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腳踏實地王紅娟
王紅武和傻柱做菜，是在院子裡做的。
沒辦法，屋裡太小，施展不開，馮家找街坊鄰居借來的鍋灶和盤子，在屋裡也放不下，只能露天作業。
街坊鄰居住的那麼近，平時人們吃點什麼好東西，都關上門，閉上窗，怕別人聞到香味兒，來串門蹭飯。
今兒馮家擺酒席，熱熱鬧鬧的請街坊鄰居吃飯，自然不用遮著掩著。
飯菜的香味兒飄進了各家各戶，賈張氏棒梗，閆解成閆解放賈東旭，劉光齊劉光天劉光福……
這些大人小孩都在院裡待著，閒聊著天兒，注意力全在噴香的飯菜上。
尤其是棒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紅武和傻柱做出來那一鍋鍋熱氣騰騰的菜，口水快要滴到了地上。
賈張氏握著棒梗的手，也不知道給他擦一擦哈喇子，因為賈張氏的眼睛也看直了。
而家庭條件比較好的許大茂，心思不在酒席上，而是站在馮家門口，往屋裡打量馮源的新媳婦兒。
馮源注意到許大茂的模樣，上前一邊搭話散煙，一邊把許大茂給推了出去。
院子裡擺了幾張桌子，馮家的桌子不夠用，都是從街坊鄰居家裡借來的，板凳椅子也是。
其中一張桌子上，擺著馮家準備的酒水和香菸，價錢不低，易中海、劉海忠、閆阜貴三位大爺往那裡一坐，一人手拿著一個搪瓷缸子喝茶，鎮住了院裡的宵小鼠輩，不敢肆意妄為。
「王主任來了。」
「老易，這是在院裡，沒必要稱呼職務，顯得太見外了啊。」
王建同樣手拿著一個搪瓷缸子，跟三位大爺坐在了同一桌。
雖然王建不是院裡的管事大爺，但是身為軋鋼廠的副主任，是一位真正的幹部，地位比這三位管事大爺高多了。
劉海忠羨慕的看著王建，他這人是個官迷，可是實力不濟，想當官，卻連一個車間的班組長都沒有混上，別提有多羨慕王建這位後勤保障科的副主任了。
副主任也是主任，沾上主任這倆字，在劉海忠心目中那就是大官兒啊。
對待院裡的普通住戶，像賈張氏、許大茂這樣的，他能擺出二大爺的譜兒，逞一逞威風，但在王建面前，只能沒譜兒了。
「對，工作的時候稱職務，在院裡還是叫一聲老王親切些。」
閆阜貴詫異的看了劉海忠一眼，在其他人面前，劉海忠從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向來是讓人叫他二大爺……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老王，你這個兒子行啊，我坐這兒，都聞到他炒的菜香了。」
「是嗎？這小子廚藝是挺不錯的。」易中海夸自己的兒子，王建挺高興的。
易中海又說：「我記得王紅武進入豐澤園快三年了吧？什麼時候能轉正？」
「快了，頂多兩個多月，過了年就能轉正。」
「喲，那到時候王紅武就是豐澤園的正經廚師了，咱們院裡又要出一位大廚啊。」閆阜貴開了個玩笑：
「這樣一來，先有何大清，後有傻柱王紅武，咱們院也別叫軋鋼廠大院了，改名廚師大院好了。」
「……」
中午十二點二十，王紅武和傻柱終於將所有的菜做完，一大媽那邊將窩窩頭蒸了好幾鍋，當做乾糧吃。
老馮招呼大伙兒都來坐下吃飯，一個個的特別積極主動，都是給了禮金的，肯定要從酒席上把禮金吃回來。
易中海作為一大爺，首先發表講話，他說完，二大爺劉海忠又發言。
底下的人都等的煩了，好酒好菜就在眼前，誰有心思聽你說什麼又臭又長的廢話，趕緊開吃吧。
三大爺閆阜貴跟大伙兒同樣的心思，多一句廢話沒說，讓大伙兒好吃好喝，引來了幾個孩子的歡呼。
王紅武、傻柱，跟許大茂、賈東旭、閆家兩兄弟，劉家三兄弟這些院裡的年輕人一桌。
傻柱開了一瓶酒，王紅武、許大茂賈東旭等人倒了一杯，閆解放想倒一杯嘗嘗，酒瓶卻被傻柱奪走，「小屁孩喝什麼酒，去去去。」
許大茂的心思不在吃飯喝酒上，而是偷摸的瞧隔壁馮源那桌的小媳婦兒，長得真水靈。
李蘭帶著王紅娟和一群婦女坐在一桌，這桌上沒有酒水。
北方並不是不允許女人上桌吃飯，而是男女分開。
男的一桌抽菸喝酒吹牛逼，酒喝多了膽子大，原子彈來了都不躲。
女的一桌家長里短傳閒話，可能一頓飯吃完，某些人就身敗名裂。
「王嫂，你家紅武這酸辣土豆絲怎麼做的，好脆好香，真好吃，跟大飯店做的一樣。」
「我說三大媽，老閆那麼會過日子，捨得領你去大飯店吃嗎？」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三大媽楊瑞華，往嘴裡塞了一大口飯菜，花了錢的，使勁兒的吃，起碼把閆家給的兩毛錢禮金吃回來。
王紅娟一邊吃，一邊小聲跟旁邊的李蘭嘀咕：「媽，我哥做的這個紅燒土豆好香啊，在家裡他都沒有做的這麼好吃。」
王紅武不久前才將紅燒土豆的水平從熟練級，提升到了三灶級，上次在家做的那道紅燒土豆塊只是熟練水平而已，當然比不過今兒這頓三灶級的好吃。
「你怎麼知道是你哥做的？還有可能是傻柱的做的呢。」
「我問過我哥了，這酸辣土豆絲、醋溜白菜、紅燒土豆塊，老醋花生，都是他做的。」
聽到王紅娟的話，李蘭對王紅武的進步速度有些驚訝。
前不久王紅武做的紅燒土豆，還跟她做的差不多呢，現在紅燒土豆的水平卻超過她很多了。
看來她這兒子，真是厚積薄發，後來居上了，多年的勤奮努力，終於到了收穫的時刻，李蘭感到欣慰。
「那晚上讓他在家裡做點兒紅燒土豆，我擀一點麵條，用來拌麵條肯定好吃。」
「嗯。」
王紅娟吃著碗裡的，想著晚上的，一邊覺得這會兒要多吃點兒，一邊又覺得得留著肚子晚上吃麵條，眉頭糾結。
不過很快作出決定，她要腳踏實地，先吃飽這頓，然後再展望未來。
沒辦法，屋裡太小，施展不開，馮家找街坊鄰居借來的鍋灶和盤子，在屋裡也放不下，只能露天作業。
街坊鄰居住的那麼近，平時人們吃點什麼好東西，都關上門，閉上窗，怕別人聞到香味兒，來串門蹭飯。
今兒馮家擺酒席，熱熱鬧鬧的請街坊鄰居吃飯，自然不用遮著掩著。
飯菜的香味兒飄進了各家各戶，賈張氏棒梗，閆解成閆解放賈東旭，劉光齊劉光天劉光福……
這些大人小孩都在院裡待著，閒聊著天兒，注意力全在噴香的飯菜上。
尤其是棒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紅武和傻柱做出來那一鍋鍋熱氣騰騰的菜，口水快要滴到了地上。
賈張氏握著棒梗的手，也不知道給他擦一擦哈喇子，因為賈張氏的眼睛也看直了。
而家庭條件比較好的許大茂，心思不在酒席上，而是站在馮家門口，往屋裡打量馮源的新媳婦兒。
馮源注意到許大茂的模樣，上前一邊搭話散煙，一邊把許大茂給推了出去。
院子裡擺了幾張桌子，馮家的桌子不夠用，都是從街坊鄰居家裡借來的，板凳椅子也是。
其中一張桌子上，擺著馮家準備的酒水和香菸，價錢不低，易中海、劉海忠、閆阜貴三位大爺往那裡一坐，一人手拿著一個搪瓷缸子喝茶，鎮住了院裡的宵小鼠輩，不敢肆意妄為。
「王主任來了。」
「老易，這是在院裡，沒必要稱呼職務，顯得太見外了啊。」
王建同樣手拿著一個搪瓷缸子，跟三位大爺坐在了同一桌。
雖然王建不是院裡的管事大爺，但是身為軋鋼廠的副主任，是一位真正的幹部，地位比這三位管事大爺高多了。
劉海忠羨慕的看著王建，他這人是個官迷，可是實力不濟，想當官，卻連一個車間的班組長都沒有混上，別提有多羨慕王建這位後勤保障科的副主任了。
副主任也是主任，沾上主任這倆字，在劉海忠心目中那就是大官兒啊。
對待院裡的普通住戶，像賈張氏、許大茂這樣的，他能擺出二大爺的譜兒，逞一逞威風，但在王建面前，只能沒譜兒了。
「對，工作的時候稱職務，在院裡還是叫一聲老王親切些。」
閆阜貴詫異的看了劉海忠一眼，在其他人面前，劉海忠從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向來是讓人叫他二大爺……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老王，你這個兒子行啊，我坐這兒，都聞到他炒的菜香了。」
「是嗎？這小子廚藝是挺不錯的。」易中海夸自己的兒子，王建挺高興的。
易中海又說：「我記得王紅武進入豐澤園快三年了吧？什麼時候能轉正？」
「快了，頂多兩個多月，過了年就能轉正。」
「喲，那到時候王紅武就是豐澤園的正經廚師了，咱們院裡又要出一位大廚啊。」閆阜貴開了個玩笑：
「這樣一來，先有何大清，後有傻柱王紅武，咱們院也別叫軋鋼廠大院了，改名廚師大院好了。」
「……」
中午十二點二十，王紅武和傻柱終於將所有的菜做完，一大媽那邊將窩窩頭蒸了好幾鍋，當做乾糧吃。
老馮招呼大伙兒都來坐下吃飯，一個個的特別積極主動，都是給了禮金的，肯定要從酒席上把禮金吃回來。
易中海作為一大爺，首先發表講話，他說完，二大爺劉海忠又發言。
底下的人都等的煩了，好酒好菜就在眼前，誰有心思聽你說什麼又臭又長的廢話，趕緊開吃吧。
三大爺閆阜貴跟大伙兒同樣的心思，多一句廢話沒說，讓大伙兒好吃好喝，引來了幾個孩子的歡呼。
王紅武、傻柱，跟許大茂、賈東旭、閆家兩兄弟，劉家三兄弟這些院裡的年輕人一桌。
傻柱開了一瓶酒，王紅武、許大茂賈東旭等人倒了一杯，閆解放想倒一杯嘗嘗，酒瓶卻被傻柱奪走，「小屁孩喝什麼酒，去去去。」
許大茂的心思不在吃飯喝酒上，而是偷摸的瞧隔壁馮源那桌的小媳婦兒，長得真水靈。
李蘭帶著王紅娟和一群婦女坐在一桌，這桌上沒有酒水。
北方並不是不允許女人上桌吃飯，而是男女分開。
男的一桌抽菸喝酒吹牛逼，酒喝多了膽子大，原子彈來了都不躲。
女的一桌家長里短傳閒話，可能一頓飯吃完，某些人就身敗名裂。
「王嫂，你家紅武這酸辣土豆絲怎麼做的，好脆好香，真好吃，跟大飯店做的一樣。」
「我說三大媽，老閆那麼會過日子，捨得領你去大飯店吃嗎？」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三大媽楊瑞華，往嘴裡塞了一大口飯菜，花了錢的，使勁兒的吃，起碼把閆家給的兩毛錢禮金吃回來。
王紅娟一邊吃，一邊小聲跟旁邊的李蘭嘀咕：「媽，我哥做的這個紅燒土豆好香啊，在家裡他都沒有做的這麼好吃。」
王紅武不久前才將紅燒土豆的水平從熟練級，提升到了三灶級，上次在家做的那道紅燒土豆塊只是熟練水平而已，當然比不過今兒這頓三灶級的好吃。
「你怎麼知道是你哥做的？還有可能是傻柱的做的呢。」
「我問過我哥了，這酸辣土豆絲、醋溜白菜、紅燒土豆塊，老醋花生，都是他做的。」
聽到王紅娟的話，李蘭對王紅武的進步速度有些驚訝。
前不久王紅武做的紅燒土豆，還跟她做的差不多呢，現在紅燒土豆的水平卻超過她很多了。
看來她這兒子，真是厚積薄發，後來居上了，多年的勤奮努力，終於到了收穫的時刻，李蘭感到欣慰。
「那晚上讓他在家裡做點兒紅燒土豆，我擀一點麵條，用來拌麵條肯定好吃。」
「嗯。」
王紅娟吃著碗裡的，想著晚上的，一邊覺得這會兒要多吃點兒，一邊又覺得得留著肚子晚上吃麵條，眉頭糾結。
不過很快作出決定，她要腳踏實地，先吃飽這頓，然後再展望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