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陣前決鬥（下）：少年沖陣！
贈太平軍北伐軍吉小英雄
膽氣貫長虹，
志再刻燕然。
少年英豪氣，
誰人敢稱雄。
那沖陣的人是誰？
自然不會是中年大叔靈魂附體的曾立昌。
穿越後的曾立昌、和穿越前的曾立，皆穩如老狗。
惜命的很，有風險的事，能讓別人上，自己儘量不上。
此時的曾立昌，也算是開了眼。
雖說這個時代已經快步入火器時代，但陣前決鬥還是時有發生。
比如，石達開族兄石祥禎與清總兵官張國梁決鬥，曾立昌族叔曾天養飛矛取湘軍將領塔齊布。
三國演義上，猛將陣前決鬥，驍將七進七出敵陣。
以為是杜撰的，或是誇大的。
這一次，竟然，真的看到了！
待看清出陣的將領，吉文元大呼：「小麻，快回來！」
今親眼所見，敵望之披靡。
只見那太平軍小將，年方不過十七八歲，追向逃歸本陣的海壽。
面對零星射向自己的槍彈箭矢，怡然不懼，敏捷躲閃其中有威脅的。
海壽則是奪命狂奔。
海壽騎馬已加速，不敢向自己陣中人員稠密處逃跑，擔心撞上，只能沖向本陣中的人員稀疏處。
而清軍軍陣，看到海壽沖向自己，擔心被馬撞到。
也是提前躲閃，為海壽讓出道路。
這位太平軍小將，竟然是不怕追入清軍陣中。
清軍陣中亦不是沒有猛士，有兩名滿蒙健兒持刀分左右迎向這位小將。
太平軍小將夷然不懼，手持弓箭，左右開弓，射翻二人。
剛剛射倒兩名清軍的小將，戰意上頭，面目猙獰。
陣中的清軍忍著懼意，想趁著人多，圍攻他，掩護逃入陣中的海壽。
小將將弓放置馬鞍右側，拿出馬鞍左側的碗口銃。
持於腰間，左右不時移動，似乎要瞄向阻攔自己的人最眾之處。
看著黑洞洞、粗大的槍口，面臨生死有大恐懼，被指到的清軍紛紛停下腳步。
小將做射擊狀，口中大吼「轟」！
迎面的清軍紛紛嚇得向後跌倒。
太平軍小將笑喝一聲，抽出背上的長刀和短矛。
縱馬越過眾人，沖入清軍陣中，左沖右殺，尋那海壽。
海壽正在清軍兩個軍陣中狂奔，回頭一看，那小將竟然跟來了。
軍陣中的清軍，因對面都是清兵，距離不遠，是以不敢對沖入陣中的太平軍小將射箭放銃。
軍陣指揮，因為勝保、善祿等將沒來得及下令，不敢縱兵圍攻太平軍小將，怕亂了陣型，為太平軍所乘。
從天空上方看去，只見在清軍陣中。
前面是藍翎騎將，在軍陣空隙縱馬狂奔在前，後面一頭裹紅巾的太平軍小將在後方猛追。
周遭的清軍，有呼喝海壽快跑的，有呼喊對面清軍讓開通道的。
更是有清軍端起火槍，瞄向太平軍小將的。
對面也被瞄到的清軍則是破口大罵，也將火槍瞄向對面軍陣中的清軍。
知情的前陣清軍很急，後陣的清軍則是不清楚怎麼回事。
後陣的清軍，先是聽到好像有人決鬥，自己這方好像先是輸了。
後來不知道咋回事，好像又贏了。
然後，看到一個七八品的清將在前面跑，後面一個太平軍在後面追。
直到海壽前方突然豁然開朗，竟是衝出了軍陣。
海壽想起剛剛決鬥時，那臨死也要弄死自己的龐大王。
若不是紙殼彈容易卡殼，自己也活不成。
又來了一個不怕死要弄死自己的太平軍，心臟噗噗直跳。
第一反應是，既然已經衝到軍陣的後面，直接回大營吧。
後面的太平軍小將隨後也衝出清軍軍陣。
直呼「賊將休走！」
海壽眼看已經離營門不太遠了，心中一喜，放下心來。
放鬆下來一想，不行啊！
主將沒退，自己逃入大營，這可是重罪啊！
回復過來的理智，告訴海壽，自己不能先撤回軍營。
於是打馬繞向清軍軍陣側翼，打算讓側翼的清軍射殺這名太平軍。
太平軍小將似乎也猜到了海壽的意圖。
眼見在最近的距離沒有追上海壽，也是繞了個圈，騎馬在海壽的外圍。
只見，海壽在清軍軍陣的東邊，太平軍小將在海壽的東邊，海壽被夾在了中間。
又是太平軍試圖用海壽的身體擋住清軍的箭矢彈丸。
眼見清軍的射擊沒擊中太平軍小將，反而差點打中自己。
而且，這名太平軍小將漸漸靠近自己，自己的傷口一直流血，體力早已有些不支。
最後，一咬牙，海壽再次從清軍的兩個軍陣縫隙沖了進去。
扭頭一看，那太平軍小將竟然二入其陣，敢又衝進來。
還又掏出那個碗口銃嚇唬人。
「快上！他不開槍！」海壽急著大吼道。
話音未落，只聽見後方「轟」一聲，正要攔截的清軍，被轟倒了一個大口子。
碗口銃射程不遠，可以說是現代霰彈槍的前身，近距離一打一大片。
驚得前方的海壽差點跌下馬來。
又跑了幾十米，正欲向更開闊的後陣轉移的海壽。
失血有點多，感覺都有點迷離，思忖剛才後陣軍兵稀疏，怕是不見得擋住後面的追兵。
乾脆從陣中沖向前陣。
於是猛轉馬頭，從右轉，急轉彎，改向左轉。
座下的戰馬被突然的猛然拖拽，馬頭彎轉上揚，前蹄揚起。
瞬間失了速度，正欲左轉。
後面已經不遠的太平軍小將，拍馬追上。
正催促戰馬加速的海壽，只見胸腹猛然刺出一個矛尖。
接著似乎脖頸一酸。
發現，今天，天空好藍。
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追至的太平軍小將，先是背後短矛刺入海壽，接著一刀斬下首級。
太平軍小將戰意已起，將鼠尾扣入馬鞍，手持刀矛，忘情向前衝殺。
清軍前軍，聽到後面有人衝殺戰鬥，但又看不真切。
心中慌亂，陣型開始有些鬆動。
說起來長，其實從決鬥，到太平軍小將沖陣追殺海壽，不過須臾之間。
看到清軍陣型鬆動，曾立昌果斷下令。
趁著清軍軍陣被攪的一陣大亂，太平軍士氣高漲，曾立昌指揮太平軍發起了進攻。
太平軍以陣型徐徐前行，進攻！
清軍勝保、善祿，眼看太平軍結陣緩緩而至，數萬大軍的聲勢甚是駭人。
「其徐如林，不動如山。」冒進了清軍的腦海中。
勝保急忙指揮前方的清軍準備開槍放炮。
還不到射程，曾立昌命令，第一隊開槍自由射擊。
在曾立昌奸詐的笑容中，對面的清軍紛紛開槍還擊。
等清軍放了一陣，在裝彈的時候，曾立昌命第二隊火槍兵大步向前。
真正的步入射程之後，在對面清軍的驚懼中，開槍齊射。
打得清軍措手不及，前排清軍不少都中彈負傷。
接著太平軍帥旗一揮，太平軍北援軍中悍勇的捻、幅之眾，手持刀矛棍棒，齊齊殺向清軍。
勝保果然不負敗保的美名，沒堅持多久，又開始敗退。
清軍馬隊從側翼衝擊太平軍，掩護步卒撤退。
陳仕保率騎兵阻擊清軍馬隊，清軍步軍慌忙逃往大營。
追至清軍城北大營附近，曾立昌鳴金收兵。
清軍大營的大炮，這一次，也沒對見好就收的太平造成多少傷亡。
那位斬殺清軍藍翎騎將的太平軍小將，也是趁亂返回軍中。
在馬上傲然的太平軍小將，看到了曾立昌。
忙丟下海壽的首級，下馬請罪。
「末將氣不過，擅自出陣，請領責罰。」
海壽兩齣其陣，太平軍小將二入其陣，最終，在兩萬清軍陣中，斬其將，取其首級而還。
常山趙子龍七進七出，畢竟是演義。
這二進二出，則是真的厲害。
曾立昌看著這位年輕的太平軍小將如此驍勇，內心激動不已，哪裡會責罰。
「小兄弟勇猛無雙，振我軍心，何罪之有。」
接著想到這小將好像是吉文元麾下的騎士。
曾立昌先是開始一番不要錢的讚譽，又說在這裡北援軍繳獲眾多。
可以大力支援北伐軍，但自己軍中這裡缺個騎將，就問這太平軍小將有意乎。
看到曾立昌這傢伙，當著自己的面，直接拉攏自己手下。
吉文元都驚呆了，這曾立昌原來竟是這麼厚顏無恥。
回過味來的吉文元，笑了笑。
「這是我舍弟吉小麻，讓曾帥見笑了。」
正滿臉堆笑的曾立昌，神情一滯，尷尬的笑了笑。
又誇讚道：「果有汝兄衝擊上萬八旗的氣魄呀。」
「小麻，下次可不能在魯莽了。」吉文元近身查看弟弟沒有大的傷口，也是放下心來。
「舍弟頗有勇將之風，真是我太平天國的棟樑之才。」
吉文元含笑謙虛道：「曾氏家族人才眾多，才是太平天國的庭柱。」
膽氣貫長虹，
志再刻燕然。
少年英豪氣，
誰人敢稱雄。
那沖陣的人是誰？
自然不會是中年大叔靈魂附體的曾立昌。
穿越後的曾立昌、和穿越前的曾立，皆穩如老狗。
惜命的很，有風險的事，能讓別人上，自己儘量不上。
此時的曾立昌，也算是開了眼。
雖說這個時代已經快步入火器時代，但陣前決鬥還是時有發生。
比如，石達開族兄石祥禎與清總兵官張國梁決鬥，曾立昌族叔曾天養飛矛取湘軍將領塔齊布。
三國演義上，猛將陣前決鬥，驍將七進七出敵陣。
以為是杜撰的，或是誇大的。
這一次，竟然，真的看到了！
待看清出陣的將領，吉文元大呼：「小麻，快回來！」
今親眼所見，敵望之披靡。
只見那太平軍小將，年方不過十七八歲，追向逃歸本陣的海壽。
面對零星射向自己的槍彈箭矢，怡然不懼，敏捷躲閃其中有威脅的。
海壽則是奪命狂奔。
海壽騎馬已加速，不敢向自己陣中人員稠密處逃跑，擔心撞上，只能沖向本陣中的人員稀疏處。
而清軍軍陣，看到海壽沖向自己，擔心被馬撞到。
也是提前躲閃，為海壽讓出道路。
這位太平軍小將，竟然是不怕追入清軍陣中。
清軍陣中亦不是沒有猛士，有兩名滿蒙健兒持刀分左右迎向這位小將。
太平軍小將夷然不懼，手持弓箭，左右開弓，射翻二人。
剛剛射倒兩名清軍的小將，戰意上頭，面目猙獰。
陣中的清軍忍著懼意，想趁著人多，圍攻他，掩護逃入陣中的海壽。
小將將弓放置馬鞍右側，拿出馬鞍左側的碗口銃。
持於腰間，左右不時移動，似乎要瞄向阻攔自己的人最眾之處。
看著黑洞洞、粗大的槍口，面臨生死有大恐懼，被指到的清軍紛紛停下腳步。
小將做射擊狀，口中大吼「轟」！
迎面的清軍紛紛嚇得向後跌倒。
太平軍小將笑喝一聲，抽出背上的長刀和短矛。
縱馬越過眾人，沖入清軍陣中，左沖右殺，尋那海壽。
海壽正在清軍兩個軍陣中狂奔，回頭一看，那小將竟然跟來了。
軍陣中的清軍，因對面都是清兵，距離不遠，是以不敢對沖入陣中的太平軍小將射箭放銃。
軍陣指揮，因為勝保、善祿等將沒來得及下令，不敢縱兵圍攻太平軍小將，怕亂了陣型，為太平軍所乘。
從天空上方看去，只見在清軍陣中。
前面是藍翎騎將，在軍陣空隙縱馬狂奔在前，後面一頭裹紅巾的太平軍小將在後方猛追。
周遭的清軍，有呼喝海壽快跑的，有呼喊對面清軍讓開通道的。
更是有清軍端起火槍，瞄向太平軍小將的。
對面也被瞄到的清軍則是破口大罵，也將火槍瞄向對面軍陣中的清軍。
知情的前陣清軍很急，後陣的清軍則是不清楚怎麼回事。
後陣的清軍，先是聽到好像有人決鬥，自己這方好像先是輸了。
後來不知道咋回事，好像又贏了。
然後，看到一個七八品的清將在前面跑，後面一個太平軍在後面追。
直到海壽前方突然豁然開朗，竟是衝出了軍陣。
海壽想起剛剛決鬥時，那臨死也要弄死自己的龐大王。
若不是紙殼彈容易卡殼，自己也活不成。
又來了一個不怕死要弄死自己的太平軍，心臟噗噗直跳。
第一反應是，既然已經衝到軍陣的後面，直接回大營吧。
後面的太平軍小將隨後也衝出清軍軍陣。
直呼「賊將休走！」
海壽眼看已經離營門不太遠了，心中一喜，放下心來。
放鬆下來一想，不行啊！
主將沒退，自己逃入大營，這可是重罪啊！
回復過來的理智，告訴海壽，自己不能先撤回軍營。
於是打馬繞向清軍軍陣側翼，打算讓側翼的清軍射殺這名太平軍。
太平軍小將似乎也猜到了海壽的意圖。
眼見在最近的距離沒有追上海壽，也是繞了個圈，騎馬在海壽的外圍。
只見，海壽在清軍軍陣的東邊，太平軍小將在海壽的東邊，海壽被夾在了中間。
又是太平軍試圖用海壽的身體擋住清軍的箭矢彈丸。
眼見清軍的射擊沒擊中太平軍小將，反而差點打中自己。
而且，這名太平軍小將漸漸靠近自己，自己的傷口一直流血，體力早已有些不支。
最後，一咬牙，海壽再次從清軍的兩個軍陣縫隙沖了進去。
扭頭一看，那太平軍小將竟然二入其陣，敢又衝進來。
還又掏出那個碗口銃嚇唬人。
「快上！他不開槍！」海壽急著大吼道。
話音未落，只聽見後方「轟」一聲，正要攔截的清軍，被轟倒了一個大口子。
碗口銃射程不遠，可以說是現代霰彈槍的前身，近距離一打一大片。
驚得前方的海壽差點跌下馬來。
又跑了幾十米，正欲向更開闊的後陣轉移的海壽。
失血有點多，感覺都有點迷離，思忖剛才後陣軍兵稀疏，怕是不見得擋住後面的追兵。
乾脆從陣中沖向前陣。
於是猛轉馬頭，從右轉，急轉彎，改向左轉。
座下的戰馬被突然的猛然拖拽，馬頭彎轉上揚，前蹄揚起。
瞬間失了速度，正欲左轉。
後面已經不遠的太平軍小將，拍馬追上。
正催促戰馬加速的海壽，只見胸腹猛然刺出一個矛尖。
接著似乎脖頸一酸。
發現，今天，天空好藍。
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追至的太平軍小將，先是背後短矛刺入海壽，接著一刀斬下首級。
太平軍小將戰意已起，將鼠尾扣入馬鞍，手持刀矛，忘情向前衝殺。
清軍前軍，聽到後面有人衝殺戰鬥，但又看不真切。
心中慌亂，陣型開始有些鬆動。
說起來長，其實從決鬥，到太平軍小將沖陣追殺海壽，不過須臾之間。
看到清軍陣型鬆動，曾立昌果斷下令。
趁著清軍軍陣被攪的一陣大亂，太平軍士氣高漲，曾立昌指揮太平軍發起了進攻。
太平軍以陣型徐徐前行，進攻！
清軍勝保、善祿，眼看太平軍結陣緩緩而至，數萬大軍的聲勢甚是駭人。
「其徐如林，不動如山。」冒進了清軍的腦海中。
勝保急忙指揮前方的清軍準備開槍放炮。
還不到射程，曾立昌命令，第一隊開槍自由射擊。
在曾立昌奸詐的笑容中，對面的清軍紛紛開槍還擊。
等清軍放了一陣，在裝彈的時候，曾立昌命第二隊火槍兵大步向前。
真正的步入射程之後，在對面清軍的驚懼中，開槍齊射。
打得清軍措手不及，前排清軍不少都中彈負傷。
接著太平軍帥旗一揮，太平軍北援軍中悍勇的捻、幅之眾，手持刀矛棍棒，齊齊殺向清軍。
勝保果然不負敗保的美名，沒堅持多久，又開始敗退。
清軍馬隊從側翼衝擊太平軍，掩護步卒撤退。
陳仕保率騎兵阻擊清軍馬隊，清軍步軍慌忙逃往大營。
追至清軍城北大營附近，曾立昌鳴金收兵。
清軍大營的大炮，這一次，也沒對見好就收的太平造成多少傷亡。
那位斬殺清軍藍翎騎將的太平軍小將，也是趁亂返回軍中。
在馬上傲然的太平軍小將，看到了曾立昌。
忙丟下海壽的首級，下馬請罪。
「末將氣不過，擅自出陣，請領責罰。」
海壽兩齣其陣，太平軍小將二入其陣，最終，在兩萬清軍陣中，斬其將，取其首級而還。
常山趙子龍七進七出，畢竟是演義。
這二進二出，則是真的厲害。
曾立昌看著這位年輕的太平軍小將如此驍勇，內心激動不已，哪裡會責罰。
「小兄弟勇猛無雙，振我軍心，何罪之有。」
接著想到這小將好像是吉文元麾下的騎士。
曾立昌先是開始一番不要錢的讚譽，又說在這裡北援軍繳獲眾多。
可以大力支援北伐軍，但自己軍中這裡缺個騎將，就問這太平軍小將有意乎。
看到曾立昌這傢伙，當著自己的面，直接拉攏自己手下。
吉文元都驚呆了，這曾立昌原來竟是這麼厚顏無恥。
回過味來的吉文元，笑了笑。
「這是我舍弟吉小麻，讓曾帥見笑了。」
正滿臉堆笑的曾立昌，神情一滯，尷尬的笑了笑。
又誇讚道：「果有汝兄衝擊上萬八旗的氣魄呀。」
「小麻，下次可不能在魯莽了。」吉文元近身查看弟弟沒有大的傷口，也是放下心來。
「舍弟頗有勇將之風，真是我太平天國的棟樑之才。」
吉文元含笑謙虛道：「曾氏家族人才眾多，才是太平天國的庭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