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贈刀」
「那沒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大哥你真不拿一把？」
「不拿，別裝樣子了，走吧。」
「嘿嘿，那謝謝大哥了，大哥再見。」
走出軍營的張揚回頭看了一眼，
『這方伯羽做哥哥還是可以的，既關心弟弟，又不過分關心弟弟，可惜，』
『要是這方家兄弟不是生在方家，又或者方伯羽沒有壞事做盡……嘖，沒有如果。』
……
回到院裡的張揚迫不及待地開始試起了刀，一會兒用隕鐵刀，一會兒用雲紋刀，好不快活。
舞了幾遍刀法後，額頭微微見汗，小二端來一壺熱茶，張揚洗了把臉坐下歇息。
『哪怕使的是同一套刀法，用不同的刀，感覺也不同啊。』
『一些細節技巧，還需要多請教一下聽風，雖然他說不擅長刀法，但教我肯定夠了。』
『而且啊，琢磨了這麼久，這刀，還是『送人』吧，演都演了，之後還得演好。』
『嘿，出門在外，身份還得自己給啊。』
……
「你這兩把刀不錯，確實不錯，對了，這兩把刀分別叫什麼？」
「咦。」
「你不會忘了起名了吧？」
張揚有點尷尬，還真沒想到這茬，不過，
「直接叫隕鐵刀和雲紋刀吧，簡單易懂。」
「真有你的，這也太直白了些。」
聽風失笑搖搖頭。
『沒辦法，估計這輩子也用不了幾年，何必多費那個心思呢？』
「對了，這把隕鐵刀是送給你的，接著。」
拿起桌上的刀扔進聽風懷裡。
「哎哎，你小心點啊。」
「你送我刀幹嘛？我又不用刀？」
「說是送你，其實是讓你幫忙保管一下，我這有一個主意，你看看可行性怎麼樣。」
「哦？洗耳恭聽。」
張揚給自己和聽風都倒了杯茶，
「按理來說，重刀跟輕刀，也就是隕鐵刀和雲紋刀，使用起來肯定有所不同吧？」
「我呢，打算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噢，你可以理解為……嗯……對，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6，你這說法可真有意思。』
「以後呢，我兩把刀要一起練，不過呢，是在方府里練輕刀，在你這兒練重刀。」
「練輕刀，我就光練血功刀法，主要用來鍛鍊體魄，只追求招式連貫好看就行，這樣也能麻痹方府那些人的感官。」
「練重刀，我就到你這兒來練，由你來教導我，主要是教我打法，或者說實戰，你可以找別的刀法教我，也可以改改血功刀法再教給我，最後要達到和『方仲羽』的刀法區分開來的程度。」
「這隕鐵刀呢，對外我就說是送給你了，實際上是暫存在你這兒，平常我在你這兒就用這把刀練習，偶爾需要用的時候我再到你這兒來取。」
「你覺得怎麼樣？」
聽風沉思良久，
「你這是打算……弒兄？」
之前聽風就覺得張揚不大對勁了，再加上今天這齣，其意在何人已經很明顯了。
「對，『方仲羽』會弒兄，並與他大哥同歸於盡，世人只會說狗咬狗、蒼天開眼。」
『果然啊。』
聽風倒沒有以為張揚真會同歸於盡，只以為他成功後會隱姓埋名改名換姓，畢竟祖天師可沒說能不能在一個世界多次轉世。
「你要練不同的刀，應該不只是為此事吧？」
畢竟如果只是為了打敗方伯羽完全沒必要分得那麼開。
「沒錯，我還想偽裝成另一個人，好方便去做一些事，刀法自然要和方仲羽區分開。」
聽風已大致瞭然，隨後開始思考之後要怎麼教導他。
「要是改練其他刀法的話，費時費力了些，要是改動一下血功刀法的話……其實也不好改，畢竟招式繁多，還有可能被看出刀法出處，比較起來還不如改練其他刀法呢。」
「那我就練兩種刀法？」
「不，不用，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你可以練雙刀，這血功刀法中有左右手換刀的招式，可以用雙刀來替代換刀，再簡化一些多餘的招式，完全可以改出來一套實用的雙刀刀法。」
聽風神采飛揚，已然興致大起，
「比如這兩招，完全可以這麼改，還有這一招與這一招，可以連起來用，等我改完，再教你一些對敵的技巧，這樣一套雙刀打法也就齊全了。」
聽風以手代刀來回比劃，邊比劃邊講解，來讓張揚大致明了。
「咦，等等，難不成祖師就是用雙刀的？」
「不，也不對，需要改動的地方也有點多，而且各方有明確記載用的是單刀。」
細想一下，聽風也大概明白了緣由，
「是這刀法招式太繁多了，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是全面，所以才適合改出來一套雙刀刀法。」
見聽風結束了自己自言自語的聯想，張揚連忙詢問，
「那我就練雙刀？確定不會被人聯想到嗎？」
「哈哈，我改的公子你放心，沒人能聯想到你，你給我一些時日，我儘快給你一套可用的刀法。」
「你平常就正常來我這兒練習就行，你練你的，我改我的。」
然後拿出自己從張揚那兒摘抄的《血功》副本開始比划起來。
看聽風迅速沉迷於此，張揚無奈搖了搖頭，讓出一些空間，拔出雲紋刀也在一旁熟練起了刀法。
……
時光飛逝，眨眼間五個多月過去了。
在這段時間裡，石方城安寧了許多，良妓館的姑娘們也都被轉走了，據說那方家老二天天沉迷於習武，也已經很久沒出來作惡了。
此時的張揚正在聽風這兒發愁。
雙刀刀法聽風早已改好，張揚也在改動討論中練了幾個月了，和聽風對練起來也有模有樣了，就是沒有真正實戰練習過。
畢竟見沒見過血，那是兩碼事。
到了現在，張揚體內積攢的氣感也有了一定規模，平常與聽風對練的時候也試著使用過，打過他幾次措手不及，但也不敢太放開地用，一是怕浪費，二是終究不是生死搏鬥。
聽風對於他力道的變化很是驚奇，但張揚不說他也只能歸功於輪迴者的神奇了。
此刻張揚就是在為找實戰的機會而發愁。
這段時間裡，周圍已經找不到什麼土匪強盜了，都被極度活躍的方伯羽給剿了，當然，現在的方伯羽也已經成功當上郡尉了。
想要跨地區去找土匪打的話，路程又太遠，要是找方伯羽軍隊的麻煩的話，又怕打草驚蛇，找其他人打的話，短時間內又找不到合適的對象。
愁啊。
「大哥你真不拿一把？」
「不拿，別裝樣子了，走吧。」
「嘿嘿，那謝謝大哥了，大哥再見。」
走出軍營的張揚回頭看了一眼，
『這方伯羽做哥哥還是可以的，既關心弟弟，又不過分關心弟弟，可惜，』
『要是這方家兄弟不是生在方家，又或者方伯羽沒有壞事做盡……嘖，沒有如果。』
……
回到院裡的張揚迫不及待地開始試起了刀，一會兒用隕鐵刀，一會兒用雲紋刀，好不快活。
舞了幾遍刀法後，額頭微微見汗，小二端來一壺熱茶，張揚洗了把臉坐下歇息。
『哪怕使的是同一套刀法，用不同的刀，感覺也不同啊。』
『一些細節技巧，還需要多請教一下聽風，雖然他說不擅長刀法，但教我肯定夠了。』
『而且啊，琢磨了這麼久，這刀，還是『送人』吧，演都演了，之後還得演好。』
『嘿，出門在外，身份還得自己給啊。』
……
「你這兩把刀不錯，確實不錯，對了，這兩把刀分別叫什麼？」
「咦。」
「你不會忘了起名了吧？」
張揚有點尷尬，還真沒想到這茬，不過，
「直接叫隕鐵刀和雲紋刀吧，簡單易懂。」
「真有你的，這也太直白了些。」
聽風失笑搖搖頭。
『沒辦法，估計這輩子也用不了幾年，何必多費那個心思呢？』
「對了，這把隕鐵刀是送給你的，接著。」
拿起桌上的刀扔進聽風懷裡。
「哎哎，你小心點啊。」
「你送我刀幹嘛？我又不用刀？」
「說是送你，其實是讓你幫忙保管一下，我這有一個主意，你看看可行性怎麼樣。」
「哦？洗耳恭聽。」
張揚給自己和聽風都倒了杯茶，
「按理來說，重刀跟輕刀，也就是隕鐵刀和雲紋刀，使用起來肯定有所不同吧？」
「我呢，打算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噢，你可以理解為……嗯……對，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6，你這說法可真有意思。』
「以後呢，我兩把刀要一起練，不過呢，是在方府里練輕刀，在你這兒練重刀。」
「練輕刀，我就光練血功刀法，主要用來鍛鍊體魄，只追求招式連貫好看就行，這樣也能麻痹方府那些人的感官。」
「練重刀，我就到你這兒來練，由你來教導我，主要是教我打法，或者說實戰，你可以找別的刀法教我，也可以改改血功刀法再教給我，最後要達到和『方仲羽』的刀法區分開來的程度。」
「這隕鐵刀呢，對外我就說是送給你了，實際上是暫存在你這兒，平常我在你這兒就用這把刀練習，偶爾需要用的時候我再到你這兒來取。」
「你覺得怎麼樣？」
聽風沉思良久，
「你這是打算……弒兄？」
之前聽風就覺得張揚不大對勁了，再加上今天這齣，其意在何人已經很明顯了。
「對，『方仲羽』會弒兄，並與他大哥同歸於盡，世人只會說狗咬狗、蒼天開眼。」
『果然啊。』
聽風倒沒有以為張揚真會同歸於盡，只以為他成功後會隱姓埋名改名換姓，畢竟祖天師可沒說能不能在一個世界多次轉世。
「你要練不同的刀，應該不只是為此事吧？」
畢竟如果只是為了打敗方伯羽完全沒必要分得那麼開。
「沒錯，我還想偽裝成另一個人，好方便去做一些事，刀法自然要和方仲羽區分開。」
聽風已大致瞭然，隨後開始思考之後要怎麼教導他。
「要是改練其他刀法的話，費時費力了些，要是改動一下血功刀法的話……其實也不好改，畢竟招式繁多，還有可能被看出刀法出處，比較起來還不如改練其他刀法呢。」
「那我就練兩種刀法？」
「不，不用，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你可以練雙刀，這血功刀法中有左右手換刀的招式，可以用雙刀來替代換刀，再簡化一些多餘的招式，完全可以改出來一套實用的雙刀刀法。」
聽風神采飛揚，已然興致大起，
「比如這兩招，完全可以這麼改，還有這一招與這一招，可以連起來用，等我改完，再教你一些對敵的技巧，這樣一套雙刀打法也就齊全了。」
聽風以手代刀來回比劃，邊比劃邊講解，來讓張揚大致明了。
「咦，等等，難不成祖師就是用雙刀的？」
「不，也不對，需要改動的地方也有點多，而且各方有明確記載用的是單刀。」
細想一下，聽風也大概明白了緣由，
「是這刀法招式太繁多了，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是全面，所以才適合改出來一套雙刀刀法。」
見聽風結束了自己自言自語的聯想，張揚連忙詢問，
「那我就練雙刀？確定不會被人聯想到嗎？」
「哈哈，我改的公子你放心，沒人能聯想到你，你給我一些時日，我儘快給你一套可用的刀法。」
「你平常就正常來我這兒練習就行，你練你的，我改我的。」
然後拿出自己從張揚那兒摘抄的《血功》副本開始比划起來。
看聽風迅速沉迷於此，張揚無奈搖了搖頭，讓出一些空間，拔出雲紋刀也在一旁熟練起了刀法。
……
時光飛逝，眨眼間五個多月過去了。
在這段時間裡，石方城安寧了許多，良妓館的姑娘們也都被轉走了，據說那方家老二天天沉迷於習武，也已經很久沒出來作惡了。
此時的張揚正在聽風這兒發愁。
雙刀刀法聽風早已改好，張揚也在改動討論中練了幾個月了，和聽風對練起來也有模有樣了，就是沒有真正實戰練習過。
畢竟見沒見過血，那是兩碼事。
到了現在，張揚體內積攢的氣感也有了一定規模，平常與聽風對練的時候也試著使用過，打過他幾次措手不及，但也不敢太放開地用，一是怕浪費，二是終究不是生死搏鬥。
聽風對於他力道的變化很是驚奇，但張揚不說他也只能歸功於輪迴者的神奇了。
此刻張揚就是在為找實戰的機會而發愁。
這段時間裡，周圍已經找不到什麼土匪強盜了，都被極度活躍的方伯羽給剿了，當然，現在的方伯羽也已經成功當上郡尉了。
想要跨地區去找土匪打的話，路程又太遠，要是找方伯羽軍隊的麻煩的話，又怕打草驚蛇，找其他人打的話，短時間內又找不到合適的對象。
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