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實施
「你聽說了嗎？那方家老二把他的青樓送給無名觀的聽風道長了。」
「嗯？真的假的？為啥啊？」
「聽說是他想拜聽風道長為師，前一陣還專門為無名觀翻修呢。」
「我說道觀為啥拆了重蓋呢，原來是這樣啊。」
「那現在聽風道長是他的師父了？嘖，我原本還以為這道長免費相面是個好人，也算接過了老道長的衣缽，結果……」
「你說得不對，道長根本沒同意做他的師父，是那方家老二一直纏著聽風道長！」
「為啥方仲羽非要拜聽風道長為師啊？他是不是又有啥壞水啊？」
「嘿嘿，我有內幕消息，你們要不要聽聽？」
「小二，好酒好肉立馬給這位兄台端上來，我請客！」
「不知這位兄台有什麼消息？」
那人見有人這麼上道，很是受用，先喝了幾口旁邊一人遞過來的茶水潤潤嗓子，
「嘿，你們可知這聽風道長的來歷？」
「哦？這道長有什麼來頭？」一位捧哏適時出現。
「人家聽風道長，是正兒八經的天師道弟子，聽說是行者一脈。」
「真的假的？我說那方老二為啥這麼上趕著呢。」
「還能有假？老道長二十多年前在咱們這兒安身，聽說還有一個徒弟去雲遊去了，這完全就是行者一脈的傳統啊，而且啊，我的消息來源很可靠，絕對保真！」
「既然道長是天師道弟子，那應該更不會收方老二了吧？不然天師道的名聲往哪兒擱啊？」
「對啊對啊。」
「靜一靜，先靜一靜，先聽我說！」
那人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小二，菜什麼時候上啊，快點啊！」
「好嘞，馬上就好，客官稍等。」
「剛剛這位兄台說聽風道長不會收方家老二為徒，其實還挺有道理的，可惜啊，現在還真不一定。」
之前那人有點急了，
「為什麼啊？難不成那聽風道長也沒抵住誘惑？」
「哎～別急嘛，聽我慢慢道來。」
「之前不是也說了嘛，方老二強行把那青樓塞給了聽風道長，說是拜師禮，你們說，那道長能收嗎？」
「肯定不能啊。」
「哎！錯了，要不怎麼說人家是天師道弟子而你不是呢，人家道長收下了。」
「什麼？怎麼這樣？」
「真給天師道抹黑啊！」
「安靜、安靜！都等我說完！」這人吊足了胃口，
「你們想想，那良妓館裡的都是什麼人？那都是方老二強搶來的姑娘小姐啊，在裡面也都遭老罪了，要不說人家道長想得深呢，你們想想，如果道長不收的話，那些姑娘會有什麼結果？」
「最好也就是維持原狀，差一點的話還可能被那方老二遷怒，你們說道長能怎麼辦？」
「唉……那怎麼辦啊？」
「萬般無奈，道長只能收下了這青樓，然後道長決定，還那些姑娘自由身！」
「我去，真的假的？」
「還能有假？你們去那兒看看就知道了，現在已經閉館了，道長還要求方老二要先看護好良妓館呢，說是要找師兄弟過來，帶她們分別去其他地方安身，要不說還是人家道長考慮得周到呢。」
「那方仲羽還能聽道長的？」
「為啥不聽？你這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啊，道長要還她們自由身，這不就等於接受自己的拜師禮了嗎？方仲羽自然是千肯萬肯的。」
「那……聽風道長真收方老二為徒了？」
「呃，這還沒有，不過要這麼發展下去的話，道長遲早也堅持不下去的，收了人家東西也不能不辦事啊？據說現在方老二找道長請教問題道長也不會拒絕了，只是一直不承認當他的師父罷了。」
「所以說，聽風道長也無奈啊。」
「唉……都怪tnd方老二！」
……
「都安排好了嗎？」
「公子放心，都安排下去了，不過……」一旁的小四有點疑惑，
「公子為何要把消息放出去，這對公子的名聲不利啊……」
張揚一臉滿不在乎，
「呵，我要名聲幹什麼？本來就沒有。消息傳出去，世人都知道聽風收了我的拜師禮，他要不收我為徒的話，說得過去嗎？」
「公子高啊，不過……他要是……還是一直不同意怎麼辦？」
張揚無語地看了一眼小四，
「那就再想辦法，這種君子啊，最好對付了，要當好人就讓他去當。他現在不是肯教我了嗎？他再不情願，我也要讓他低頭！」
『……他低頭也是要做你師父啊，你為什麼非要給自己找一個師父啊？圖什麼呀……』
小四也不懂其中利害，只覺張揚腦子屬實有點病，倒也對得上他方家二公子的「美名」。
「對了，公子，咱們今天還去無名觀嗎？」
「都快晚上了，就不去了。」
「小四，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麼能打造好兵器的地方嗎？」
「嘿嘿，這個我還真知道，那肯定是咱們家的良工鍛造坊啊，比官造還好呢，公子是在考我對不對？」
汗，這個事張揚還真是不知道，方仲羽從來都沒關心過自家有什麼產業，都是由方伯羽安排人打理的，導致張揚也不知道方家還有這個鍛造坊的產業。
「咚！」
「哎呦！」
張揚敲了下小四的大腦袋，沒好氣道，
「考個屁啊考，我是真不知道，走，咱們去這個鍛造坊瞧瞧。」
剛走出沒幾步，
「你走後面幹嘛？我又不知道在哪兒，前面帶路去。」
「噢噢。」
……
「夥計，你們掌柜的在嗎？」
「啊，不知這位公子找掌柜的有什麼事？」
掌柜聞聲抬頭望去，看到一個身影連忙趕了過去。
「我懶得跟你說，直接叫他出來，就說……」
「二公子來了，我們這兒真是蓬蓽生輝啊，鄙人王家樂，是這裡的掌柜。」
王家樂使了個眼色讓夥計退下。
「哦？你認得我？」
「瞧公子您說的，我們這兒是方家的產業，自然是要了解自己的東家的。」
王掌柜滿臉笑容。
「那你們的東家應該是我大哥啊？」
「公子說笑了，大公子和您都是一家人，自然都是我們的東家，不知公子來此是有何事啊？」
「噢，今天來這兒是想找一把好兵器，你們這兒有什麼好刀嗎？都拿出來看看。」
「哈哈，那公子是來對了，我們這兒的兵器，絕對是方圓百里最好的，不知公子對這刀有什麼要求？」
王掌柜並未去拿刀，而是先問一下客戶的需求。
「嗯……我也不懂這個，嗯……夠鋒利、夠順手就行。」
「嗯？真的假的？為啥啊？」
「聽說是他想拜聽風道長為師，前一陣還專門為無名觀翻修呢。」
「我說道觀為啥拆了重蓋呢，原來是這樣啊。」
「那現在聽風道長是他的師父了？嘖，我原本還以為這道長免費相面是個好人，也算接過了老道長的衣缽，結果……」
「你說得不對，道長根本沒同意做他的師父，是那方家老二一直纏著聽風道長！」
「為啥方仲羽非要拜聽風道長為師啊？他是不是又有啥壞水啊？」
「嘿嘿，我有內幕消息，你們要不要聽聽？」
「小二，好酒好肉立馬給這位兄台端上來，我請客！」
「不知這位兄台有什麼消息？」
那人見有人這麼上道，很是受用，先喝了幾口旁邊一人遞過來的茶水潤潤嗓子，
「嘿，你們可知這聽風道長的來歷？」
「哦？這道長有什麼來頭？」一位捧哏適時出現。
「人家聽風道長，是正兒八經的天師道弟子，聽說是行者一脈。」
「真的假的？我說那方老二為啥這麼上趕著呢。」
「還能有假？老道長二十多年前在咱們這兒安身，聽說還有一個徒弟去雲遊去了，這完全就是行者一脈的傳統啊，而且啊，我的消息來源很可靠，絕對保真！」
「既然道長是天師道弟子，那應該更不會收方老二了吧？不然天師道的名聲往哪兒擱啊？」
「對啊對啊。」
「靜一靜，先靜一靜，先聽我說！」
那人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小二，菜什麼時候上啊，快點啊！」
「好嘞，馬上就好，客官稍等。」
「剛剛這位兄台說聽風道長不會收方家老二為徒，其實還挺有道理的，可惜啊，現在還真不一定。」
之前那人有點急了，
「為什麼啊？難不成那聽風道長也沒抵住誘惑？」
「哎～別急嘛，聽我慢慢道來。」
「之前不是也說了嘛，方老二強行把那青樓塞給了聽風道長，說是拜師禮，你們說，那道長能收嗎？」
「肯定不能啊。」
「哎！錯了，要不怎麼說人家是天師道弟子而你不是呢，人家道長收下了。」
「什麼？怎麼這樣？」
「真給天師道抹黑啊！」
「安靜、安靜！都等我說完！」這人吊足了胃口，
「你們想想，那良妓館裡的都是什麼人？那都是方老二強搶來的姑娘小姐啊，在裡面也都遭老罪了，要不說人家道長想得深呢，你們想想，如果道長不收的話，那些姑娘會有什麼結果？」
「最好也就是維持原狀，差一點的話還可能被那方老二遷怒，你們說道長能怎麼辦？」
「唉……那怎麼辦啊？」
「萬般無奈，道長只能收下了這青樓，然後道長決定，還那些姑娘自由身！」
「我去，真的假的？」
「還能有假？你們去那兒看看就知道了，現在已經閉館了，道長還要求方老二要先看護好良妓館呢，說是要找師兄弟過來，帶她們分別去其他地方安身，要不說還是人家道長考慮得周到呢。」
「那方仲羽還能聽道長的？」
「為啥不聽？你這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啊，道長要還她們自由身，這不就等於接受自己的拜師禮了嗎？方仲羽自然是千肯萬肯的。」
「那……聽風道長真收方老二為徒了？」
「呃，這還沒有，不過要這麼發展下去的話，道長遲早也堅持不下去的，收了人家東西也不能不辦事啊？據說現在方老二找道長請教問題道長也不會拒絕了，只是一直不承認當他的師父罷了。」
「所以說，聽風道長也無奈啊。」
「唉……都怪tnd方老二！」
……
「都安排好了嗎？」
「公子放心，都安排下去了，不過……」一旁的小四有點疑惑，
「公子為何要把消息放出去，這對公子的名聲不利啊……」
張揚一臉滿不在乎，
「呵，我要名聲幹什麼？本來就沒有。消息傳出去，世人都知道聽風收了我的拜師禮，他要不收我為徒的話，說得過去嗎？」
「公子高啊，不過……他要是……還是一直不同意怎麼辦？」
張揚無語地看了一眼小四，
「那就再想辦法，這種君子啊，最好對付了，要當好人就讓他去當。他現在不是肯教我了嗎？他再不情願，我也要讓他低頭！」
『……他低頭也是要做你師父啊，你為什麼非要給自己找一個師父啊？圖什麼呀……』
小四也不懂其中利害，只覺張揚腦子屬實有點病，倒也對得上他方家二公子的「美名」。
「對了，公子，咱們今天還去無名觀嗎？」
「都快晚上了，就不去了。」
「小四，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麼能打造好兵器的地方嗎？」
「嘿嘿，這個我還真知道，那肯定是咱們家的良工鍛造坊啊，比官造還好呢，公子是在考我對不對？」
汗，這個事張揚還真是不知道，方仲羽從來都沒關心過自家有什麼產業，都是由方伯羽安排人打理的，導致張揚也不知道方家還有這個鍛造坊的產業。
「咚！」
「哎呦！」
張揚敲了下小四的大腦袋，沒好氣道，
「考個屁啊考，我是真不知道，走，咱們去這個鍛造坊瞧瞧。」
剛走出沒幾步，
「你走後面幹嘛？我又不知道在哪兒，前面帶路去。」
「噢噢。」
……
「夥計，你們掌柜的在嗎？」
「啊，不知這位公子找掌柜的有什麼事？」
掌柜聞聲抬頭望去，看到一個身影連忙趕了過去。
「我懶得跟你說，直接叫他出來，就說……」
「二公子來了，我們這兒真是蓬蓽生輝啊，鄙人王家樂，是這裡的掌柜。」
王家樂使了個眼色讓夥計退下。
「哦？你認得我？」
「瞧公子您說的，我們這兒是方家的產業，自然是要了解自己的東家的。」
王掌柜滿臉笑容。
「那你們的東家應該是我大哥啊？」
「公子說笑了，大公子和您都是一家人，自然都是我們的東家，不知公子來此是有何事啊？」
「噢，今天來這兒是想找一把好兵器，你們這兒有什麼好刀嗎？都拿出來看看。」
「哈哈，那公子是來對了，我們這兒的兵器，絕對是方圓百里最好的，不知公子對這刀有什麼要求？」
王掌柜並未去拿刀，而是先問一下客戶的需求。
「嗯……我也不懂這個，嗯……夠鋒利、夠順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