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忠誠！
結局明了，塵埃落定。
其實李泰很早就應該明白地心人這回又拿五個特定題材的新人王，是板上釘釘的事。
第二名的票數普遍都不能過萬。
地心人五部作品則全部超過六萬票，其中《麥琪的禮物》可能是題材討喜，契合時下社會熱門話題，硬是突破了十萬票數，和流量集中的【短篇徵文】數據相同。
雖然還是沒超過《老人與海》，但相差也不大了。
在這種票數如此懸殊的情況下，李泰求人力不得，只好去藉助虛無縹緲的力量。
詛咒娃娃，夜市地攤二百五十塊買的，據說只要寫上人名，就能詛咒對方。
李泰有過猶豫，士夫子網站註冊沒有實名認證功能，他不知道地心人的真名。
所以在詛咒娃娃上寫人的筆名，它能生效嗎？
走投無路的李泰管不了那麼多了，寫上地心人的名字後，又買了一些其他奇奇怪怪的道具。
結果到新徵文截止，什麼奇蹟都沒有發生。
地心人還活著，還是新徵文五合一的新人王。
叮叮~
手機響，是王世笑的電話。
李泰費了好大勁和勇氣才滑動綠色的接聽按鈕，社長基本從來不直接電話聯繫自己，都會通過秘書轉達消息。
這回直聯，怕是要出大事。
「社長。」
「來公司六樓。」
嘟~
話越少，事越大。
李泰趕緊收拾東西趕去公司。
人事部的員工竟然在門口迎接，
「李主編，我領你上去。」
人事部員工雖然笑著，但李泰覺得滲人。
無論怎麼看，這人事部員工都是在「押送」自己。
「朋友，能不能提前透露點消息？」
李泰向人事員工打探。
人事員工不回答，只是一味地笑。
等到了六樓辦公室，隔著磨砂玻璃，感受到一個又一個熟悉又陌生的黑影。
李泰打了個哆嗦。
調整心態，一咬牙推門進去。
王世笑坐在主持位，其他高層坐兩邊，和平時開大會似乎沒什麼區別。
只是當李泰把目光投向自己的遠房親戚高層時，他避開了視線。
完了！
「李泰。」王世笑的聲音響起。
「在！」
「你是不是茅安屋安排過來的商業間諜？」
「絕對不是！」
李泰渾身站直，目光儘量坦誠，就差喊一句「忠誠！」
王世笑道：「你不是商業間諜的話，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幫助地心人？」
「這回五大題材的新徵文，你是拿士夫子給地心人鋪青雲路啊？」
「絕對沒有！」李泰回道，心裡有苦難言，當初提起五項題材新徵文，你們不也各個同意。現在失敗了，就提起褲子不認人了？
心疼自己。
「沒有？為什麼地心人一個敵對平台的作家在我們士夫子發育得越來越好？」
「你是有什麼秘密計劃，打算安排茅安屋的作家在我們士夫子平台出道？」
「你現在就坦白，除了地心人，你下一個準備茅安屋的哪個作家出道。樓雲鵬？還是葉凡？」
「絕對沒有！」李泰發誓，「我生是士夫子的員工，死是士夫子的地下工作者！」
王世笑盯著李泰：「可這些天你的表現和你說的，不統一啊。」
李泰急忙解釋：「社長，這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地心人的文學天賦太過逆天。」
「短篇徵文拿個新人王也就罷了。」
「五大題材的新徵文，我都是按照其他新人王手上的存稿量身定製的。」
「我的計劃是完美的，唯一沒有料想的只是地心人這個變故。」
其他高層，不是李泰的遠房親戚，他開口道：「今年徵文的事換誰來，最後的結果都只會像現在一樣。」
「不完全怪李泰，但李泰也有推卸不到的責任。」
「就罰他降職降薪。」
王世笑點頭，在對李泰的處理上，他們高層似乎早就達成了某種協議。
「李泰，你出去吧。」
李泰一愣，這就完了？
還以為會弄個什麼三堂會審伽利略。
等李泰走後，會議的內容才真是開始。
「地心人這個問題要怎麼處理？」
「今年拿了新人王，明年、後年、大後年都讓他繼續拿？」
士夫子的高層全部陷入沉思，換成其他作家，說連續幾年對【新人王】都志在必得，他們會一笑置之。
可唯獨地心人有這個想法的話，他們不得不重視應對。
因為其他作家可能只是吹吹牛皮，地心人是真能做到。
而且地心人身為茅安屋的作家，他也有搗亂士夫子短篇徵文計劃的動機。
這麼做了，因為兩家平台的競爭關係，師出有名，圈內人也不會怪地心人不講武德，年年和新人搶新人王稱號。
他們士夫子總不能復刻【全國短篇小說】冠軍那樣的狀況，讓人連任五屆吧？
那士夫子丟人丟到哪裡去都不知道。
「大家隨便說點，主意也是慢慢磨出來的。」
王世笑道，但會議室的高層依舊各個沉默。
阻撓的小手段其實很多，對地心人有效的卻基本沒有。
一力破十會，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有幾個高層欲開口，可嘴剛張開，自己就否決了自己。
不大行。
磨蹭了小几十分鐘，整個士夫子竟因地心人一人束手無策。
「要不來年不辦短篇徵文？」
其他高層反對：「這不是明著告訴圈內人，我們士夫子怕了？」
「改成長篇徵文？」
「哼，地心人的出道作《盜墓筆記》難道是短篇？你該不會是李泰二號吧？」
會議到這，又進行不下去了。
王世笑揉揉眉心，茅安屋和地心人帶給他的麻煩，真是之前所有叛逆者的總和，還要翻倍計算。
「散會吧，把這事放心上。」
「誰有好主意，直接跟我聯繫。」
……
李泰回辦公室，人事部的員工已經把他的職位調令發到相關部門。
也就是說，降薪降職這個決定，在他到公司前，網文編輯部的同事就已經知道了，他就是陪著走個流程。
「小李啊，把位置收拾收拾。」
新上任的網文部主編早就看李泰不爽了，之前還怕士夫子會開除他。
幸好沒有。
「東西收拾乾淨後，小李你去樓下買咖啡，咱們部門每人一杯。」
「不要讓我久等。」
李泰：「……」
其實李泰很早就應該明白地心人這回又拿五個特定題材的新人王，是板上釘釘的事。
第二名的票數普遍都不能過萬。
地心人五部作品則全部超過六萬票，其中《麥琪的禮物》可能是題材討喜，契合時下社會熱門話題，硬是突破了十萬票數，和流量集中的【短篇徵文】數據相同。
雖然還是沒超過《老人與海》，但相差也不大了。
在這種票數如此懸殊的情況下，李泰求人力不得，只好去藉助虛無縹緲的力量。
詛咒娃娃，夜市地攤二百五十塊買的，據說只要寫上人名，就能詛咒對方。
李泰有過猶豫，士夫子網站註冊沒有實名認證功能，他不知道地心人的真名。
所以在詛咒娃娃上寫人的筆名，它能生效嗎？
走投無路的李泰管不了那麼多了，寫上地心人的名字後，又買了一些其他奇奇怪怪的道具。
結果到新徵文截止，什麼奇蹟都沒有發生。
地心人還活著，還是新徵文五合一的新人王。
叮叮~
手機響，是王世笑的電話。
李泰費了好大勁和勇氣才滑動綠色的接聽按鈕，社長基本從來不直接電話聯繫自己，都會通過秘書轉達消息。
這回直聯，怕是要出大事。
「社長。」
「來公司六樓。」
嘟~
話越少，事越大。
李泰趕緊收拾東西趕去公司。
人事部的員工竟然在門口迎接，
「李主編，我領你上去。」
人事部員工雖然笑著，但李泰覺得滲人。
無論怎麼看，這人事部員工都是在「押送」自己。
「朋友，能不能提前透露點消息？」
李泰向人事員工打探。
人事員工不回答，只是一味地笑。
等到了六樓辦公室，隔著磨砂玻璃，感受到一個又一個熟悉又陌生的黑影。
李泰打了個哆嗦。
調整心態，一咬牙推門進去。
王世笑坐在主持位，其他高層坐兩邊，和平時開大會似乎沒什麼區別。
只是當李泰把目光投向自己的遠房親戚高層時，他避開了視線。
完了！
「李泰。」王世笑的聲音響起。
「在！」
「你是不是茅安屋安排過來的商業間諜？」
「絕對不是！」
李泰渾身站直，目光儘量坦誠，就差喊一句「忠誠！」
王世笑道：「你不是商業間諜的話，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幫助地心人？」
「這回五大題材的新徵文，你是拿士夫子給地心人鋪青雲路啊？」
「絕對沒有！」李泰回道，心裡有苦難言，當初提起五項題材新徵文，你們不也各個同意。現在失敗了，就提起褲子不認人了？
心疼自己。
「沒有？為什麼地心人一個敵對平台的作家在我們士夫子發育得越來越好？」
「你是有什麼秘密計劃，打算安排茅安屋的作家在我們士夫子平台出道？」
「你現在就坦白，除了地心人，你下一個準備茅安屋的哪個作家出道。樓雲鵬？還是葉凡？」
「絕對沒有！」李泰發誓，「我生是士夫子的員工，死是士夫子的地下工作者！」
王世笑盯著李泰：「可這些天你的表現和你說的，不統一啊。」
李泰急忙解釋：「社長，這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地心人的文學天賦太過逆天。」
「短篇徵文拿個新人王也就罷了。」
「五大題材的新徵文，我都是按照其他新人王手上的存稿量身定製的。」
「我的計劃是完美的，唯一沒有料想的只是地心人這個變故。」
其他高層，不是李泰的遠房親戚，他開口道：「今年徵文的事換誰來，最後的結果都只會像現在一樣。」
「不完全怪李泰，但李泰也有推卸不到的責任。」
「就罰他降職降薪。」
王世笑點頭，在對李泰的處理上，他們高層似乎早就達成了某種協議。
「李泰，你出去吧。」
李泰一愣，這就完了？
還以為會弄個什麼三堂會審伽利略。
等李泰走後，會議的內容才真是開始。
「地心人這個問題要怎麼處理？」
「今年拿了新人王，明年、後年、大後年都讓他繼續拿？」
士夫子的高層全部陷入沉思，換成其他作家，說連續幾年對【新人王】都志在必得，他們會一笑置之。
可唯獨地心人有這個想法的話，他們不得不重視應對。
因為其他作家可能只是吹吹牛皮，地心人是真能做到。
而且地心人身為茅安屋的作家，他也有搗亂士夫子短篇徵文計劃的動機。
這麼做了，因為兩家平台的競爭關係，師出有名，圈內人也不會怪地心人不講武德，年年和新人搶新人王稱號。
他們士夫子總不能復刻【全國短篇小說】冠軍那樣的狀況，讓人連任五屆吧？
那士夫子丟人丟到哪裡去都不知道。
「大家隨便說點，主意也是慢慢磨出來的。」
王世笑道，但會議室的高層依舊各個沉默。
阻撓的小手段其實很多，對地心人有效的卻基本沒有。
一力破十會，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有幾個高層欲開口，可嘴剛張開，自己就否決了自己。
不大行。
磨蹭了小几十分鐘，整個士夫子竟因地心人一人束手無策。
「要不來年不辦短篇徵文？」
其他高層反對：「這不是明著告訴圈內人，我們士夫子怕了？」
「改成長篇徵文？」
「哼，地心人的出道作《盜墓筆記》難道是短篇？你該不會是李泰二號吧？」
會議到這，又進行不下去了。
王世笑揉揉眉心，茅安屋和地心人帶給他的麻煩，真是之前所有叛逆者的總和，還要翻倍計算。
「散會吧，把這事放心上。」
「誰有好主意，直接跟我聯繫。」
……
李泰回辦公室，人事部的員工已經把他的職位調令發到相關部門。
也就是說，降薪降職這個決定，在他到公司前，網文編輯部的同事就已經知道了，他就是陪著走個流程。
「小李啊，把位置收拾收拾。」
新上任的網文部主編早就看李泰不爽了，之前還怕士夫子會開除他。
幸好沒有。
「東西收拾乾淨後，小李你去樓下買咖啡，咱們部門每人一杯。」
「不要讓我久等。」
李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