雄結義應該不算過分了吧？
「馬上就要開戰了，之後我們生死難料，不如在此結拜為兄弟，你看如何？」項月戰戰兢兢地說了出來。
馬援站起了身。「我早有此意，本想著戰爭之後再說，既然你現在提起，那我們便在此結拜為異姓兄弟！」
項月也站了起來。
項月激動不已，馬援居然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而且，他說他早就有此意。馬援不是滿口胡言的小人，此言必然是真情實意。這是何等的氣貫山河，慷慨激昂！
馬援拿來兩個吃飯用的碗，將酒袋中的酒倒入兩個碗中。
他拿出了匕首一把，將手指割破，血液擠到了兩個碗中。
項月看了看匕首，稍有猶豫還是拿了過來。
既為大丈夫，又何懼兵刃。
手起刀落，大拇指被他割出了一道還算大的口子。
「還有點痛！」項月不自覺地說。
「哈哈哈！都要上戰場的人了，還怕這麼點傷口？」馬援拍著項月的背笑談道。
「與別人戰鬥和自己傷害自己可是兩碼事。」項月一邊解釋著一邊將血擠到了兩個碗中。
兩個人雙膝跪地，一人拿起一個酒碗，高舉了起來。
「皓月星空為證，茫茫大地為證，今日我馬援，年歲十九！」馬援看向項月。
「我！項月！年歲...二十！」項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馬援。
到了此時，項月突然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項月二十歲，馬援十九，這樣結義為兄弟，豈不是說，馬援要稱項月一聲大哥！
似是意識到了這一個問題，馬援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你之前說你二十歲是吧？你確定沒算錯？」
項月有些同情地點了點頭。
「哎！算了！」馬援下定了決心。
兩人慷慨激昂，共同說道。「結為異姓兄弟！不為同年同位同日生，但為同年同月同日死！」
兩人一口乾了碗中酒。
項月如電視裡一般摔碗作為結尾。
馬援幹完，看見項月這般行為。「好！我也來！」
馬援也將碗摔在了地上。
原來不是每個人結義完都摔碗的，項月在心中想到。
「大...大哥。」馬援總算叫了出來。
「二...弟。」
不得不說，這句話真是燙嘴，一段時間內是不會習慣了。
「唉，這樣高興的事，不說別的，來，喝酒！」馬援找來碗，兩人勾肩搭背，繼續暢飲。
兩人結義為異姓兄弟，本該推心置腹無話不談，但是作為大丈夫，項月自覺小家子氣了，都到了這一步，自己還有很多重要的事隱瞞著馬援這位二弟，實在是於心不忍。不管他會有什麼影響，也不管馬援相信不相信，今日在這裡，不吐不快！
「兄弟，我一直有件重要的事，隱瞞著你。」項月直言。
「哦？什麼事？讓你這樣鄭重？」馬援認真地看著項月。
「其實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不，我甚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嗯？雖然你經常胡言，但是今日你所說之事，我是一點都聽不懂啊？」馬援一臉疑惑。
「這麼說吧，比如你是美朝出生的人是吧？」
「是。」
「但是某天，你突然出現在了秦朝剛剛建立的時代。我所說的，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就是這個意思。」
項月解釋至此，若是再不理解，他也沒了轍。
「你是說，你突然出現在了這個時代，你是以後才會出生的人？」馬援覺得不可思議。
項月連連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我是之後的時代才會出生的人，具體來說的話，應該是兩千年後。」
「你是兩千年後才會出生的人，然後突然出現在了這個時代？」馬援思考著，「這倒是可以解釋你那日奇裝異服，舉止怪異，卻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的事了。」
「然後我來說一說，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件事。」
項月若是這個世界的人，他現在改變歷史，就會影響到兩千年後他的出生乃至生活記憶，是否會穿越。而他在這裡若無其事地說著自己穿越的事，自身沒有任何的變化，就足以證明這是另一個本來相同歷史的世界。
「嗯。」馬援表示自己聽著。
「這裡原本是一個歷史和我的世界一樣的世界。」
「另一個世界，歷史一模一樣？」
「是，就是在那個世界也有一個同樣名為馬援的人，同一時期出生，在公元五年時，19歲的意思。」
「也就是說有著另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裡有的人，發生的事，和這裡一模一樣？」
「對對對，沒想到你能理解。」項月直呼不容易。
「然後我是那個世界的人，我從那個世界的兩千年後穿越到了這個世界的公元五年。」
「哦，雖然很奇異，但是大概能理解。」馬援點了點頭。
「還有呢，之前不是有個建立美朝的凱里霍華德嗎？」
「嗯，知道。」
「他也是從其它世界，其它時代穿越來的人。」說到了這，項月有些義憤。
「什麼！？他也是穿越來的？」
「是，他建立了美國，這是在一千多年後才有的國家，他必然是從有美國的時代穿越而來。而且和我一樣，熟知歷史，並且是從和這裡不同的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
希望他能理解吧。
「所以說，那個凱里霍德華原本不是這的人，但是他卻改變了歷史，建立了美朝？」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按照原本的歷史，現在還是在漢朝的統治下，但是現在卻是美朝，所以，歷史是被那個凱里霍華德改變了。」
「原來如此，劉邦建立漢朝，功在千秋，卻不想人一死，卻改朝換代了。這件事，很多人都覺得事發蹊蹺，如今看來，那美國人知道歷史，所以才能輕易篡國。」
馬援不斷思索著往事。
「就是這個意思。」項月感動得連連點頭。
「你既是兩千年後的人，那在原本的歷史上，有記錄到我的將來嗎？」馬援有些擔憂地問道。
「那是當然，在原本的歷史上，你是大名鼎鼎的漢朝名將，人們都叫你『馬伏波』，伏波將軍。你一生東征西戰，為官清廉，為後世留下了多少佳話，後世之人讚頌你的忠勇，給你建立了祠堂，燒香祭拜...」項月一說起這個就完全停不下來。
「等等，我不僅有名，還被人建了祠堂，燒香祭拜？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從小酷愛歷史，一直都在學歷史，最喜歡的就是了解一些古代名將，只要有點名氣的將領，我都盡在掌握，無所不知。」項月說起這個，便是一臉的驕傲。
「哦。可惜，我現在只是一個百夫長。」馬援自慚形穢地說道。
「你現在年紀尚輕，憑你的武藝，以後一定能建功立業的。」
「等一等，這樣說起來，你第一次知道我名字的時候，一臉驚訝，對我的事還甚是了解，那時候你就已經知道我是歷史上的那個人了？」
項月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那時候你的反應奇異，我當時還懷疑你是敵人派來的細作來著。」馬援白了項月一眼。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有那麼弱的細作嗎？」
「這話可不是拿來形容自己的。」馬援嘆了口氣。
「這樣說來，你和我結義是另有目的了？」馬援瞟了一眼項月。
「不不不，我崇拜古代名將，憧憬你的武藝高超，忠義無雙，又怎麼會在意日後的成就，高官厚祿什麼的？我們都玩了這麼久了，你不會不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啊，逗你玩呢。」馬援戳了戳項月。
「這可沒有多好玩。」
「還記得你說你崇拜的人名叫關羽，那個關羽，是什麼時候的人？」馬援感興趣地問道。
「是一百多年後的人，是那個時代最為有名的名將。」項月說道。
「一百多年啊，我是見不到了。」馬援有些遺憾地說道。
「說起這個，你的後世，馬超，也是那個時代的名將。」
「後世？馬超？比關羽厲害嗎？」
「這倒沒有。」項月有點遺憾地回復道。
「那還真想會會這個關羽。」馬援遙看著星空。
「唉，我也想看啊。」項月更加地遺憾。
「你是想看我被關羽打敗的樣子吧？」
「沒有，怎麼會，你是我兄弟，我怎會厚此薄彼。」
「好險，這要是不和你結義，你就看不上我了唄？」馬援喝了口酒，玩笑般說道。
「怎麼可能，你兩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孰強孰弱誰又能知道？只有打過才知道。」項月一臉認真地說。
「也對。」馬援將酒袋遞給了項月，「那你這個以後的人，今後打算怎樣生活？」
「怎樣啊，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嘍。」項月喝了一口，酒袋直接見了底。「沒了。」
「早知道多帶點了。」馬援遺憾。
項月此時並不知道，馬援想問的，其實是在問他有沒有一圖天下的大志。畢竟項月之前就說過，自己想要成為大將軍，想要一統天下，馬援從未忘記，那時候項月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