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回 建房
隨著陳三的木材到來建房正式提上日程。燕青招集所有人開會。大會上燕青對眾人道：「現在第一批木材以到，我相信每個人都想建自己的房子。但是憑我們個人的力量肯是建不好房子的。有人可能會說我沒錢那怎麼辦，請大家放心，錢的事我解決。現在請各位提出建房方案。」
姜存志道：「我的船舶維修廠可以承建大家的房子，大家可以把活包給我。」姜存志說完又有兩個木工張貴、王成站出來說他們也可包活蓋房子，並且價錢好商量。燕青問大家：「你們同意將建房的事包給別人嗎？」多數人回答同意。燕青道：「一百六十來套房子你們報個價，價格低者承建。」其他九個代表認同了燕青的做法。三個木匠都說核算兩天再報價，燕青同意三天後正式招聘一百六十套房的承建者。
在三個木匠準備承建房子預算時，有三人來找汪洋，要求成立制磚制瓦廠。他們分別是趙興、尹大智、要成立磚廠，錢多多要建一個瓦廠。汪洋道：「你們三人的想法非常好，我一百個贊成。但你們的廠建哪，工人到哪裡找？」三人異口同聲道：「我請我們船上的工友。至於廠址我想在自己那二百畝地上取土。」四人想法一說王明立刻道：「你們把你家的地挖成大坑，到時塌方你們的鄰居怎麼辦。你們的廠不能在大家的田地周圍，必須去其他地方燒磚瓦。」三人問：「那我們能到什麼地方開磚瓦廠？」王明：「山邊海邊都行。土地是所有人的，不能白給你們，你們必須出錢買。」三人道：「河東的那塊三角地帶可行嗎？」王明：「那要所有人開會表決。」
第二天，王明和所有代表招開了土地賣出會議。王明首先在會上發言：「趙興、尹大智要成立磚廠，錢多多要成立瓦廠。你們準備出多少錢買一畝地？」趙興：「都是些荒地，不好開採。我出四百文一畝。」尹大智：「我也出四百文一畝。」王明：「我們的土地是有限的，誰的磚瓦廠不在荒地難道在鬧市區不成？錢多多你出多少錢一畝。」錢多多道：「我出一兩銀子一畝。」王明：「趙興、尹大智，你們能出多少錢一畝？」兩人道：「我也出一兩銀子一畝。」王明：「請各位代表表決河東三角的山地是否同意賣給趙興、尹大志和錢多多？」代表們表決同意了三個買地。
王明和其他代表帶三人看了河對面的地，三人各買了一千畝。交錢、出具文書、王明簽字、汪洋簽字、林沖簽字，三人的廠地搞定。
黃謙坐在駕駛艙和林沖、燕青、小七一眾代開會，黃謙：「我們的港口沒有碼頭，上下貨很不方便。我們是政府修建碼頭還是讓個人修建碼頭？」呂政：「還是讓個人建吧，我們只管收稅，不用管理，不會設及到貪污以權謀私。」王明立刻反對：「如果碼頭給個人，那土地就會私有化。作為公共場所私有化到時政府的船停哪，如果出現緊急情況如何處理。」眾人覺得王明所說有理。汪洋道：「我們可以公開招聘管理員，根據管理好壞發工資或辭退。」汪洋的意見很好的補充了運營問題。港口碼頭的建設問題在眾人的問答中就此搞定。
趙興、尹大智、錢多多拿到地契就開始了招工。三人先期都想招二十人，吃飯時在艦船上遊說：「老李，我開磚廠一個月給你六百文怎麼樣？」老李給趙興一個輕蔑的眼神：「呸，我當船員一個月九兩銀子，六百文你找你丈母娘去。」三人合計問遍了船上所有人，工錢漲到了二兩銀子也沒人干。林沖幾人看在眼裡，看來現在這麼給他們發工錢不是個事。
晚上所有人在艦上開會。黃謙講話：「我們在坐的每一個人都分到了土地，林總督和燕法官阮長官也交出了這艘屬於大家的戰艦。但你們每月的工錢三人還在照付。這對他們三人不公平。從本月起，為政府工作的人政府發工資，沒有為政府工作的人政府不在發他的工資。還有就是大家的工資過高，經所有代表商議大家的工資減少三分之一。既船長每月十二兩，船員廚師其他人員六兩。休息不發工資。」
小七也發言講話：「做為軍事防長，我和所有代表表決決定我們以後採取兵役制，政府招人當兵守衛大家，士兵每月發工資六兩銀子。經代表們決定先招六十名士兵。」
黃德善發言：「我們所有人都是剛剛開始創業，大家都想住上自己的房子。我們代表通過表決，運回來的木材按一兩銀子四根賣給大家。」
這一年以來，除了新加入的小孩、李家三十個家丁再加上梅芳和葉辰一家三口其他人都不缺錢。
第二天，趙興、尹大智、錢多多三人在甲板上大聲吆喝：「快來呀，快來呀，我這裡做工六兩銀子一個月，包吃包住。只要二十個人，兩個廚師。先來先得，晚了不候。」一些缺錢的人開始紛紛在三人處報名，船上十個女廚一下被招走了六人。
李小凡對李大牛說：「大哥，我倆一起也報一家吧。我們倆上船到現在也就八九個月，賺點錢正好先建房。」李大牛拍了拍李小凡的肩道：「兄弟他們木匠開廠建房，燒窯的開磚瓦廠。我們倆以前燒過石灰，賣點石灰不過份吧？」李小凡道：「哥我們沒錢開山，沒錢找人，哪開得了廠啊。何況我們連石灰礦都不知道在哪？」李大牛道：「一個多月前我們探索島北面時，我在島對面山上看到了大片裸露的灰黑色石頭，怎麼樣？」李小凡：「可我們沒錢啊？」李大牛：「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找林總督他們三人入伙，問題肯定解決。」李小凡：「那我們得叫上幾個弟兄，別讓他們去燒磚瓦。」李小凡跑到趙興、尹大智、錢多多的人群中打了幾聲招乎。十幾個以前李大富家的家丁立馬就說不燒磚瓦了，讓三個老闆再找人。氣得三人直罵娘。
姜存志看到趙興三人一下帶走了六十人心慌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手，說不定人都被別人招走了自己先招了五個木工去做窗戶門什麼的去了。至於建房的報價幾人還得幾天才能算來，因為用磚建房他們的工程就不是那麼大。
張貴提出要承包碼頭建設，王成也要承包碼頭建設。汪洋道：「你們倆還是提供建碼頭的方案好，我們就把工程給誰。」張貴王成只好回去想方案了。
黃謙看著船上大部分人都找到了工作，很是高興。林沖問：「黃先生，現在工價炒得很高，會不會出現入不敷出的情況？」黃謙：「不會，工錢高是因為做工的人緊缺，這是好事。無非是他們幾個老闆少賺點。」燕青問：「我們以後怎麼辦？」黃謙：「港口經營得好，一定會有很多商船到這裡停靠。吃穿住行的行業都好做。」小七道：「我開飯店。」燕青：「那我就開旅店吧。」林沖：「那我就賣糧食日用品。」
李大牛找到林沖、燕青、阮小七道：「三個老闆正好都在，我有一個穩賺不賠的生意想讓三位投點資，利潤我占七成三位占三成怎麼樣？」林沖笑著問：「大牛，什麼樣的生意能穩賺不賠？」李大牛道：「有人燒磚，有人燒瓦，還有人做木工。砌牆需要石灰啊，這個生意肯定穩賺不賠呀。」林沖：「那你要多少錢？」李大牛：「三位出一千兩銀子每人占股一成。」林沖笑著對燕青小七道：「看來這一千兩銀子我們非出不可。」李大牛寫了股權合同給了三人，拿了一千兩銀子走了。
半個月後，趙興、尹大智、錢多多的磚瓦被運了過來。三人的商品質量還不錯，價格開的也高。可汪洋不鬆口，你倆必須將價格降一半。誰降價一半，我就召開代表會議採購誰的磚。錢多多也要降價一半，你不降價我就讓人另開一個制瓦廠。李大牛見汪洋卡價很死，報了個正常價格，汪洋立刻同意。
最後三人妥協降價，一百多套房子在汪洋的主持下帶著剩下三十來個人開工了。
這段時間大多數人都圍繞著建房忙碌，艦上做飯的女人本來有四個，李大牛開石灰廠又帶走兩個。船上只剩下二十幾個人。梅芳沒去做工，但她也是早出晚歸。大家也不知道她在忙什麼。那個新來的葉小玉很活躍，見人就是大哥好先生好。今天她找月兒聊天，她一進到船艙就掏出了一袋新摘的荔枝說道：「安兒，小姨給你帶來好吃的荔枝。」安兒非常高興：「謝謝小玉阿姨」接過荔枝剝掉皮便塞進了嘴裡。月兒問：「小玉有什麼事嗎？」小玉道：「大嫂，小七哥有老婆嗎？」月兒：「小七兒子和安兒差不多大。」小玉問：「那燕哥呢？」月兒：「小乙沒老婆，他喜歡自由自在。小七老婆給他介紹了好幾個女子他都沒同意。你問這個是？」小玉：「我十八了，想找個人嫁了。」月兒：「是別人我或許幫得上忙，小乙的婚事我真幫不了你。」小玉：「那謝謝大嫂了，我先走了。」
這天梅芳劃著名小船進入主河道上游選擇了最後一條向西的支流，她一邊用竹篙撐船，一邊拍打河面上的樹枝。樹林上的蛇一條條掉進水中遊走。梅芳也像劉福一樣做，把肉掛在大魚鉤上，見到鱷魚就把鉤子扔過去。一條大鱷魚咬鉤後，她將繩子一拉，鱷魚嘴就被鉤住了。梅芳將繩子系在船上，撐著小船進入湖中。她仔細看了湖邊小山上的植物，有香蕉樹、荔枝樹、龍眼樹。她將小船靠岸，把船系好。將魚鉤拉了上來，鱷魚還在，已經死了。梅芳將鱷魚去內臟扒皮，在林中生了一堆火，用樹枝穿了鱷魚烤上。鱷魚烤熟後，梅芳吃了些肉。沒吃完的用巴蕉葉包好放入背蔞，拿出柴刀邊砍邊走上了山。
天黑前梅芳用小樹和芭蕉葉蓋了一個能遮雨的簡易小屋。梅芳在小屋內生了一堆火，一邊吃著鱷魚肉，邊看著屋外的大雨。
早上，梅芳的小船里裝了一船的荔枝和兩三掛香蕉。一掛香蕉百來斤，梅芳用她那農民特有的堅韌背了三趟將三掛香蕉背上了小船。
中午梅芳將小船停靠在了趙興磚廠碼頭上。吃飯的二十人半個月來蔬菜都吃的很少，總覺得身體裡差了點什麼。大家見到香蕉荔枝立刻圍了上來，這東西怎麼賣。梅芳道：「一掛香蕉一兩銀子。」梅芳的小船上還有一個藤條編的小筐，一筐裝個十來斤荔枝的樣子。「一筐荔枝一兩銀子」梅芳報了荔枝的價格。半個時辰後，梅芳船上的香蕉、荔枝被三個磚瓦廠的人買的一棵不剩。
第二天梅芳又運了一船的荔枝和香蕉回了港口。蓋房子的三十多人，加上干木工的二十來人將她的一船水果買了個八九成。梅芳將剩下的荔枝背了艦上，分給了艦上所有的大人小孩。
林沖望著梅芳的背影對燕青道：「小乙，誰娶了這女孩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燕青：「哥，你別。我還有一大群孩子呢，哪個女人見了我的情況都會退避三舍，如同見到鬼魅。」黃謙道：「小乙凡事沒那麼絕對。」
這天風雨有點大，有兩艘大宋來的商船要求進港。汪洋帶了兩個人去洽談，進港的大船每天十兩銀子，可以提供淡水。對方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葉辰全家上了其中一艘船，當他們一家三口下船後帶了一整箱的銀子。燕青看著四個冒雨抬箱子的人對林沖和小七道：「看來這一家三口也不是泛泛之輩。」林沖問王明：「現在建房的磚瓦木料供應怎樣？」王明：「兩家磚廠供應充足，陳三他們採購的木材運來了三批。讓他們再運兩船木枓回來可以休息一段時間。」
姜存志道：「我的船舶維修廠可以承建大家的房子，大家可以把活包給我。」姜存志說完又有兩個木工張貴、王成站出來說他們也可包活蓋房子，並且價錢好商量。燕青問大家：「你們同意將建房的事包給別人嗎？」多數人回答同意。燕青道：「一百六十來套房子你們報個價，價格低者承建。」其他九個代表認同了燕青的做法。三個木匠都說核算兩天再報價，燕青同意三天後正式招聘一百六十套房的承建者。
在三個木匠準備承建房子預算時，有三人來找汪洋，要求成立制磚制瓦廠。他們分別是趙興、尹大智、要成立磚廠，錢多多要建一個瓦廠。汪洋道：「你們三人的想法非常好，我一百個贊成。但你們的廠建哪，工人到哪裡找？」三人異口同聲道：「我請我們船上的工友。至於廠址我想在自己那二百畝地上取土。」四人想法一說王明立刻道：「你們把你家的地挖成大坑，到時塌方你們的鄰居怎麼辦。你們的廠不能在大家的田地周圍，必須去其他地方燒磚瓦。」三人問：「那我們能到什麼地方開磚瓦廠？」王明：「山邊海邊都行。土地是所有人的，不能白給你們，你們必須出錢買。」三人道：「河東的那塊三角地帶可行嗎？」王明：「那要所有人開會表決。」
第二天，王明和所有代表招開了土地賣出會議。王明首先在會上發言：「趙興、尹大智要成立磚廠，錢多多要成立瓦廠。你們準備出多少錢買一畝地？」趙興：「都是些荒地，不好開採。我出四百文一畝。」尹大智：「我也出四百文一畝。」王明：「我們的土地是有限的，誰的磚瓦廠不在荒地難道在鬧市區不成？錢多多你出多少錢一畝。」錢多多道：「我出一兩銀子一畝。」王明：「趙興、尹大智，你們能出多少錢一畝？」兩人道：「我也出一兩銀子一畝。」王明：「請各位代表表決河東三角的山地是否同意賣給趙興、尹大志和錢多多？」代表們表決同意了三個買地。
王明和其他代表帶三人看了河對面的地，三人各買了一千畝。交錢、出具文書、王明簽字、汪洋簽字、林沖簽字，三人的廠地搞定。
黃謙坐在駕駛艙和林沖、燕青、小七一眾代開會，黃謙：「我們的港口沒有碼頭，上下貨很不方便。我們是政府修建碼頭還是讓個人修建碼頭？」呂政：「還是讓個人建吧，我們只管收稅，不用管理，不會設及到貪污以權謀私。」王明立刻反對：「如果碼頭給個人，那土地就會私有化。作為公共場所私有化到時政府的船停哪，如果出現緊急情況如何處理。」眾人覺得王明所說有理。汪洋道：「我們可以公開招聘管理員，根據管理好壞發工資或辭退。」汪洋的意見很好的補充了運營問題。港口碼頭的建設問題在眾人的問答中就此搞定。
趙興、尹大智、錢多多拿到地契就開始了招工。三人先期都想招二十人，吃飯時在艦船上遊說：「老李，我開磚廠一個月給你六百文怎麼樣？」老李給趙興一個輕蔑的眼神：「呸，我當船員一個月九兩銀子，六百文你找你丈母娘去。」三人合計問遍了船上所有人，工錢漲到了二兩銀子也沒人干。林沖幾人看在眼裡，看來現在這麼給他們發工錢不是個事。
晚上所有人在艦上開會。黃謙講話：「我們在坐的每一個人都分到了土地，林總督和燕法官阮長官也交出了這艘屬於大家的戰艦。但你們每月的工錢三人還在照付。這對他們三人不公平。從本月起，為政府工作的人政府發工資，沒有為政府工作的人政府不在發他的工資。還有就是大家的工資過高，經所有代表商議大家的工資減少三分之一。既船長每月十二兩，船員廚師其他人員六兩。休息不發工資。」
小七也發言講話：「做為軍事防長，我和所有代表表決決定我們以後採取兵役制，政府招人當兵守衛大家，士兵每月發工資六兩銀子。經代表們決定先招六十名士兵。」
黃德善發言：「我們所有人都是剛剛開始創業，大家都想住上自己的房子。我們代表通過表決，運回來的木材按一兩銀子四根賣給大家。」
這一年以來，除了新加入的小孩、李家三十個家丁再加上梅芳和葉辰一家三口其他人都不缺錢。
第二天，趙興、尹大智、錢多多三人在甲板上大聲吆喝：「快來呀，快來呀，我這裡做工六兩銀子一個月，包吃包住。只要二十個人，兩個廚師。先來先得，晚了不候。」一些缺錢的人開始紛紛在三人處報名，船上十個女廚一下被招走了六人。
李小凡對李大牛說：「大哥，我倆一起也報一家吧。我們倆上船到現在也就八九個月，賺點錢正好先建房。」李大牛拍了拍李小凡的肩道：「兄弟他們木匠開廠建房，燒窯的開磚瓦廠。我們倆以前燒過石灰，賣點石灰不過份吧？」李小凡道：「哥我們沒錢開山，沒錢找人，哪開得了廠啊。何況我們連石灰礦都不知道在哪？」李大牛道：「一個多月前我們探索島北面時，我在島對面山上看到了大片裸露的灰黑色石頭，怎麼樣？」李小凡：「可我們沒錢啊？」李大牛：「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找林總督他們三人入伙，問題肯定解決。」李小凡：「那我們得叫上幾個弟兄，別讓他們去燒磚瓦。」李小凡跑到趙興、尹大智、錢多多的人群中打了幾聲招乎。十幾個以前李大富家的家丁立馬就說不燒磚瓦了，讓三個老闆再找人。氣得三人直罵娘。
姜存志看到趙興三人一下帶走了六十人心慌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手，說不定人都被別人招走了自己先招了五個木工去做窗戶門什麼的去了。至於建房的報價幾人還得幾天才能算來，因為用磚建房他們的工程就不是那麼大。
張貴提出要承包碼頭建設，王成也要承包碼頭建設。汪洋道：「你們倆還是提供建碼頭的方案好，我們就把工程給誰。」張貴王成只好回去想方案了。
黃謙看著船上大部分人都找到了工作，很是高興。林沖問：「黃先生，現在工價炒得很高，會不會出現入不敷出的情況？」黃謙：「不會，工錢高是因為做工的人緊缺，這是好事。無非是他們幾個老闆少賺點。」燕青問：「我們以後怎麼辦？」黃謙：「港口經營得好，一定會有很多商船到這裡停靠。吃穿住行的行業都好做。」小七道：「我開飯店。」燕青：「那我就開旅店吧。」林沖：「那我就賣糧食日用品。」
李大牛找到林沖、燕青、阮小七道：「三個老闆正好都在，我有一個穩賺不賠的生意想讓三位投點資，利潤我占七成三位占三成怎麼樣？」林沖笑著問：「大牛，什麼樣的生意能穩賺不賠？」李大牛道：「有人燒磚，有人燒瓦，還有人做木工。砌牆需要石灰啊，這個生意肯定穩賺不賠呀。」林沖：「那你要多少錢？」李大牛：「三位出一千兩銀子每人占股一成。」林沖笑著對燕青小七道：「看來這一千兩銀子我們非出不可。」李大牛寫了股權合同給了三人，拿了一千兩銀子走了。
半個月後，趙興、尹大智、錢多多的磚瓦被運了過來。三人的商品質量還不錯，價格開的也高。可汪洋不鬆口，你倆必須將價格降一半。誰降價一半，我就召開代表會議採購誰的磚。錢多多也要降價一半，你不降價我就讓人另開一個制瓦廠。李大牛見汪洋卡價很死，報了個正常價格，汪洋立刻同意。
最後三人妥協降價，一百多套房子在汪洋的主持下帶著剩下三十來個人開工了。
這段時間大多數人都圍繞著建房忙碌，艦上做飯的女人本來有四個，李大牛開石灰廠又帶走兩個。船上只剩下二十幾個人。梅芳沒去做工，但她也是早出晚歸。大家也不知道她在忙什麼。那個新來的葉小玉很活躍，見人就是大哥好先生好。今天她找月兒聊天，她一進到船艙就掏出了一袋新摘的荔枝說道：「安兒，小姨給你帶來好吃的荔枝。」安兒非常高興：「謝謝小玉阿姨」接過荔枝剝掉皮便塞進了嘴裡。月兒問：「小玉有什麼事嗎？」小玉道：「大嫂，小七哥有老婆嗎？」月兒：「小七兒子和安兒差不多大。」小玉問：「那燕哥呢？」月兒：「小乙沒老婆，他喜歡自由自在。小七老婆給他介紹了好幾個女子他都沒同意。你問這個是？」小玉：「我十八了，想找個人嫁了。」月兒：「是別人我或許幫得上忙，小乙的婚事我真幫不了你。」小玉：「那謝謝大嫂了，我先走了。」
這天梅芳劃著名小船進入主河道上游選擇了最後一條向西的支流，她一邊用竹篙撐船，一邊拍打河面上的樹枝。樹林上的蛇一條條掉進水中遊走。梅芳也像劉福一樣做，把肉掛在大魚鉤上，見到鱷魚就把鉤子扔過去。一條大鱷魚咬鉤後，她將繩子一拉，鱷魚嘴就被鉤住了。梅芳將繩子系在船上，撐著小船進入湖中。她仔細看了湖邊小山上的植物，有香蕉樹、荔枝樹、龍眼樹。她將小船靠岸，把船系好。將魚鉤拉了上來，鱷魚還在，已經死了。梅芳將鱷魚去內臟扒皮，在林中生了一堆火，用樹枝穿了鱷魚烤上。鱷魚烤熟後，梅芳吃了些肉。沒吃完的用巴蕉葉包好放入背蔞，拿出柴刀邊砍邊走上了山。
天黑前梅芳用小樹和芭蕉葉蓋了一個能遮雨的簡易小屋。梅芳在小屋內生了一堆火，一邊吃著鱷魚肉，邊看著屋外的大雨。
早上，梅芳的小船里裝了一船的荔枝和兩三掛香蕉。一掛香蕉百來斤，梅芳用她那農民特有的堅韌背了三趟將三掛香蕉背上了小船。
中午梅芳將小船停靠在了趙興磚廠碼頭上。吃飯的二十人半個月來蔬菜都吃的很少，總覺得身體裡差了點什麼。大家見到香蕉荔枝立刻圍了上來，這東西怎麼賣。梅芳道：「一掛香蕉一兩銀子。」梅芳的小船上還有一個藤條編的小筐，一筐裝個十來斤荔枝的樣子。「一筐荔枝一兩銀子」梅芳報了荔枝的價格。半個時辰後，梅芳船上的香蕉、荔枝被三個磚瓦廠的人買的一棵不剩。
第二天梅芳又運了一船的荔枝和香蕉回了港口。蓋房子的三十多人，加上干木工的二十來人將她的一船水果買了個八九成。梅芳將剩下的荔枝背了艦上，分給了艦上所有的大人小孩。
林沖望著梅芳的背影對燕青道：「小乙，誰娶了這女孩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燕青：「哥，你別。我還有一大群孩子呢，哪個女人見了我的情況都會退避三舍，如同見到鬼魅。」黃謙道：「小乙凡事沒那麼絕對。」
這天風雨有點大，有兩艘大宋來的商船要求進港。汪洋帶了兩個人去洽談，進港的大船每天十兩銀子，可以提供淡水。對方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葉辰全家上了其中一艘船，當他們一家三口下船後帶了一整箱的銀子。燕青看著四個冒雨抬箱子的人對林沖和小七道：「看來這一家三口也不是泛泛之輩。」林沖問王明：「現在建房的磚瓦木料供應怎樣？」王明：「兩家磚廠供應充足，陳三他們採購的木材運來了三批。讓他們再運兩船木枓回來可以休息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