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阿部老鄉
「今天多虧趙先生出手相助，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請趙先生隨我們一同上山，見過我大哥，今天所得糧食彈藥一半歸先生，如果先生不嫌棄，我讓大哥安排你當二把手，我挪一挪當老三，今後我們一起大塊吃肉，大口喝酒！怎樣？！」
「憑先生的手段，當個軍師也可以」剛才的小頭目在一旁附和道。
「這個主意不錯」天驕接過話茬，指著一旁的小頭目，對志遠說：
「這是我堂弟，天生」並對天生囑咐道：「天生，你快把糧食彈藥裝好，運上山去，跟大哥匯報一下，有貴客到，讓他安排好酒肉招待。對了，把三蹦子和汽車都燒了，這玩意我們不會使，還得喝油，可別留給鬼子！」
「知道了」天生應聲道。
「不不，天驕妹子稍等，今天我還有急事在身，就不能和你們一同上山了。」
「怎麼，你這先生，是瞧不上我們這幫草寇、土匪是吧？！」天驕又嬌嗔道。
「不是，天驕妹子，千萬別誤會，我已經知道你們是抗擊日寇的英雄豪傑了，怎麼會瞧不起你們呢。只是我身上有十萬火急的情報，要趕著送往嘉山縣城，去遲了就來不及了。事關全嘉山縣城軍民百姓的安危，我得馬上啟程，已經耽擱不少時間了。還有，讓天生兄弟幫我留一輛三蹦子，那玩意比馬要快些，我趕時間。」
「這……，天生，給先生留一輛三蹦子……」
「好！」天生應喝道。
「既如此，那天驕就不多挽留先生了」順手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遞給志遠道：
「先生，這是我的令牌，山上眾兄弟都知道，見令牌如見我本人。如果今後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鷹窠寨兄弟幫忙的，隨時上山找我。我們一定義不容辭！」
「好，天驕妹子，就此別過，多保重！」
「先生保重」兩人互相雙手作揖，志遠轉身來到先前被擰斷脖子的鬼子身旁，脫下其外衣穿到身上。一場激戰下來能保持衣服完整的也就這小鬼子了，摸了摸口袋，還有一張通行證。如果路上再遇見鬼子，加上自己會日語，一般情況下都能矇混過關了。
志遠發動摩托繼續前行，天驕隊伍也收拾完戰利品各自散去。
話說志遠走後，二叔就連忙來到了村長家裡，把事情原委和村長敘述了一番後商量起對策。村長也是德高望重，深明大義的人，摸了摸鬍鬚道：
「鬼子也不傻，一路追殺這個老賈到我們這裡以後就沒了蹤影，等他們反應過來估計還會來村里搜查。這個老賈是抗日隊伍上的人，絕對不能交給小鬼子！」
「是啊，把他藏哪裡去好呢？還有就是為了防止鬼子瘋狂報復，得讓村民們出去躲一躲！」二叔皺眉道。
「我有個地方，村里祠堂的佛龕下面是個密室，就是暗一些，但是安全。早年間鬧義和團的時候，先人們還在裡面藏過義和團的好漢哩！至於讓村民出去躲一躲，我去做做思想工作。」
「好，我去志遠家裡一趟把人接過來。」二叔說完趕忙來到志遠家中，囑咐婉清、志純給帶些足夠的藥品，然後背起老賈，三人一行把老賈安排躺在佛龕地下密室里繼續養傷。
「我看這樣，婉清呢家裡還有孩子要照顧，志純吶，你就留在密室照顧老賈，隨時醒來要喝水呀啥的離不開人。等明天早上呢，我讓你二嬸熬點小米粥過來，志純你看怎樣？」二叔吩咐道。
「好的二叔，我最崇拜抗日英雄了，我留下來照顧，最合適了！」說罷找了條凳子靠著老賈床邊坐下。
「志純，那嫂子和二叔就先走了，注意著點啊。嫂子已經把你從長浩家拿來的消炎藥給老賈打下去了，今天晚上應該會退燒，只要他能熬過去就好了。」婉清道。
「好的，嫂子、二叔，你們回去吧。有我在，你們放心就好了！」志純打著包票說。
再說志遠，跨上三蹦子後加緊油門一路風馳電掣，追星趕月，馬達轟鳴聲中一排排樹木不斷地從身邊呼嘯而過，不知不覺駛過了好幾個山頭，心裡想著，這鬼子的三蹦子還就是比馬快，照這速度，天亮前就能到達嘉山縣城了！
就在志遠暗自慶幸與天驕她們分別後這段路程的順利時，突然發現前面的路口竟然憑空多了一個炮樓出來。炮樓前方路的兩邊用麻袋堆砌了兩座掩體，各架著一挺機槍，路的中間設置了木頭路障。放眼望去，後面的炮樓頂上兩個鬼子兵正轉動著一個探照燈觀察著炮樓的四周，炮樓中間留有兩個黑洞洞的射擊孔。稍有變故，就會有無數個槍口對準你射來！
志遠心想，半個月前自己去城裡給學生們拿教科書時，這裡還沒有炮樓。看來這是敵人早有準備，在對嘉山縣城發起進攻前，已經切斷了其與外部的聯繫，並防止外部對其增兵！要命的是城內防禦部署、武器庫均已被日軍竊取，而城內守軍對日軍的攻城時間、計劃一無所知，只要戰鬥一打響，城內守軍就會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退無可退，硬著頭皮只能往前闖了！想到這裡，志遠一轟油門加速前行，在快要撞到路障時來了個緊急剎車。路障前的幾個偽軍紛紛舉起槍來做惶恐狀，因為志遠穿著日軍軍服，所以在事情沒弄清楚前他們也不敢輕易開槍！
「太……太太……太君，你的，通行證滴……有沒有？」為首的一個偽軍朝志遠走近一步，來了個立正，膽怯地問道。
「八格牙路，咿呀哇呀」「啪啪」抬手給了偽軍兩個耳刮子，志遠裝作聽不懂偽軍的話，用手指了指炮樓上的鬼子示意讓他叫鬼子下來和他對話。偽軍領會了志遠的意思。
「太君，稍等……我這就上去匯報一下！」偽軍又給志遠來了個立正，轉身跑往炮樓。
不多時，偽軍就帶著一個鬼子下來。
「請出示你的通行證」鬼子用日語說道。
志遠把口袋裡的通行證遞了過去。
「原來是小泉君，我阿部，請問有什麼事情？」
志遠把運送糧食彈藥的軍車被劫一事跟鬼子阿部匯報了一遍。
「嗦嘎，八嘎呀路」阿部氣得乾瞪眼，「難怪這麼久了，彈藥和糧食還有後援人員怎麼還不到，這叫我們怎麼堅守？這該死的戰爭，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媽媽，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阿部用日語叫喚著。
志遠這才明白，先前被天驕她們所劫的運輸隊伍是給他們送補給和增援的。
「阿部君，怎麼了，糧食彈藥補給跟不上了？」
「是的，彈藥還好，這裡比較偏遠，也沒有什麼反抗分子。就是糧食不夠，已經喝了兩三天粥了。本來以為今天會到的，這下堅持不下去了。」
「小泉君，你老家是哪裡的？」
「我是大阪鹿島的」
「什麼，你也是鹿島的？我們是同鄉啊。好懷念家鄉的清酒和媽媽親手為我做的魚子醬、壽司。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吃到媽媽做的飯了。這該死的戰爭。」
志遠明顯感覺到了眼前這個小鬼子的厭戰情緒。
「是的，阿部君，只是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現在總共有多少人？」
「炮樓裡面加上我總共5個大日本皇軍，外面哨卡5個中國士兵。共10個人。」
「阿部君，不如我們一起去追擊打劫的土匪，追回一點損失，怎樣？不然我們接下來吃什麼？土匪們戰鬥力也沒那麼強，更何況他們剛剛經歷過激戰，一定無心戀戰。土匪們拉著板車肯定跑不遠。」
「好，我這就叫上所有人，一起出發。」
一會兒，阿部已經集結好了所有人員。三人一組，各自騎上一輛三蹦子，阿部和志遠一輛。志遠順手抄起一挺機關槍，連帶幾個麻袋上壘著的手雷。由於志遠需要帶路，所以志遠讓阿部駕駛三蹦子，自己坐在旁邊挎斗上架上機槍。兩人頭車帶路。
帶領日偽軍往回去的方向一路狂奔，轉過一個岔路口，志遠讓阿部停車，自己假裝走到岔路口觀察路口車輪碾過的痕跡。右手一揮，示意方向反了，命令尾車變前車，繼續追擊。
「哈壓庫……哈壓庫」——「快快」志遠用日語叫喊著。時機來了，不能再耽擱了，志遠心想，隨即抄起歪把子機槍「突突突」往前方摩托車掃射，可憐前方摩托車上的偽軍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志遠送回了東洋老家。摩托車失控衝出路面。
「小泉君，你！」
沒有理會阿部，志遠又隨手扔出兩個手雷，隨著手雷炸響，第二輛摩托車上兩個偽軍和一個鬼子也去見了閻王，由於是從後方偷襲，他們同樣未能做出任何反擊的動作。
此時，最前面三個鬼子已經回過神來，加大油門希望拉開距離，坐在車上的兩個鬼子扭轉身軀，掉轉槍頭開始進行反擊。
「突突……」「突突……」志遠又是一陣猛烈的機槍掃射，不多時，兩個坐車的日軍也中槍倒下，再扔出一顆手雷，手雷炸響，摩托車被炸翻，騎車的鬼子被轟上了天。
「憑先生的手段，當個軍師也可以」剛才的小頭目在一旁附和道。
「這個主意不錯」天驕接過話茬，指著一旁的小頭目，對志遠說：
「這是我堂弟，天生」並對天生囑咐道：「天生，你快把糧食彈藥裝好，運上山去，跟大哥匯報一下，有貴客到，讓他安排好酒肉招待。對了，把三蹦子和汽車都燒了，這玩意我們不會使，還得喝油，可別留給鬼子！」
「知道了」天生應聲道。
「不不，天驕妹子稍等，今天我還有急事在身，就不能和你們一同上山了。」
「怎麼，你這先生，是瞧不上我們這幫草寇、土匪是吧？！」天驕又嬌嗔道。
「不是，天驕妹子，千萬別誤會，我已經知道你們是抗擊日寇的英雄豪傑了，怎麼會瞧不起你們呢。只是我身上有十萬火急的情報，要趕著送往嘉山縣城，去遲了就來不及了。事關全嘉山縣城軍民百姓的安危，我得馬上啟程，已經耽擱不少時間了。還有，讓天生兄弟幫我留一輛三蹦子，那玩意比馬要快些，我趕時間。」
「這……，天生，給先生留一輛三蹦子……」
「好！」天生應喝道。
「既如此，那天驕就不多挽留先生了」順手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遞給志遠道：
「先生，這是我的令牌，山上眾兄弟都知道，見令牌如見我本人。如果今後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鷹窠寨兄弟幫忙的，隨時上山找我。我們一定義不容辭！」
「好，天驕妹子，就此別過，多保重！」
「先生保重」兩人互相雙手作揖，志遠轉身來到先前被擰斷脖子的鬼子身旁，脫下其外衣穿到身上。一場激戰下來能保持衣服完整的也就這小鬼子了，摸了摸口袋，還有一張通行證。如果路上再遇見鬼子，加上自己會日語，一般情況下都能矇混過關了。
志遠發動摩托繼續前行，天驕隊伍也收拾完戰利品各自散去。
話說志遠走後，二叔就連忙來到了村長家裡，把事情原委和村長敘述了一番後商量起對策。村長也是德高望重，深明大義的人，摸了摸鬍鬚道：
「鬼子也不傻，一路追殺這個老賈到我們這裡以後就沒了蹤影，等他們反應過來估計還會來村里搜查。這個老賈是抗日隊伍上的人，絕對不能交給小鬼子！」
「是啊，把他藏哪裡去好呢？還有就是為了防止鬼子瘋狂報復，得讓村民們出去躲一躲！」二叔皺眉道。
「我有個地方，村里祠堂的佛龕下面是個密室，就是暗一些，但是安全。早年間鬧義和團的時候，先人們還在裡面藏過義和團的好漢哩！至於讓村民出去躲一躲，我去做做思想工作。」
「好，我去志遠家裡一趟把人接過來。」二叔說完趕忙來到志遠家中，囑咐婉清、志純給帶些足夠的藥品，然後背起老賈，三人一行把老賈安排躺在佛龕地下密室里繼續養傷。
「我看這樣，婉清呢家裡還有孩子要照顧，志純吶，你就留在密室照顧老賈，隨時醒來要喝水呀啥的離不開人。等明天早上呢，我讓你二嬸熬點小米粥過來，志純你看怎樣？」二叔吩咐道。
「好的二叔，我最崇拜抗日英雄了，我留下來照顧，最合適了！」說罷找了條凳子靠著老賈床邊坐下。
「志純，那嫂子和二叔就先走了，注意著點啊。嫂子已經把你從長浩家拿來的消炎藥給老賈打下去了，今天晚上應該會退燒，只要他能熬過去就好了。」婉清道。
「好的，嫂子、二叔，你們回去吧。有我在，你們放心就好了！」志純打著包票說。
再說志遠，跨上三蹦子後加緊油門一路風馳電掣，追星趕月，馬達轟鳴聲中一排排樹木不斷地從身邊呼嘯而過，不知不覺駛過了好幾個山頭，心裡想著，這鬼子的三蹦子還就是比馬快，照這速度，天亮前就能到達嘉山縣城了！
就在志遠暗自慶幸與天驕她們分別後這段路程的順利時，突然發現前面的路口竟然憑空多了一個炮樓出來。炮樓前方路的兩邊用麻袋堆砌了兩座掩體，各架著一挺機槍，路的中間設置了木頭路障。放眼望去，後面的炮樓頂上兩個鬼子兵正轉動著一個探照燈觀察著炮樓的四周，炮樓中間留有兩個黑洞洞的射擊孔。稍有變故，就會有無數個槍口對準你射來！
志遠心想，半個月前自己去城裡給學生們拿教科書時，這裡還沒有炮樓。看來這是敵人早有準備，在對嘉山縣城發起進攻前，已經切斷了其與外部的聯繫，並防止外部對其增兵！要命的是城內防禦部署、武器庫均已被日軍竊取，而城內守軍對日軍的攻城時間、計劃一無所知，只要戰鬥一打響，城內守軍就會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退無可退，硬著頭皮只能往前闖了！想到這裡，志遠一轟油門加速前行，在快要撞到路障時來了個緊急剎車。路障前的幾個偽軍紛紛舉起槍來做惶恐狀，因為志遠穿著日軍軍服，所以在事情沒弄清楚前他們也不敢輕易開槍！
「太……太太……太君，你的，通行證滴……有沒有？」為首的一個偽軍朝志遠走近一步，來了個立正，膽怯地問道。
「八格牙路，咿呀哇呀」「啪啪」抬手給了偽軍兩個耳刮子，志遠裝作聽不懂偽軍的話，用手指了指炮樓上的鬼子示意讓他叫鬼子下來和他對話。偽軍領會了志遠的意思。
「太君，稍等……我這就上去匯報一下！」偽軍又給志遠來了個立正，轉身跑往炮樓。
不多時，偽軍就帶著一個鬼子下來。
「請出示你的通行證」鬼子用日語說道。
志遠把口袋裡的通行證遞了過去。
「原來是小泉君，我阿部，請問有什麼事情？」
志遠把運送糧食彈藥的軍車被劫一事跟鬼子阿部匯報了一遍。
「嗦嘎，八嘎呀路」阿部氣得乾瞪眼，「難怪這麼久了，彈藥和糧食還有後援人員怎麼還不到，這叫我們怎麼堅守？這該死的戰爭，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媽媽，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阿部用日語叫喚著。
志遠這才明白，先前被天驕她們所劫的運輸隊伍是給他們送補給和增援的。
「阿部君，怎麼了，糧食彈藥補給跟不上了？」
「是的，彈藥還好，這裡比較偏遠，也沒有什麼反抗分子。就是糧食不夠，已經喝了兩三天粥了。本來以為今天會到的，這下堅持不下去了。」
「小泉君，你老家是哪裡的？」
「我是大阪鹿島的」
「什麼，你也是鹿島的？我們是同鄉啊。好懷念家鄉的清酒和媽媽親手為我做的魚子醬、壽司。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吃到媽媽做的飯了。這該死的戰爭。」
志遠明顯感覺到了眼前這個小鬼子的厭戰情緒。
「是的，阿部君，只是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現在總共有多少人？」
「炮樓裡面加上我總共5個大日本皇軍，外面哨卡5個中國士兵。共10個人。」
「阿部君，不如我們一起去追擊打劫的土匪，追回一點損失，怎樣？不然我們接下來吃什麼？土匪們戰鬥力也沒那麼強，更何況他們剛剛經歷過激戰，一定無心戀戰。土匪們拉著板車肯定跑不遠。」
「好，我這就叫上所有人，一起出發。」
一會兒，阿部已經集結好了所有人員。三人一組，各自騎上一輛三蹦子，阿部和志遠一輛。志遠順手抄起一挺機關槍，連帶幾個麻袋上壘著的手雷。由於志遠需要帶路，所以志遠讓阿部駕駛三蹦子，自己坐在旁邊挎斗上架上機槍。兩人頭車帶路。
帶領日偽軍往回去的方向一路狂奔，轉過一個岔路口，志遠讓阿部停車，自己假裝走到岔路口觀察路口車輪碾過的痕跡。右手一揮，示意方向反了，命令尾車變前車，繼續追擊。
「哈壓庫……哈壓庫」——「快快」志遠用日語叫喊著。時機來了，不能再耽擱了，志遠心想，隨即抄起歪把子機槍「突突突」往前方摩托車掃射，可憐前方摩托車上的偽軍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志遠送回了東洋老家。摩托車失控衝出路面。
「小泉君，你！」
沒有理會阿部，志遠又隨手扔出兩個手雷，隨著手雷炸響，第二輛摩托車上兩個偽軍和一個鬼子也去見了閻王，由於是從後方偷襲，他們同樣未能做出任何反擊的動作。
此時，最前面三個鬼子已經回過神來，加大油門希望拉開距離，坐在車上的兩個鬼子扭轉身軀，掉轉槍頭開始進行反擊。
「突突……」「突突……」志遠又是一陣猛烈的機槍掃射，不多時，兩個坐車的日軍也中槍倒下，再扔出一顆手雷，手雷炸響，摩托車被炸翻，騎車的鬼子被轟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