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歃血誓盟
眾兄弟紛紛表示贊同。認為這是眼下最絕妙的想法，最好的出路。反正找不到部隊，就自己組建一支民眾自發的抗日武裝。
「好！既然兄弟們都贊同這個提議，那今天就在鎮上稍事休息，明天，我們上山寨！說到休息，家都沒有了，今天就委屈兄弟們在祠堂將就一晚上吧！」志遠無奈地道。
「打仗戰壕都能睡著，還怕這個？」海生道。
「志遠，能不能帶上我呀？我家藥房都給鬼子燒了，爹娘也葬身火海了，我要報仇！」
一旁的長浩說：「我也是我娘堅持非讓我出去避一避，才撿回了這條命，現在家沒了，親人沒了，接下來就跟鬼子干到底了！」
「是呀是呀，志遠哥，也帶上我吧！」
「我也去！我也去！」
「志遠哥，也帶上我！」
「也算我一個！」
年長的眾鄉親也紛紛為小伙子們說情。
「是呀，是呀，帶上他們吧！志遠。」
見鄉親們熱情如此高漲，志遠卻感到非常的為難。
「鄉親們，不是我不肯帶大家。我們是去打鬼子的，打仗是要死人的，鬼子殺了我們那麼多人，村里剩下的年輕人本就不多了。我不能讓村里斷了根啊！」
「村長也不在了，我來說幾句，志遠說的也對，我們村里已經死了太多人了，也不能斷了根。這樣，家裡是獨子的不能去。長浩家裡是獨子就不去了哈！」
「二叔，我要去！我家開藥房的，我懂看病治傷，我就給兄弟們當個軍醫還不行嗎？」
「哦，那行，部隊有軍醫這活，記住不准上前線！別的獨子的不能去，就這樣說定了！」
按著二叔的要求，又多了十幾個小伙加入了兄弟們的隊伍。志遠深感多了一份力量，又多了一份責任！
翌日，隊伍在鄉親們的目送下準備上路，妹妹志純也在眾兄弟隊伍。志遠交代留守村里為數不多的小伙們幫助鄉親們重建家園。小伙們紛紛應是。
揮手道別，隊伍上路。原是一車人馬，現變為兩車。志遠分兩次開車送抵鷹窠山下。外加車上的彈藥、糧食(約半車)。隊伍修整，志遠帶海生、永剛、志強三人尋找上山的路。
鷹窠山腳下，志遠轉了好久也沒找到上山的路，看來山寨里的人出行必有其秘密通道，外人無法隨便進出！這麼看的確是個抗擊日寇、對敵鬥爭的理想據點！
其實在暗處，早有一雙眼睛盯著志遠他們，他就是今天執行放哨任務的天齊，天齊是天生的親弟弟，由於天齊上次執行打探情報的任務去了，沒有在當天鬼子打劫車隊的隊伍中，所以並不認識志遠。
看見四人鬼鬼祟祟企圖擅闖山寨，天齊拈弓搭箭，「嗖」的一聲，箭枝貼著志遠的眼睛飛過，射進志遠身旁的樹幹上。志遠叫聲「好箭法！」雙手舉過頭頂表示投降。
「你，哪個山頭的？想幹什麼？！」
「這位兄弟，勞駕通報一下貴二當家，就說趙先生到訪，煩請見一面，有事相商！」
「喲，口氣還不小啊，想通報就通報，想見就見？！」
「兄弟，辛苦你下來一下，我有貴二當家的令牌，呈請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等著！」
話音剛落，不知何時，也未見其下來的路線，轉眼間那天齊竟然已來到志遠身旁。隨手取過令牌，確認無誤。
「原來是上次幫助二當家脫險的神人，早有耳聞。請隨我上山！只是——」
「兄弟有話不妨直說！」
「好！爽快，只是山寨進出有隱秘的通道，不是山寨自己人，按照規矩得蒙上眼睛。這樣，你們四人各自蒙上眼睛，互相用樹條拉著，我引你們上山！」
「好，規矩我懂，就按你說的辦！」
按照規矩一路隨行，來到山寨門口。解開布條，鷹窠寨，三個大字已映入四人眼帘。朝四下望了望，才發現從上往下看山勢更加的險要，只要守住上山的隘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確是排兵布陣的好地方。進得山寨，穿過開闊的營地，來到大廳門口，門口掛有「聚義廳」字樣的牌匾。只見門口兩旁旌旗獵獵，隨風飄揚，氣勢不凡。其中一桿旗幟上赫然印有四個大字「替天行道」！
走進聚義廳。大廳之上，最裡面正中央是一個偌大的「義」字，義字下方的高台上設有一把交椅，交椅之上覆蓋一整張虎皮。高台下各排有5張座椅，可以想見這是平時龍頭老大發號施令的所在，好不威嚴！不待志遠等人走進幾步，只見一位身披虎皮大衣，頭戴絨帽的彪形大漢從高台一旁的山洞踱著方步走向龍頭老大的交椅，端坐其上。
只見他雙手抱拳舉向一邊：
「天王蓋地虎！」
「寶塔鎮河妖！」
志遠拱手，回禮。
「兄弟乘的哪條船，船上懸的什麼旗，旗上繡的幾條龍，龍頭龍尾朝何方？」
「乘的抗日打鬼的船，船上掛的青天白日旗，旗上繡有一條龍，龍頭朝上，龍尾朝下。」
「哦，抗日打鬼船，青天白日旗，這個我懂！一條龍，龍頭朝上，龍尾朝下是何意，請這位先生指教一二！」
「一條龍當然就是說宋寨主你啊，龍頭朝上，龍尾朝下，就是說宋寨主你帶著我們眾兄弟打鬼抗日，我們眾兄弟願意追隨宋寨主麾下謀個好前程！絕無二心！」
「哈哈！這位兄弟會說話，我喜歡！」
「哎呀，大哥！你是一天不打鬼子閒得慌，又在拿人開玩笑是吧？！趙先生是我請到山上的貴客，你看我就遲來一步，你就拿人家開涮了是吧？！」只見宋天驕興沖衝進得大廳直奔高台，指著台上寨主便罵。
「哈哈，妹子你來了，你也太沒規矩了，怎麼跟大哥說話呢？都是我把你給慣的！其實我早知道台下是趙先生，這不是你不在，我跟這位兄弟擺擺老大的威風，開個玩笑不行嗎？啊，兄弟不要見怪啊！」
「宋寨主豪爽，咱們兄弟說話投緣，自家人，不客氣，不客氣！」
「對，對對！我和這兄弟投緣。這樣，天齊，你去把山寨眾兄弟召集一下，咱們今天為趙先生接風洗塵！」
「宋寨主不忙，我山下還有二三十號兄弟等著信，還是勞煩宋寨主先幫幫忙安置一下。」
「好好，天齊，快去，把眾兄弟請上山！」
宋寨主走下高台，來到大廳一張大桌子上，示意志遠幾位兄弟落座。兄妹二人一方，志遠四人一方。
「兄弟我聽說了，嘉山城守軍死守城門，和鬼子血戰七天七夜的事情。想必兄弟也在其中是吧？這仗打得英勇啊，打出了中國人的氣血，讓鬼子們知道，中國人沒那麼好欺負。聽說隊伍都拼光了，撤出來的兄弟不多吧？」
「是啊，這不我們一起撤出來的兄弟就剩十幾個了。還有……」
「兄弟怕是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是的，這不我領著撤出來的兄弟回了趟家，才知道整個村子都被小鬼子給屠了，一把火，房倒屋塌，老婆孩子也沒了，整個村子也沒剩下多少人，這不還有幾個小兄弟也嚷嚷著要殺鬼子、報血仇，就跟著我一起投奔宋寨主來了……」
「天殺的小鬼子，來到這裡就放心吧，我們一起跟小鬼子干，干到底！這樣，兄弟，你就坐山寨第二把交椅，讓天驕給你挪挪位置怎麼樣？他們不敢不服，怎麼樣？天驕，沒問題吧？」
「我沒事，我聽憑大哥安排！」天驕應喝。
「不不，宋寨主，我是這樣想，不如，我就當個軍師，在打鬼子上出謀劃策，隊伍仍舊由你指揮。只是我帶來的這3位兄弟，他們本身就是連長級別的，可以給他們安排做個頭領。你看怎麼樣？」
「哦，這想法不錯，軍師，山寨還確實少個軍師吳用，難怪上次會吃敗仗，還虧得兄弟仗義相助。就這麼定了！以後你就叫我大哥，我叫你志遠兄弟。你這宋寨主宋寨主叫著，怪生分的！」
「好的，大哥！」志遠拱手。
「好！兄弟們都聚齊了嗎？！我們正式議事！」
只見宋寨主走回高台，在龍頭老大的交椅上落座。又招呼身旁小弟搬來一把椅子放於交椅下方。
「來，兄弟請上座！眾兄弟入座！」
天驕、天齊於下方落座，此時天生也從外面踩盤子回來，落座。
「眾位兄弟，想必我身旁的這位趙先生，志遠兄弟大家都聽說過了，那是奇謀妙計，十分英勇啊，帶領守城將士在嘉山城跟鬼子血戰七天七夜，硬是把鬼子飛機大炮、裝甲坦克阻擊在城門口不得進入啊，也是我們自己國家羸弱，彈盡糧絕無法後繼，才退居二線，現在來到我們山頭重新扛起大旗，跟鬼子們死磕到底！現在，我宣布志遠兄弟為我們山寨的軍師！大家歡迎！」
台下眾兄弟鼓掌！
「那麼天驕呢仍舊是二當家，天生、天齊分別還是三當家、四當家，這三位兄弟，海生、永剛、志強呢就分別是五當家、六當家、七當家。這當家的只有先後、沒有大小，有事啊商量著來。聽說還來了一個醫生，叫長浩是吧？就當我們的軍醫，那從現在開始啊，我們山寨軍師、軍醫都有了。以後啊吃敗仗就少了，兄弟們有個傷病也不怕了，就跟小鬼子們干！」
「來，上酒！」
宋寨主從靴筒抽出匕首，右手在左手手掌一划拉，鮮血滴落在一碗碗酒內。志遠、海生、永剛、志強隨後，天驕、天生、天齊如法炮製。幾人各端一碗血酒。
「好，今天就歃血為盟，殺鬼子、報血仇！干！」
眾兄弟一飲而盡。
「吼！吼！吼！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
眾兄弟齊吼。
「好！既然兄弟們都贊同這個提議，那今天就在鎮上稍事休息，明天，我們上山寨！說到休息，家都沒有了，今天就委屈兄弟們在祠堂將就一晚上吧！」志遠無奈地道。
「打仗戰壕都能睡著，還怕這個？」海生道。
「志遠，能不能帶上我呀？我家藥房都給鬼子燒了，爹娘也葬身火海了，我要報仇！」
一旁的長浩說：「我也是我娘堅持非讓我出去避一避，才撿回了這條命，現在家沒了，親人沒了，接下來就跟鬼子干到底了！」
「是呀是呀，志遠哥，也帶上我吧！」
「我也去！我也去！」
「志遠哥，也帶上我！」
「也算我一個！」
年長的眾鄉親也紛紛為小伙子們說情。
「是呀，是呀，帶上他們吧！志遠。」
見鄉親們熱情如此高漲，志遠卻感到非常的為難。
「鄉親們，不是我不肯帶大家。我們是去打鬼子的，打仗是要死人的，鬼子殺了我們那麼多人，村里剩下的年輕人本就不多了。我不能讓村里斷了根啊！」
「村長也不在了，我來說幾句，志遠說的也對，我們村里已經死了太多人了，也不能斷了根。這樣，家裡是獨子的不能去。長浩家裡是獨子就不去了哈！」
「二叔，我要去！我家開藥房的，我懂看病治傷，我就給兄弟們當個軍醫還不行嗎？」
「哦，那行，部隊有軍醫這活，記住不准上前線！別的獨子的不能去，就這樣說定了！」
按著二叔的要求，又多了十幾個小伙加入了兄弟們的隊伍。志遠深感多了一份力量，又多了一份責任！
翌日，隊伍在鄉親們的目送下準備上路，妹妹志純也在眾兄弟隊伍。志遠交代留守村里為數不多的小伙們幫助鄉親們重建家園。小伙們紛紛應是。
揮手道別，隊伍上路。原是一車人馬，現變為兩車。志遠分兩次開車送抵鷹窠山下。外加車上的彈藥、糧食(約半車)。隊伍修整，志遠帶海生、永剛、志強三人尋找上山的路。
鷹窠山腳下，志遠轉了好久也沒找到上山的路，看來山寨里的人出行必有其秘密通道，外人無法隨便進出！這麼看的確是個抗擊日寇、對敵鬥爭的理想據點！
其實在暗處，早有一雙眼睛盯著志遠他們，他就是今天執行放哨任務的天齊，天齊是天生的親弟弟，由於天齊上次執行打探情報的任務去了，沒有在當天鬼子打劫車隊的隊伍中，所以並不認識志遠。
看見四人鬼鬼祟祟企圖擅闖山寨，天齊拈弓搭箭，「嗖」的一聲，箭枝貼著志遠的眼睛飛過，射進志遠身旁的樹幹上。志遠叫聲「好箭法！」雙手舉過頭頂表示投降。
「你，哪個山頭的？想幹什麼？！」
「這位兄弟，勞駕通報一下貴二當家，就說趙先生到訪，煩請見一面，有事相商！」
「喲，口氣還不小啊，想通報就通報，想見就見？！」
「兄弟，辛苦你下來一下，我有貴二當家的令牌，呈請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等著！」
話音剛落，不知何時，也未見其下來的路線，轉眼間那天齊竟然已來到志遠身旁。隨手取過令牌，確認無誤。
「原來是上次幫助二當家脫險的神人，早有耳聞。請隨我上山！只是——」
「兄弟有話不妨直說！」
「好！爽快，只是山寨進出有隱秘的通道，不是山寨自己人，按照規矩得蒙上眼睛。這樣，你們四人各自蒙上眼睛，互相用樹條拉著，我引你們上山！」
「好，規矩我懂，就按你說的辦！」
按照規矩一路隨行，來到山寨門口。解開布條，鷹窠寨，三個大字已映入四人眼帘。朝四下望了望，才發現從上往下看山勢更加的險要，只要守住上山的隘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確是排兵布陣的好地方。進得山寨，穿過開闊的營地，來到大廳門口，門口掛有「聚義廳」字樣的牌匾。只見門口兩旁旌旗獵獵，隨風飄揚，氣勢不凡。其中一桿旗幟上赫然印有四個大字「替天行道」！
走進聚義廳。大廳之上，最裡面正中央是一個偌大的「義」字，義字下方的高台上設有一把交椅，交椅之上覆蓋一整張虎皮。高台下各排有5張座椅，可以想見這是平時龍頭老大發號施令的所在，好不威嚴！不待志遠等人走進幾步，只見一位身披虎皮大衣，頭戴絨帽的彪形大漢從高台一旁的山洞踱著方步走向龍頭老大的交椅，端坐其上。
只見他雙手抱拳舉向一邊：
「天王蓋地虎！」
「寶塔鎮河妖！」
志遠拱手，回禮。
「兄弟乘的哪條船，船上懸的什麼旗，旗上繡的幾條龍，龍頭龍尾朝何方？」
「乘的抗日打鬼的船，船上掛的青天白日旗，旗上繡有一條龍，龍頭朝上，龍尾朝下。」
「哦，抗日打鬼船，青天白日旗，這個我懂！一條龍，龍頭朝上，龍尾朝下是何意，請這位先生指教一二！」
「一條龍當然就是說宋寨主你啊，龍頭朝上，龍尾朝下，就是說宋寨主你帶著我們眾兄弟打鬼抗日，我們眾兄弟願意追隨宋寨主麾下謀個好前程！絕無二心！」
「哈哈！這位兄弟會說話，我喜歡！」
「哎呀，大哥！你是一天不打鬼子閒得慌，又在拿人開玩笑是吧？！趙先生是我請到山上的貴客，你看我就遲來一步，你就拿人家開涮了是吧？！」只見宋天驕興沖衝進得大廳直奔高台，指著台上寨主便罵。
「哈哈，妹子你來了，你也太沒規矩了，怎麼跟大哥說話呢？都是我把你給慣的！其實我早知道台下是趙先生，這不是你不在，我跟這位兄弟擺擺老大的威風，開個玩笑不行嗎？啊，兄弟不要見怪啊！」
「宋寨主豪爽，咱們兄弟說話投緣，自家人，不客氣，不客氣！」
「對，對對！我和這兄弟投緣。這樣，天齊，你去把山寨眾兄弟召集一下，咱們今天為趙先生接風洗塵！」
「宋寨主不忙，我山下還有二三十號兄弟等著信，還是勞煩宋寨主先幫幫忙安置一下。」
「好好，天齊，快去，把眾兄弟請上山！」
宋寨主走下高台，來到大廳一張大桌子上，示意志遠幾位兄弟落座。兄妹二人一方，志遠四人一方。
「兄弟我聽說了，嘉山城守軍死守城門，和鬼子血戰七天七夜的事情。想必兄弟也在其中是吧？這仗打得英勇啊，打出了中國人的氣血，讓鬼子們知道，中國人沒那麼好欺負。聽說隊伍都拼光了，撤出來的兄弟不多吧？」
「是啊，這不我們一起撤出來的兄弟就剩十幾個了。還有……」
「兄弟怕是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是的，這不我領著撤出來的兄弟回了趟家，才知道整個村子都被小鬼子給屠了，一把火，房倒屋塌，老婆孩子也沒了，整個村子也沒剩下多少人，這不還有幾個小兄弟也嚷嚷著要殺鬼子、報血仇，就跟著我一起投奔宋寨主來了……」
「天殺的小鬼子，來到這裡就放心吧，我們一起跟小鬼子干，干到底！這樣，兄弟，你就坐山寨第二把交椅，讓天驕給你挪挪位置怎麼樣？他們不敢不服，怎麼樣？天驕，沒問題吧？」
「我沒事，我聽憑大哥安排！」天驕應喝。
「不不，宋寨主，我是這樣想，不如，我就當個軍師，在打鬼子上出謀劃策，隊伍仍舊由你指揮。只是我帶來的這3位兄弟，他們本身就是連長級別的，可以給他們安排做個頭領。你看怎麼樣？」
「哦，這想法不錯，軍師，山寨還確實少個軍師吳用，難怪上次會吃敗仗，還虧得兄弟仗義相助。就這麼定了！以後你就叫我大哥，我叫你志遠兄弟。你這宋寨主宋寨主叫著，怪生分的！」
「好的，大哥！」志遠拱手。
「好！兄弟們都聚齊了嗎？！我們正式議事！」
只見宋寨主走回高台，在龍頭老大的交椅上落座。又招呼身旁小弟搬來一把椅子放於交椅下方。
「來，兄弟請上座！眾兄弟入座！」
天驕、天齊於下方落座，此時天生也從外面踩盤子回來，落座。
「眾位兄弟，想必我身旁的這位趙先生，志遠兄弟大家都聽說過了，那是奇謀妙計，十分英勇啊，帶領守城將士在嘉山城跟鬼子血戰七天七夜，硬是把鬼子飛機大炮、裝甲坦克阻擊在城門口不得進入啊，也是我們自己國家羸弱，彈盡糧絕無法後繼，才退居二線，現在來到我們山頭重新扛起大旗，跟鬼子們死磕到底！現在，我宣布志遠兄弟為我們山寨的軍師！大家歡迎！」
台下眾兄弟鼓掌！
「那麼天驕呢仍舊是二當家，天生、天齊分別還是三當家、四當家，這三位兄弟，海生、永剛、志強呢就分別是五當家、六當家、七當家。這當家的只有先後、沒有大小，有事啊商量著來。聽說還來了一個醫生，叫長浩是吧？就當我們的軍醫，那從現在開始啊，我們山寨軍師、軍醫都有了。以後啊吃敗仗就少了，兄弟們有個傷病也不怕了，就跟小鬼子們干！」
「來，上酒！」
宋寨主從靴筒抽出匕首，右手在左手手掌一划拉，鮮血滴落在一碗碗酒內。志遠、海生、永剛、志強隨後，天驕、天生、天齊如法炮製。幾人各端一碗血酒。
「好，今天就歃血為盟，殺鬼子、報血仇！干！」
眾兄弟一飲而盡。
「吼！吼！吼！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
眾兄弟齊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