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秘大爺
「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保安大爺而已，動動嘴皮就是一百萬，陳九寒實在信不過來，甩開老頭的手厲聲道：
「我雖然急用錢，但腦子是好的，你別把我當膿包打整。」
見陳九寒態度堅決，老頭也明白再不給點誠意，估計這小子會直接調頭離開。
「你叫陳九寒是吧？」老頭語氣嚴肅，收起了上一秒還緊掛嘴角的諂笑。
此時一聽到對方竟直接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陳九寒不禁一陣害怕：「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來的時候，手上不是拿著簡歷嗎，上面寫著呢。」
對方話音一落，陳九寒才放心下來，若不然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惹上官司，被公家追蹤了。
呼…
「我還以為…」
陳九寒鬆了口氣，摸著下巴喃喃道：「我就說我從來都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不可能有什麼麻煩。」
老頭一聽，原來這小子想多了，就忍不住樂起來，一下笑得猛，咳了幾聲。
「你小子，老頭我八十多歲了，經不住捉弄，你千萬別逗我笑了可好？」
陳九寒聞言瞪大了雙眼：「你說什麼？你…八十多歲了？」
細聊下來，才知道原來這個看起來不過五十多歲，精神爽朗的老頭，身份證上卻顯示已經八十九歲高齡。
可眼下看來，這人除了有些皺紋，鬢角泛白以外，卻是腰板挺正，走路帶風，聲音剛硬有力，甚至還有點肚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年近九十的老人。
陳九寒一邊吃驚不已，一邊久久細看著老頭的面貌出神。
很快兩人就已經來到了銀行門口，陳九寒忐忑難安，總感覺這件事太不現實，心跳卻莫名的就加快了。
「我說大爺，你真的有一百萬？」
陳九寒眼看老頭從懷裡隨意掏出銀行卡，一張純黑色，閃著弱弱藍光的卡顯得很是特別。
老頭不作聲，只是斜眼瞥了一下銀行大廳，隨即說道：「換一家，這家沒錢。」
陳九寒聞言眯眼皺眉，嘴角輕輕的耷拉下來，莫不是這老頭壓根就是騙子？什麼一百萬，估計也就是嘴上吹吹，真到了銀行門口又找個藉口離開？
「大爺。」陳九寒戲謔道，「要不然這樣吧，你就先取五千塊錢給我，就當定金，其餘的等我工作落實了再補也不遲。」
說完後陳九寒已忍不住噗呲一聲，就等著看老頭笑話了。
在他看來，估計這老頭連五千塊錢都取不出來吧。
老頭見陳九寒目的不純，自然心知肚明，揚了揚頭就鑽進了自助櫃檯。
親眼看到老頭輸入了五千塊數額，下一秒，只聽取款機響起了動聽的唰唰聲，五十張百元大鈔齊整整的被吐了出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老頭抬著下巴，示意陳九寒把錢收好，「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其餘的後補吧。」
此時陳九寒懊悔不已，沒想到對方竟真的直接取出了五千塊錢。
可話都說出口了，再反悔不免成小人了。
拿到錢的這一秒鐘，陳九寒在心底罵了自己37次。
「我勒個憨包，煮熟的一百萬，就這樣放跑了？」
懷揣五千塊錢跟著老頭上了計程車，陳九寒還沉侵在剛才的後悔中，壓根就不在意對方準備把自己帶哪裡去。
等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老頭已經把自己帶到了城北郊外的一處二層洋房，周邊只稀疏散落著幾戶人家。
這片山坳對於陳九寒來說，多少了解一些。
兩年前，陳九寒還在本地一家房地產公司上班，這兒雖說是個縣級城市，發展得卻是不慢，很多外商都陸續入駐，其中就包括陳九寒所在的這家房地產商。
當時就因為要對縣城北郊進行開發建設，卻在拆遷調解環節就被迫停滯了。
其中具體原因不清楚，只聽說開發商與縣裡相關部門配合，甚至後來動用了武裝部，最終還是沒能把這片地拿下來。
那個時候陳九寒就常聽同事胡侃，說是這個地方有龍龜吞氣，動不得，若是動了這塊地，龍龜氣不順，整個縣城也必遭災難。
其實陳九寒心裡清楚，這種台階估計都是上頭的人自己給的，定是其間使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事情鬧大了才被迫中斷。
如今有機會來一趟，陳九寒不忍好奇，便想著向老頭問道：「對了大爺，你們這裡兩年前不是都準備規劃拆遷了嗎？怎麼現在還不見動靜？」
「你小子心思挺多啊。」老頭拍了拍胸脯上的灰塵，「誰不知道當年他們想強拆了這一帶，最後碰到硬茬被打了回去，你居然沒聽說？」
聞言後的陳九寒大為震驚，趁著話頭追問道：「你給我講講，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老頭冷哼一聲，「這些事情還不是你該知道的時候。」
碰壁之後的陳九寒感覺鼻腔里像嗆了灰一樣，很不服氣，嘴上便陰陽起來。
「我只是想和你多聊幾句而已，這些事跟我有什麼關係？還真以為我很感興趣啊？」
老頭被懟得嘴皮都抽搐了，沒想到陳九寒這小子口舌如此之快，竟一時間面露難堪，碎語道：「我要是真的告訴你了，你就走不掉了，確定要聽嗎？」
自從收了人家五千塊錢，陳九寒其實對這個怪老頭已經有些忌憚了，拿不準對方的底細。
現在又聽他講話威力十足，更是不敢輕易跨進對方門檻，怕惹些莫名的禍端。
「算了，你還是別說了。」
見陳九寒露了怯，老頭的精神一下就上來了，表情誇張，搖晃著腦袋道：「哎，你現在不想聽，我偏要講給你聽。」
沒等表態，就被老頭一把推搡進屋去。
隨著屋裡的燈被打開，陳九寒才看清裡面的樣貌，完全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樣。
本以為就是一個普通人家，可進門之後，陳九寒並未看到該有的常規家具，客廳里除了一套懶人沙發，還有牆上貼了些奇怪紙條，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甚至連張凳子也沒有。
而且剛進來時，陳九寒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有點像電焊的味道，卻不刺鼻，似乎還有一點香氣。
「我說大爺，你這屋裡也太寒酸了吧。」
陳九寒打趣道，心想這怪老頭五千塊錢都可以隨便送人，竟然捨不得買些像樣的家具。
本以為對方會不好意思，沒想到老頭竟連客氣解釋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徑直走到樓梯口的位置。
沒等陳九寒看清楚他究竟做了什麼，只聽一聲清脆的咔嚓聲響起，樓梯下方的地板竟動了起來。
下一秒，一道嶄新的樓梯出現在眼前。
一個保安大爺而已，動動嘴皮就是一百萬，陳九寒實在信不過來，甩開老頭的手厲聲道：
「我雖然急用錢，但腦子是好的，你別把我當膿包打整。」
見陳九寒態度堅決，老頭也明白再不給點誠意，估計這小子會直接調頭離開。
「你叫陳九寒是吧？」老頭語氣嚴肅，收起了上一秒還緊掛嘴角的諂笑。
此時一聽到對方竟直接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陳九寒不禁一陣害怕：「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來的時候，手上不是拿著簡歷嗎，上面寫著呢。」
對方話音一落，陳九寒才放心下來，若不然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惹上官司，被公家追蹤了。
呼…
「我還以為…」
陳九寒鬆了口氣，摸著下巴喃喃道：「我就說我從來都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不可能有什麼麻煩。」
老頭一聽，原來這小子想多了，就忍不住樂起來，一下笑得猛，咳了幾聲。
「你小子，老頭我八十多歲了，經不住捉弄，你千萬別逗我笑了可好？」
陳九寒聞言瞪大了雙眼：「你說什麼？你…八十多歲了？」
細聊下來，才知道原來這個看起來不過五十多歲，精神爽朗的老頭，身份證上卻顯示已經八十九歲高齡。
可眼下看來，這人除了有些皺紋，鬢角泛白以外，卻是腰板挺正，走路帶風，聲音剛硬有力，甚至還有點肚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年近九十的老人。
陳九寒一邊吃驚不已，一邊久久細看著老頭的面貌出神。
很快兩人就已經來到了銀行門口，陳九寒忐忑難安，總感覺這件事太不現實，心跳卻莫名的就加快了。
「我說大爺，你真的有一百萬？」
陳九寒眼看老頭從懷裡隨意掏出銀行卡，一張純黑色，閃著弱弱藍光的卡顯得很是特別。
老頭不作聲，只是斜眼瞥了一下銀行大廳，隨即說道：「換一家，這家沒錢。」
陳九寒聞言眯眼皺眉，嘴角輕輕的耷拉下來，莫不是這老頭壓根就是騙子？什麼一百萬，估計也就是嘴上吹吹，真到了銀行門口又找個藉口離開？
「大爺。」陳九寒戲謔道，「要不然這樣吧，你就先取五千塊錢給我，就當定金，其餘的等我工作落實了再補也不遲。」
說完後陳九寒已忍不住噗呲一聲，就等著看老頭笑話了。
在他看來，估計這老頭連五千塊錢都取不出來吧。
老頭見陳九寒目的不純，自然心知肚明，揚了揚頭就鑽進了自助櫃檯。
親眼看到老頭輸入了五千塊數額，下一秒，只聽取款機響起了動聽的唰唰聲，五十張百元大鈔齊整整的被吐了出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老頭抬著下巴，示意陳九寒把錢收好，「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其餘的後補吧。」
此時陳九寒懊悔不已，沒想到對方竟真的直接取出了五千塊錢。
可話都說出口了，再反悔不免成小人了。
拿到錢的這一秒鐘，陳九寒在心底罵了自己37次。
「我勒個憨包，煮熟的一百萬，就這樣放跑了？」
懷揣五千塊錢跟著老頭上了計程車，陳九寒還沉侵在剛才的後悔中，壓根就不在意對方準備把自己帶哪裡去。
等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老頭已經把自己帶到了城北郊外的一處二層洋房，周邊只稀疏散落著幾戶人家。
這片山坳對於陳九寒來說，多少了解一些。
兩年前，陳九寒還在本地一家房地產公司上班，這兒雖說是個縣級城市，發展得卻是不慢，很多外商都陸續入駐，其中就包括陳九寒所在的這家房地產商。
當時就因為要對縣城北郊進行開發建設，卻在拆遷調解環節就被迫停滯了。
其中具體原因不清楚，只聽說開發商與縣裡相關部門配合，甚至後來動用了武裝部，最終還是沒能把這片地拿下來。
那個時候陳九寒就常聽同事胡侃，說是這個地方有龍龜吞氣，動不得，若是動了這塊地，龍龜氣不順，整個縣城也必遭災難。
其實陳九寒心裡清楚，這種台階估計都是上頭的人自己給的，定是其間使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事情鬧大了才被迫中斷。
如今有機會來一趟，陳九寒不忍好奇，便想著向老頭問道：「對了大爺，你們這裡兩年前不是都準備規劃拆遷了嗎？怎麼現在還不見動靜？」
「你小子心思挺多啊。」老頭拍了拍胸脯上的灰塵，「誰不知道當年他們想強拆了這一帶，最後碰到硬茬被打了回去，你居然沒聽說？」
聞言後的陳九寒大為震驚，趁著話頭追問道：「你給我講講，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老頭冷哼一聲，「這些事情還不是你該知道的時候。」
碰壁之後的陳九寒感覺鼻腔里像嗆了灰一樣，很不服氣，嘴上便陰陽起來。
「我只是想和你多聊幾句而已，這些事跟我有什麼關係？還真以為我很感興趣啊？」
老頭被懟得嘴皮都抽搐了，沒想到陳九寒這小子口舌如此之快，竟一時間面露難堪，碎語道：「我要是真的告訴你了，你就走不掉了，確定要聽嗎？」
自從收了人家五千塊錢，陳九寒其實對這個怪老頭已經有些忌憚了，拿不準對方的底細。
現在又聽他講話威力十足，更是不敢輕易跨進對方門檻，怕惹些莫名的禍端。
「算了，你還是別說了。」
見陳九寒露了怯，老頭的精神一下就上來了，表情誇張，搖晃著腦袋道：「哎，你現在不想聽，我偏要講給你聽。」
沒等表態，就被老頭一把推搡進屋去。
隨著屋裡的燈被打開，陳九寒才看清裡面的樣貌，完全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樣。
本以為就是一個普通人家，可進門之後，陳九寒並未看到該有的常規家具，客廳里除了一套懶人沙發，還有牆上貼了些奇怪紙條，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甚至連張凳子也沒有。
而且剛進來時，陳九寒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有點像電焊的味道，卻不刺鼻，似乎還有一點香氣。
「我說大爺，你這屋裡也太寒酸了吧。」
陳九寒打趣道，心想這怪老頭五千塊錢都可以隨便送人，竟然捨不得買些像樣的家具。
本以為對方會不好意思，沒想到老頭竟連客氣解釋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徑直走到樓梯口的位置。
沒等陳九寒看清楚他究竟做了什麼，只聽一聲清脆的咔嚓聲響起，樓梯下方的地板竟動了起來。
下一秒，一道嶄新的樓梯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