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比試
「二公子，崔管事讓我傳話說大公子下午會回府一趟，來請您早點回去。」
「嗯，知道了，哦，對了，聽風道長還沒見過他吧，他是小三，也是我的貼身隨從，小一小二小四你都見過了。」
「小三，這位是聽風道長。」
「道長好。」
『你這隨從的名字，起得也都很糊弄啊……』
「嗯。」
聽風心中無語吐槽，面上卻不顯，一直表現出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給人一種不願多語的印象。
「那道長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
「嗯。」
……
方伯羽走進院子，示意小三小四不要出聲，然後安靜地站在那兒看著張揚練刀。
其實張揚在方伯羽進院前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到來，只是裝作不知，全身心投入到刀法的演練中。
張揚的氣感現已今非昔比，在血功的帶動下給身體帶來了一種額外的狀態加持，也使張揚的五感得到有力增強。
一套刀法練完，方伯羽終於出聲，
「練得還不錯，看得出來，你很用功，這套血功刀法已經使得爐火純青。」
「大哥？你回來了，我練得還不錯吧，咱們要不再比比試試？」
『這老二的興致真是說來就來啊，不過對練武的興致竟然保持了這麼久，難得。』
「行，來吧。」
說罷，拿著佩劍的手橫放於身前。
「咦，大哥咱們不換成木劍再比嗎？」
「囉嗦，讓我看看你這雲紋刀使得如何，放心，我劍不出鞘，傷不到你的。」
「好好好，那大哥你別後悔，來了！」
收起的刀再度出鞘，銀光連成一片直奔方伯羽而來，不一會兒便連出幾刀，可惜都被方伯羽閃避開來。
「大哥你有本事別躲！」
「好！」
說著風格一變，開始主動迎擊。
張揚一刀劈來，方伯羽劍柄猛點刀側，而後劍鞘底端直接抽在了張揚臉上。
「啪」的一聲響，懵逼不傷腦。
雖只是一側臉受擊，張揚卻是雙頰漲紅。
「呀」的一聲怒吼，揮刀更加快速凌厲，也開始控制著使用了一絲氣感。
方伯羽也認真了起來，不斷地閃轉挪移，瞅準時機就來一下「旁敲側擊」。
令方伯羽驚訝的是，每次張揚的攻擊被打斷後他的節奏都沒有亂掉，招式之間銜接得也很自然。
『能練成這樣，很不錯啊，看樣子是認真琢磨了，可惜方向錯了。』
自覺已大致摸清張揚的底子後，方伯羽知道也是時候結束了。
在張揚左右手換刀之際，方伯羽猛地近身，待張揚轉過身來已是被他撞了滿懷，手中的刀也被他胳膊一抵掉在了一邊。
感受著懟在自己肚子上的劍柄，張揚愣在了原地。
方伯羽收手後退，從始至終劍都沒有出鞘。
「這刀法能用到這種程度，看得出來聽風也用心教了，氣感也用得不錯，不過你為什麼還在練這套刀法？還沒死心？聽風沒勸過你？」
張揚回過神來，自顧自撿起雲紋刀，回答起來也沒精打采的，
「總有一天我能練好，而且這套刀法比其他刀法帥多了，我喜歡練，不用你管。」
「隨你，也不指望你能殺敵，你喜歡怎麼練就怎麼練吧。」
方伯羽無奈搖了搖頭，
「對了，這段時間我要去豐州一趟，秦將軍總轄三郡兵馬軍事，我上任了，也需要去拜見一下。」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就安心練武就行，我回來後會派人通知你，走了。」
「知道了，大哥再見，慢走不送。」
張揚坐在了桌子旁無精打采地撐著頭，連回話都有氣無力似的。
待方伯羽走後，一旁的小四連忙近前勸慰，
「公子您別灰心，在我看來公子的刀法已經練得夠好了，要是我的話肯定接不住，這麼短的時間裡能練到這種程度足以說明公子您的天分，假以時日公子一定能趕上大公子的。」
『謝謝你啊，有被安慰到。』
張揚翻了個白眼，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我沒這麼脆弱，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那二公子我們就先下去了，有事您叫我們。」
說完小三便帶著小四出去了。
『這次通過聽風教的辦法觀察，也算大致摸清楚了方伯羽的水平，如果火力全開不計消耗跟他打的話，勝率我六他四，但……』
『如果生死斗的話，起碼會變成三七開，心裡還是沒底啊……』
『還是看看有什麼機會實戰見見血吧。』
吃過午飯，張揚今天打算早點去聽風那兒練刀。
「小四，走，咱們去無名觀，哦，對了，小二還沒回來嗎？他告假幾天了？」
邊說邊細心擦拭雲紋刀。
「回公子，算上今天的話應該是第五天了。」
張揚皺了皺眉，收刀入鞘。
「你知道他住哪兒嗎？帶我去瞧瞧，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回事。」
「啊……公子……我也不知道他住哪兒……」
「……沒用的東西，那誰知道？」
小四尷尬地摸了摸頭，
「嘿嘿，噢，對了，小三可能知道，還有崔管事，他肯定知道。」
「那你就去找小三，他知道的話就帶他過來，不知道的話就再問問崔管事。」
張揚無奈扶了扶額，倒了杯茶慢慢等待。
「好的，公子。」
……
「公子，小三來了，他說他知道小二住哪兒。」
「見過二公子，」
「我倒是知道小二的住址，不過具體住哪兒還需要在那附近問問。」
「好，那你們倆就跟我一起去找他，小三你前面帶路。」
「是。」
……
「這位大娘，請問您知道李大虎住哪兒嗎，我是他的朋友，已經幾天沒見過他了，所以來看看。」
原來小二叫李大虎啊，沒想到他名字這麼粗獷，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張揚心中有幾分好笑。
「你們……真是他的朋友？」
這大娘有些不信，後面那人穿著明顯是個公子哥，這種人能是李大虎的朋友？
「當然，不是朋友又有誰幾天不見會擔心他？大娘你知道他住哪兒嗎？」
大娘來回掃視幾人，可能是覺得自己終究是寡不敵眾的，終於開了口，
「吶，一直往裡面走，門前有塊大石頭的就是他家了。」
「啊，好的，謝謝大娘啊。」
大娘沒管小三的道謝，像是見到了什麼，匆匆收拾完東西離開了。
張揚順著那大娘撇過的眼神看過去，只瞧見幾個身影走進了巷子。
「走，你繼續帶路。」
張揚也懶得操心無關的事，主線任務都沒頭緒呢，他也懶得多管閒事開支線。
「嗯，知道了，哦，對了，聽風道長還沒見過他吧，他是小三，也是我的貼身隨從，小一小二小四你都見過了。」
「小三，這位是聽風道長。」
「道長好。」
『你這隨從的名字，起得也都很糊弄啊……』
「嗯。」
聽風心中無語吐槽，面上卻不顯，一直表現出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給人一種不願多語的印象。
「那道長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
「嗯。」
……
方伯羽走進院子，示意小三小四不要出聲，然後安靜地站在那兒看著張揚練刀。
其實張揚在方伯羽進院前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到來，只是裝作不知，全身心投入到刀法的演練中。
張揚的氣感現已今非昔比，在血功的帶動下給身體帶來了一種額外的狀態加持，也使張揚的五感得到有力增強。
一套刀法練完，方伯羽終於出聲，
「練得還不錯，看得出來，你很用功，這套血功刀法已經使得爐火純青。」
「大哥？你回來了，我練得還不錯吧，咱們要不再比比試試？」
『這老二的興致真是說來就來啊，不過對練武的興致竟然保持了這麼久，難得。』
「行，來吧。」
說罷，拿著佩劍的手橫放於身前。
「咦，大哥咱們不換成木劍再比嗎？」
「囉嗦，讓我看看你這雲紋刀使得如何，放心，我劍不出鞘，傷不到你的。」
「好好好，那大哥你別後悔，來了！」
收起的刀再度出鞘，銀光連成一片直奔方伯羽而來，不一會兒便連出幾刀，可惜都被方伯羽閃避開來。
「大哥你有本事別躲！」
「好！」
說著風格一變，開始主動迎擊。
張揚一刀劈來，方伯羽劍柄猛點刀側，而後劍鞘底端直接抽在了張揚臉上。
「啪」的一聲響，懵逼不傷腦。
雖只是一側臉受擊，張揚卻是雙頰漲紅。
「呀」的一聲怒吼，揮刀更加快速凌厲，也開始控制著使用了一絲氣感。
方伯羽也認真了起來，不斷地閃轉挪移，瞅準時機就來一下「旁敲側擊」。
令方伯羽驚訝的是，每次張揚的攻擊被打斷後他的節奏都沒有亂掉，招式之間銜接得也很自然。
『能練成這樣，很不錯啊，看樣子是認真琢磨了，可惜方向錯了。』
自覺已大致摸清張揚的底子後，方伯羽知道也是時候結束了。
在張揚左右手換刀之際，方伯羽猛地近身，待張揚轉過身來已是被他撞了滿懷，手中的刀也被他胳膊一抵掉在了一邊。
感受著懟在自己肚子上的劍柄，張揚愣在了原地。
方伯羽收手後退，從始至終劍都沒有出鞘。
「這刀法能用到這種程度，看得出來聽風也用心教了，氣感也用得不錯，不過你為什麼還在練這套刀法？還沒死心？聽風沒勸過你？」
張揚回過神來，自顧自撿起雲紋刀，回答起來也沒精打采的，
「總有一天我能練好，而且這套刀法比其他刀法帥多了，我喜歡練，不用你管。」
「隨你，也不指望你能殺敵，你喜歡怎麼練就怎麼練吧。」
方伯羽無奈搖了搖頭，
「對了，這段時間我要去豐州一趟，秦將軍總轄三郡兵馬軍事，我上任了，也需要去拜見一下。」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就安心練武就行，我回來後會派人通知你，走了。」
「知道了，大哥再見，慢走不送。」
張揚坐在了桌子旁無精打采地撐著頭，連回話都有氣無力似的。
待方伯羽走後，一旁的小四連忙近前勸慰，
「公子您別灰心，在我看來公子的刀法已經練得夠好了，要是我的話肯定接不住，這麼短的時間裡能練到這種程度足以說明公子您的天分，假以時日公子一定能趕上大公子的。」
『謝謝你啊，有被安慰到。』
張揚翻了個白眼，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我沒這麼脆弱，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那二公子我們就先下去了，有事您叫我們。」
說完小三便帶著小四出去了。
『這次通過聽風教的辦法觀察，也算大致摸清楚了方伯羽的水平，如果火力全開不計消耗跟他打的話，勝率我六他四，但……』
『如果生死斗的話，起碼會變成三七開，心裡還是沒底啊……』
『還是看看有什麼機會實戰見見血吧。』
吃過午飯，張揚今天打算早點去聽風那兒練刀。
「小四，走，咱們去無名觀，哦，對了，小二還沒回來嗎？他告假幾天了？」
邊說邊細心擦拭雲紋刀。
「回公子，算上今天的話應該是第五天了。」
張揚皺了皺眉，收刀入鞘。
「你知道他住哪兒嗎？帶我去瞧瞧，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回事。」
「啊……公子……我也不知道他住哪兒……」
「……沒用的東西，那誰知道？」
小四尷尬地摸了摸頭，
「嘿嘿，噢，對了，小三可能知道，還有崔管事，他肯定知道。」
「那你就去找小三，他知道的話就帶他過來，不知道的話就再問問崔管事。」
張揚無奈扶了扶額，倒了杯茶慢慢等待。
「好的，公子。」
……
「公子，小三來了，他說他知道小二住哪兒。」
「見過二公子，」
「我倒是知道小二的住址，不過具體住哪兒還需要在那附近問問。」
「好，那你們倆就跟我一起去找他，小三你前面帶路。」
「是。」
……
「這位大娘，請問您知道李大虎住哪兒嗎，我是他的朋友，已經幾天沒見過他了，所以來看看。」
原來小二叫李大虎啊，沒想到他名字這麼粗獷，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張揚心中有幾分好笑。
「你們……真是他的朋友？」
這大娘有些不信，後面那人穿著明顯是個公子哥，這種人能是李大虎的朋友？
「當然，不是朋友又有誰幾天不見會擔心他？大娘你知道他住哪兒嗎？」
大娘來回掃視幾人，可能是覺得自己終究是寡不敵眾的，終於開了口，
「吶，一直往裡面走，門前有塊大石頭的就是他家了。」
「啊，好的，謝謝大娘啊。」
大娘沒管小三的道謝，像是見到了什麼，匆匆收拾完東西離開了。
張揚順著那大娘撇過的眼神看過去，只瞧見幾個身影走進了巷子。
「走，你繼續帶路。」
張揚也懶得操心無關的事，主線任務都沒頭緒呢，他也懶得多管閒事開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