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我宣誓
當晚，熄燈號響起，正在組織體能夜訓的洛緣被叫至連長房間。
「聽說你小子不是考軍校，而是想直接提干？」
「是的連長」
「蠢貨！」
高成拍響桌子，他連煙也不抽了直接來到洛緣面前：「你小子知不知道立功提乾的方式有多難？」
「我知道連長」，經過那兩年，洛緣深切的知道機會其實一直都有，但實力的差距，導致那看起來觸手可及的距離卻是咫尺天涯。
「不你不知道，小小年紀知道些什麼」，高成毫不在意，並且想狠狠打擊洛緣，讓他回歸正途。
「在部隊這幾年，我見過太多太多能人了，以為自己有能力，便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卻不知道，連隊既成就了他們也保護了他們，甚至可以說保護的太好了，導致他們坐井觀天，以為自己是連里第一，團里第一，甚至認為外面也不過如此」
「但他們忘了，團上面有旅，旅上面有師，師上面還有集團軍，戰區，陸軍，三軍」
「我這麼多年很明白，自己強，很容易，比別人強，很難，難上加難」
「因為你不知道在部隊的哪個角落，有人練了多久，就為了一鳴驚人」
「洛緣，你是這一批新兵中綜合實力最強的，但這只是702團，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沉下心，好好學習，我可以安排你到連部，不用你幹什麼，每天抱著書看就行，但是訓練成績要保持好，其他我就不管你」。
洛緣沉默。
他再一次來到了選擇路口。
同時他也明白，這絕對是連長苦口婆心，替自己指明了一條在他看來最安全，也是最光明的一條路。
可是，我真的不想選啊。
【鍾靈毓秀】：好運加強，悟性加強。
【神力再催戰損青春破落版】：只要有意志力在，便有源源不斷的體力，微弱提升身體基礎機能。
兩個buff兩條路，
怎麼選，
洛緣。
第二天凌晨，早早起床疊被子的新兵們，再一次看到了正在訓練的洛緣和許三多。
不過這一次，和他們看到的以往不同。
「不是吧，這麼拼？」
「負重，這是加了多少鉛塊啊」。
白鐵軍絕望道：「這五班副練這麼狠，我們下連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甘小寧幸災樂禍：「我是沒問題，看你咯」。
「滾一邊去吧，完咧，老白的好日子到頭咧」白鐵軍蹲在地上，不敢面對現實。
迎著清晨的霧氣，
洛緣大汗淋漓，腦海中回憶著昨晚與連長的約定。
「連長，一年，給我一年時間，如果我做不到，再走考試那條路」
「你的時間不夠，我了解過，因為那件事你高三完全沒放在學習上」
「…………」
沒有實力證明自己，想讓別人相信果然很難。
「我可以留隊第三年」洛緣給出保證。
「……你真的決定了？不要到時候直接反悔，你真的想走我們也留不住你」
「真的，退伍後我又能去哪，又能幹什麼呢，上學嗎？」
高成笑了：「行吧，信你一回，希望你不要讓我的信任落空，第一年你想怎麼做」。
「比武」，洛緣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你真是瘋了，既不是運動員，又不是武校出來的，一個學生兵就想參加比武？」
「不試試怎麼知道」。
一個月。
這一個最後月中洛緣瘋狂磨練自己的體魄。
從早到晚，訓練場總是少不了洛緣的身影。
幸好，部隊雖然吃不好，但是基本的營養供應還是能夠保持。
而且這還是全團吃得最好的新兵營。
洛緣趁著還沒下連，瘋狂薅炊事班羊毛。
下連後別說天天吃，一周能吃上一頓就算好的了。
洛緣有充分證據，後世他當兵的時間是2018年，
那可是物資充沛的21世紀10年代。
新兵下連後再也看不見大瓶酸奶了，直接變成了【八連杯裝，90g*16杯兒童酸奶】。
至於各式點心想也別想，由有廚師證的炊事班大廚組成的豪華炊事班，早已隨著新兵連解散回到各自連隊。
現在能吃多少吃多少，以後就吃不著咯。
星霜茬黃，居諸不息，時間如白駒過隙，倏忽而過。
當平均氣溫來到了20攝氏度。
代表著新兵們下連時間即將到來。
「欸，把你們的皮鞋都給我擦黑擦亮，我要在皮鞋上看到你們的影子，這樣才算合格」。
新兵考核剛過，還沒等新兵們鬆口氣，轉眼就是下連儀式到來，也就是明天。
在班長們的吩咐下，佩戴軍銜，安裝帽徽，嚴整軍容，在排房內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三多，我鞋油不夠了，你借我點」
「行，拿去用吧」
「唉可憐哦，真不知道下連後能不能碰上三多這麼好的戰友」，新兵擦鞋時隨口說出的一句話瞬間引起共鳴。
「對啊對啊，碰上性格好的那也還行，如果是那種小心眼的同年兵，兩年有的受了」。
「唉，你們知道自己去哪個連隊了嗎？」
「你們我不知道，但我應該是去八連」
「八連？那個猛虎八連？」拿著白布狠狠蹂躪皮鞋的新兵問道。
「對，就是那裡」這位新兵把鞋油還給許三多，嘆氣後接著說道：「都是陌生人，沒和你們一起還挺不習慣的」。
此話一出，新兵們有些悵然。
雖然有時候互相看不順眼，但畢竟同在屋檐下摸爬滾打了三個月，此時的新兵們，早已視對方為密不可分的戰友。
雖然早就知道會有分別的那一天，但沒想到會來得那麼快，那麼早。
一股淡淡的哀傷在空氣中瀰漫。
好在班長們制止了這股氛圍，
明天就要宣誓了，
今晚大哭一場算什麼回事。
旭日東升，霞光萬丈。
火紅的太陽撥開淺霧，千絲萬縷耀眼滿天的的光芒朝著世間萬物傾瀉而下。
在光芒照耀下，帽檐上的國徽熠熠生輝。
莊重，肅穆。
是今天的主旋律。
就如同千百年來為了保家衛國，為了人民利益而犧牲的先輩烈士一樣。
今天，這群十七八歲的青少年們將沿著前輩的所開拓的道路而奉獻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操場上，紅旗招展，迎風飄揚。
上千名新兵，不，列兵高舉右拳：
「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人，我宣誓！」（702團政務）
「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人，我宣誓！」（所有列兵）
「服從zggcd的領導，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政委）
「服從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列兵）
「服從命令，忠於職守，嚴守紀律，保守秘密，英勇頑強，不怕犧牲」（政委）
「服從命令，忠於職守，嚴守紀律，保守秘密，英勇頑強，不怕犧牲」（列兵）
「苦練殺敵本領，時刻準備戰鬥，絕不叛離軍隊，誓死保衛祖國！！！！」
「苦練殺敵本領，時刻準備戰鬥，絕不叛離軍隊，誓死保衛祖國！！！！！」
「宣誓人：」
「成才！！！！」
「白鐵軍！！！」
「甘小寧！！！」
「許三多！！！」
「……」
「洛緣！！！！」
……………………
轉眼間，
熙熙攘攘人頭聳動的新兵宿舍煙消雲散。
只留下床架子以及破損的櫥櫃桌椅還證明這裡曾經有人來過。
可能一年後這裡還會再住進一批新兵，也有可能這裡不會被再次啟用，逐漸沒落，直至拆除。
不過，這已經和洛緣等人沒有關係了。
和許三多他們告別後，
在伍六一的帶領下，
洛緣、甘小寧、白鐵軍正式入駐三班，成為了鋼七連不可分割的一員。
「全體都有，立正！！」
在老兵們的注視下，伍六一對著三名新兵神情嚴肅道：「良好的戰鬥力和整潔的素質是分不開的」
「作為鋼七連一排三班，尤其如此！」
「內務方面的問題在新兵連早已說過，在此不再贅述」
「既然你們進了七連三班，那三班就有你們的位置」
「洛緣甘小寧，你們分別用三、四號儲物櫃，共用二號辦公桌」
「白鐵軍，你用六號儲物櫃，三號書桌」
「……衛生值日是輪值，下周到你們，不用擔心，有不懂的可以問我和班長，還有同班戰友，聽明白了嗎？」
「明白！！」，洛緣三人異口同聲。
「好，上午暫且整理個人床鋪和用品，有什麼事情會通知你們，不過儘快，因為下午還要參加入連儀式，是否清楚！」
「清楚！！」
原地解散，在老兵的帶領下，洛緣迅速完成物品擺放，床鋪安置以及大件歸庫等一系列問題。
當所有雜事結束之後已經是中午了。
來不及停歇，午飯後是唯一的休息時間。
稍作修整之後，在哨聲催促下，洛緣身著上午的常服，進入隊列中。
「報告連長，全連應到138人，實到137人，其中哨兵一人，報告完畢，請指示！」
（抱歉，作者實在找不到七連具體人數，直接編了一個）
高成沒有多說什麼：「出發」。
在兩面功勳卓著的紅旗引領下，鋼七連來到操場。
烈日凌空，輕風將連旗幟吹得獵獵作響。
「新兵出列！」
十幾名新兵站在連隊面前。
因為鋼七連建制尚未撤銷，所以高成並未像馬小帥入連儀式般宣洩。
他沒有廢話，領著指導員以及兩位副主官喊到：「入連儀式，開始」。
史今和伍六一走了出來，神情嚴肅：「洛緣！」
「到！」
「鋼七連一共多少人！」
雖然早在手機上不知見過一次，但洛緣還是心情澎湃。
「鋼七連一共有五十七年歷史，在五十七年的歷史中，一共有四千九百五十五人成為鋼七連的一員」
「洛緣！」
「到！」
「你是鋼七連第多少名士兵」
「我是鋼七連第四千九百四十名士兵，我為我自己感到驕傲，也為之前四千九百三十九人感到驕傲」
「洛緣！」
「到！」
「你還記得，鋼七連為國捐軀的前輩嗎？」
「我記得鋼七連為國捐軀的一千一百零四名前輩，我為他們感到驕傲，也為我成為了他們的後背而驕傲！」
「洛緣！」
「到！」
「當鋼七連戰鬥到最後一人，你是否有勇氣扛起這面代表著犧牲和榮耀的連旗！」
「我是鋼七連第四千九百四十名士兵，我有勇氣扛起這面連旗，更有勇氣第一個戰死！」
………………
儀式結束，全連徹底放鬆，開始熱烈歡迎新人。
鋼七連，或者說絕大多數連隊就是這副模樣。
該玩玩該鬧鬧，休息時間想打籃球就打籃球，想看書也能看書，盡情放鬆身體，保證身心健康。
但是，一但到了嚴肅場合，或者訓練時間，
所有人必須立刻馬上，和閒情雅致斬斷關係，保證立刻投入到訓練當中。
學習室。
全連到齊。
一進入房間高成就摘下帽子，扯開衣領：「好了，儀式都結束了，大家不用正襟危坐，怎麼舒服怎麼來」。
話雖如此，大家不敢太過放肆，不過也隨意了許多。
「今天是新老同志第一次見面啊，等會兒按照建制序列，從一班開始互相認識，總不能一個連隊連名字都叫不出吧」，高成下達命令：「一班長，你先來」。
「……」
當最後一名新兵自我介紹結束，高成當即宣布解散。
在老兵們起鬨的聲音中，這一下午成為了為數不多的休息時間。
至於晚上，那是茶話會，是新老兵相互了解的一個小會議而已。
時間還早，只要不出連隊，老兵們可以說想幹嘛幹嘛。
而新兵們，如同雛鳥一般被各排班副引領著認識這個他們將要居住兩年，甚至『更久』的連隊。
學習室，榮譽室，倉庫，各班房間，廁所。
半小時，全部轉完。
剩下的時間怎麼辦？
有新兵壯著膽子問。
剩下時間？
呵呵，
床鋪整完了嗎？內務整理完畢了嗎？東西都收拾到位了？
「都收拾好了！」有新兵回答很果斷。
「確定？要不要帶著班長看看？」
「……也…也不是那麼確定……」
「還不回去整理內務！什麼新兵，整天琢磨著玩了」
「聽說你小子不是考軍校，而是想直接提干？」
「是的連長」
「蠢貨！」
高成拍響桌子，他連煙也不抽了直接來到洛緣面前：「你小子知不知道立功提乾的方式有多難？」
「我知道連長」，經過那兩年，洛緣深切的知道機會其實一直都有，但實力的差距，導致那看起來觸手可及的距離卻是咫尺天涯。
「不你不知道，小小年紀知道些什麼」，高成毫不在意，並且想狠狠打擊洛緣，讓他回歸正途。
「在部隊這幾年，我見過太多太多能人了，以為自己有能力，便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卻不知道，連隊既成就了他們也保護了他們，甚至可以說保護的太好了，導致他們坐井觀天，以為自己是連里第一，團里第一，甚至認為外面也不過如此」
「但他們忘了，團上面有旅，旅上面有師，師上面還有集團軍，戰區，陸軍，三軍」
「我這麼多年很明白，自己強，很容易，比別人強，很難，難上加難」
「因為你不知道在部隊的哪個角落，有人練了多久，就為了一鳴驚人」
「洛緣，你是這一批新兵中綜合實力最強的，但這只是702團，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沉下心，好好學習，我可以安排你到連部，不用你幹什麼，每天抱著書看就行，但是訓練成績要保持好，其他我就不管你」。
洛緣沉默。
他再一次來到了選擇路口。
同時他也明白，這絕對是連長苦口婆心，替自己指明了一條在他看來最安全，也是最光明的一條路。
可是，我真的不想選啊。
【鍾靈毓秀】：好運加強，悟性加強。
【神力再催戰損青春破落版】：只要有意志力在，便有源源不斷的體力，微弱提升身體基礎機能。
兩個buff兩條路，
怎麼選，
洛緣。
第二天凌晨，早早起床疊被子的新兵們，再一次看到了正在訓練的洛緣和許三多。
不過這一次，和他們看到的以往不同。
「不是吧，這麼拼？」
「負重，這是加了多少鉛塊啊」。
白鐵軍絕望道：「這五班副練這麼狠，我們下連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甘小寧幸災樂禍：「我是沒問題，看你咯」。
「滾一邊去吧，完咧，老白的好日子到頭咧」白鐵軍蹲在地上，不敢面對現實。
迎著清晨的霧氣，
洛緣大汗淋漓，腦海中回憶著昨晚與連長的約定。
「連長，一年，給我一年時間，如果我做不到，再走考試那條路」
「你的時間不夠，我了解過，因為那件事你高三完全沒放在學習上」
「…………」
沒有實力證明自己，想讓別人相信果然很難。
「我可以留隊第三年」洛緣給出保證。
「……你真的決定了？不要到時候直接反悔，你真的想走我們也留不住你」
「真的，退伍後我又能去哪，又能幹什麼呢，上學嗎？」
高成笑了：「行吧，信你一回，希望你不要讓我的信任落空，第一年你想怎麼做」。
「比武」，洛緣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你真是瘋了，既不是運動員，又不是武校出來的，一個學生兵就想參加比武？」
「不試試怎麼知道」。
一個月。
這一個最後月中洛緣瘋狂磨練自己的體魄。
從早到晚，訓練場總是少不了洛緣的身影。
幸好，部隊雖然吃不好，但是基本的營養供應還是能夠保持。
而且這還是全團吃得最好的新兵營。
洛緣趁著還沒下連，瘋狂薅炊事班羊毛。
下連後別說天天吃，一周能吃上一頓就算好的了。
洛緣有充分證據，後世他當兵的時間是2018年，
那可是物資充沛的21世紀10年代。
新兵下連後再也看不見大瓶酸奶了，直接變成了【八連杯裝，90g*16杯兒童酸奶】。
至於各式點心想也別想，由有廚師證的炊事班大廚組成的豪華炊事班，早已隨著新兵連解散回到各自連隊。
現在能吃多少吃多少，以後就吃不著咯。
星霜茬黃，居諸不息，時間如白駒過隙，倏忽而過。
當平均氣溫來到了20攝氏度。
代表著新兵們下連時間即將到來。
「欸，把你們的皮鞋都給我擦黑擦亮，我要在皮鞋上看到你們的影子，這樣才算合格」。
新兵考核剛過，還沒等新兵們鬆口氣，轉眼就是下連儀式到來，也就是明天。
在班長們的吩咐下，佩戴軍銜，安裝帽徽，嚴整軍容，在排房內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三多，我鞋油不夠了，你借我點」
「行，拿去用吧」
「唉可憐哦，真不知道下連後能不能碰上三多這麼好的戰友」，新兵擦鞋時隨口說出的一句話瞬間引起共鳴。
「對啊對啊，碰上性格好的那也還行，如果是那種小心眼的同年兵，兩年有的受了」。
「唉，你們知道自己去哪個連隊了嗎？」
「你們我不知道，但我應該是去八連」
「八連？那個猛虎八連？」拿著白布狠狠蹂躪皮鞋的新兵問道。
「對，就是那裡」這位新兵把鞋油還給許三多，嘆氣後接著說道：「都是陌生人，沒和你們一起還挺不習慣的」。
此話一出，新兵們有些悵然。
雖然有時候互相看不順眼，但畢竟同在屋檐下摸爬滾打了三個月，此時的新兵們，早已視對方為密不可分的戰友。
雖然早就知道會有分別的那一天，但沒想到會來得那麼快，那麼早。
一股淡淡的哀傷在空氣中瀰漫。
好在班長們制止了這股氛圍，
明天就要宣誓了，
今晚大哭一場算什麼回事。
旭日東升，霞光萬丈。
火紅的太陽撥開淺霧，千絲萬縷耀眼滿天的的光芒朝著世間萬物傾瀉而下。
在光芒照耀下，帽檐上的國徽熠熠生輝。
莊重，肅穆。
是今天的主旋律。
就如同千百年來為了保家衛國，為了人民利益而犧牲的先輩烈士一樣。
今天，這群十七八歲的青少年們將沿著前輩的所開拓的道路而奉獻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操場上，紅旗招展，迎風飄揚。
上千名新兵，不，列兵高舉右拳：
「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人，我宣誓！」（702團政務）
「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人，我宣誓！」（所有列兵）
「服從zggcd的領導，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政委）
「服從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列兵）
「服從命令，忠於職守，嚴守紀律，保守秘密，英勇頑強，不怕犧牲」（政委）
「服從命令，忠於職守，嚴守紀律，保守秘密，英勇頑強，不怕犧牲」（列兵）
「苦練殺敵本領，時刻準備戰鬥，絕不叛離軍隊，誓死保衛祖國！！！！」
「苦練殺敵本領，時刻準備戰鬥，絕不叛離軍隊，誓死保衛祖國！！！！！」
「宣誓人：」
「成才！！！！」
「白鐵軍！！！」
「甘小寧！！！」
「許三多！！！」
「……」
「洛緣！！！！」
……………………
轉眼間，
熙熙攘攘人頭聳動的新兵宿舍煙消雲散。
只留下床架子以及破損的櫥櫃桌椅還證明這裡曾經有人來過。
可能一年後這裡還會再住進一批新兵，也有可能這裡不會被再次啟用，逐漸沒落，直至拆除。
不過，這已經和洛緣等人沒有關係了。
和許三多他們告別後，
在伍六一的帶領下，
洛緣、甘小寧、白鐵軍正式入駐三班，成為了鋼七連不可分割的一員。
「全體都有，立正！！」
在老兵們的注視下，伍六一對著三名新兵神情嚴肅道：「良好的戰鬥力和整潔的素質是分不開的」
「作為鋼七連一排三班，尤其如此！」
「內務方面的問題在新兵連早已說過，在此不再贅述」
「既然你們進了七連三班，那三班就有你們的位置」
「洛緣甘小寧，你們分別用三、四號儲物櫃，共用二號辦公桌」
「白鐵軍，你用六號儲物櫃，三號書桌」
「……衛生值日是輪值，下周到你們，不用擔心，有不懂的可以問我和班長，還有同班戰友，聽明白了嗎？」
「明白！！」，洛緣三人異口同聲。
「好，上午暫且整理個人床鋪和用品，有什麼事情會通知你們，不過儘快，因為下午還要參加入連儀式，是否清楚！」
「清楚！！」
原地解散，在老兵的帶領下，洛緣迅速完成物品擺放，床鋪安置以及大件歸庫等一系列問題。
當所有雜事結束之後已經是中午了。
來不及停歇，午飯後是唯一的休息時間。
稍作修整之後，在哨聲催促下，洛緣身著上午的常服，進入隊列中。
「報告連長，全連應到138人，實到137人，其中哨兵一人，報告完畢，請指示！」
（抱歉，作者實在找不到七連具體人數，直接編了一個）
高成沒有多說什麼：「出發」。
在兩面功勳卓著的紅旗引領下，鋼七連來到操場。
烈日凌空，輕風將連旗幟吹得獵獵作響。
「新兵出列！」
十幾名新兵站在連隊面前。
因為鋼七連建制尚未撤銷，所以高成並未像馬小帥入連儀式般宣洩。
他沒有廢話，領著指導員以及兩位副主官喊到：「入連儀式，開始」。
史今和伍六一走了出來，神情嚴肅：「洛緣！」
「到！」
「鋼七連一共多少人！」
雖然早在手機上不知見過一次，但洛緣還是心情澎湃。
「鋼七連一共有五十七年歷史，在五十七年的歷史中，一共有四千九百五十五人成為鋼七連的一員」
「洛緣！」
「到！」
「你是鋼七連第多少名士兵」
「我是鋼七連第四千九百四十名士兵，我為我自己感到驕傲，也為之前四千九百三十九人感到驕傲」
「洛緣！」
「到！」
「你還記得，鋼七連為國捐軀的前輩嗎？」
「我記得鋼七連為國捐軀的一千一百零四名前輩，我為他們感到驕傲，也為我成為了他們的後背而驕傲！」
「洛緣！」
「到！」
「當鋼七連戰鬥到最後一人，你是否有勇氣扛起這面代表著犧牲和榮耀的連旗！」
「我是鋼七連第四千九百四十名士兵，我有勇氣扛起這面連旗，更有勇氣第一個戰死！」
………………
儀式結束，全連徹底放鬆，開始熱烈歡迎新人。
鋼七連，或者說絕大多數連隊就是這副模樣。
該玩玩該鬧鬧，休息時間想打籃球就打籃球，想看書也能看書，盡情放鬆身體，保證身心健康。
但是，一但到了嚴肅場合，或者訓練時間，
所有人必須立刻馬上，和閒情雅致斬斷關係，保證立刻投入到訓練當中。
學習室。
全連到齊。
一進入房間高成就摘下帽子，扯開衣領：「好了，儀式都結束了，大家不用正襟危坐，怎麼舒服怎麼來」。
話雖如此，大家不敢太過放肆，不過也隨意了許多。
「今天是新老同志第一次見面啊，等會兒按照建制序列，從一班開始互相認識，總不能一個連隊連名字都叫不出吧」，高成下達命令：「一班長，你先來」。
「……」
當最後一名新兵自我介紹結束，高成當即宣布解散。
在老兵們起鬨的聲音中，這一下午成為了為數不多的休息時間。
至於晚上，那是茶話會，是新老兵相互了解的一個小會議而已。
時間還早，只要不出連隊，老兵們可以說想幹嘛幹嘛。
而新兵們，如同雛鳥一般被各排班副引領著認識這個他們將要居住兩年，甚至『更久』的連隊。
學習室，榮譽室，倉庫，各班房間，廁所。
半小時，全部轉完。
剩下的時間怎麼辦？
有新兵壯著膽子問。
剩下時間？
呵呵，
床鋪整完了嗎？內務整理完畢了嗎？東西都收拾到位了？
「都收拾好了！」有新兵回答很果斷。
「確定？要不要帶著班長看看？」
「……也…也不是那麼確定……」
「還不回去整理內務！什麼新兵，整天琢磨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