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幻覺還是現實？
………
「喝酒」本是一樁愜意的事情，可一旦過量便會成為痛苦的折磨。
晚上十點，我準時赴約。
當我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踏入昨晚那間喧鬧無比的酒吧時，嘈雜的人群聲浪一波接著一波向我襲來。
我一路左躲右閃，穿過熙攘的人群，終於來到了 201包廂門前。
包廂里的燈光昏暗得如同被一層酒氣凝結而成的神秘薄紗所籠罩。
華逸飛已然坐在那裡，面前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排五花八門、琳琅滿目的酒。
他的嘴角高高揚起一抹充滿挑釁意味的笑，在見我走進來的瞬間，微微挑起眉毛，語氣囂張地嚷道：「喲，來了？今晚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我毫不畏懼地昂起頭，挺起胸，徑直大步走過去穩穩坐下，毫不猶豫地回懟道：「誰怕誰，今天定要把你喝趴下！」
華逸飛身著一件修身到極致的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被他隨意地解開，隱隱露出那線條分明的鎖骨。MD，我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確實有幾分帥氣。
他的眼神中毫不掩飾地透著一股不醉不休的狠勁，仿佛一頭準備衝鋒的猛獸。
我自然也不甘示弱，緊緊攥著拳頭，目光堅定而又直直地盯著他，我要用眼神把他給鎮住。
酒過三輪，包廂內的氛圍愈發劍拔弩張起來。
華逸飛的臉頰微微泛起醉人的紅暈，可眼神依舊如刀鋒般犀利，他扯著嗓子高喊：「繼續，別停！」
我更是毫不甘居人後，一把拿起一瓶酒就猛往嘴裡灌。那酒水順著嘴角肆意流淌，毫不留情地浸濕了我的衣領。
此時的我，感覺已經暈暈乎乎，包廂內的空間在微微晃動，像一艘在風浪中飄搖的小船。但是我心中卻滿是倔強，大聲喊道：「來，今天不是你倒下就是我倒下！」
包廂里四處瀰漫著濃重的酒氣，那音樂的節奏仿佛也被這緊張的氛圍帶動得愈發急促了，如同催戰的鼓點。
華逸飛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說話也變得有些含糊不清：「我……我就不信……喝不過你。」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回擊道：「你已經不行了，趕緊認輸吧，別硬撐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我們兩人的狀態越來越糟糕。
華逸飛無力地靠在沙發上，手中的酒杯搖搖晃晃、岌岌可危，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嘴裡還嘟囔著：「我……還能喝……」
而我，只覺整個世界都在瘋狂旋轉，眼前的華逸飛也逐漸化作重重疊疊的幻影。
「不行，接著喝！」華逸飛拼命掙扎著又拿起一瓶酒，那架勢仿佛要跟酒拼命。
我也咬著牙強撐著沉重如鉛的身體，試圖抓住面前的酒瓶，嘴裡含混地嘟囔著：「喝，誰怕誰。」
然而，還沒等那酒再度入口，我倆幾乎同時腦袋一歪，就這樣直接醉倒在了沙發上，陷入了人事不省的狀態。
迷迷糊糊之中，我記得自己咬著牙醒過來一次，意識模糊地隨意打了個電話，至於打給誰我根本不知道，我只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XX酒吧 201包廂來接我回家。」
說完，我徹底失去了知覺，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
不知過了多久，我耳畔忽然傳入一道女人的聲音，那聲音猶如天籟，好聽得讓人心醉，熟悉中又帶著幾分陌生，遙遠中又透著一絲親近。
直到一句話響起，我如遭雷擊，瞬間清醒，這才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你再吐信不信我給你重新灌回去。」這帶著嗔怒的話語，讓我一下子回到了過去。
我已經三年沒聽過這句話了，不知從哪兒來的一股力量，我費力地將眼皮從重若千鈞的狀態中掙脫出來，猛地睜開眼睛。
果然沒錯，是她，高羽萱！她的臉就在我面前不遠的地方，觸手可及。
她此時秀眉微蹙，腮幫鼓鼓的，那生氣的模樣卻依然美得不像話。
我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摸摸她的臉，帶著幾分醉意喃喃說道：「羽萱，真的是你嗎？」
她貌似很生氣，一把將我的手打開，嬌嗔道：「別亂動！」
我並沒有在意，只是傻笑著說：「嘿嘿，你還是這麼可愛。」
想起以往，她生氣的時候還會咬我的手背，說再這麼不要命的喝酒便將我的手咬掉。
我知道她是故意嚇唬我的，因為每次咬了手之後，她都會心疼地拿起我的手輕輕吹氣，溫柔地問我是不是咬疼了，而我每次都只會對著她傻笑。
突然，我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我連忙側身習慣性地往一個地方吐去，那裡正有她拿在手裡的垃圾桶。
可是當我吐完回正身體的時候，卻發現那張熟悉的臉在緩緩轉身離去，我一下子慌了神，三年前她一聲不吭地走了，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難道又要再次拋下我離去嗎？
我用盡全身力氣，從躺著的狀態下掙扎著坐了起來，然後不顧一切地抓住了她的手，如同一個即將溺亡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說道：「羽萱，別走，別離開我！」
我抓得很用力，她也在拼命掙扎，著急地喊道：「你放開我！」
當我感覺那柔軟的手就要從我的手心裡逃脫的時候，我再次用盡全身力氣將她猛拉進我的懷抱。
這次說什麼我也不可能再讓她跑了，我死死地抱住她，越抱越緊，在她耳邊喃喃道：「羽萱，我不會再讓你走了，我要把你融進我的身體裡。」
「羽萱，回來了就不要再走了好嗎。」我的聲音帶著哀求。
我感覺到懷中的人在用力掙扎，仿佛要不顧一切逃離我的世界。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這樣做，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沖了起來，直接衝到了天靈蓋，感覺整個腦袋都是熾熱的，都要燒壞了。
心中更是有一股龐大的悶氣需要發泄，但我在極力壓制著。
然而越是壓制越是壓不住，最後化作一句撕心裂肺的嘶吼，爆發出來：「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麼過的嗎，高羽萱你知道嗎！！！」
可能是我的聲音太大了，懷裡的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不再掙扎，只是靜靜地靠在我懷裡。
感覺她不掙扎了，我也逐漸冷靜了下來，在沒得到對方的同意之下，開始語無倫次地傾訴起來。
「自從你離開之後，每次出門無論距離多近，我都不敢走路，因為走路的時候，我總感覺後背上趴著一個你。」
「以前你不喜歡走路，總是要我背著你，可是你走了，我不敢走路了啊，我怕回頭去看的時候，後背是空的，看不見你開心調皮的樣子，我會發瘋的。」
「不過現在好了，你回來了，我不用怕了，我又可以背著你到處走了，我要兌現當初對你的承諾，一直背你到走不動為止。」
說到這裡，我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哭得涕淚橫流，我抱她抱得更緊了，哽咽著說：「羽萱，我真的好想你。」
她也開始把手放在我的後背上，輕輕拍著。
「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買了房子了，也有了車子，我銀行里也存夠了三十萬，永遠不會花的三十萬。」我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
然後再把她緊緊抱住，滿懷期待地問：「明天我去銀行把三十萬拿出來，然後去你家告訴你爸媽，我可以娶你了，可以嗎。」
「好，明天就去，但現在你要去睡覺，聽話。」她溫柔地回應道。
聽到懷裡的人有了回應，還答應了我的提議，我頓時有種無法形容的驚喜在心中炸開，激動地說：「羽萱，我太開心了，我感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最幸福的男人。」
我很聽話，瞬間我身上的所有力氣像被抽走了一樣，眼前一黑，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覺。
「喝酒」本是一樁愜意的事情，可一旦過量便會成為痛苦的折磨。
晚上十點，我準時赴約。
當我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踏入昨晚那間喧鬧無比的酒吧時，嘈雜的人群聲浪一波接著一波向我襲來。
我一路左躲右閃，穿過熙攘的人群，終於來到了 201包廂門前。
包廂里的燈光昏暗得如同被一層酒氣凝結而成的神秘薄紗所籠罩。
華逸飛已然坐在那裡，面前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排五花八門、琳琅滿目的酒。
他的嘴角高高揚起一抹充滿挑釁意味的笑，在見我走進來的瞬間，微微挑起眉毛，語氣囂張地嚷道：「喲，來了？今晚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我毫不畏懼地昂起頭，挺起胸，徑直大步走過去穩穩坐下，毫不猶豫地回懟道：「誰怕誰，今天定要把你喝趴下！」
華逸飛身著一件修身到極致的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被他隨意地解開，隱隱露出那線條分明的鎖骨。MD，我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確實有幾分帥氣。
他的眼神中毫不掩飾地透著一股不醉不休的狠勁，仿佛一頭準備衝鋒的猛獸。
我自然也不甘示弱，緊緊攥著拳頭，目光堅定而又直直地盯著他，我要用眼神把他給鎮住。
酒過三輪，包廂內的氛圍愈發劍拔弩張起來。
華逸飛的臉頰微微泛起醉人的紅暈，可眼神依舊如刀鋒般犀利，他扯著嗓子高喊：「繼續，別停！」
我更是毫不甘居人後，一把拿起一瓶酒就猛往嘴裡灌。那酒水順著嘴角肆意流淌，毫不留情地浸濕了我的衣領。
此時的我，感覺已經暈暈乎乎，包廂內的空間在微微晃動，像一艘在風浪中飄搖的小船。但是我心中卻滿是倔強，大聲喊道：「來，今天不是你倒下就是我倒下！」
包廂里四處瀰漫著濃重的酒氣，那音樂的節奏仿佛也被這緊張的氛圍帶動得愈發急促了，如同催戰的鼓點。
華逸飛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說話也變得有些含糊不清：「我……我就不信……喝不過你。」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回擊道：「你已經不行了，趕緊認輸吧，別硬撐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我們兩人的狀態越來越糟糕。
華逸飛無力地靠在沙發上，手中的酒杯搖搖晃晃、岌岌可危，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嘴裡還嘟囔著：「我……還能喝……」
而我，只覺整個世界都在瘋狂旋轉，眼前的華逸飛也逐漸化作重重疊疊的幻影。
「不行，接著喝！」華逸飛拼命掙扎著又拿起一瓶酒，那架勢仿佛要跟酒拼命。
我也咬著牙強撐著沉重如鉛的身體，試圖抓住面前的酒瓶，嘴裡含混地嘟囔著：「喝，誰怕誰。」
然而，還沒等那酒再度入口，我倆幾乎同時腦袋一歪，就這樣直接醉倒在了沙發上，陷入了人事不省的狀態。
迷迷糊糊之中，我記得自己咬著牙醒過來一次，意識模糊地隨意打了個電話，至於打給誰我根本不知道，我只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XX酒吧 201包廂來接我回家。」
說完，我徹底失去了知覺，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
不知過了多久，我耳畔忽然傳入一道女人的聲音，那聲音猶如天籟，好聽得讓人心醉，熟悉中又帶著幾分陌生，遙遠中又透著一絲親近。
直到一句話響起，我如遭雷擊，瞬間清醒，這才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你再吐信不信我給你重新灌回去。」這帶著嗔怒的話語，讓我一下子回到了過去。
我已經三年沒聽過這句話了，不知從哪兒來的一股力量，我費力地將眼皮從重若千鈞的狀態中掙脫出來，猛地睜開眼睛。
果然沒錯，是她，高羽萱！她的臉就在我面前不遠的地方，觸手可及。
她此時秀眉微蹙，腮幫鼓鼓的，那生氣的模樣卻依然美得不像話。
我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摸摸她的臉，帶著幾分醉意喃喃說道：「羽萱，真的是你嗎？」
她貌似很生氣，一把將我的手打開，嬌嗔道：「別亂動！」
我並沒有在意，只是傻笑著說：「嘿嘿，你還是這麼可愛。」
想起以往，她生氣的時候還會咬我的手背，說再這麼不要命的喝酒便將我的手咬掉。
我知道她是故意嚇唬我的，因為每次咬了手之後，她都會心疼地拿起我的手輕輕吹氣，溫柔地問我是不是咬疼了，而我每次都只會對著她傻笑。
突然，我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我連忙側身習慣性地往一個地方吐去，那裡正有她拿在手裡的垃圾桶。
可是當我吐完回正身體的時候，卻發現那張熟悉的臉在緩緩轉身離去，我一下子慌了神，三年前她一聲不吭地走了，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難道又要再次拋下我離去嗎？
我用盡全身力氣，從躺著的狀態下掙扎著坐了起來，然後不顧一切地抓住了她的手，如同一個即將溺亡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說道：「羽萱，別走，別離開我！」
我抓得很用力，她也在拼命掙扎，著急地喊道：「你放開我！」
當我感覺那柔軟的手就要從我的手心裡逃脫的時候，我再次用盡全身力氣將她猛拉進我的懷抱。
這次說什麼我也不可能再讓她跑了，我死死地抱住她，越抱越緊，在她耳邊喃喃道：「羽萱，我不會再讓你走了，我要把你融進我的身體裡。」
「羽萱，回來了就不要再走了好嗎。」我的聲音帶著哀求。
我感覺到懷中的人在用力掙扎，仿佛要不顧一切逃離我的世界。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這樣做，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沖了起來，直接衝到了天靈蓋，感覺整個腦袋都是熾熱的，都要燒壞了。
心中更是有一股龐大的悶氣需要發泄，但我在極力壓制著。
然而越是壓制越是壓不住，最後化作一句撕心裂肺的嘶吼，爆發出來：「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麼過的嗎，高羽萱你知道嗎！！！」
可能是我的聲音太大了，懷裡的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不再掙扎，只是靜靜地靠在我懷裡。
感覺她不掙扎了，我也逐漸冷靜了下來，在沒得到對方的同意之下，開始語無倫次地傾訴起來。
「自從你離開之後，每次出門無論距離多近，我都不敢走路，因為走路的時候，我總感覺後背上趴著一個你。」
「以前你不喜歡走路，總是要我背著你，可是你走了，我不敢走路了啊，我怕回頭去看的時候，後背是空的，看不見你開心調皮的樣子，我會發瘋的。」
「不過現在好了，你回來了，我不用怕了，我又可以背著你到處走了，我要兌現當初對你的承諾，一直背你到走不動為止。」
說到這裡，我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哭得涕淚橫流，我抱她抱得更緊了，哽咽著說：「羽萱，我真的好想你。」
她也開始把手放在我的後背上，輕輕拍著。
「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買了房子了，也有了車子，我銀行里也存夠了三十萬，永遠不會花的三十萬。」我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
然後再把她緊緊抱住，滿懷期待地問：「明天我去銀行把三十萬拿出來，然後去你家告訴你爸媽，我可以娶你了，可以嗎。」
「好，明天就去，但現在你要去睡覺，聽話。」她溫柔地回應道。
聽到懷裡的人有了回應，還答應了我的提議，我頓時有種無法形容的驚喜在心中炸開，激動地說：「羽萱，我太開心了，我感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最幸福的男人。」
我很聽話，瞬間我身上的所有力氣像被抽走了一樣，眼前一黑，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