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國寶之殤
「好！今天眾兄弟就算是和山寨正式結盟了，跟鬼子死磕到底！今天開始我們就大塊吃肉，大口喝酒，殺鬼子，報血仇！來，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全寨上下兄弟們敞開了喝，不醉不歸！幹了這碗酒！」宋寨主興猶未盡，豪情滿懷。
「幹了！幹了！」眾兄弟應喝。
「打鬼子的事情急不得，我們就多派些眼線出去，多踩踩盤子，一有適當的時機就干他一票。今天天生兄弟出去有什麼收穫呀？！」宋寨主問道。
「哎，大哥，你還別說。我今天還真是收到一條重磅消息。據說啊西湖博物館被鬼子洗劫了，盜走的文物數量眾多，這些文物啊包括古代的書畫、瓷器、玉器、銅器等各類藝術品，它們可都是我們老祖宗留給我們的遺產呀！都是國寶級的文物。」
「聽說這些被劫掠的著名的文物包括南宋官窯瓷器、明清時期的書畫作品等，這些文物不僅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還承載著我們中華民族豐富的歷史和文化信息。」
天生說得興猶未盡，同時也面露傷痛無奈之情。
「這麼多寶物不能讓鬼子擄走啊，我們的老祖宗全下有知一定死不瞑目啊！」志遠表示心痛。
「哎，誰叫我們的政府無能，東三省大半個中國都落入鬼子手裡了，能有什麼辦法，聽說已經有大批文物被鬼子運回東洋老家去了。」天生無奈地道。
「啊，全部都給鬼子運回日本去了？！」志遠表示不甘心。
「嗯，聽說大部分都被運走了。不過聽說……」
「聽說什麼？！唉呀，天生，你什麼時候養成的毛病，講話講一半，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囫圇了，瞧把我們趙先生，哦，不不，軍師都急成啥樣了？！」
「聽說還有最後一批文物要經過嘉山地界，運抵上海碼頭，再走海運送回日本！」
「啪！」的一聲突兀地響起，志遠用手拍在座椅扶手上，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道：
「這次絕不能讓小鬼子得逞！」
「對！想辦法給他劫了！還是軍師對我脾氣。」
「大哥，不能說劫，我們就是取回原本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志遠道。
「對，取回我們自己的東西。好！這麼說鷹窠寨到嘉山縣城的這段路是他們必經之路。天生你趕緊再去踩踩盤子，大概什麼時間運送。我和軍師眾兄弟們商議一下對策。」
「好的，具體時間我再踩踩盤子。你們先商量一下行動方案。那大哥，我這就出發了。」
「去吧去吧！軍師有什麼想法？具體伏擊位置、行動方案。」
「我想想，還得考慮到不能傷及國寶，大哥你想啊，國寶都是些瓷器、書畫、玉器等等，到時候仗一打起來弄不好都炸稀爛了。」
「是啊，要不你是軍師，考慮得周到。要不這樣，這行動方案吧，馬虎不得，你這兩天先謀劃謀劃。今天你帶眾兄弟們剛上山，我讓天驕先給幫你們安頓好，先好好休息一下。天驕，來，這是軍師的妹子，你特別關照一下，帶眾兄弟們先下去吧。」宋寨主指了指一旁站著的志純，說道。
「好的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一準安排妥當。」
「大哥還是粗中有細，費心了。」志遠道。
「好好，不客氣，今天就先這樣。好生休息，改天再議。」
眾人散去。
回到住所，志遠斜靠在床上，苦思冥想了一下午也想到沒什麼好的行動方案。如何既能打擊鬼子，又能保證文物完好無損回歸國人自己手中。如果雙方發生激烈的槍戰，槍彈一響難免損傷文物。總得來說只能是一個智取。
忽然靈光一現，一個想法閃現心頭。對，給他來一招狸貓換太子。不過這個計策不是在鷹窠山上行動，需要天生調整踩盤子的方向。連忙找到宋寨主宋天明。
宋天明道：「怎麼，志遠兄弟這麼快就想到法子了？！」
「對，大哥，想到一招狸貓換太子，就是需要天生調整一下踩盤子的方向，所以我找你來了。」
「怎麼個說法？」
「是這樣，我考慮到如果打文物的伏擊，槍炮一響難免損傷文物，所以我想到一個方案。我們那天先搶先一步裝扮成送文物的車隊，把事先裝箱的假文物送到船上，消滅船上的鬼子把船劫了，然後等真文物送上船。再把文物轉移到安全的地方。既打擊了鬼子，又不傷文物。你看呢。」
「哎喲，這想法不錯。我聽說過，你會鬼子話，冒充鬼子送假文物是吧。不錯不錯。然後你是想讓天生調整踩盤子的方向，變成打探具體在上海什麼碼頭上船是吧?」
「是的大哥，麻煩你再派一位兄弟找到天生，讓天生打探鬼子哪天、在什麼碼頭接文物。「
「好嘞，我這就讓天齊去找天生……，天齊，天齊」天齊聞聲趕來。
「天齊，你馬上去找到天生，就說調整踩盤子方向，打探鬼子哪天、在上海什麼碼頭接文物，改接輪船，不劫文物了。」
天齊得令上路了。
「大哥，我們再商量一下細節。需要大哥安排兄弟們打造幾個箱子，裡面隨便放些平常不值錢的瓶瓶罐罐、書畫、玉器等。做個樣子。人手的話到時我帶上我的那些守城兄弟，再讓天生、天齊、天驕三人各帶點兄弟打個配合就可以了。還要幾套乾淨的鬼子衣服。」
「好的，這些都不成問題，乾淨的鬼子衣服，早些時間劫的一趟鬼子車隊劫的就是鬼子軍服，我還說那趟砸窯子虧了，唉，想不到今天派上用場了。哈哈！」
「如此甚好！」
第二天，天生踩好盤子回來。
「軍師，情況都摸清楚了。後天晚上10點上海3號碼頭接文物的輪船靠岸，他們也怕中國人各方勢力都會爭搶這批文物，所以，聽說前幾次都是在晚上裝船的。」天生喘著粗氣說道。
「好，這樣，我把細節跟大家說一說。當天晚上10點之前，天生、天齊、天驕你們三人分別在碼頭前必經之路上輪流襲擾文物運輸車隊，注意小火力襲擾、遲滯他們的運輸進度，幫我們爭取時間就可以了，可以設置些路障呀，打他們的輪胎呀，等等，注意不要打到車身。沒問題吧？」
「沒問題！」三人應喝。
「海生、永剛、志強還有之前三個小分隊的隊員們跟著我裝扮成鬼子送假文物上船。注意不要講話暴露身份。由我和船上的鬼子完成交接後抬著文物上船，上船後看我眼色行事，馬上控制船隻。等待真文物送達。」
「好！」三人應喝。
商議好行動方案，一切準備工作就緒。
到了後天晚上9點30分，志遠所率車隊抵達3號碼頭附近，觀察輪船靠岸情況。今天的志遠還刻意在鼻子底下貼了鬍鬚，與平時判若兩人，看起來更像鬼子了。旁邊的海生見了打趣道：
「哎呀營長，今天還真是變了個人。等下回去連志純都不認識你啦，哈哈！」
此時，天生所在位置已發現文物運輸車隊，天生率兄弟們通過設置障礙物，迫使駕駛員下車觀察，稀稀拉拉的射擊，遲滯其前進。效果不錯！
天齊和天驕依葫蘆畫瓢，打個輪胎迫使其下車換胎。就如蚊叮蟲咬，不致命，卻鬧心。對方因執行重要運輸任務，怕文物有所損失也不追趕。總之遲滯計劃順利。
9點45分輪船靠岸。志遠車隊駛向輪船，輪船上下來一鬼子交接，由於都是日本人，也是走個過場。點了點數量，問志遠：「電報里說是4箱，怎麼有5箱呢？」
「本來是4箱，裝車的時候，怕運輸過程中瓷器之間互相碰壞了，所以加了一個箱子瓷器之間填充乾草，確保安全！」
「縮地四嘎！喲西喲西！「鬼子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用手一揮，示意裝船。
眾兄弟們幾人抬一箱假裝小心翼翼地搬上船。志遠觀察，除了跟他交接的鬼子之外。輪船甲板上兩邊各站了5個鬼子放哨。待得兄弟們都搬著箱子上了船。志遠揮手示意行動，立馬一掌劈在交接鬼子脖頸動脈之上，鬼子暈倒。
船上兄弟各自處理兩邊的5個鬼子。志遠帶海生三人下得甲板，發現還有三四個鬼子在喝酒，喝得神魂顛倒。三人箭步上前一人一個，擰斷其脖頸。來到駕駛艙控制解決駕駛員
「讓兄弟們把甲板上鬼子屍體塞到下面來。」志遠道。
「好！」海生下令甲板上的兄弟處理鬼子屍體。
「把5個箱子裝回車上，讓一個兄弟把車開走，快！！」
所有兄弟一起行動，把箱子裝回車上。其中一個會開車的兄弟開著車子駛離。其餘兄弟回到船上，在甲板兩邊分別站立。
不多時，志遠抬手看了看表，時間來到了10點15分。被遲滯的文物運輸隊終於是到了。從車上下來一個鬼子，也是少佐模樣打扮。
運輸隊伍來到船前。志遠下船，點了點數量的確是4箱。志遠示意裝船，從對方車隊下來十幾個人，順利裝船。完了交接的少佐把單據交給志遠簽字，志遠接過單據，掃視了一眼面前的鬼子，好熟悉。
天哪！「是淺野鬼子！」志遠內心一緊，同時壓抑住要上去撕了這個鬼子的衝動，為了順利完成任務，表面仍裝著不露聲色。借著夜色的掩護，加上志遠做了偽裝，淺野無所察覺。
志遠從容簽下當時小泉的名字，把單據遞還淺野。淺野接過單據。志遠揮手示意再見，轉身抽離，上船。船舷離開碼頭岸邊。淺野再看了看志遠似乎在思考什麼，須臾，做恍然大悟狀！
「支那人！支那人！你是那個支那人——」
「幹了！幹了！」眾兄弟應喝。
「打鬼子的事情急不得，我們就多派些眼線出去，多踩踩盤子，一有適當的時機就干他一票。今天天生兄弟出去有什麼收穫呀？！」宋寨主問道。
「哎，大哥，你還別說。我今天還真是收到一條重磅消息。據說啊西湖博物館被鬼子洗劫了，盜走的文物數量眾多，這些文物啊包括古代的書畫、瓷器、玉器、銅器等各類藝術品，它們可都是我們老祖宗留給我們的遺產呀！都是國寶級的文物。」
「聽說這些被劫掠的著名的文物包括南宋官窯瓷器、明清時期的書畫作品等，這些文物不僅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還承載著我們中華民族豐富的歷史和文化信息。」
天生說得興猶未盡，同時也面露傷痛無奈之情。
「這麼多寶物不能讓鬼子擄走啊，我們的老祖宗全下有知一定死不瞑目啊！」志遠表示心痛。
「哎，誰叫我們的政府無能，東三省大半個中國都落入鬼子手裡了，能有什麼辦法，聽說已經有大批文物被鬼子運回東洋老家去了。」天生無奈地道。
「啊，全部都給鬼子運回日本去了？！」志遠表示不甘心。
「嗯，聽說大部分都被運走了。不過聽說……」
「聽說什麼？！唉呀，天生，你什麼時候養成的毛病，講話講一半，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囫圇了，瞧把我們趙先生，哦，不不，軍師都急成啥樣了？！」
「聽說還有最後一批文物要經過嘉山地界，運抵上海碼頭，再走海運送回日本！」
「啪！」的一聲突兀地響起，志遠用手拍在座椅扶手上，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道：
「這次絕不能讓小鬼子得逞！」
「對！想辦法給他劫了！還是軍師對我脾氣。」
「大哥，不能說劫，我們就是取回原本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志遠道。
「對，取回我們自己的東西。好！這麼說鷹窠寨到嘉山縣城的這段路是他們必經之路。天生你趕緊再去踩踩盤子，大概什麼時間運送。我和軍師眾兄弟們商議一下對策。」
「好的，具體時間我再踩踩盤子。你們先商量一下行動方案。那大哥，我這就出發了。」
「去吧去吧！軍師有什麼想法？具體伏擊位置、行動方案。」
「我想想，還得考慮到不能傷及國寶，大哥你想啊，國寶都是些瓷器、書畫、玉器等等，到時候仗一打起來弄不好都炸稀爛了。」
「是啊，要不你是軍師，考慮得周到。要不這樣，這行動方案吧，馬虎不得，你這兩天先謀劃謀劃。今天你帶眾兄弟們剛上山，我讓天驕先給幫你們安頓好，先好好休息一下。天驕，來，這是軍師的妹子，你特別關照一下，帶眾兄弟們先下去吧。」宋寨主指了指一旁站著的志純，說道。
「好的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一準安排妥當。」
「大哥還是粗中有細，費心了。」志遠道。
「好好，不客氣，今天就先這樣。好生休息，改天再議。」
眾人散去。
回到住所，志遠斜靠在床上，苦思冥想了一下午也想到沒什麼好的行動方案。如何既能打擊鬼子，又能保證文物完好無損回歸國人自己手中。如果雙方發生激烈的槍戰，槍彈一響難免損傷文物。總得來說只能是一個智取。
忽然靈光一現，一個想法閃現心頭。對，給他來一招狸貓換太子。不過這個計策不是在鷹窠山上行動，需要天生調整踩盤子的方向。連忙找到宋寨主宋天明。
宋天明道：「怎麼，志遠兄弟這麼快就想到法子了？！」
「對，大哥，想到一招狸貓換太子，就是需要天生調整一下踩盤子的方向，所以我找你來了。」
「怎麼個說法？」
「是這樣，我考慮到如果打文物的伏擊，槍炮一響難免損傷文物，所以我想到一個方案。我們那天先搶先一步裝扮成送文物的車隊，把事先裝箱的假文物送到船上，消滅船上的鬼子把船劫了，然後等真文物送上船。再把文物轉移到安全的地方。既打擊了鬼子，又不傷文物。你看呢。」
「哎喲，這想法不錯。我聽說過，你會鬼子話，冒充鬼子送假文物是吧。不錯不錯。然後你是想讓天生調整踩盤子的方向，變成打探具體在上海什麼碼頭上船是吧?」
「是的大哥，麻煩你再派一位兄弟找到天生，讓天生打探鬼子哪天、在什麼碼頭接文物。「
「好嘞，我這就讓天齊去找天生……，天齊，天齊」天齊聞聲趕來。
「天齊，你馬上去找到天生，就說調整踩盤子方向，打探鬼子哪天、在上海什麼碼頭接文物，改接輪船，不劫文物了。」
天齊得令上路了。
「大哥，我們再商量一下細節。需要大哥安排兄弟們打造幾個箱子，裡面隨便放些平常不值錢的瓶瓶罐罐、書畫、玉器等。做個樣子。人手的話到時我帶上我的那些守城兄弟，再讓天生、天齊、天驕三人各帶點兄弟打個配合就可以了。還要幾套乾淨的鬼子衣服。」
「好的，這些都不成問題，乾淨的鬼子衣服，早些時間劫的一趟鬼子車隊劫的就是鬼子軍服，我還說那趟砸窯子虧了，唉，想不到今天派上用場了。哈哈！」
「如此甚好！」
第二天，天生踩好盤子回來。
「軍師，情況都摸清楚了。後天晚上10點上海3號碼頭接文物的輪船靠岸，他們也怕中國人各方勢力都會爭搶這批文物，所以，聽說前幾次都是在晚上裝船的。」天生喘著粗氣說道。
「好，這樣，我把細節跟大家說一說。當天晚上10點之前，天生、天齊、天驕你們三人分別在碼頭前必經之路上輪流襲擾文物運輸車隊，注意小火力襲擾、遲滯他們的運輸進度，幫我們爭取時間就可以了，可以設置些路障呀，打他們的輪胎呀，等等，注意不要打到車身。沒問題吧？」
「沒問題！」三人應喝。
「海生、永剛、志強還有之前三個小分隊的隊員們跟著我裝扮成鬼子送假文物上船。注意不要講話暴露身份。由我和船上的鬼子完成交接後抬著文物上船，上船後看我眼色行事，馬上控制船隻。等待真文物送達。」
「好！」三人應喝。
商議好行動方案，一切準備工作就緒。
到了後天晚上9點30分，志遠所率車隊抵達3號碼頭附近，觀察輪船靠岸情況。今天的志遠還刻意在鼻子底下貼了鬍鬚，與平時判若兩人，看起來更像鬼子了。旁邊的海生見了打趣道：
「哎呀營長，今天還真是變了個人。等下回去連志純都不認識你啦，哈哈！」
此時，天生所在位置已發現文物運輸車隊，天生率兄弟們通過設置障礙物，迫使駕駛員下車觀察，稀稀拉拉的射擊，遲滯其前進。效果不錯！
天齊和天驕依葫蘆畫瓢，打個輪胎迫使其下車換胎。就如蚊叮蟲咬，不致命，卻鬧心。對方因執行重要運輸任務，怕文物有所損失也不追趕。總之遲滯計劃順利。
9點45分輪船靠岸。志遠車隊駛向輪船，輪船上下來一鬼子交接，由於都是日本人，也是走個過場。點了點數量，問志遠：「電報里說是4箱，怎麼有5箱呢？」
「本來是4箱，裝車的時候，怕運輸過程中瓷器之間互相碰壞了，所以加了一個箱子瓷器之間填充乾草，確保安全！」
「縮地四嘎！喲西喲西！「鬼子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用手一揮，示意裝船。
眾兄弟們幾人抬一箱假裝小心翼翼地搬上船。志遠觀察，除了跟他交接的鬼子之外。輪船甲板上兩邊各站了5個鬼子放哨。待得兄弟們都搬著箱子上了船。志遠揮手示意行動，立馬一掌劈在交接鬼子脖頸動脈之上，鬼子暈倒。
船上兄弟各自處理兩邊的5個鬼子。志遠帶海生三人下得甲板，發現還有三四個鬼子在喝酒，喝得神魂顛倒。三人箭步上前一人一個，擰斷其脖頸。來到駕駛艙控制解決駕駛員
「讓兄弟們把甲板上鬼子屍體塞到下面來。」志遠道。
「好！」海生下令甲板上的兄弟處理鬼子屍體。
「把5個箱子裝回車上，讓一個兄弟把車開走，快！！」
所有兄弟一起行動，把箱子裝回車上。其中一個會開車的兄弟開著車子駛離。其餘兄弟回到船上，在甲板兩邊分別站立。
不多時，志遠抬手看了看表，時間來到了10點15分。被遲滯的文物運輸隊終於是到了。從車上下來一個鬼子，也是少佐模樣打扮。
運輸隊伍來到船前。志遠下船，點了點數量的確是4箱。志遠示意裝船，從對方車隊下來十幾個人，順利裝船。完了交接的少佐把單據交給志遠簽字，志遠接過單據，掃視了一眼面前的鬼子，好熟悉。
天哪！「是淺野鬼子！」志遠內心一緊，同時壓抑住要上去撕了這個鬼子的衝動，為了順利完成任務，表面仍裝著不露聲色。借著夜色的掩護，加上志遠做了偽裝，淺野無所察覺。
志遠從容簽下當時小泉的名字，把單據遞還淺野。淺野接過單據。志遠揮手示意再見，轉身抽離，上船。船舷離開碼頭岸邊。淺野再看了看志遠似乎在思考什麼，須臾，做恍然大悟狀！
「支那人！支那人！你是那個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