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家國召喚
汽車奔馳，駛過一個又一個的山頭。遠遠發現了前面的炮樓。
「營長，這個就是你送信來時路上端掉的炮樓吧？！」旁邊海生說道。
「是的！」
「這會日軍重新部署了守軍，我們又得重新闖一次了。」
「沒事，別忘了，我們這會是鬼子。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是來給他們送給養並增員的。索性把它給炸了，不要留給小鬼子。」
「對對！」
「待會叫兄弟們見機行事！」
「好嘞！」
臨近炮樓所在的哨卡，路障橫在中央，想要衝卡不太容易。志遠一腳油門，索性把車開到了炮樓底下。此時，從炮樓下來一個鬼子。
鬼子敬禮，他確認這輛軍車是來送給養的，也不對口令。志遠回禮。
「叫樓上的大日本皇軍戰士們下來搬給養，車上有清酒、牛肉罐頭。兄弟們辛口了。」志遠用日語和鬼子講道。
「嗨！」鬼子轉身上樓。
「兄弟們，去幾個人把哨卡那邊的5個偽軍控制了。」
「交給我吧。「
志強應是，帶了4個兄弟過去。志強從口袋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摸摸口袋，假裝沒有火柴。
「喂！支那人，有火柴嗎？」志強假裝憋出生硬的中國話朝其中一個偽軍嚷道。
「皇軍好，皇軍辛苦！有有有，我這有火柴。」
志強和兄弟們走過去，接過火柴點了起來，給4個兄弟也各遞了一支，把火柴傳給身邊的兄弟。為了拖住偽軍，也給他們每人遞了一支。
偽軍哪裡享受過鬼子這樣的優待，連連點頭稱謝。等著身前的幾位皇軍點著的火柴。
此時，炮樓上的鬼子都下來搬東西了，車上留有幾位兄弟輪番把車上的東西遞給鬼子。5個鬼子都接過東西要往樓上扛。志遠示意動手。車上其中兩位兄弟抄起機槍就掃，最後面的3個鬼子馬上回了東洋老家。走在前面的兩個鬼子反應過來剛想跑，被志遠和海生一人一槍給斃了。
這時永剛那邊的偽軍們剛剛還享受著皇軍遞給自己煙，這下才明白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舉起手中的槍，嚇得跪倒在地：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志強把他們押過去，交給志遠處置。
志遠吩咐兄弟們做好幾個集束手雷，放置在炮樓關鍵位置。把車開遠，兄弟們也遠離炮樓位置，讓海生扔了個手雷過去，「嘭嘭嘭嘭！」手雷連鎖反應，炮樓被轟塌。
志遠來到偽軍面前道：「鬼子在我們的土地上殺人放火、奸淫擄掠，你們還幫鬼子做事，你們還是中國人嗎？怪不得人家一個彈丸小國敢到中國這片土地上撒野，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中國人！這次先放了你們，下次再看見絕不輕饒！」
志遠邊說邊示意眾兄弟將鬼子衣服換下，意思是接下來出了鬼子防區，不會再碰見鬼子了。回家別把鄉親們嚇壞了。
偽軍們在一旁磕頭如搗蒜，紛紛表示再也不敢了。
「我們走！」
眾兄弟們上車，汽車行駛在空曠的山間道路上，再也沒有了阻礙。目標，南屏古鎮，志遠的家。
終於是臨近了南屏鎮，志遠放眼望去到處斷壁殘垣，一片被洗劫、燒殺過的景象，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預感到不妙。加大油門朝家的方向開去。到了家門口的位置停下，這哪裡還有家啊。早已是房倒屋塌，連著一片片都是火燒的痕跡。眾兄弟們都下了車。面對眼前的景象，都唏噓不已。
「婉清！婉清！……」
「志純！志純！……」
「小花！小花！……」
不見任何回應。
「二叔！二叔!……」
志遠瘋狂的邊喊邊尋找，看著四下都是斷壁殘垣，沒有一間完整的房子，志遠繼續前行。不自覺地，跌跌撞撞朝祠堂方向走近。也只有祠堂還算是完整的，志遠走進祠堂，眾兄弟跟上。這裡剩下些當初及時轉移沒有遇害的鄉親，二叔一眼認出志遠回來了。
「志遠！」
「二叔！二叔，這是怎麼了？」
「哥！哥，你可算回來了！」
「二叔，志純！這是怎麼回事？」
「這天殺的鬼子啊！」二叔把鬼子來報復的事情跟志遠說了。志遠預感到不妙，忙問：「那婉清和小花呢，婉清和小花怎麼樣了？！」
「志遠，你可要受住啊！」二叔頓了頓道：
「婉清和小花都沒了！怪我呀，怪我……」
如雷轟頂！志遠只感覺眼前一陣眩暈，不敢相信二叔的話。稍微平復心情，繼續問道：
「二叔，你不是說怕鬼子報復，要轉移鄉親們嗎？……」
二叔說道：
「是的，都怪我呀，我去通知婉清和小花轉移。可婉清說你一會就回來了想等你回來。小花也吵著要等爹爹。我想了一下，就先轉移一批鄉親，等回頭第二批再接婉清和小花，可是沒想到鬼子來得這麼快呀。」
「都怪我呀，都怪我！我這把老骨頭怎麼不去死呀，死的該是我呀！我該死！我該死！」
志遠還是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只見他雙手抱頭，跪倒在地，低頭痛哭。
「婉清！小花！都怪我，怪我沒及時回來！怪我呀，怪我！」說著舉起拳頭狠狠砸向自己的腦袋。
眾兄弟上前阻止，二叔上前阻止，志純上前阻止，志純抱住哥哥痛哭！眾鄉親也圍在一旁輕聲啜泣。
「哥，哥，別這樣，哥！嫂子走前留有一口氣，說了，讓你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
眾兄弟異口同聲跪下，永剛說道：「營長！放心，嫂子和侄女的仇，我們眾兄弟一起給他們報！還有眾鄉親的仇！」
「對！對！我們給他們報仇！」眾兄弟齊聲喊道。
「領頭的鬼子叫什麼？」志遠咬牙切齒地問道。
「聽那個漢奸叫他什麼淺野少佐！」志純想起在密室時聽到的對話。
「淺野少佐？」志遠回想起當晚追殺老賈時，那個翻譯也是叫那個鬼子軍曹「淺野少佐」。
「我知道了，這個傢伙我見過。就是他們追殺的老賈。淺野鬼子，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營長放心！淺野鬼子大家記下了，營長的仇就是兄弟們的仇！我們一定幫你殺了淺野小鬼子！」永剛上前一步，輕輕拍著志遠的肩膀，安慰道。
「不！別的鬼子你們都可以殺，淺野鬼子必須由我自己來解決！」志遠咬著牙，語氣低沉卻無比地堅定。
「好！一定把淺野留給你動手！」海生回應，志強附和。眾兄弟們紛紛應是。
「婉清、小花的墓地在哪裡？我想去看看。」
「在後山小樹林。」志純道。
「二叔，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先安頓一下兄弟們。」
「好！你去吧。」二叔回應。
後山，樹林下，婉清、小花墓前。志遠折了些野花各呈一束放在兩人墓碑前。
「婉清，怪我沒能及時回來！可是放心，我及時完成了任務，轉移了嘉山城內的老百姓，部隊及時調整部署，成功阻擊了鬼子，打亂了鬼子的整體戰略，為後方爭取了時間，挽救了眾多將士的生命！」
「安息吧！我會為你和小花，全村鄉親們報仇的！你說的，殺鬼子，報血仇！誓把鬼子趕出中國！」
「小花，是爹爹不好，爹爹回來遲了！對不起，你先在這裡陪著媽媽。等爹爹報了仇再回來看你們！」
志遠平復完心情，回到祠堂與眾兄弟商議接下來的打算。
「營長，現在隊伍都打散了，128師最後都拼完了，國軍大部隊也不知道在哪裡，我們一時也不知道往哪裡去！反正到哪都是打鬼子，兄弟們就跟著你幹了，大夥說是不是？！」志強說道。眾兄弟應是。
「和我一起干是對的，問題是去哪裡怎麼幹，隊伍找不到不找了？就憑我們十幾個人跟鬼子幹嗎？二叔，老賈他們隊伍去哪了？」
「說是隨大部隊轉移了，哪裡需要開往哪裡。現在也沒地找啊！」二叔表示也無奈。
「不過他倒是說過，如果回來這邊一定會來找我、找你。」
「這麼說的話現在還真是沒好的去處……」志遠陷入沉思。
「我們自己乾的話，人多人少是其次，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得要有自己的據點，進可攻，退可守，不能在平地，鬼子部隊一來就給你包圓了，大家說對不對？」
「對」「對對」「說得太對了」眾兄弟紛紛表示贊同。
「唉呀，那就對了，這樣的地方現成有一個啊！大家都聽說過我去嘉山縣城送信時碰到土匪搶鬼子運輸車隊的事吧？」
「聽說過，這不是全師都知道的事情嗎？營長送信認了一個土匪妹妹，一個鬼子弟弟……」
海生話剛剛打開了話匣子，又馬上意識到自己嘴欠。現在是什麼情況，營長剛剛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還有心情開玩笑。
志純聽了十分疑惑，竊竊私語，問身旁的兄弟怎麼回事。
志遠繼續：
「對，這個地方就是鷹窠寨！鷹窠寨山勢險要，符合進可攻退可守的條件，咱就是明著跟小鬼子干也不怕。大家知道，鷹窠寨就是通往嘉山縣城的咽喉，我們就天天劫他們的車隊、物資，時不時地去縣城搞個襲擾破壞，鬼子雖然得了嘉山城但也別想討到便宜！」
「唉，這主意不錯！」
「妙！就這樣，跟他們干！」
「太棒了！」
「營長，這個就是你送信來時路上端掉的炮樓吧？！」旁邊海生說道。
「是的！」
「這會日軍重新部署了守軍，我們又得重新闖一次了。」
「沒事，別忘了，我們這會是鬼子。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是來給他們送給養並增員的。索性把它給炸了，不要留給小鬼子。」
「對對！」
「待會叫兄弟們見機行事！」
「好嘞！」
臨近炮樓所在的哨卡，路障橫在中央，想要衝卡不太容易。志遠一腳油門，索性把車開到了炮樓底下。此時，從炮樓下來一個鬼子。
鬼子敬禮，他確認這輛軍車是來送給養的，也不對口令。志遠回禮。
「叫樓上的大日本皇軍戰士們下來搬給養，車上有清酒、牛肉罐頭。兄弟們辛口了。」志遠用日語和鬼子講道。
「嗨！」鬼子轉身上樓。
「兄弟們，去幾個人把哨卡那邊的5個偽軍控制了。」
「交給我吧。「
志強應是，帶了4個兄弟過去。志強從口袋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摸摸口袋，假裝沒有火柴。
「喂！支那人，有火柴嗎？」志強假裝憋出生硬的中國話朝其中一個偽軍嚷道。
「皇軍好，皇軍辛苦！有有有，我這有火柴。」
志強和兄弟們走過去，接過火柴點了起來，給4個兄弟也各遞了一支，把火柴傳給身邊的兄弟。為了拖住偽軍，也給他們每人遞了一支。
偽軍哪裡享受過鬼子這樣的優待，連連點頭稱謝。等著身前的幾位皇軍點著的火柴。
此時，炮樓上的鬼子都下來搬東西了，車上留有幾位兄弟輪番把車上的東西遞給鬼子。5個鬼子都接過東西要往樓上扛。志遠示意動手。車上其中兩位兄弟抄起機槍就掃，最後面的3個鬼子馬上回了東洋老家。走在前面的兩個鬼子反應過來剛想跑，被志遠和海生一人一槍給斃了。
這時永剛那邊的偽軍們剛剛還享受著皇軍遞給自己煙，這下才明白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舉起手中的槍，嚇得跪倒在地：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志強把他們押過去，交給志遠處置。
志遠吩咐兄弟們做好幾個集束手雷，放置在炮樓關鍵位置。把車開遠，兄弟們也遠離炮樓位置，讓海生扔了個手雷過去，「嘭嘭嘭嘭！」手雷連鎖反應，炮樓被轟塌。
志遠來到偽軍面前道：「鬼子在我們的土地上殺人放火、奸淫擄掠，你們還幫鬼子做事，你們還是中國人嗎？怪不得人家一個彈丸小國敢到中國這片土地上撒野，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中國人！這次先放了你們，下次再看見絕不輕饒！」
志遠邊說邊示意眾兄弟將鬼子衣服換下，意思是接下來出了鬼子防區，不會再碰見鬼子了。回家別把鄉親們嚇壞了。
偽軍們在一旁磕頭如搗蒜，紛紛表示再也不敢了。
「我們走！」
眾兄弟們上車，汽車行駛在空曠的山間道路上，再也沒有了阻礙。目標，南屏古鎮，志遠的家。
終於是臨近了南屏鎮，志遠放眼望去到處斷壁殘垣，一片被洗劫、燒殺過的景象，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預感到不妙。加大油門朝家的方向開去。到了家門口的位置停下，這哪裡還有家啊。早已是房倒屋塌，連著一片片都是火燒的痕跡。眾兄弟們都下了車。面對眼前的景象，都唏噓不已。
「婉清！婉清！……」
「志純！志純！……」
「小花！小花！……」
不見任何回應。
「二叔！二叔!……」
志遠瘋狂的邊喊邊尋找，看著四下都是斷壁殘垣，沒有一間完整的房子，志遠繼續前行。不自覺地，跌跌撞撞朝祠堂方向走近。也只有祠堂還算是完整的，志遠走進祠堂，眾兄弟跟上。這裡剩下些當初及時轉移沒有遇害的鄉親，二叔一眼認出志遠回來了。
「志遠！」
「二叔！二叔，這是怎麼了？」
「哥！哥，你可算回來了！」
「二叔，志純！這是怎麼回事？」
「這天殺的鬼子啊！」二叔把鬼子來報復的事情跟志遠說了。志遠預感到不妙，忙問：「那婉清和小花呢，婉清和小花怎麼樣了？！」
「志遠，你可要受住啊！」二叔頓了頓道：
「婉清和小花都沒了！怪我呀，怪我……」
如雷轟頂！志遠只感覺眼前一陣眩暈，不敢相信二叔的話。稍微平復心情，繼續問道：
「二叔，你不是說怕鬼子報復，要轉移鄉親們嗎？……」
二叔說道：
「是的，都怪我呀，我去通知婉清和小花轉移。可婉清說你一會就回來了想等你回來。小花也吵著要等爹爹。我想了一下，就先轉移一批鄉親，等回頭第二批再接婉清和小花，可是沒想到鬼子來得這麼快呀。」
「都怪我呀，都怪我！我這把老骨頭怎麼不去死呀，死的該是我呀！我該死！我該死！」
志遠還是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只見他雙手抱頭，跪倒在地，低頭痛哭。
「婉清！小花！都怪我，怪我沒及時回來！怪我呀，怪我！」說著舉起拳頭狠狠砸向自己的腦袋。
眾兄弟上前阻止，二叔上前阻止，志純上前阻止，志純抱住哥哥痛哭！眾鄉親也圍在一旁輕聲啜泣。
「哥，哥，別這樣，哥！嫂子走前留有一口氣，說了，讓你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
「殺鬼子，報血仇！」
眾兄弟異口同聲跪下，永剛說道：「營長！放心，嫂子和侄女的仇，我們眾兄弟一起給他們報！還有眾鄉親的仇！」
「對！對！我們給他們報仇！」眾兄弟齊聲喊道。
「領頭的鬼子叫什麼？」志遠咬牙切齒地問道。
「聽那個漢奸叫他什麼淺野少佐！」志純想起在密室時聽到的對話。
「淺野少佐？」志遠回想起當晚追殺老賈時，那個翻譯也是叫那個鬼子軍曹「淺野少佐」。
「我知道了，這個傢伙我見過。就是他們追殺的老賈。淺野鬼子，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營長放心！淺野鬼子大家記下了，營長的仇就是兄弟們的仇！我們一定幫你殺了淺野小鬼子！」永剛上前一步，輕輕拍著志遠的肩膀，安慰道。
「不！別的鬼子你們都可以殺，淺野鬼子必須由我自己來解決！」志遠咬著牙，語氣低沉卻無比地堅定。
「好！一定把淺野留給你動手！」海生回應，志強附和。眾兄弟們紛紛應是。
「婉清、小花的墓地在哪裡？我想去看看。」
「在後山小樹林。」志純道。
「二叔，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先安頓一下兄弟們。」
「好！你去吧。」二叔回應。
後山，樹林下，婉清、小花墓前。志遠折了些野花各呈一束放在兩人墓碑前。
「婉清，怪我沒能及時回來！可是放心，我及時完成了任務，轉移了嘉山城內的老百姓，部隊及時調整部署，成功阻擊了鬼子，打亂了鬼子的整體戰略，為後方爭取了時間，挽救了眾多將士的生命！」
「安息吧！我會為你和小花，全村鄉親們報仇的！你說的，殺鬼子，報血仇！誓把鬼子趕出中國！」
「小花，是爹爹不好，爹爹回來遲了！對不起，你先在這裡陪著媽媽。等爹爹報了仇再回來看你們！」
志遠平復完心情，回到祠堂與眾兄弟商議接下來的打算。
「營長，現在隊伍都打散了，128師最後都拼完了，國軍大部隊也不知道在哪裡，我們一時也不知道往哪裡去！反正到哪都是打鬼子，兄弟們就跟著你幹了，大夥說是不是？！」志強說道。眾兄弟應是。
「和我一起干是對的，問題是去哪裡怎麼幹，隊伍找不到不找了？就憑我們十幾個人跟鬼子幹嗎？二叔，老賈他們隊伍去哪了？」
「說是隨大部隊轉移了，哪裡需要開往哪裡。現在也沒地找啊！」二叔表示也無奈。
「不過他倒是說過，如果回來這邊一定會來找我、找你。」
「這麼說的話現在還真是沒好的去處……」志遠陷入沉思。
「我們自己乾的話，人多人少是其次，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得要有自己的據點，進可攻，退可守，不能在平地，鬼子部隊一來就給你包圓了，大家說對不對？」
「對」「對對」「說得太對了」眾兄弟紛紛表示贊同。
「唉呀，那就對了，這樣的地方現成有一個啊！大家都聽說過我去嘉山縣城送信時碰到土匪搶鬼子運輸車隊的事吧？」
「聽說過，這不是全師都知道的事情嗎？營長送信認了一個土匪妹妹，一個鬼子弟弟……」
海生話剛剛打開了話匣子，又馬上意識到自己嘴欠。現在是什麼情況，營長剛剛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還有心情開玩笑。
志純聽了十分疑惑，竊竊私語，問身旁的兄弟怎麼回事。
志遠繼續：
「對，這個地方就是鷹窠寨！鷹窠寨山勢險要，符合進可攻退可守的條件，咱就是明著跟小鬼子干也不怕。大家知道，鷹窠寨就是通往嘉山縣城的咽喉，我們就天天劫他們的車隊、物資，時不時地去縣城搞個襲擾破壞，鬼子雖然得了嘉山城但也別想討到便宜！」
「唉，這主意不錯！」
「妙！就這樣，跟他們干！」
「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