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出征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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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天便是出征的日子,在此之前自然是要先快活一番。

  韓徹和陳景芝直奔目的地:教坊司。

  陳景芝在常逢秋、張定邊等人之中更像是一個文人,身上有一股儒將的風采。

  但畢竟是二十郎當歲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對於韓徹提出去教坊司的提議完全沒有意見。

  這些天陳景芝除了修煉他的《靈風槍法》之外,也跟著常逢秋等人去了幾次月下樓。

  以陳景芝的才貌,只要肯花心思那些青樓姑娘絕對上趕著自薦寢席,屬於完全可以憑實力白嫖的那一類。

  兩人走在教坊司的胡同里,韓徹笑道:「你是第一次來教坊司吧?」

  陳景芝點了點頭,這種的地方他暫時還消費不起。

  「那今晚你真得好好見識見識了,一分錢一分貨,這是天下最硬的道理。」

  到了教坊司,韓徹便直奔瀟湘別院。

  門房小廝一見韓徹頓時欣喜,立馬熱情道:「許公子,可有日子沒來了!」

  「許公子?」陳景芝疑惑的看向蕭青峰。

  蕭青峰湊到陳景芝身前:「不才,在下正是許七安,這是我的花名,你可別給我叫錯了。」

  陳景芝內心一震,原來數日前名動京城各大青樓妓館,街頭巷尾的才子許七安,竟然就是自家公子。

  韓徹和陳景芝隨即便被熱情的迎入了院中。

  進了院子交了席位錢,兩人便坐在院子一角,一邊喝茶一邊欣賞著舞姬們的精彩表演。

  每一位舞姬都是薄霧輕紗,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充滿魅惑。

  陳景芝道:「我聽說這院子裡的頭牌瀟湘姑娘只有每個月逢七的日子才會出來見客,今天怕是不會出來吧。」

  此時一曲舞畢,舞姬們都下去歇息去了。

  院子裡的氣氛卻並未冷卻,反而更加熱鬧起來。

  周圍的文人雅士和京城名流們開始交談,話題不知不覺就轉到了許七安那首《贈瀟湘》之上。

  一位身著青色長袍,氣質儒雅的文人率先開口:「諸位可還記得那首《贈瀟湘》?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此詩真乃神作啊!意境深遠,用詞精妙,讓人回味無窮。」

  旁邊一位留著山羊鬍的中年人微微點頭,贊同道:「是啊,此詩之妙,在於其情感之深沉,意境之空靈。每一句都仿佛一幅絕美的畫卷,讓人沉醉其中。尤其是『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這一句,更是充滿了奇幻色彩,讓人浮想聯翩。」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對這首詩讚不絕口。

  接著,又有人問道:「這許七安究竟是何許人也?竟能寫出如此佳作。」

  一位年輕的公子哥兒說道:「我聽聞這許七安乃是近日名動京城各大青樓妓館之人,才情非凡。據說他在花魁包廂中,以詩才迷得那些花魁們神魂顛倒。」

  另一位文人接口道:「有此才華,能夠得到花魁們的青睞實在太正常了。」

  坐在院子一角的韓徹和陳景芝聽到眾人對許七安的誇讚。

  韓徹心中暗自得意。

  陳景芝則對自家公子更是欽佩不已,沒想到公子以許七安之名,竟能在京城引起如此大的轟動。

  突然聽到一聲悠揚的琴聲從樓上的包廂傳來。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靜靜地聆聽著這美妙的琴聲。

  「這琴聲莫非是瀟湘姑娘所奏?」

  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樓上的包廂,當琴音來到某個節點,一段幽怨悅耳的歌聲響起。

  「錦瑟無端五十弦,......」

  韓徹也是大為吃驚,果然能夠在教坊司擔任一院花魁的都不是一般人,竟然將自己的詩作譜了曲作了歌。

  難得,實在是難得!

  歌聲響起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艷羨之色。

  一人捶胸頓足道:「為何這首《贈瀟湘》不是出自我手,那樣的話,我就可以成為瀟湘姑娘的入幕之賓了!」

  「哈哈柳兄,你若是能夠寫出這等流傳千古的佳作,莫說成為瀟湘姑娘入幕之賓,就算是整個京城的花魁都會倒貼你的!」


  此言一出,先前發現的公子哥頓時臉色一紅。

  留著山羊鬍的文士道:「柳兄難道不知道你們同宗的一位前輩柳三,可是青樓常客」

  「憑藉著一身才華,寫的一手好詞,整日留戀青樓妓館不說,而且分文不花,拮据之時甚至有花魁娘子主動資助,實在是我輩的楷模啊。」

  韓徹和陳景芝聞言,也都不由得點了點頭。

  韓徹雖然幼年讀書不用功,但這位柳三前輩的確是無數人心中的楷模,其故事在坊間廣為流轉。

  一句「凡有井水處,皆有柳詞」,可見一斑。

  據說這位前朝的風流才子,死後還是京城眾多青樓女子籌錢為他辦理的身後事。

  逛窯子混到這個份上,也的確稱得上我輩楷模。

  一位伺候客人的丫鬟,抬頭看了韓徹這邊幾眼,立刻面露喜色,隨即匆匆離席朝樓上跑去。

  不多時,只見瀟湘娘子身著一襲華麗的絳紫色長裙,裙擺如雲朵般輕盈飄動。

  她的髮髻高挽,插著一支精緻的珠釵,面容嬌艷欲滴,眼神中帶著一絲嫵媚。

  她蓮步輕移,緩緩走下樓梯,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弦上。

  樓下的文人雅士和京城名流們頓時沸騰起來。

  他們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著瀟湘娘子的身影,眼中滿是驚艷與渴望。

  有人忍不住輕聲讚嘆道:「瀟湘娘子,不愧是瀟湘別院的頭牌花魁。」

  瀟湘娘子走到樓下,徑直走向了韓徹所在的方向。

  「小女子聽聞許七安公子在此,特來相見。」

  她的聲音如同黃鶯出谷,清脆悅耳,讓人陶醉。

  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韓徹。

  原來他就是許七安?

  一時間,人人眼中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在下許七安,恭候娘子多時了!」

  瀟湘歉意道:「是瀟湘照顧不周,以後許公子來瀟湘別院,可直接上二樓找奴家便是。」

  「許公子現在可否隨奴家入閨房一敘,讓小女子聊表歉意!」

  此言一出,其餘眾人更是無比羨慕。

  眼神若是能殺人,此時的見韓徹已經被大卸八塊了。

  ......

  滿室馨香,叮咚水響!

  韓徹沐浴香湯,美人在側,別有一番享受。

  沐浴之後,韓徹溫香軟玉在懷,

  瀟湘娘子的青蔥玉指在韓徹的胸前不斷的畫著圈圈。

  「許公子才華驚世,可否再為小女子作詩一首呢?」

  韓徹伸出手在瀟湘娘子的下巴上一勾,笑道:「這有何不可呢?」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

  「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

  韓徹吟罷,瀟湘娘子嬌軀一震,淚眼婆娑。

  「這...詩...這詩實在是太好了,奴家...奴家不勝感激!」

  韓徹清晰的感受瀟湘玉體的顫抖,丹田內一股火熱之氣上涌。

  「瀟湘姑娘,琴瑟雙絕,不知可會吹簫呢?」

  瀟湘不疑有他,嫵媚一笑:「奴家自幼學習管弦之樂,吹簫也略知一二,我這就讓人送一支簫過來!」

  說罷便要從韓徹的懷中掙脫,卻被韓徹一把拉回懷中。

  「簫,我自己帶了!」

  這天晚上,花魁娘子魅惑的聲音一直響到半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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