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排核廢水國自亡,民眾遭難瘟疫狂。
這種瘟疫蔓延的很快,僅僅兩天時間就遍布整個東京,人感染上只要一吐血就不行了,此病毒專門攻擊人的五臟六腑,是日本人飲用了核污染了地下水導致的,在人體內發生了變異引起的瘟疫。這種瘟隨著空氣的流動傳播,人只要吸入帶病毒的空氣就會感染,開始的沒有任何症狀,吐血的時候人已經不行,所以瘟疫極速在東京肆虐,人們在生死邊緣徘徊。秀子透過落地窗看到外面死的人,心裡非常恐懼不覺喔喔的哭了,她為自己哭也為兒子哭,她的兒子才一歲就遇到這麼大的災難,以後該怎麼活。菊子過來為她拭淚道【上天不會這樣絕情的,我們會沒事的】秀子哽咽道【糧食也沒有多少了,我們既便是躲過瘟疫也會餓死,沒有活路了】正在這時她們就看見一群穿著防護服的人從小區門口進來,有的人還背著消毒箱邊走邊消毒,後面的人則是推著手推車搬運屍體,一車五具屍體往小區外運。不久她們又看到小區外冒起滾滾濃煙,她們這才知道屍體搬到外面燒了。躲在家裡的人看到有人進來消毒紛紛出來幫著往外運屍體,秀子和菊子也想出去讓龍川制止了,龍川對她們道【現在外面的情況還不清楚,我們等等看】結果他們沒有出來,下午的時候才把屍體搬運完,等脫下防護服人們才知道這些人是軍隊。原來政府發現這種病是瘟疫就派出應急部隊治瘟,日本高層都知道再讓瘟疫肆虐下去恐怕有亡國之險,所以才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把瘟疫治住。人們看到是軍隊又帶來了糧食心裡安定了許多,積極配合軍隊治理瘟疫,在這期間還是有人得瘟而死,死的人立刻進行火化以免再度傳播,人們有了吃的也不亂跑了,瘟疫很快就治理住。三天後山本兄妹和秀子夫妻也出來,在活動中菊子看一郎的眼神總是怪怪的,總有一種似有若無的隱憂。原來晚上菊子在睡著時總感覺有人在摸她,她知道那不是哥哥,昨晚還摸到她的屁股和私處,她感覺手那就是一郎的,此事又不能給哥哥說,一直在她心裡忍著,她想和哥哥離開此處可現在又不能走,所以這幾日菊子心裡一直忐忑不安。軍隊官員感覺各自做飯太麻煩,又運來幾口大鍋做飯,這樣一來人們又安心了許多。東京各方面都在應對電消失後生活,可能是日本人造孽太多的原因,就在快治住瘟疫的時候,瘟疫一陣反撲又把剛剛建立起來的制序重新打亂。這次瘟疫比先前的還要恐怖,人感染上不知不覺就死亡,先前的還有吐血症狀,這次卻是無聲無息人就死了。軍隊科研人員一化驗水質這才明白,東京地下水已經被核廢料污染,現在沒電也無法過濾水,人食用了核污染的水,在體內發生就異才導致瘟疫,不光是東京日本各地都有地下水被污染的情況。一時間瘟疫又在日本肆虐,此次瘟疫來勢洶洶,比先前的洶猛多了,人們成片成片的死去,就連防疫人員也接鏈死亡,人們見防疫人員都死了又陷入恐慌之中。山本兄妹所在的小區情況還好點,沒有發生大的恐慌,先前用大鍋做飯的現在又改回各做各的。龍川就怕瘟疫反撲,所以他一有機會就把家裡能盛水的地方打滿水,他們明知水有問題還是要飲用,不飲用就會渴死,他們也想了即使染上瘟疫也不能讓渴死,人們再一次困在家裡,好的是家裡還有點糧食,雖然無火可以用些舊東西生火也可以做飯,暫時不至於餓死。白天小區里也很少有人走動,都靜靜呆在家裡。秀子心中悲涼道【這樣下去無異於在等死,之前還有軍隊來救我們,現在瘟疫這樣厲害,軍人也是人,也會染上瘟疫,不會有人來救我們了】菊子也道【糧食也沒有多少了,我們應該怎麼辦】此刻一聲孩子哭聲打破四人談話,轉頭一看是秀子一歲多的兒子睡醒在哭鬧,秀子忙過來抱起。龍川眼睛望著窗外道【實在不行,我們得逃出去,在這裡也得餓死,逃出去興許還有一線生路】三人聽他話也是,與其在這裡等死倒不如逃出來。一郎道【這裡還有點糧食,我們再等幾天,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出去】四人都點頭同意,窗外漸漸黑了下來。龍川和一郎去廚房用舊東西生火做了一鍋粥,他們只有天黑了才敢做飯,因為白天一看到煙火就會有人向他們要。四人吃完當即睡下,深夜間菊子突然從夢中驚醒,她感覺有隻手摸她的屁股。原來他們四人夜裡都感覺害怕所以都睡在客廳地板上,龍川和一郎在兩側,秀子和菊子照顧孩子睡在中間。菊子只覺得那隻手在屁股上亂摸,她知道那不是哥哥的手,那隻手時而在屁股撫摸時而復上腰際,耳邊則是低沉而又急促喘息聲,突然那隻手要往她內褲里伸,菊子忙用手抓住。正在這時那個人順勢壓上她身,菊子極力抗拒往外推,那個人見菊子沒有叫喊膽子越來越大,二人正在掙持時只聽得旁邊的秀子悶哼了一聲,二人瞬息停止了所有動作,只是呆呆的望著秀子那邊,漆黑的房間什麼也看不見,但是他們也得望著。秀子悶哼了一聲之後過了不久呼吸變的急促起來,菊子和身上的人靜靜聽著,過了會感覺不是秀子一個人的呼吸,又過了會隱約聽到肌膚的撞擊災聲。當菊花子聽到這種聲音身體一下子就軟了,菊子和身上的人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又見菊子不掙扎了他就任意施為起來。次日外面仍舊很少有人走動,只是幾個人打了水就回去。明媚的陽灑在水池裡映出一片五光十色,旁邊櫻花樹上的櫻花正在含苞待放,這樣的春天在以前人們早都放飛自我了,可是現在明媚陽光背後是死神的召喚,粉嫩的櫻花下卻是森森屍骨。又過了幾天家裡的糧食全吃完了,人們沒有辦法只好攜家外逃。山本兄妹和一郎夫妻也不另外,糧食也吃完了,他們四人帶著秀子的兒子也要外逃,如果不外逃在這裡就要餓死,橫豎都要死與其在這裡餓死還不如逃出去。他們收拾好所帶東西出了小區,小區外就是寬大的公路,公路一邊是各式各樣的車另一邊才是供人走的路,原先路上全是開不動的車,能走的路幾乎沒有,現在能走的路還是軍隊運糧時開出來的。此刻路上三三兩兩的人有氣無力往前走著,這些人都是從東京出來的,瘟疫加上無糧人們在家裡呆不下去只得出來。以前人們都是爭先恐往東京進,因為東京機會多能一夜暴富,現在人們可好紛紛逃離東京,人們知道高樓大廈和水泥地面是長不出吃的東西來的。有的人走著走著就倒地身亡,這些一是染上瘟疫了二是餓死的。秀子看著死去的人口中不住道【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樣真的會死人的,我兒子才一歲絕不能這樣死去】一郎怒吼道【回去也是餓死,看看大家都這樣,不是光我們,兒子真的活不下去只能怪他生的不時候】菊子看著龍川道【哥,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在菊子心裡龍川是無所不能的人,就是哥哥把她從長野帶來東京,更是哥哥一路保護她,所以她才這樣問龍川。龍川低頭想想道【我們現在最好進山,遠離人群,現在是春天山中肯定有吃的東西】一郎道【東京附近哪裡有山,有山也開發成旅遊區了】龍川想想道【也是,現在我們最好遠離人群,我們邊走邊打算吧】就這樣他們五人拖著行李往前走去,他們想遠離人群可以始料未及的是,剛出了東京身邊的人逐漸增多,全都是逃離東京的人。此時的東京瘟疫加劇,變異的瘟疫病毒在東京橫行肆虐,人沒有症狀不知不覺就死了,恐慌的人們紛紛攜家帶口逃離出來。他們五人正走間回頭一看,只見從東京湧出一群人,這些人如同洪水一樣順著大路往外涌,一時間孩子哭大人叫亂成一片,人群行進速度很快轉瞬間及到眼前。龍川和一郎見事不好拉起菊子和秀子往前奔去,由於跑得太快行李也散落一地,也顧不上撿了就這樣一直往前跑。他們都知道那些人群中有很感染瘟疫的人,如果一但感染上就是死路一條,原先在前面走的人發現潮水般的人群也不顧一切往前跑,就這樣他們在前面跑,人群在後面洶湧跟著。跑了一陣龍川發現旁邊有條叉路口,他們一頭便拐進叉路,這條路十分細長通向下面,下面似乎是一條河,現在是春季河已經幹了,河床上星星點點有幾處水窪,有的地方還在流水,河對面是座山。龍川邊跑邊道【我們避開人群,上對面山上去】四人一致同意,於是他們過了河去山上。這座山就在東京附近,山路修得十分平整,他們很快就來到山頂,當回頭往看時四人不禁愴然淚下。只見下面路上洶湧的人流已經出去很遠了,有些人也學他們往山上來,人流過處地上全是屍體,一些是踩踏致死的,更多的則是攜帶瘟疫病毒的人由於劇烈運動激發出病毒變異,變異病毒迅速攻擊臟腑器官導致人死亡,人流還在四散奔逃正這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就見人群成片的倒下,在地上痛苦掙扎,不久便不動了,此種情況迅速蔓延開去直至整個人群,跑在前面的人流也未能倖免,人群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迅速倒下,在地上掙扎一番就不動了,空氣中瀰漫著死亡的氣息。這一幕令山頂上山本龍川四人和正在上山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上山的人正在呆愣時人群多米諾骨牌效應仍在繼續,大路上的人倒完了繼續往山上蔓延,上山的人也不斷倒下。上山人群見事不好拼命往山上跑,山頂的龍川看到這大叫道【不好,瘟疫變異了,快跑】說完,拉著三人往山後跑去。那些上山之人還在往山上跑,可是他們怎麼能跑過空氣中的病毒,他們也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不斷倒下,有的跑得快的人上了山,大多數都倒下了。轉瞬間洶湧的人潮變成屍海,進出東京的大道上到處都是屍體,有的還在地上痛苦掙扎,大地上一片哀鴻。龍川帶頭向山後跑去,他知道瘟疫已經變異了並且是空氣中傳播,吸入一點帶病毒的空氣就會沒命,於是他邊跑邊催促三人快跑。一郎秀子菊子也明白這一點,拼命的往前跑,一郎懷中的兒子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嚇得哇哇大哭。他們迅速跑上一座更高的山,又跑了一段見山頂有所崗樓,這種崗樓是護山人歇腳所用,也是上山人觀風景的,所以建的很高,底下是混凝土是柱子,環形樓梯可以上下。龍川見是崗樓忙道【我們上崗樓,先避一時】他們從樓梯迅速上到崗樓里,崗樓上四周全是大落地窗,站在裡面四周風景盡收眼底,他們看到山腳下全是上的人,再往東京大道上望去全是屍體。龍川看看崗樓里的陳設,崗樓里有幾張供人休息小床,旁邊是幾件純淨水和一些食物,另外還有一些工具和軟梯。龍川看到工具迅速拿起一個錘子就出去,來到外面他就把樓梯砸斷了,他知道若不把樓梯砸斷後面的人也會上,如果將病毒帶上來他們一個也活不了。龍川剛把樓梯砸斷後面的人就跑過來了,見樓梯斷了就繼續往前跑。龍川回到崗樓中牢牢的把門關上然後一屁股頹坐在地上,此刻菊子看到下面有人忙道【哥,下面有人,他們也上來怎麼辦】龍川搖搖手中錘子道【我把梯子毀了,他們上不來】三人這才安心,此時崗樓下人聲鼎沸,全是跑上山來的人,一些人順著樓梯往崗樓上來,環形樓梯斷了已被人砸斷,見上不去於是又下去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