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驗證
「只有輪迴者才能修成《血功》？」
張揚好像抓住了什麼漏洞，
「那祖天師、聖醫者和嗜血魔君都是輪迴者？那你們為何沒幫助嗜血魔君反而合力殺了他？看來你們天師道現在也不怎麼聽祖天師的話啊。」
張揚也清楚自己是在找茬兒，畢竟天師道如果真幫魔君那就是助紂為虐了。
不過此事也算關乎自己，自然還是問細點的好。
「誰說嗜血魔君是輪迴者了？就連聖醫祖師也不是。」
「嗯？不是說只有輪迴者才能修成《血功》嗎？你這話可自相矛盾了。」
「誰說魔君修成《血功》了？不知你從哪兒聽來的消息，我們可從來沒承認過。」
「那傢伙就是假冒的，本來假裝自己修成《血功》也沒什麼，我們也不會追究，但他萬萬不該到處作惡，還給《血功》潑上了需要吸血修習的髒水，這跟抹黑我們的祖師有什麼區別？」
「於是他求仁得仁見到了當代掌教，然後就被亂拳打死了。」
「當時那魔君確實有幾分天下第一的樣子，可惜，雙拳不敵四手。」
好傢夥，群毆都這麼理直氣壯，什麼？你說是天師道掌教帶人除惡揚善？噢，那沒事了。
「至於聖醫祖師，據說是在祖天師的幫助下修成《血功》的，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估計也只有掌教那一脈知道了。」
「說了那麼多，不知方公子可否露一手讓我見識一下《血功》？」
「哦？你就這麼確信我修成《血功》了，據我所知這也沒法驗證吧？」
聽風也不在意張揚的反問，
「還真有一個辦法，眾所周知，氣感不能離體，但修成《血功》的人可以把氣感渡給別人，被渡氣的人自身氣感會有所感應。」
說完就把一隻手伸到了張揚面前，見張揚沒啥反應，還晃了晃。
「來啊，給我渡氣試試。」
好傢夥，認死理了是吧，萬一我不是輪迴者呢？
「……怎麼渡？另外氣感渡給你我不就沒了？」
「這我不知道，我師父就是這麼說的，祖天師傳下來的話肯定有他的道理，來，你試試嘛。」
說著手又往前遞了遞。
張揚有「億」點無語，
『嘖，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到底是誰求誰啊？不過……我還真有事需要他幫忙，雖然可以用陽謀，但能得到他的配合自然更好。』
說實話，渡氣給別人張揚還真沒嘗試過，畢竟需要兩個人，不過氣感外顯倒嘗試過，但應該是失敗了。
氣感在靈韻的控制下也無法離體，不過可以「探頭」，就是一部分氣感留在體內，另一部分在靈韻的維持下可以勉強在體表游離，也沒找到有什麼用處，看來應該是用在這兒的？
也幸虧張揚可以較為精細地控制氣感，可以分出一絲氣感進行操作，要不然如果真會把氣感都傳給他的話張揚不虧死了？
張揚把手搭在聽風手腕上，一絲氣感凝於指尖渡了出去，結果探出體外接觸到聽風身體的那一部分氣感當即消失了。
『嗯？真有反應？』
「嘶，你真修成《血功》了？！還真讓我遇到了？！」
聽風的反應比張揚還激烈，嚇了他一跳。
『你之前胸有成竹的樣子呢？』
「咳咳，你的氣感增加了嗎？我的一部分氣感消失了。」
嘿，再小的一部分也是一部分。
大驚小怪的聽風立馬安靜下來，臉色有點尷尬，
「沒有變化，就是剛剛被影響到，激盪了一下，氣感本身沒有變化。」
『完了，坑了輪迴者的一部分氣感，還什麼用都沒有，尷尬了……』
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聽風，張揚心中明了，
『看來關於靈韻的具體能力祖天師並沒傳下來啊，不過，也有可能傳下來了但只有那掌教一脈才知道？』
張揚故作大氣地擺了擺手，
「沒事，一部分氣感而已，我的應該比常人多一點，能用來證明自己也好，正好我有事需要你幫忙，你能幫我就再好不過了。」
聽風扶了扶額，語氣更弱了些，
「咦……其實，呃，這麼多年了，也不一定有多少人認可你，當然，身為天師道弟子，我力所能及肯定會幫你，還有掌教一脈應該也沒問題，不過其他人我就沒法保證了……」
我了個去，平A騙大招是吧？幸好自己也是虛晃的一招。
「哎～你想哪去了，我是在方仲羽死後附體重生，我又不是方仲羽，也不會讓你們幹什麼壞事。」
「而且這事有你幫忙就夠了，也不需要其他人。」
「啊？是要我收你為徒嗎？這個……還請容我考慮一下，畢竟你現在的身份是方仲羽，這……不過你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我，只要我會的都可以教給你。」
6，連個收徒都要猶豫，雖然張揚也不是為了收徒的事，不過，還真不能指望祖天師留言的約束力啊。
「哈哈，我此次前來並非為此事，之前也只是借拜師的由頭懲處一下方仲羽手底下那幫人，今日前來是另有要事。」
「哦？不知何事？噢，對了，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啊，我的名字……」
張揚一愣，
「我叫張揚……不過你還是叫我方公子就行，避免露出破綻。」
「今日前來，本來是想再借拜師的由頭強行將良妓館塞給你，好讓你能有理由安頓一下裡面的那些可憐人，不過現在都攤開說了，有你幫忙自然更好。」
「哦？」聽風來了興致，這位輪迴者有點意思啊。
「道長應該聽說過良妓館吧？」
「唉……有所耳聞。」
「這些都是方仲羽留下的惡果，裡面的打手什麼的我已經處理好了，但剩下的可憐人，就需要道長幫忙了。」
「此事，全聽公子安排，不過，公子自己應該也能做吧，為何又讓我來做呢？」
張揚長出一口氣，
「我啊，我現在也是方仲羽啊，難不成還給他留一個浪子回頭的名聲？這不純純噁心自己嗎？」
「其次，我也不想讓方伯羽察覺到不對，也需要保持下人設，噢，就是人物設定的意思。」
『人設？挺有意思的說法，不過，看這樣子，這位輪迴者對以後也有所打算啊，不知道日後會做些什麼。』
「大概總結一下，就是，嗯……在外界看來啊，我，想拜你為師，然後呢，你，一直不同意，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我又把良妓館強行送給了你。」
「但是呢，身為天師道弟子，不管出於哪方面考慮，你都不可能把良妓館經營下去，所以呢，你打算還那些可憐人自由身，」
「而我呢，也不會追究，畢竟這也算你接受了我的心意，再之後呢，我就會經常找你請教討論，作為接受我心意的回報，你會回應我的請教但仍不會收我為徒，我呢，也會繼續磨著你。」
「這樣一來，好名聲歸你，惡人呢，我也能一直做下去，別人也不會發現什麼不對，這就叫兩全其美。」
聽了半天，聽風也算是聽明白了，合著自己清不清楚內情根本不重要，只要張揚真那麼做了，自己也只能配合他，只是主動配合與被動配合的區別罷了。
『尼瑪，這位有一手啊，厲害。』
這算不算君子可欺之以方？
「公子這主意……很好，在下佩服。」
聽風抱拳示意，甘拜下風。
張揚好像抓住了什麼漏洞，
「那祖天師、聖醫者和嗜血魔君都是輪迴者？那你們為何沒幫助嗜血魔君反而合力殺了他？看來你們天師道現在也不怎麼聽祖天師的話啊。」
張揚也清楚自己是在找茬兒，畢竟天師道如果真幫魔君那就是助紂為虐了。
不過此事也算關乎自己，自然還是問細點的好。
「誰說嗜血魔君是輪迴者了？就連聖醫祖師也不是。」
「嗯？不是說只有輪迴者才能修成《血功》嗎？你這話可自相矛盾了。」
「誰說魔君修成《血功》了？不知你從哪兒聽來的消息，我們可從來沒承認過。」
「那傢伙就是假冒的，本來假裝自己修成《血功》也沒什麼，我們也不會追究，但他萬萬不該到處作惡，還給《血功》潑上了需要吸血修習的髒水，這跟抹黑我們的祖師有什麼區別？」
「於是他求仁得仁見到了當代掌教，然後就被亂拳打死了。」
「當時那魔君確實有幾分天下第一的樣子，可惜，雙拳不敵四手。」
好傢夥，群毆都這麼理直氣壯，什麼？你說是天師道掌教帶人除惡揚善？噢，那沒事了。
「至於聖醫祖師，據說是在祖天師的幫助下修成《血功》的，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估計也只有掌教那一脈知道了。」
「說了那麼多，不知方公子可否露一手讓我見識一下《血功》？」
「哦？你就這麼確信我修成《血功》了，據我所知這也沒法驗證吧？」
聽風也不在意張揚的反問，
「還真有一個辦法，眾所周知，氣感不能離體，但修成《血功》的人可以把氣感渡給別人，被渡氣的人自身氣感會有所感應。」
說完就把一隻手伸到了張揚面前，見張揚沒啥反應，還晃了晃。
「來啊，給我渡氣試試。」
好傢夥，認死理了是吧，萬一我不是輪迴者呢？
「……怎麼渡？另外氣感渡給你我不就沒了？」
「這我不知道，我師父就是這麼說的，祖天師傳下來的話肯定有他的道理，來，你試試嘛。」
說著手又往前遞了遞。
張揚有「億」點無語，
『嘖，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到底是誰求誰啊？不過……我還真有事需要他幫忙，雖然可以用陽謀，但能得到他的配合自然更好。』
說實話，渡氣給別人張揚還真沒嘗試過，畢竟需要兩個人，不過氣感外顯倒嘗試過，但應該是失敗了。
氣感在靈韻的控制下也無法離體，不過可以「探頭」，就是一部分氣感留在體內，另一部分在靈韻的維持下可以勉強在體表游離，也沒找到有什麼用處，看來應該是用在這兒的？
也幸虧張揚可以較為精細地控制氣感，可以分出一絲氣感進行操作，要不然如果真會把氣感都傳給他的話張揚不虧死了？
張揚把手搭在聽風手腕上，一絲氣感凝於指尖渡了出去，結果探出體外接觸到聽風身體的那一部分氣感當即消失了。
『嗯？真有反應？』
「嘶，你真修成《血功》了？！還真讓我遇到了？！」
聽風的反應比張揚還激烈，嚇了他一跳。
『你之前胸有成竹的樣子呢？』
「咳咳，你的氣感增加了嗎？我的一部分氣感消失了。」
嘿，再小的一部分也是一部分。
大驚小怪的聽風立馬安靜下來，臉色有點尷尬，
「沒有變化，就是剛剛被影響到，激盪了一下，氣感本身沒有變化。」
『完了，坑了輪迴者的一部分氣感，還什麼用都沒有，尷尬了……』
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聽風，張揚心中明了，
『看來關於靈韻的具體能力祖天師並沒傳下來啊，不過，也有可能傳下來了但只有那掌教一脈才知道？』
張揚故作大氣地擺了擺手，
「沒事，一部分氣感而已，我的應該比常人多一點，能用來證明自己也好，正好我有事需要你幫忙，你能幫我就再好不過了。」
聽風扶了扶額，語氣更弱了些，
「咦……其實，呃，這麼多年了，也不一定有多少人認可你，當然，身為天師道弟子，我力所能及肯定會幫你，還有掌教一脈應該也沒問題，不過其他人我就沒法保證了……」
我了個去，平A騙大招是吧？幸好自己也是虛晃的一招。
「哎～你想哪去了，我是在方仲羽死後附體重生，我又不是方仲羽，也不會讓你們幹什麼壞事。」
「而且這事有你幫忙就夠了，也不需要其他人。」
「啊？是要我收你為徒嗎？這個……還請容我考慮一下，畢竟你現在的身份是方仲羽，這……不過你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我，只要我會的都可以教給你。」
6，連個收徒都要猶豫，雖然張揚也不是為了收徒的事，不過，還真不能指望祖天師留言的約束力啊。
「哈哈，我此次前來並非為此事，之前也只是借拜師的由頭懲處一下方仲羽手底下那幫人，今日前來是另有要事。」
「哦？不知何事？噢，對了，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啊，我的名字……」
張揚一愣，
「我叫張揚……不過你還是叫我方公子就行，避免露出破綻。」
「今日前來，本來是想再借拜師的由頭強行將良妓館塞給你，好讓你能有理由安頓一下裡面的那些可憐人，不過現在都攤開說了，有你幫忙自然更好。」
「哦？」聽風來了興致，這位輪迴者有點意思啊。
「道長應該聽說過良妓館吧？」
「唉……有所耳聞。」
「這些都是方仲羽留下的惡果，裡面的打手什麼的我已經處理好了，但剩下的可憐人，就需要道長幫忙了。」
「此事，全聽公子安排，不過，公子自己應該也能做吧，為何又讓我來做呢？」
張揚長出一口氣，
「我啊，我現在也是方仲羽啊，難不成還給他留一個浪子回頭的名聲？這不純純噁心自己嗎？」
「其次，我也不想讓方伯羽察覺到不對，也需要保持下人設，噢，就是人物設定的意思。」
『人設？挺有意思的說法，不過，看這樣子，這位輪迴者對以後也有所打算啊，不知道日後會做些什麼。』
「大概總結一下，就是，嗯……在外界看來啊，我，想拜你為師，然後呢，你，一直不同意，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我又把良妓館強行送給了你。」
「但是呢，身為天師道弟子，不管出於哪方面考慮，你都不可能把良妓館經營下去，所以呢，你打算還那些可憐人自由身，」
「而我呢，也不會追究，畢竟這也算你接受了我的心意，再之後呢，我就會經常找你請教討論，作為接受我心意的回報，你會回應我的請教但仍不會收我為徒，我呢，也會繼續磨著你。」
「這樣一來，好名聲歸你，惡人呢，我也能一直做下去，別人也不會發現什麼不對，這就叫兩全其美。」
聽了半天，聽風也算是聽明白了，合著自己清不清楚內情根本不重要，只要張揚真那麼做了，自己也只能配合他，只是主動配合與被動配合的區別罷了。
『尼瑪，這位有一手啊，厲害。』
這算不算君子可欺之以方？
「公子這主意……很好，在下佩服。」
聽風抱拳示意，甘拜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