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比賽
拉爾和愛瑪來到了食堂包廂。
愛瑪多少也算了解拉爾的性格，直接拋出了自己的疑慮：「昨天夜裡你做出的天平突然間消失又突然間回來，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有什麼頭緒嗎？」
拉爾說：「拉尼婭教授拿的。」
「啊？」愛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意思，是我聽錯了麼，你說是拉尼婭教授拿的？」
拉爾點頭：「嗯，你沒聽錯。」
愛瑪追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拉爾說：「因為我就在現場。」
明明聽到了回答，可愛瑪越來越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甚至懷疑自己今天的精神狀態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在現場？哪？你們在幹什麼？」
拉爾說：「我在教授的書房裡請教一些問題。後來她要向我展示天平的進階知識，就順手把天平拿了過來。就像我之前說的，她對天平的歸屬並不關心，你可以放心收著。」
愛瑪心底的疑問太多以至於她不知該從何問起，拉尼婭教授連辦公室都不讓別人進，拉爾怎麼會在她的書房裡？拉爾為什麼能夠占用拉尼婭教授的課外時間單獨提問？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天平的進階知識又是什麼......
她稍微整理了思緒：「拉爾同學，你和拉尼婭教授究竟是什麼關係？」
拉爾說：「師生。」
愛瑪嘆了口氣，看來是得不到答案了，還是專注眼前的問題吧：「那我就不問了。天平的進階知識是什麼，這個可以談麼？你可不要搪塞我，按照契約，我們需要共同完成教授的作業。你做出了天平，我也確實感受到了其中蘊含的力量，但無論我怎麼努力，它都好像只是一個裝飾，甚至不如地攤上隨便買來的——至少它們還會動。」
拉爾點頭：「我本來也要和你說這件事。」
他和愛瑪複述了一遍拉尼婭教他的知識，略去了拉尼婭竊取權柄的事。
愛瑪聽完陷入了沉思：「嗯......欺詐和竊取？」
她想到對這位教授施行這種行為的後果，緩緩打了個冷顫。
不過她還是朝拉爾露出笑容：「謝謝你，這下我有思路了。看著這麼個寶物在面前自己卻什麼都辦不了，實在是讓人心裡發癢。」
「思路？」拉爾確實相當好奇，「你打算怎麼做？」
愛瑪說：「只是讓拉尼婭教授同意放開使用權限的話，正常交易就好了，我出得起價。嗯，只要好好跟總部說明情況，為了能獲得和拉尼婭教授搭上線的機會，也許商會能出的價會比我想像的更多呢。」
拉爾說：「你有辦法就好。」
愛瑪泄氣似的往後一坐：「我開玩笑的啦，其實我也不太確定能不能行。商會是很有錢沒錯，也有讓人眼紅的資源，可是那些東西在拉尼婭教授眼裡只是些數字罷了。」
拉爾說：「祝你好運。」
愛瑪突然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幾乎和他貼著臉：「拉——爾——同——學——不要一副事不關己的口吻。我們可是要一起完成拉尼婭老師的作業的，而且你也很好奇這個天平的權能是什麼吧，拉尼婭教授教了你這麼多，你打算不依靠這個天平自己瞎想麼？你要是不出力的話，就算交易成功了也不會讓你碰它的！」
拉爾把她推開：「我沒錢。」
愛瑪說：「當然不會要你出錢啦！我需要你幫忙聯繫拉尼婭教授，沒有你這個渠道，我們甚至連見到拉尼婭教授的機會都沒有。」
她苦惱地說：「其他教授的話，商會或多或少都有辦法，只有拉尼婭教授，完全不給別人一點接觸到她的機會。她在現世甚至沒有住處，房屋也在星空之中。」
拉爾驚訝出聲：「嗯？」
愛瑪說：「你都去過教授的書房了，連這也不知道麼？」
拉爾說：「都是教授用傳送魔法接送的。」
愛瑪說：「教授可沒對別的學生那麼用心過。算了，你們的關係就先不談了。怎麼樣，你能幫我們搭上線麼？」
拉爾說：「教授只給了我提問時間，並不允許我拿其他事浪費她的時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試著向她提起的，但你最好不要抱有什麼期待。」
愛瑪說：「你願意幫忙就再好不過了。作為答謝，今天還是我請客哦，你就好好享用吧。」
吃飯的時候，愛瑪問起了拉爾最近的安排：「對了，再過兩星期各院系會展開很多比賽，你打算參加哪個嗎？」
拉爾茫然地望著她：「比賽？那是什麼東西？」
愛瑪無奈地說：「我大概能猜到你完全不知道這回事，所以才問了一下。」
她看到拉爾的神色，連忙說道：「別急著拒絕，這些比賽是有用的。」
拉爾把拒絕的話咽了回去：「請說。」
愛瑪給他介紹：「彌薩格有鍊金學院、魔法學院、戰鬥學院、藝術學院、歷史學院、詩歌學院、神學院七大學院，當然學院之中也有很多細的劃分，不過活動的開展都是以大學院展開的，所以只有七項賽事。參賽人員多如牛毛，會有教授擔任裁判，表現出彩的甚至會被教授收為自己的直系學生。你知道的，這意味著在彌薩格的求學從此一片坦途。」
「就算沒被教授看上——事實上這才是常態，在賽事中進入一百二十八強的都會有獎勵，第一名的獎勵甚至會讓公主王子們都眼紅。而且拉爾同學你應該很想要獎學金吧？這些排名在獎學金評定中權重很大哦。」
拉爾又問：「你剛剛說，我打算參加哪些賽事，這是什麼意思？」
愛瑪說：「捕捉到了關鍵信息嘛。和其他學校不同，彌薩格開設的賽事只在年級作出限制——即只允許參加同級或更高級的賽事。至於學院和專業完全不做限制，只要你想，你就能參加任何比賽。」
她補充道：「不過隔行如隔山，想要在別人的專業領域擊敗對方，而且對方還是天才，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少部分人會抱著試試的態度參與其他學院開辦的什麼比賽，只有一個例外。」
愛瑪說：「戰鬥學院的比賽永遠是參加者最多的，而且冠軍也往往不是戰鬥學的人。彌薩格的每一個學院都足以在外界傲視群雄，但在這所以鍊金學見長的學府中，戰士們終究是短板。」
她說：「今晚我會讓人把情報送到拉爾同學的那裡，包括賽事的內容和獎品，拉爾同學自己決定要不要參與。」
拉爾說：「謝謝。」
愛瑪嘻嘻笑道：「不客氣。吃完飯之後我們一起去圖書館吧。」
「好。」
愛瑪多少也算了解拉爾的性格，直接拋出了自己的疑慮：「昨天夜裡你做出的天平突然間消失又突然間回來，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有什麼頭緒嗎？」
拉爾說：「拉尼婭教授拿的。」
「啊？」愛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意思，是我聽錯了麼，你說是拉尼婭教授拿的？」
拉爾點頭：「嗯，你沒聽錯。」
愛瑪追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拉爾說：「因為我就在現場。」
明明聽到了回答，可愛瑪越來越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甚至懷疑自己今天的精神狀態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在現場？哪？你們在幹什麼？」
拉爾說：「我在教授的書房裡請教一些問題。後來她要向我展示天平的進階知識，就順手把天平拿了過來。就像我之前說的，她對天平的歸屬並不關心，你可以放心收著。」
愛瑪心底的疑問太多以至於她不知該從何問起，拉尼婭教授連辦公室都不讓別人進，拉爾怎麼會在她的書房裡？拉爾為什麼能夠占用拉尼婭教授的課外時間單獨提問？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天平的進階知識又是什麼......
她稍微整理了思緒：「拉爾同學，你和拉尼婭教授究竟是什麼關係？」
拉爾說：「師生。」
愛瑪嘆了口氣，看來是得不到答案了，還是專注眼前的問題吧：「那我就不問了。天平的進階知識是什麼，這個可以談麼？你可不要搪塞我，按照契約，我們需要共同完成教授的作業。你做出了天平，我也確實感受到了其中蘊含的力量，但無論我怎麼努力，它都好像只是一個裝飾，甚至不如地攤上隨便買來的——至少它們還會動。」
拉爾點頭：「我本來也要和你說這件事。」
他和愛瑪複述了一遍拉尼婭教他的知識，略去了拉尼婭竊取權柄的事。
愛瑪聽完陷入了沉思：「嗯......欺詐和竊取？」
她想到對這位教授施行這種行為的後果，緩緩打了個冷顫。
不過她還是朝拉爾露出笑容：「謝謝你，這下我有思路了。看著這麼個寶物在面前自己卻什麼都辦不了，實在是讓人心裡發癢。」
「思路？」拉爾確實相當好奇，「你打算怎麼做？」
愛瑪說：「只是讓拉尼婭教授同意放開使用權限的話，正常交易就好了，我出得起價。嗯，只要好好跟總部說明情況，為了能獲得和拉尼婭教授搭上線的機會，也許商會能出的價會比我想像的更多呢。」
拉爾說：「你有辦法就好。」
愛瑪泄氣似的往後一坐：「我開玩笑的啦，其實我也不太確定能不能行。商會是很有錢沒錯，也有讓人眼紅的資源，可是那些東西在拉尼婭教授眼裡只是些數字罷了。」
拉爾說：「祝你好運。」
愛瑪突然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幾乎和他貼著臉：「拉——爾——同——學——不要一副事不關己的口吻。我們可是要一起完成拉尼婭老師的作業的，而且你也很好奇這個天平的權能是什麼吧，拉尼婭教授教了你這麼多，你打算不依靠這個天平自己瞎想麼？你要是不出力的話，就算交易成功了也不會讓你碰它的！」
拉爾把她推開：「我沒錢。」
愛瑪說：「當然不會要你出錢啦！我需要你幫忙聯繫拉尼婭教授，沒有你這個渠道，我們甚至連見到拉尼婭教授的機會都沒有。」
她苦惱地說：「其他教授的話，商會或多或少都有辦法，只有拉尼婭教授，完全不給別人一點接觸到她的機會。她在現世甚至沒有住處，房屋也在星空之中。」
拉爾驚訝出聲：「嗯？」
愛瑪說：「你都去過教授的書房了，連這也不知道麼？」
拉爾說：「都是教授用傳送魔法接送的。」
愛瑪說：「教授可沒對別的學生那麼用心過。算了，你們的關係就先不談了。怎麼樣，你能幫我們搭上線麼？」
拉爾說：「教授只給了我提問時間，並不允許我拿其他事浪費她的時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試著向她提起的，但你最好不要抱有什麼期待。」
愛瑪說：「你願意幫忙就再好不過了。作為答謝，今天還是我請客哦，你就好好享用吧。」
吃飯的時候，愛瑪問起了拉爾最近的安排：「對了，再過兩星期各院系會展開很多比賽，你打算參加哪個嗎？」
拉爾茫然地望著她：「比賽？那是什麼東西？」
愛瑪無奈地說：「我大概能猜到你完全不知道這回事，所以才問了一下。」
她看到拉爾的神色，連忙說道：「別急著拒絕，這些比賽是有用的。」
拉爾把拒絕的話咽了回去：「請說。」
愛瑪給他介紹：「彌薩格有鍊金學院、魔法學院、戰鬥學院、藝術學院、歷史學院、詩歌學院、神學院七大學院，當然學院之中也有很多細的劃分，不過活動的開展都是以大學院展開的，所以只有七項賽事。參賽人員多如牛毛，會有教授擔任裁判，表現出彩的甚至會被教授收為自己的直系學生。你知道的，這意味著在彌薩格的求學從此一片坦途。」
「就算沒被教授看上——事實上這才是常態，在賽事中進入一百二十八強的都會有獎勵，第一名的獎勵甚至會讓公主王子們都眼紅。而且拉爾同學你應該很想要獎學金吧？這些排名在獎學金評定中權重很大哦。」
拉爾又問：「你剛剛說，我打算參加哪些賽事，這是什麼意思？」
愛瑪說：「捕捉到了關鍵信息嘛。和其他學校不同，彌薩格開設的賽事只在年級作出限制——即只允許參加同級或更高級的賽事。至於學院和專業完全不做限制，只要你想，你就能參加任何比賽。」
她補充道：「不過隔行如隔山，想要在別人的專業領域擊敗對方，而且對方還是天才，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少部分人會抱著試試的態度參與其他學院開辦的什麼比賽，只有一個例外。」
愛瑪說：「戰鬥學院的比賽永遠是參加者最多的，而且冠軍也往往不是戰鬥學的人。彌薩格的每一個學院都足以在外界傲視群雄，但在這所以鍊金學見長的學府中，戰士們終究是短板。」
她說：「今晚我會讓人把情報送到拉爾同學的那裡，包括賽事的內容和獎品，拉爾同學自己決定要不要參與。」
拉爾說：「謝謝。」
愛瑪嘻嘻笑道：「不客氣。吃完飯之後我們一起去圖書館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