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昨晚哭了
………
昨晚喝酒又導致睡過頭了，不過早上起來張曉雨那丫頭並沒有嚷嚷著肚子餓，只是乖乖巧巧地在一旁看著我在廚房裡做早餐。
我在廚房裡一陣忙碌，切菜、打蛋、煎火腿，時不時用眼角餘光偷偷瞅瞅她。
只見她幾次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把話咽了回去，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我心裡像揣了只小兔子，直犯嘀咕。
我就奇了怪了，我又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人，這丫頭到底有啥話不敢跟我講的呢？就算她說錯了，我也不至於跟她計較呀。
反正女人在我看來都是思維較為獨特的生物，很多時候根本沒道理可講，尤其是像她這樣漂亮的美女。
直至早餐做完，我把熱氣騰騰的煎蛋、烤麵包和牛奶端上桌，我們面對面坐下準備吃的時候，她仍是那副想說又不敢說、欲言又止的樣子，來來回回好幾回。
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猛地抬起頭，沒好氣地說道：「有啥話就說，別在那兒吞吞吐吐的，搞得好像我不讓你說話似的。」
張曉雨先是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說了你不許生氣。」
她那一雙大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接著提高了一點音量：「你昨晚喝醉了，還哭了，哭得那叫一個涕淚橫流。」
我聽她這麼一說，整個人瞬間就愣住了，腦海中像過電影一樣回憶著昨晚的片段。
我記得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我看見了前女友高羽萱回來了，我確實哭得很厲害。
但那是在夢裡啊，她咋會知道的？難道那不是夢？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兒？
我皺了皺眉頭，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喝醉了，啥都不記得了。」在一個不太熟的美女面前哭得那般狼狽，這也太丟人了，更何況還是涕淚橫流地哭，說什麼我也不能直接承認啊。
本來在家中的地位就不高，我可不能在形象上也一敗塗地，所以我找了個喝醉斷片的理由來應對。
「你還喊了一個女人名字，高羽萱。」張曉雨睜大眼睛看著我，那「八卦」兩個字清晰無比地印在她那光滑白皙的額頭上，真讓人無奈。
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是不是想問高羽萱是誰啊？」
張曉雨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一臉期待地說道：「嗯嗯嗯，快跟我講講唄。」
我裝作生氣的樣子，故意瞪了她一眼，提高音量說道：「知道得太多不好，小心我把你滅口！」
張曉雨卻滿不在乎，挑了挑眉說道：「是不是你的前女友呀？你跟我說說，你放心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才不信她的鬼話呢，三個女人一台戲，她現在是缺兩個人，一但湊齊的話，啥八卦能保得住？於是我堅決地搖搖頭：「無可奉告。」
張曉雨仍不死心，見軟的對我起不了作用，她竟然用起了威脅：「你不告訴我，我就把你昨晚哭的表情發網上去，涕淚橫流的樣子我可都拍照了。」說完，還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手機。
說來也怪，聽她這麼說，我居然不生氣，甚至還有一種想要告訴她的衝動。難道我這是想用自己的痛苦為對方帶來快樂嗎？
「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但我們得做個交易。」我摸了摸下巴，琢磨著如何利益最大化。
「啥交易？」張曉雨迫不及待地問道，身子向前傾了傾。
「把那月子條例規範取消掉七條，就保留前三條，咋樣？」我試探著說道，眼睛緊緊地盯著她的反應。
「不行，最多取消五條，保留前五條。」張曉雨咬了咬牙。
「成交。」跟女人相處，還真得鬥智鬥勇，這不，我的家庭地位一下子提升不少。
「你好像在坑我。」張曉雨有點反應過來，眉頭緊皺。
我哪能讓她有時間去細細琢磨吃不吃虧的問題，趕忙說道：「還聽不聽八卦了。」
「聽聽聽，你快說。」張曉雨急切地說道。
「沒錯，高羽萱是我的前女友，我們是大學同學。記得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上午，我抱著書本急匆匆地趕往教室，因為快遲到了。」
「就在我一路小跑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書本散落一地。我連忙道歉，抬頭一看，竟是一個面容好看、眼神靈動的女孩，她就是高羽萱。」
「我們一起蹲下撿書本，目光交匯的瞬間，仿佛有電流在我身上穿過。從那以後我們經常遇到，漸漸熟悉起來。」我繪聲繪色地把自己和高羽萱相識的經過講述給張曉雨，說完便立馬閉上了嘴。
「認識了之後呢，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張曉雨迫不及待地追問，眼睛裡充滿了好奇。
「想知道啊？」我故意賣起了關子。
「嗯嗯嗯。」張曉雨連連點頭，一臉的期待。
「想知道再做交易呀，月子條例規範再取消兩條，我就告訴你。」我故意逗她。
「果然是在坑我，你愛說不說，我不聽了。」張曉雨賭氣地扭過頭，腮幫子氣得鼓鼓的。
就在我跟張曉雨鬥智鬥勇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華逸飛那二世祖打來的。
「喂，華總，有何指示。」我接起電話說道。
「指示個屁，MD你竟然還能回家，我昨晚在酒吧包廂睡到了現在，你安排個人明天過來簽合同，算你贏了，但是你不准來，我不想看見你，告辭。」電話那頭傳來二世祖罵罵咧咧的聲音，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得意地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小樣兒，我平生就兩個強項，一個是跑得快，另一個就是喝酒，竟然敢拿你的小伎倆挑戰我的強項，你不輸誰輸。」
回想起和華逸飛的這場較量，還真是有點意思。
原本以為他是個不好對付的主兒，沒想到最終還是我更勝一籌。
不過這也多虧了我平日裡的積累和鍛鍊，無論是酒量還是應變能力，都在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
張曉雨看我掛了電話，好奇地湊過來，歪著頭問道：「誰呀？看你笑得那麼得瑟。」
「一個朋友，在酒桌上輸給我了。」我輕描淡寫地說道，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哼，瞧你那得意勁兒，別忘了你還欠我八卦沒講完呢。」張曉雨撇撇嘴，雙手叉腰說道。
我笑了笑：「行，等我心情好了再講。」
吃完早餐，我坐在沙發上，目光變得有些模糊，思緒不由自主地又飄回到了和高羽萱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那時候的我們無憂無慮，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我們曾一起躺在學校的草坪上，望著藍天白雲，規劃畢業後的生活，要一起努力工作，攢錢買房，然後組建一個幸福的家庭。
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畢業後第五個月她不辭而別消失得無影無蹤。
唉！我們還是沒能走到一起，那段美好的感情成為了心中的遺憾。
張曉雨不知何時悄悄地坐到了我旁邊，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溫柔地說道：「別想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苦笑著搖搖頭：「哪能說忘就忘呢。」
「那你也不能一直活在回憶里呀，得向前看。」張曉雨安慰道，眼神里充滿了關切。
我點點頭，心裡明白她說得在理，可想要真正放下，又談何容易。
接下來的一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張曉雨總是有意無意地找我聊天，給我講一些有趣的笑話，似乎想要幫我走出過去的陰影。
而我在和她的聊天中，也輕易發現了她可愛善良的一面。
或許，生活就是這樣，有遺憾也有新的希望，過去的感情雖然刻骨銘心，但未來依然值得期待（我只好先這樣安慰自己）。
不好，我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前晚答應過天台上的女人、昨晚會到天台聊天的，也不知道我爽約了她會不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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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酒又導致睡過頭了，不過早上起來張曉雨那丫頭並沒有嚷嚷著肚子餓，只是乖乖巧巧地在一旁看著我在廚房裡做早餐。
我在廚房裡一陣忙碌，切菜、打蛋、煎火腿，時不時用眼角餘光偷偷瞅瞅她。
只見她幾次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把話咽了回去，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我心裡像揣了只小兔子，直犯嘀咕。
我就奇了怪了，我又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人，這丫頭到底有啥話不敢跟我講的呢？就算她說錯了，我也不至於跟她計較呀。
反正女人在我看來都是思維較為獨特的生物，很多時候根本沒道理可講，尤其是像她這樣漂亮的美女。
直至早餐做完，我把熱氣騰騰的煎蛋、烤麵包和牛奶端上桌，我們面對面坐下準備吃的時候，她仍是那副想說又不敢說、欲言又止的樣子，來來回回好幾回。
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猛地抬起頭，沒好氣地說道：「有啥話就說，別在那兒吞吞吐吐的，搞得好像我不讓你說話似的。」
張曉雨先是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說了你不許生氣。」
她那一雙大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接著提高了一點音量：「你昨晚喝醉了，還哭了，哭得那叫一個涕淚橫流。」
我聽她這麼一說，整個人瞬間就愣住了，腦海中像過電影一樣回憶著昨晚的片段。
我記得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我看見了前女友高羽萱回來了，我確實哭得很厲害。
但那是在夢裡啊，她咋會知道的？難道那不是夢？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兒？
我皺了皺眉頭，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喝醉了，啥都不記得了。」在一個不太熟的美女面前哭得那般狼狽，這也太丟人了，更何況還是涕淚橫流地哭，說什麼我也不能直接承認啊。
本來在家中的地位就不高，我可不能在形象上也一敗塗地，所以我找了個喝醉斷片的理由來應對。
「你還喊了一個女人名字，高羽萱。」張曉雨睜大眼睛看著我，那「八卦」兩個字清晰無比地印在她那光滑白皙的額頭上，真讓人無奈。
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是不是想問高羽萱是誰啊？」
張曉雨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一臉期待地說道：「嗯嗯嗯，快跟我講講唄。」
我裝作生氣的樣子，故意瞪了她一眼，提高音量說道：「知道得太多不好，小心我把你滅口！」
張曉雨卻滿不在乎，挑了挑眉說道：「是不是你的前女友呀？你跟我說說，你放心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才不信她的鬼話呢，三個女人一台戲，她現在是缺兩個人，一但湊齊的話，啥八卦能保得住？於是我堅決地搖搖頭：「無可奉告。」
張曉雨仍不死心，見軟的對我起不了作用，她竟然用起了威脅：「你不告訴我，我就把你昨晚哭的表情發網上去，涕淚橫流的樣子我可都拍照了。」說完，還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手機。
說來也怪，聽她這麼說，我居然不生氣，甚至還有一種想要告訴她的衝動。難道我這是想用自己的痛苦為對方帶來快樂嗎？
「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但我們得做個交易。」我摸了摸下巴，琢磨著如何利益最大化。
「啥交易？」張曉雨迫不及待地問道，身子向前傾了傾。
「把那月子條例規範取消掉七條，就保留前三條，咋樣？」我試探著說道，眼睛緊緊地盯著她的反應。
「不行，最多取消五條，保留前五條。」張曉雨咬了咬牙。
「成交。」跟女人相處，還真得鬥智鬥勇，這不，我的家庭地位一下子提升不少。
「你好像在坑我。」張曉雨有點反應過來，眉頭緊皺。
我哪能讓她有時間去細細琢磨吃不吃虧的問題，趕忙說道：「還聽不聽八卦了。」
「聽聽聽，你快說。」張曉雨急切地說道。
「沒錯，高羽萱是我的前女友，我們是大學同學。記得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上午，我抱著書本急匆匆地趕往教室，因為快遲到了。」
「就在我一路小跑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書本散落一地。我連忙道歉，抬頭一看，竟是一個面容好看、眼神靈動的女孩，她就是高羽萱。」
「我們一起蹲下撿書本，目光交匯的瞬間，仿佛有電流在我身上穿過。從那以後我們經常遇到，漸漸熟悉起來。」我繪聲繪色地把自己和高羽萱相識的經過講述給張曉雨，說完便立馬閉上了嘴。
「認識了之後呢，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張曉雨迫不及待地追問，眼睛裡充滿了好奇。
「想知道啊？」我故意賣起了關子。
「嗯嗯嗯。」張曉雨連連點頭，一臉的期待。
「想知道再做交易呀，月子條例規範再取消兩條，我就告訴你。」我故意逗她。
「果然是在坑我，你愛說不說，我不聽了。」張曉雨賭氣地扭過頭，腮幫子氣得鼓鼓的。
就在我跟張曉雨鬥智鬥勇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華逸飛那二世祖打來的。
「喂，華總，有何指示。」我接起電話說道。
「指示個屁，MD你竟然還能回家，我昨晚在酒吧包廂睡到了現在，你安排個人明天過來簽合同，算你贏了，但是你不准來，我不想看見你，告辭。」電話那頭傳來二世祖罵罵咧咧的聲音，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得意地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小樣兒，我平生就兩個強項，一個是跑得快，另一個就是喝酒，竟然敢拿你的小伎倆挑戰我的強項，你不輸誰輸。」
回想起和華逸飛的這場較量，還真是有點意思。
原本以為他是個不好對付的主兒，沒想到最終還是我更勝一籌。
不過這也多虧了我平日裡的積累和鍛鍊，無論是酒量還是應變能力，都在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
張曉雨看我掛了電話，好奇地湊過來，歪著頭問道：「誰呀？看你笑得那麼得瑟。」
「一個朋友，在酒桌上輸給我了。」我輕描淡寫地說道，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哼，瞧你那得意勁兒，別忘了你還欠我八卦沒講完呢。」張曉雨撇撇嘴，雙手叉腰說道。
我笑了笑：「行，等我心情好了再講。」
吃完早餐，我坐在沙發上，目光變得有些模糊，思緒不由自主地又飄回到了和高羽萱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那時候的我們無憂無慮，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我們曾一起躺在學校的草坪上，望著藍天白雲，規劃畢業後的生活，要一起努力工作，攢錢買房，然後組建一個幸福的家庭。
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畢業後第五個月她不辭而別消失得無影無蹤。
唉！我們還是沒能走到一起，那段美好的感情成為了心中的遺憾。
張曉雨不知何時悄悄地坐到了我旁邊，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溫柔地說道：「別想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苦笑著搖搖頭：「哪能說忘就忘呢。」
「那你也不能一直活在回憶里呀，得向前看。」張曉雨安慰道，眼神里充滿了關切。
我點點頭，心裡明白她說得在理，可想要真正放下，又談何容易。
接下來的一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張曉雨總是有意無意地找我聊天，給我講一些有趣的笑話，似乎想要幫我走出過去的陰影。
而我在和她的聊天中，也輕易發現了她可愛善良的一面。
或許，生活就是這樣，有遺憾也有新的希望，過去的感情雖然刻骨銘心，但未來依然值得期待（我只好先這樣安慰自己）。
不好，我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前晚答應過天台上的女人、昨晚會到天台聊天的，也不知道我爽約了她會不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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