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死地後生
「筒子給給！哈壓庫，哈壓庫！」鬼子軍曹舉著指揮刀瘋了似地朝這邊搖人！
一下子竄進來大片鬼子。
「打！注意邊打邊撤！」
「砰砰砰！」
趁著鬼子還沒回過神來志遠眾兄弟又撂倒了幾個鬼子。鬼子終於發現槍彈不是教堂射來，迅速往酒店圍攏。
「撤！」志遠下令轉身回撤，順勢扔出一個手雷。
「砰！」手雷在鬼子群中炸開了花，為從酒店後方撤離爭取了時間。來到一個巷口，鬼子仍緊咬不放。志遠身旁的一位戰士一把推開志遠，用身體擋住志遠和戰友們：
「營長，我跑不動了，別管我，你們先撤！」原來是在鬼子追擊中戰士腿上被子彈咬了一口。
「不行！我們一起走！」
「不，營長！帶著我誰都走不了！快，帶兄弟們走！」說著拉開手雷拉環往槍托上一磕，一瘸一拐地沖向鬼子方向，鬼子嚇得後撤，戰士喊道：
「兄弟們，為我報仇！」
眼睜睜看著戰士在自己面前慷慨赴死，志遠伸出的手沒能來得及阻止，不得已轉身示意其他戰士快撤。
轉過幾個街角，志遠和眾兄弟終於擺脫了追擊。重新開始尋找戰機。
巷戰在蒼茫的暮色中，古老的巷弄仿佛被一層無形的紗幔所籠罩，戰火洗禮後的嘉山城到處都是斷壁殘垣，四處散落的瓦礫、磚塊。靜謐中帶著幾分壓抑。這是一座被歷史風霜雕刻的古城，石板路兩旁是斑駁的青磚灰瓦，每一塊石頭、每一片瓦片都似乎承載著過往的滄桑。然而，如今的巷弄卻不再寧靜，一場突如其來的戰爭，讓這座古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夜色漸濃，街巷深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槍聲，打破了夜的寂靜。一群裝備精良的日本鬼子，手持三八式步槍，悄無聲息地搜索前行。他們面露凶光，眼神中透露出對這片土地的貪婪與征服欲。而我們的將士，雖然早已疲憊不堪，但並未因此失去抵抗的意志。他們利用熟悉的地形，再度與鬼子進行著激烈的巷戰。
巷弄狹窄曲折，為雙方的戰鬥增添了幾分複雜性。鬼子們雖然裝備先進，但在狹窄的空間裡，他們的火力優勢難以發揮。趙志遠指揮將士們利用房屋、牆壁作為掩護，時而從窗戶、門縫中射出冷槍，時而從暗處投擲石塊、磚塊，打得鬼子暈頭轉向。
在一處狹窄的巷口，幾名鬼子正小心翼翼地向前推進，試圖尋找志遠眾兄弟的藏身之處。突然，從一旁的屋頂上傳來一聲清脆的槍聲，一名鬼子應聲倒下。緊接著，周圍的房屋內傳來了密集的槍聲，鬼子們頓時陷入了混亂。他們四處尋找掩體，試圖還擊，但我軍將士的攻擊卻如同鬼魅一般，時隱時現，讓他們難以捉摸。
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夜，巷弄內到處可見火光與硝煙。鬼子們雖然人數眾多，但在志遠眾兄弟的頑強抵抗下，始終無法取得突破。而將士們雖然疲憊不堪，但他們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堅定與不屈。他們知道，這場戰鬥不僅僅是為了保衛家園，更是為了捍衛民族的尊嚴與自由。
隨著黎明的到來，鬼子們的攻勢逐漸減弱。他們意識到，在這座充滿堅韌與勇氣的古城面前，他們想要輕易征服中國人的奮起反抗終究難以得逞。最終，在眾將士們的持續打擊下，鬼子們被迫放棄了追擊。他們帶著傷痕與挫敗感，消失在了遠方的晨曦之中。
戰鬥結束後，志遠所率眾將士紛紛走出建築，相互攙扶著查看彼此的傷勢。一夜的奮戰，還是有幾位兄弟付出了生命。加上志遠，小隊還剩下5人。
眼見著全城將士就剩下眼前稀稀拉拉幾名戰士，也不知道其他小隊還有沒有存活的弟兄。志遠想起了沈泉團長和他各率領一支敢死隊在城外打阻擊時最後跟他說過的話：
「志遠兄弟，如果有可能，為128師764團留幾個種！我死了，764團的旗幟不能倒！還要跟鬼子接著干！」
「兄弟們，隱蔽行進，找幾個鬼子屍體，把鬼子軍裝換上。尋找機會往城北缺口與其他小隊匯合！」
剩餘4名兄弟輕聲應是。
行進一段路程，在一個與鬼子激戰過的路口找到幾頭鬼子屍體。把屍體扛進一間殘破的民房。志遠和兄弟們換上了鬼子的衣服，剛好有一頭是少佐，志遠穿的是少佐的衣服。這時有一位兄弟輕聲問志遠：
「團長，我們穿上鬼子衣服，糊弄鬼子倒是好。可是萬一被其他狙擊小隊的兄弟們當成鬼子怎麼辦？」
「放心，我和永剛、海生、志強他們在敢死隊的時候有約定過暗號，我們邊發暗號邊行進。」志遠回答。
「咕咕……咕咕……「
志遠每行進一段距離先發一遍暗號，那是模擬鴿子的聲音。
在快要接近城北時，行進至一間被敵機轟塌屋頂的破房子，隱約聽見悉悉索索的細碎聲響。志遠和兄弟們緊了緊手中的槍往聲音方向緩緩推進。
「咕咕！」志遠再次試探，
「咕咕！」裡面竟然有了回應。
「是營長嗎？我是海生。」
「是的，我是趙志遠！」兄弟們繃著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進入屋內掩藏好身體，志遠看了看，發現永剛、志強也在。他們3個小隊竟然已經匯合在一起了。
「你們什麼時候匯合在一起的？」志遠問道。
「營長，你還說呢，你們小隊戰鬥力太強了，把鬼子火力都吸引過去了，我們就是收拾收拾幾個落單的鬼子，打著打著也不知怎麼的就碰到一起了。可是一晚上下來，我們幾個小隊也折了不少兄弟。」
志遠看了看，每隊還剩三四個兄弟。
「這樣，我們商量一下怎麼出城。我看還是得找幾套鬼子衣服換上，不然走在路上太扎眼！」
「好，我帶幾個兄弟在剛才激戰過的地方扒幾件鬼子衣服過來」海生說完揮手帶了手下3個弟兄出去。不一會兒他們身上已經穿好鬼子衣服，把手上剩餘衣服交給其他弟兄換上。準備停當，志遠再交代了一些細節。
「接下來不是以殺鬼子為目標，我們要儘量隱蔽，以出城為目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碰到鬼子由我來交涉，混不過去再看眼色行事。大家清楚了嗎？」
「清楚了！」眾兄弟們應喝。
「好，出發。分兩排，跟在我身後。記住現在我們是日軍，要大搖大擺的走，不要畏畏縮縮。」眾兄弟應是。
志遠率隊走出房子，行進在路上。偶遇落單的鬼子，看著志遠少佐裝扮行禮致意，志遠回禮。繼續行進一段距離，終於到了城北城牆位置。只見原先被日機轟塌的城牆已經重新被壘上石頭，想要從豁口逃出的計劃行不通了。只能從城門走。
志遠讓兄弟們先隱蔽起來，躲在牆角觀察城門進出情況。少時一輛出城門的軍車停下，守城的鬼子上前行禮。車上出示證件。
「口令：武運長久！」守城鬼子兵用日語道。
「東亞……！」對方回答，可惜志遠沒有聽清楚。
路障打開，軍車通行。
「出城需要口令，可是車上人聲音太小，下一句我沒聽清楚！」志遠和兄弟們說道。
「要不要找個舌頭問一下？」永剛和志強異口同聲道。
「不急，我知道上一句，找個小鬼子詐一詐，最好能再找輛車子，走！」
說罷，志遠又帶隊繼續在街上行進。不多時，前方駛來一輛軍車。志遠揮手示意停車。軍車停行，從上面下來一個小鬼子。來到志遠面前，立正行禮。
「武運長久！」志遠回禮道。
「東亞共榮！」鬼子回口令。
「車上裝的什麼東西，幹什麼去？」志遠用日語問道。
「報告長官，給城外的炮樓送給養去。長官是幹什麼的？」鬼子回應。「咦，這不是送信來的路上給自己端掉的那個炮樓嗎？！」志遠心裡想著。
「索地斯嘎，我奉命搜索支那守軍殘兵以防他們實施破壞活動。」志遠道，向一旁的海生使了個眼色，示意解決車上另外一名鬼子。海生領會。
「長官辛……苦……！」話音未完，志遠一掌擊在其脖子動脈處，鬼子應聲倒下。志遠示意一旁的永剛把鬼子掩藏起來。永剛領會，把鬼子拖向一邊的破房子，安全起見順便再給他把脖子擰斷了。
志遠爬上駕駛位，海生此時已處理了副駕駛的鬼子屍體回來。其餘兄弟們爬上後車斗。車子前行，來到城門口。
還是那個守城鬼子上前索要志遠證件，志遠出示證件。鬼子看了看證件，遞還志遠。
「武運長久！「
「東亞共榮！」
鬼子看了看志遠，又繞到車後，掀起篷布。車內眾兄弟連大氣都不敢出。鬼子看了看車上裝的還有彈藥、糧食，又回到車前。
「長官執行什麼任務？！」
「給城外的炮樓送給養、增員。」
路障移開，車子啟動。駛出城門，志遠加大油門，車子在大路上疾馳狂奔……
「喔！總算通關了。我們營長真是神了！我可是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志剛透過車斗通向駕駛室的窗口如釋重負的喊道。
「是啊，是啊！營長真是神了，哈哈哈哈！」車內眾兄弟也是歡呼雀躍！
一下子竄進來大片鬼子。
「打！注意邊打邊撤！」
「砰砰砰！」
趁著鬼子還沒回過神來志遠眾兄弟又撂倒了幾個鬼子。鬼子終於發現槍彈不是教堂射來，迅速往酒店圍攏。
「撤！」志遠下令轉身回撤，順勢扔出一個手雷。
「砰！」手雷在鬼子群中炸開了花，為從酒店後方撤離爭取了時間。來到一個巷口，鬼子仍緊咬不放。志遠身旁的一位戰士一把推開志遠，用身體擋住志遠和戰友們：
「營長，我跑不動了，別管我，你們先撤！」原來是在鬼子追擊中戰士腿上被子彈咬了一口。
「不行！我們一起走！」
「不，營長！帶著我誰都走不了！快，帶兄弟們走！」說著拉開手雷拉環往槍托上一磕，一瘸一拐地沖向鬼子方向，鬼子嚇得後撤，戰士喊道：
「兄弟們，為我報仇！」
眼睜睜看著戰士在自己面前慷慨赴死，志遠伸出的手沒能來得及阻止，不得已轉身示意其他戰士快撤。
轉過幾個街角，志遠和眾兄弟終於擺脫了追擊。重新開始尋找戰機。
巷戰在蒼茫的暮色中，古老的巷弄仿佛被一層無形的紗幔所籠罩，戰火洗禮後的嘉山城到處都是斷壁殘垣，四處散落的瓦礫、磚塊。靜謐中帶著幾分壓抑。這是一座被歷史風霜雕刻的古城，石板路兩旁是斑駁的青磚灰瓦，每一塊石頭、每一片瓦片都似乎承載著過往的滄桑。然而，如今的巷弄卻不再寧靜，一場突如其來的戰爭，讓這座古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夜色漸濃，街巷深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槍聲，打破了夜的寂靜。一群裝備精良的日本鬼子，手持三八式步槍，悄無聲息地搜索前行。他們面露凶光，眼神中透露出對這片土地的貪婪與征服欲。而我們的將士，雖然早已疲憊不堪，但並未因此失去抵抗的意志。他們利用熟悉的地形，再度與鬼子進行著激烈的巷戰。
巷弄狹窄曲折，為雙方的戰鬥增添了幾分複雜性。鬼子們雖然裝備先進，但在狹窄的空間裡，他們的火力優勢難以發揮。趙志遠指揮將士們利用房屋、牆壁作為掩護，時而從窗戶、門縫中射出冷槍，時而從暗處投擲石塊、磚塊，打得鬼子暈頭轉向。
在一處狹窄的巷口，幾名鬼子正小心翼翼地向前推進，試圖尋找志遠眾兄弟的藏身之處。突然，從一旁的屋頂上傳來一聲清脆的槍聲，一名鬼子應聲倒下。緊接著，周圍的房屋內傳來了密集的槍聲，鬼子們頓時陷入了混亂。他們四處尋找掩體，試圖還擊，但我軍將士的攻擊卻如同鬼魅一般，時隱時現，讓他們難以捉摸。
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夜，巷弄內到處可見火光與硝煙。鬼子們雖然人數眾多，但在志遠眾兄弟的頑強抵抗下，始終無法取得突破。而將士們雖然疲憊不堪，但他們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堅定與不屈。他們知道，這場戰鬥不僅僅是為了保衛家園，更是為了捍衛民族的尊嚴與自由。
隨著黎明的到來，鬼子們的攻勢逐漸減弱。他們意識到，在這座充滿堅韌與勇氣的古城面前，他們想要輕易征服中國人的奮起反抗終究難以得逞。最終，在眾將士們的持續打擊下，鬼子們被迫放棄了追擊。他們帶著傷痕與挫敗感，消失在了遠方的晨曦之中。
戰鬥結束後，志遠所率眾將士紛紛走出建築，相互攙扶著查看彼此的傷勢。一夜的奮戰，還是有幾位兄弟付出了生命。加上志遠，小隊還剩下5人。
眼見著全城將士就剩下眼前稀稀拉拉幾名戰士，也不知道其他小隊還有沒有存活的弟兄。志遠想起了沈泉團長和他各率領一支敢死隊在城外打阻擊時最後跟他說過的話：
「志遠兄弟，如果有可能，為128師764團留幾個種！我死了，764團的旗幟不能倒！還要跟鬼子接著干！」
「兄弟們，隱蔽行進，找幾個鬼子屍體，把鬼子軍裝換上。尋找機會往城北缺口與其他小隊匯合！」
剩餘4名兄弟輕聲應是。
行進一段路程，在一個與鬼子激戰過的路口找到幾頭鬼子屍體。把屍體扛進一間殘破的民房。志遠和兄弟們換上了鬼子的衣服，剛好有一頭是少佐，志遠穿的是少佐的衣服。這時有一位兄弟輕聲問志遠：
「團長，我們穿上鬼子衣服，糊弄鬼子倒是好。可是萬一被其他狙擊小隊的兄弟們當成鬼子怎麼辦？」
「放心，我和永剛、海生、志強他們在敢死隊的時候有約定過暗號，我們邊發暗號邊行進。」志遠回答。
「咕咕……咕咕……「
志遠每行進一段距離先發一遍暗號，那是模擬鴿子的聲音。
在快要接近城北時，行進至一間被敵機轟塌屋頂的破房子，隱約聽見悉悉索索的細碎聲響。志遠和兄弟們緊了緊手中的槍往聲音方向緩緩推進。
「咕咕！」志遠再次試探，
「咕咕！」裡面竟然有了回應。
「是營長嗎？我是海生。」
「是的，我是趙志遠！」兄弟們繃著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進入屋內掩藏好身體，志遠看了看，發現永剛、志強也在。他們3個小隊竟然已經匯合在一起了。
「你們什麼時候匯合在一起的？」志遠問道。
「營長，你還說呢，你們小隊戰鬥力太強了，把鬼子火力都吸引過去了，我們就是收拾收拾幾個落單的鬼子，打著打著也不知怎麼的就碰到一起了。可是一晚上下來，我們幾個小隊也折了不少兄弟。」
志遠看了看，每隊還剩三四個兄弟。
「這樣，我們商量一下怎麼出城。我看還是得找幾套鬼子衣服換上，不然走在路上太扎眼！」
「好，我帶幾個兄弟在剛才激戰過的地方扒幾件鬼子衣服過來」海生說完揮手帶了手下3個弟兄出去。不一會兒他們身上已經穿好鬼子衣服，把手上剩餘衣服交給其他弟兄換上。準備停當，志遠再交代了一些細節。
「接下來不是以殺鬼子為目標，我們要儘量隱蔽，以出城為目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碰到鬼子由我來交涉，混不過去再看眼色行事。大家清楚了嗎？」
「清楚了！」眾兄弟們應喝。
「好，出發。分兩排，跟在我身後。記住現在我們是日軍，要大搖大擺的走，不要畏畏縮縮。」眾兄弟應是。
志遠率隊走出房子，行進在路上。偶遇落單的鬼子，看著志遠少佐裝扮行禮致意，志遠回禮。繼續行進一段距離，終於到了城北城牆位置。只見原先被日機轟塌的城牆已經重新被壘上石頭，想要從豁口逃出的計劃行不通了。只能從城門走。
志遠讓兄弟們先隱蔽起來，躲在牆角觀察城門進出情況。少時一輛出城門的軍車停下，守城的鬼子上前行禮。車上出示證件。
「口令：武運長久！」守城鬼子兵用日語道。
「東亞……！」對方回答，可惜志遠沒有聽清楚。
路障打開，軍車通行。
「出城需要口令，可是車上人聲音太小，下一句我沒聽清楚！」志遠和兄弟們說道。
「要不要找個舌頭問一下？」永剛和志強異口同聲道。
「不急，我知道上一句，找個小鬼子詐一詐，最好能再找輛車子，走！」
說罷，志遠又帶隊繼續在街上行進。不多時，前方駛來一輛軍車。志遠揮手示意停車。軍車停行，從上面下來一個小鬼子。來到志遠面前，立正行禮。
「武運長久！」志遠回禮道。
「東亞共榮！」鬼子回口令。
「車上裝的什麼東西，幹什麼去？」志遠用日語問道。
「報告長官，給城外的炮樓送給養去。長官是幹什麼的？」鬼子回應。「咦，這不是送信來的路上給自己端掉的那個炮樓嗎？！」志遠心裡想著。
「索地斯嘎，我奉命搜索支那守軍殘兵以防他們實施破壞活動。」志遠道，向一旁的海生使了個眼色，示意解決車上另外一名鬼子。海生領會。
「長官辛……苦……！」話音未完，志遠一掌擊在其脖子動脈處，鬼子應聲倒下。志遠示意一旁的永剛把鬼子掩藏起來。永剛領會，把鬼子拖向一邊的破房子，安全起見順便再給他把脖子擰斷了。
志遠爬上駕駛位，海生此時已處理了副駕駛的鬼子屍體回來。其餘兄弟們爬上後車斗。車子前行，來到城門口。
還是那個守城鬼子上前索要志遠證件，志遠出示證件。鬼子看了看證件，遞還志遠。
「武運長久！「
「東亞共榮！」
鬼子看了看志遠，又繞到車後，掀起篷布。車內眾兄弟連大氣都不敢出。鬼子看了看車上裝的還有彈藥、糧食，又回到車前。
「長官執行什麼任務？！」
「給城外的炮樓送給養、增員。」
路障移開，車子啟動。駛出城門，志遠加大油門，車子在大路上疾馳狂奔……
「喔！總算通關了。我們營長真是神了！我可是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志剛透過車斗通向駕駛室的窗口如釋重負的喊道。
「是啊，是啊！營長真是神了，哈哈哈哈！」車內眾兄弟也是歡呼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