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境於風月
顧寧帶著孟仙在西侯府確定好了住宿，借熟悉地形的名義光明正大在侯府中逛了一圈，實在讓人大失所望。這看上去金碧輝煌的玲瓏塔實則只有三層建築，且每層的功用混淆不清，讀書、習法都沒有固定的空間，侯府內也沒有日常的操練一類，所見守衛大多如門口二位一樣無精打采。
「本來還想看看這西侯府有沒有什麼秘籍寶藏之類的適合我，結果就是個空架子，也就勉強夠住罷了。」顧寧有些氣餒，怎麼我身為一個穿越者連個金手指都見不到，來大靖也快十天半個月了就連戒指老爺爺都聞所未聞。莫非讀書人都天生就該這般艱苦，路漫漫兮何有歸，唉...
「你一個區區下一品學師，境界低微，實力更是不值一提，倒不如好好鞏固己身文氣，再談那些外力。「孟仙接著說道，「或者像我這樣境界高深，文氣精純，這才受到小溪師姐青睞，主動邀我為座上之賓。」
本來還想贊同你的，顧寧翻了個白眼，「敢問你現在是何境界？」
「下二品學師，於剛才切磋中領會我輩書生意氣，僥倖進階，不足掛齒。」孟仙趾高氣昂地回答道。
好吧，那這下還真沒辦法嘲諷你了。不過這老傢伙仗著根基深厚，進階迅速也是難怪，還好意思扯什麼切磋領會，恬不知恥。顧寧思忖道，聶小溪說星雪師姐在府上常住，還是君邪長老親自送來，如今尚未見到，不知是何緣故。像星雪師姐這樣的名字，自當一襲白衣飄飄，超脫世外，冷艷絕倫...咳咳，這不是重點，我想這些東西幹嘛。
「其實我們不必急於一時，目前有君邪師尊庇護，我等又是傾古學子，年少輕狂先享受享受又有何懼。」孟仙湊到他耳邊，「我跟守衛打聽過了，齊香風映樓就在東陽城南，這些人平時看著蔫得很，聊起這個來卻是滔滔不絕，頗有當年老夫于靖都舌戰群儒之風。」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顧寧義正言辭地拒絕道，「不過當下也沒有近憂，齊香風映樓也算是大靖一大特色，要想進步，就得積極融入大靖底層人民的現實生活之中....不過說好，你請客。」
「知道你沒錢，得嘞！」孟仙早就饑渴難耐（劃掉）求知若渴地想要去見識一番，「這東陽城的齊香風映樓我還是第一次見識，不知個中驚艷能否媲美靖都乃至大雍風華。」
......
齊香風映樓坐落在東陽城南繁華的金玉街上。七層高樓拔地而起，飛檐斗拱，雕樑畫棟。樓前兩尊漢白玉石獅威風凜凜，朱漆大門上鑲嵌著鎏金銅釘，在暮色中泛著幽幽的光。
顧寧站在街對面，看著這座聞名遐邇的銷金窟。樓內絲竹聲聲，鶯歌燕語不絕於耳，樓外車水馬龍，達官顯貴的轎子絡繹不絕。空氣中飄蕩著脂粉香氣，混雜著酒香，令人未飲先醉。回頭一看，孟仙已經跟樓門口的老鴇笑嘻嘻地攀談起來，暗地裡摸出幾錠銀子，雙方的笑容匯在一起格外和諧。
不愧是老行家了啊！顧寧感嘆道，他趕緊跟上老前輩的步伐，畢竟自己可沒幾兩銀子經不起折騰。
大廳正中是一座鎏金舞台，幾名身著輕紗的舞姬正在翩翩起舞。舞台四周擺著數十張紫檀木案幾，案几上擺著精緻的點心和美酒。二樓以上是一間間隔開的雅間，珠簾垂落，隱約可見裡面觥籌交錯的身影。
「我們直接去二樓，雅間什麼都安排好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孟仙從旁邊的舞姬手上隨意接過一大壺酒就一口乾下，走時還不忘對那美人揩了把油。那舞女也不害羞，甚至還回眸一笑拋了個媚眼，逗得孟仙哈哈大笑。
罪過罪過，顧寧畢竟有些放不開，之前他幹過最大尺度的事情也就是和姜昕抱抱加上腦海里yy一下了，真到這種場合的確還得多加學習。「我們還是先上去吧。」他暗戳戳提醒道。
「上去上去，我叫幾個美人與爾共飲。」孟仙不由分說又往嘴裡灌了一壺，「醉里乾坤大，人間歲月長，啊哈哈哈。」
顧寧捏了把汗，五顏六色的脂粉味熏得他有些頭疼。「你先上去，我....適應適應，透透氣。」他總感覺有些頭暈，大概是一時間過於眼花繚亂，幼小的心靈受到震撼，我得好好緩緩。
「那我先去了，你等會兒記得上來。」孟仙也沒空跟他閒聊，一手摟著兩個姑娘就嘻嘻哈哈往雅間趕。
奇怪，怎麼會這麼難受呢。我又不是什麼潔身自好的男德高手，不應該啊。顧寧在一樓大廳跌跌撞撞地遊蕩著，時不時與迎面的美人撞個滿懷，反被人嬌嗔著假罵一句「討厭」。誤會啊，顧寧明知自己不是故意的，但這種昏沉的感覺越來越重，仿佛孟仙喝的酒都轉移到自己身上來，他不小心摔了一跤，周邊的嬉笑聲如影隨形。
這一跤摔下去，眼前的景色卻是變了樣，顧寧瞬間置身於一個雅間門外，往下望去不止一樓風景。雅間內陳設極盡奢華，地上鋪著波斯地毯，牆上掛著名家字畫，案几上擺著鎏金香爐，裊裊青煙升起。
他不自覺推開了門，雅間內的一位紅衣女子驟然轉過身來，似笑非笑地盯著顧寧。她生得極美，眉目如畫，唇若點朱。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眉間的一點硃砂痣，在燭光下熠熠生輝。
她的聲音極好聽，如黃鶯出谷，又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公子這般盯著奴家看，可是覺得奴家生得好看？「
顧寧頓時有些口乾舌燥，而此時的紅衣女子已經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顧寧身邊，緋色羅裙的裙擺輕輕擦過他的膝蓋。裙擺之下肆意地露出戴著金色鈴鐺的雪白大腿。仿佛顧寧只要一呼吸這香甜的空氣，鈴鐺就隨著身體的搖晃發出清脆的響聲。
「公子。「她的聲音又軟又糯，「可要聽曲？奴家的鈴鐺，可是不曾被人品鑑過呢~「
鈴鐺的響聲更輕快了，然而顧寧的眩暈感越來越嚴重。不對，我沒喝酒水，我在大廳...這地方有問題！
他猛的睜眼，運盡全身氣力打出一記君言掌。生死危機下，濃郁的文氣發散開來，那種痛苦的醉意終於消散。
「公子，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呢，齊香風映樓五樓天字間，記得明晚單獨來找我的本尊。」紅衣女子漸漸消散，耳畔留下嬉笑的回音，「小~師~弟！」
眼前的景色頓時如常，二樓的孟仙還在摟著美人進入雅間的路上。顧寧恢復了神智，冷汗已經浸透了全身。
剛才那些事就發生在一剎那間？是幻術。顧寧一陣後怕，若非我臨時突破文氣外溢，恐怕光那個鈴鐺就是凶多吉少。可這人既然喊我小師弟，莫非是君邪長老的弟子？如此實力，超過聶小溪，恐怕不遜色於星雪師姐，不知是哪位人物？
讓我明晚獨自去見她？怎麼可能？這是當我腦子有坑是吧，就算下次要見我也得請上列位師兄師姐，甚至叫上君邪長老與閣下敘舊，想趁我落單咔嚓我？那是一點機會都不會給你。顧寧下定決心，自己現已經是略有修為的下二品學師，已經是大靖不可或缺的一份子，怎能不愛惜生命隨意揮灑青春？
不行，看來此處也不能多待，還是趕緊拉著孟仙回西侯府為妙，守衛雖說差勁了些，起碼餘威猶在，加上小溪師姐保護，不至於落入處處被動的境地。顧寧也懶得管他盡不盡興，拉著孟仙就往外跑。
「你幹嘛，沒見我跟美人喝酒嗎，你小子莫不是跟那聞揚威後兩個字一樣，現在原形畢露感到不好意思？」孟仙陰陽怪氣地說道，一把手又伸到旁邊美人的衣服里去，肆無忌憚地遊走著。
這老傢伙真是聽了風就是雨，我看是欠揍了。顧寧黑著臉，沒有徵兆就一掌抓出，孟仙只得嗚嗚大叫著掙不脫身。
「你小子破境了，力氣這麼大。」
「不好意思，下二品學師，閣下承讓。」
同為下二品，我竟然被拖著還不了手，一定是酒的問題，對！我就說這地方呆不下去了，美人和酒都不如靖都帶勁，還弄得我下不去台。
就這樣孟仙以一種滑稽的方式被他拖出了齊香風映樓，五樓天字號雅間前居高臨下的紅衣女子不由得露出一絲淺笑，「有意思，這小子也是真夠膽小的，稍微捉弄他一下就像驚弓之鳥一樣落荒而逃了。」
「師姐，你別嚇到他了，你看顧寧都嚇得破了境，下次可不會把人家尿都嚇出來。」一旁的綠裙女子「勸」道，「不過你真打算今晚單獨去見他？」
「怎麼，擔心我吃掉你的小師弟啊？」紅衣女子突然收斂了笑容，「我找他自然有我的道理，有些東西，是躲不過去的。」
......
「本來還想看看這西侯府有沒有什麼秘籍寶藏之類的適合我，結果就是個空架子，也就勉強夠住罷了。」顧寧有些氣餒，怎麼我身為一個穿越者連個金手指都見不到，來大靖也快十天半個月了就連戒指老爺爺都聞所未聞。莫非讀書人都天生就該這般艱苦，路漫漫兮何有歸，唉...
「你一個區區下一品學師，境界低微，實力更是不值一提，倒不如好好鞏固己身文氣，再談那些外力。「孟仙接著說道，「或者像我這樣境界高深，文氣精純，這才受到小溪師姐青睞，主動邀我為座上之賓。」
本來還想贊同你的，顧寧翻了個白眼，「敢問你現在是何境界？」
「下二品學師，於剛才切磋中領會我輩書生意氣，僥倖進階，不足掛齒。」孟仙趾高氣昂地回答道。
好吧，那這下還真沒辦法嘲諷你了。不過這老傢伙仗著根基深厚，進階迅速也是難怪，還好意思扯什麼切磋領會，恬不知恥。顧寧思忖道，聶小溪說星雪師姐在府上常住，還是君邪長老親自送來，如今尚未見到，不知是何緣故。像星雪師姐這樣的名字，自當一襲白衣飄飄，超脫世外，冷艷絕倫...咳咳，這不是重點，我想這些東西幹嘛。
「其實我們不必急於一時，目前有君邪師尊庇護，我等又是傾古學子，年少輕狂先享受享受又有何懼。」孟仙湊到他耳邊，「我跟守衛打聽過了，齊香風映樓就在東陽城南，這些人平時看著蔫得很，聊起這個來卻是滔滔不絕，頗有當年老夫于靖都舌戰群儒之風。」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顧寧義正言辭地拒絕道，「不過當下也沒有近憂，齊香風映樓也算是大靖一大特色，要想進步，就得積極融入大靖底層人民的現實生活之中....不過說好，你請客。」
「知道你沒錢，得嘞！」孟仙早就饑渴難耐（劃掉）求知若渴地想要去見識一番，「這東陽城的齊香風映樓我還是第一次見識，不知個中驚艷能否媲美靖都乃至大雍風華。」
......
齊香風映樓坐落在東陽城南繁華的金玉街上。七層高樓拔地而起，飛檐斗拱，雕樑畫棟。樓前兩尊漢白玉石獅威風凜凜，朱漆大門上鑲嵌著鎏金銅釘，在暮色中泛著幽幽的光。
顧寧站在街對面，看著這座聞名遐邇的銷金窟。樓內絲竹聲聲，鶯歌燕語不絕於耳，樓外車水馬龍，達官顯貴的轎子絡繹不絕。空氣中飄蕩著脂粉香氣，混雜著酒香，令人未飲先醉。回頭一看，孟仙已經跟樓門口的老鴇笑嘻嘻地攀談起來，暗地裡摸出幾錠銀子，雙方的笑容匯在一起格外和諧。
不愧是老行家了啊！顧寧感嘆道，他趕緊跟上老前輩的步伐，畢竟自己可沒幾兩銀子經不起折騰。
大廳正中是一座鎏金舞台，幾名身著輕紗的舞姬正在翩翩起舞。舞台四周擺著數十張紫檀木案幾，案几上擺著精緻的點心和美酒。二樓以上是一間間隔開的雅間，珠簾垂落，隱約可見裡面觥籌交錯的身影。
「我們直接去二樓，雅間什麼都安排好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孟仙從旁邊的舞姬手上隨意接過一大壺酒就一口乾下，走時還不忘對那美人揩了把油。那舞女也不害羞，甚至還回眸一笑拋了個媚眼，逗得孟仙哈哈大笑。
罪過罪過，顧寧畢竟有些放不開，之前他幹過最大尺度的事情也就是和姜昕抱抱加上腦海里yy一下了，真到這種場合的確還得多加學習。「我們還是先上去吧。」他暗戳戳提醒道。
「上去上去，我叫幾個美人與爾共飲。」孟仙不由分說又往嘴裡灌了一壺，「醉里乾坤大，人間歲月長，啊哈哈哈。」
顧寧捏了把汗，五顏六色的脂粉味熏得他有些頭疼。「你先上去，我....適應適應，透透氣。」他總感覺有些頭暈，大概是一時間過於眼花繚亂，幼小的心靈受到震撼，我得好好緩緩。
「那我先去了，你等會兒記得上來。」孟仙也沒空跟他閒聊，一手摟著兩個姑娘就嘻嘻哈哈往雅間趕。
奇怪，怎麼會這麼難受呢。我又不是什麼潔身自好的男德高手，不應該啊。顧寧在一樓大廳跌跌撞撞地遊蕩著，時不時與迎面的美人撞個滿懷，反被人嬌嗔著假罵一句「討厭」。誤會啊，顧寧明知自己不是故意的，但這種昏沉的感覺越來越重，仿佛孟仙喝的酒都轉移到自己身上來，他不小心摔了一跤，周邊的嬉笑聲如影隨形。
這一跤摔下去，眼前的景色卻是變了樣，顧寧瞬間置身於一個雅間門外，往下望去不止一樓風景。雅間內陳設極盡奢華，地上鋪著波斯地毯，牆上掛著名家字畫，案几上擺著鎏金香爐，裊裊青煙升起。
他不自覺推開了門，雅間內的一位紅衣女子驟然轉過身來，似笑非笑地盯著顧寧。她生得極美，眉目如畫，唇若點朱。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眉間的一點硃砂痣，在燭光下熠熠生輝。
她的聲音極好聽，如黃鶯出谷，又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公子這般盯著奴家看，可是覺得奴家生得好看？「
顧寧頓時有些口乾舌燥，而此時的紅衣女子已經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顧寧身邊，緋色羅裙的裙擺輕輕擦過他的膝蓋。裙擺之下肆意地露出戴著金色鈴鐺的雪白大腿。仿佛顧寧只要一呼吸這香甜的空氣，鈴鐺就隨著身體的搖晃發出清脆的響聲。
「公子。「她的聲音又軟又糯，「可要聽曲？奴家的鈴鐺，可是不曾被人品鑑過呢~「
鈴鐺的響聲更輕快了，然而顧寧的眩暈感越來越嚴重。不對，我沒喝酒水，我在大廳...這地方有問題！
他猛的睜眼，運盡全身氣力打出一記君言掌。生死危機下，濃郁的文氣發散開來，那種痛苦的醉意終於消散。
「公子，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呢，齊香風映樓五樓天字間，記得明晚單獨來找我的本尊。」紅衣女子漸漸消散，耳畔留下嬉笑的回音，「小~師~弟！」
眼前的景色頓時如常，二樓的孟仙還在摟著美人進入雅間的路上。顧寧恢復了神智，冷汗已經浸透了全身。
剛才那些事就發生在一剎那間？是幻術。顧寧一陣後怕，若非我臨時突破文氣外溢，恐怕光那個鈴鐺就是凶多吉少。可這人既然喊我小師弟，莫非是君邪長老的弟子？如此實力，超過聶小溪，恐怕不遜色於星雪師姐，不知是哪位人物？
讓我明晚獨自去見她？怎麼可能？這是當我腦子有坑是吧，就算下次要見我也得請上列位師兄師姐，甚至叫上君邪長老與閣下敘舊，想趁我落單咔嚓我？那是一點機會都不會給你。顧寧下定決心，自己現已經是略有修為的下二品學師，已經是大靖不可或缺的一份子，怎能不愛惜生命隨意揮灑青春？
不行，看來此處也不能多待，還是趕緊拉著孟仙回西侯府為妙，守衛雖說差勁了些，起碼餘威猶在，加上小溪師姐保護，不至於落入處處被動的境地。顧寧也懶得管他盡不盡興，拉著孟仙就往外跑。
「你幹嘛，沒見我跟美人喝酒嗎，你小子莫不是跟那聞揚威後兩個字一樣，現在原形畢露感到不好意思？」孟仙陰陽怪氣地說道，一把手又伸到旁邊美人的衣服里去，肆無忌憚地遊走著。
這老傢伙真是聽了風就是雨，我看是欠揍了。顧寧黑著臉，沒有徵兆就一掌抓出，孟仙只得嗚嗚大叫著掙不脫身。
「你小子破境了，力氣這麼大。」
「不好意思，下二品學師，閣下承讓。」
同為下二品，我竟然被拖著還不了手，一定是酒的問題，對！我就說這地方呆不下去了，美人和酒都不如靖都帶勁，還弄得我下不去台。
就這樣孟仙以一種滑稽的方式被他拖出了齊香風映樓，五樓天字號雅間前居高臨下的紅衣女子不由得露出一絲淺笑，「有意思，這小子也是真夠膽小的，稍微捉弄他一下就像驚弓之鳥一樣落荒而逃了。」
「師姐，你別嚇到他了，你看顧寧都嚇得破了境，下次可不會把人家尿都嚇出來。」一旁的綠裙女子「勸」道，「不過你真打算今晚單獨去見他？」
「怎麼，擔心我吃掉你的小師弟啊？」紅衣女子突然收斂了笑容，「我找他自然有我的道理，有些東西，是躲不過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