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開局不利
鏡子內的畫面一轉，一顆蒼藍色的美麗星球出現在楊泓燁眼前，五大區域均勻的分布在星球表面，如同神明創造的工藝品一般精緻。
「人類在神明的統治下水深火熱，民不聊生，直到若干年後勇者覺醒，藉助歷史傳承的故事，將傳說變成現實，攫取神明的權柄。」
畫面又一轉，五道流星從天空隕落，十二個衣著鮮明的身影從楊泓燁的眼前一一划過，每個人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都有著神秘玄奧的符文熠熠生輝。
「人們本該安居樂業，卻不料神明依舊在暗中影響著現代文明。而今，反撲的機會已然到來，神的陰影覆蓋大地，新的勇者是否能夠如期而至？」
「哈。」楊泓燁氣得不行，「你的意思是，讓我把接下來的日子當做一場遊戲，帶領人類反抗神明？」
開什麼玩笑！我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人，拯救人類這種事怎麼會找上我？
「這個世界需要勇者，勇者卻未必是您，一切全看您的選擇。畢竟，這只是一場遊戲，沒有誰能夠限制玩家決定。」
什麼意思？
楊泓燁愣住了。
他本以為讓自己穿越到這裡的人是希望自己拯救人類，沒想到居然不給自己任何限制。
「那我如果選擇回到地球呢？」想了想，楊泓燁試探著問。
「遊戲已經開始，等到您的職業等級升至最高，會獲得您想要的答案。」
楊泓燁撇了撇嘴。
我就知道。
不過，一想到自己之前三十年的糟爛人生，楊泓燁竟然覺得，這樣似乎也不賴。
雖然充滿危險，只要自己小心一點，應該也能壽終正寢吧？
至於神明什麼的，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張凜惹的麻煩關我楊泓燁什麼事兒！
就讓真正的勇者去面對一切吧！
「剛剛閃過的十二道人影，就是這個遊戲的職業？」
楊泓燁接受了鏡子給出的設定，開始考慮未來的職業規劃。
雖然不想摻和這些破事兒，但保命的技能還得有。
「是的，本遊戲的自由度極為豐富，這十二條是有著完整上升渠道的官方職業，還有許多零散職業供您發掘研究，確定要選擇官方職業嗎？」
「當然。」楊泓燁毫不猶豫地點頭，他又不是傻子，那些零散的職業還是由本地土著慢慢研究吧。
「請將您的手放在鏡面上進行職業選擇。」
楊泓燁照做，心裡想著該選哪個職業好。
那十二道身影看起來都挺帥，也不知道都有什麼樣的技能，最好簡單方便好操作，但又不能太弱，不至於一下子被人打死……
「抱歉，由於您已經成為躍升者，職系固化，無法容納其它職系律文，後續升級將由您自行研究，期待您的成果。」
「什麼？！」楊泓燁大感不妙，雖然聽不懂【職系固化】，【躍升者】之類的名詞是什麼意思，但他大概能猜到選不了其它職業的原因。
十年前的降神儀式。
楊泓燁忍不住罵了句髒話，剛想問全身鏡要點其它福利，卻看到鏡子表面浮現出一個倒計時。
「問題解答完畢，您將於30秒後回歸現實。」
「等一下！」楊泓燁慌了，他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回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倒計時真的停了下來，鏡子表面浮現出一段話。
「無論何時何地，處於何種境況，您都要記住一點——自己究竟是誰。」
「這我當然不會忘，先別說這個，都不給新手玩家一點福利嗎，不說什麼厲害的金手指，給個作弊器也行啊！」
「與之相反的是，無論何時何地，處於何種境況，您都要對外承認，自己就是張凜。」
「啥？」楊泓燁不明白為什麼鏡子要對自己說一段自相矛盾的話。
「相信我，這對您非常重要。」
句號顯現出來的同時，倒計時的數字迅速清零，隨想狹間的大門霍然開放，無可匹敵的吸力襲來，在楊泓燁殺豬般慘叫聲中把他吸出門外。
……
身上傳來皮革抽打的聲音，火辣辣的疼。
楊泓燁瞬間清醒，還沒來得及咒罵破鏡子的不靠譜，便看到兩個古裝打扮的年輕男子獰笑著看向自己，為首的胖子揮舞著皮鞭不斷抽打，看起來很是愉悅。
「怎麼樣大哥，我就說他是裝暈！」胖子旁邊頭髮稀疏的瘦子惡狠狠道，說完還朝著楊泓燁這邊啐了一口。
「外室生的賤種，也敢在我面前裝蒜，看爺爺怎麼修理你！」胖子的笑容愈發猙獰，皮鞭上覆蓋了一層氣流震入楊泓燁肺腑，弄得他肚子裡翻江倒海，直犯噁心。
然而他此刻根本顧不上這些。
看著眼前古色古香的建築，聽著二人極具古韻的惡毒咒罵，楊泓燁徹底懵了，一度忘記身上的疼痛。
不是，等會兒，怎麼回事兒，蒼藍不是早就步入現代文明，迎接我的難道不該是潔白的病床與消毒水的味道嗎，這倆二傻子是什麼玩意兒？
我這是又穿越了？
「大哥，他一直直愣愣地往外面看，不是被你打傻了吧？」瘦子察覺到楊泓燁的異常，悄咪咪地對胖子說。
「不，不能吧。」胖子也不太確定，雖說剛才打他時用了點內力，也不至於一下打傻吧？
難道這廢物這麼脆弱？
雖說這廢物武學不濟不受父親待見，但接都接回來了，要是真出點什麼事兒傳出去也不好聽。
「喂，你們兩個。」楊泓燁在此時開口，他本想伸手指一下胖子，卻發現自己是被吊起來打的，根本騰不出手。
這番操作讓楊泓燁這個生長在現代社會的人驚訝不已。
什麼仇什麼怨呀，犯得著下狠手嗎！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楊……張凜怎麼得罪你們了，有必要這麼往死里打嗎！」
楊泓燁言辭悲憤，底下二人心中一驚，臉色連番變化。
「完，完了，大哥他真被你打傻了！」瘦子的語氣顫顫巍巍，身體止不住地抖。
胖子的神情一下子變得相當精彩，紅綠黃藍過了個遍，一咬牙一跺腳，給瘦子的頭上來了一巴掌。
「沒骨氣的東西，怕，怕什麼，他既然忘了我就好好幫他回憶回憶！」
他說完，直視著楊泓燁冷笑道：「什麼仇怨？不需要什麼仇怨！你個外室生的賤種本就不該活著，我可是國公府的嫡長子，將來的英國公，就算將你打死也不為過！」
「哇，厲害。」楊泓燁嘖嘖稱奇道：「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壞得如此扁平的人，可你要恨也不應該恨我呀，而是去恨你爸爸，要不是他吃著碗裡看著鍋里，我又怎麼會被生出來，對不？」
此言一出，胖子和瘦子一起愣住了。沒過多久瘦子率先反應過來，指著楊泓燁著破口大罵道：
「荒謬，一派胡言！父為子綱，你竟然唆使大哥憎恨父親，連孝悌之道都忘了嗎？」
「差點忘了，還有你。」楊泓燁又將矛頭轉向瘦子。
「人類在神明的統治下水深火熱，民不聊生，直到若干年後勇者覺醒，藉助歷史傳承的故事，將傳說變成現實，攫取神明的權柄。」
畫面又一轉，五道流星從天空隕落，十二個衣著鮮明的身影從楊泓燁的眼前一一划過，每個人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都有著神秘玄奧的符文熠熠生輝。
「人們本該安居樂業，卻不料神明依舊在暗中影響著現代文明。而今，反撲的機會已然到來，神的陰影覆蓋大地，新的勇者是否能夠如期而至？」
「哈。」楊泓燁氣得不行，「你的意思是，讓我把接下來的日子當做一場遊戲，帶領人類反抗神明？」
開什麼玩笑！我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人，拯救人類這種事怎麼會找上我？
「這個世界需要勇者，勇者卻未必是您，一切全看您的選擇。畢竟，這只是一場遊戲，沒有誰能夠限制玩家決定。」
什麼意思？
楊泓燁愣住了。
他本以為讓自己穿越到這裡的人是希望自己拯救人類，沒想到居然不給自己任何限制。
「那我如果選擇回到地球呢？」想了想，楊泓燁試探著問。
「遊戲已經開始，等到您的職業等級升至最高，會獲得您想要的答案。」
楊泓燁撇了撇嘴。
我就知道。
不過，一想到自己之前三十年的糟爛人生，楊泓燁竟然覺得，這樣似乎也不賴。
雖然充滿危險，只要自己小心一點，應該也能壽終正寢吧？
至於神明什麼的，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張凜惹的麻煩關我楊泓燁什麼事兒！
就讓真正的勇者去面對一切吧！
「剛剛閃過的十二道人影，就是這個遊戲的職業？」
楊泓燁接受了鏡子給出的設定，開始考慮未來的職業規劃。
雖然不想摻和這些破事兒，但保命的技能還得有。
「是的，本遊戲的自由度極為豐富，這十二條是有著完整上升渠道的官方職業，還有許多零散職業供您發掘研究，確定要選擇官方職業嗎？」
「當然。」楊泓燁毫不猶豫地點頭，他又不是傻子，那些零散的職業還是由本地土著慢慢研究吧。
「請將您的手放在鏡面上進行職業選擇。」
楊泓燁照做，心裡想著該選哪個職業好。
那十二道身影看起來都挺帥，也不知道都有什麼樣的技能，最好簡單方便好操作，但又不能太弱，不至於一下子被人打死……
「抱歉，由於您已經成為躍升者，職系固化，無法容納其它職系律文，後續升級將由您自行研究，期待您的成果。」
「什麼？！」楊泓燁大感不妙，雖然聽不懂【職系固化】，【躍升者】之類的名詞是什麼意思，但他大概能猜到選不了其它職業的原因。
十年前的降神儀式。
楊泓燁忍不住罵了句髒話，剛想問全身鏡要點其它福利，卻看到鏡子表面浮現出一個倒計時。
「問題解答完畢，您將於30秒後回歸現實。」
「等一下！」楊泓燁慌了，他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回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倒計時真的停了下來，鏡子表面浮現出一段話。
「無論何時何地，處於何種境況，您都要記住一點——自己究竟是誰。」
「這我當然不會忘，先別說這個，都不給新手玩家一點福利嗎，不說什麼厲害的金手指，給個作弊器也行啊！」
「與之相反的是，無論何時何地，處於何種境況，您都要對外承認，自己就是張凜。」
「啥？」楊泓燁不明白為什麼鏡子要對自己說一段自相矛盾的話。
「相信我，這對您非常重要。」
句號顯現出來的同時，倒計時的數字迅速清零，隨想狹間的大門霍然開放，無可匹敵的吸力襲來，在楊泓燁殺豬般慘叫聲中把他吸出門外。
……
身上傳來皮革抽打的聲音，火辣辣的疼。
楊泓燁瞬間清醒，還沒來得及咒罵破鏡子的不靠譜，便看到兩個古裝打扮的年輕男子獰笑著看向自己，為首的胖子揮舞著皮鞭不斷抽打，看起來很是愉悅。
「怎麼樣大哥，我就說他是裝暈！」胖子旁邊頭髮稀疏的瘦子惡狠狠道，說完還朝著楊泓燁這邊啐了一口。
「外室生的賤種，也敢在我面前裝蒜，看爺爺怎麼修理你！」胖子的笑容愈發猙獰，皮鞭上覆蓋了一層氣流震入楊泓燁肺腑，弄得他肚子裡翻江倒海，直犯噁心。
然而他此刻根本顧不上這些。
看著眼前古色古香的建築，聽著二人極具古韻的惡毒咒罵，楊泓燁徹底懵了，一度忘記身上的疼痛。
不是，等會兒，怎麼回事兒，蒼藍不是早就步入現代文明，迎接我的難道不該是潔白的病床與消毒水的味道嗎，這倆二傻子是什麼玩意兒？
我這是又穿越了？
「大哥，他一直直愣愣地往外面看，不是被你打傻了吧？」瘦子察覺到楊泓燁的異常，悄咪咪地對胖子說。
「不，不能吧。」胖子也不太確定，雖說剛才打他時用了點內力，也不至於一下打傻吧？
難道這廢物這麼脆弱？
雖說這廢物武學不濟不受父親待見，但接都接回來了，要是真出點什麼事兒傳出去也不好聽。
「喂，你們兩個。」楊泓燁在此時開口，他本想伸手指一下胖子，卻發現自己是被吊起來打的，根本騰不出手。
這番操作讓楊泓燁這個生長在現代社會的人驚訝不已。
什麼仇什麼怨呀，犯得著下狠手嗎！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楊……張凜怎麼得罪你們了，有必要這麼往死里打嗎！」
楊泓燁言辭悲憤，底下二人心中一驚，臉色連番變化。
「完，完了，大哥他真被你打傻了！」瘦子的語氣顫顫巍巍，身體止不住地抖。
胖子的神情一下子變得相當精彩，紅綠黃藍過了個遍，一咬牙一跺腳，給瘦子的頭上來了一巴掌。
「沒骨氣的東西，怕，怕什麼，他既然忘了我就好好幫他回憶回憶！」
他說完，直視著楊泓燁冷笑道：「什麼仇怨？不需要什麼仇怨！你個外室生的賤種本就不該活著，我可是國公府的嫡長子，將來的英國公，就算將你打死也不為過！」
「哇，厲害。」楊泓燁嘖嘖稱奇道：「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壞得如此扁平的人，可你要恨也不應該恨我呀，而是去恨你爸爸，要不是他吃著碗裡看著鍋里，我又怎麼會被生出來，對不？」
此言一出，胖子和瘦子一起愣住了。沒過多久瘦子率先反應過來，指著楊泓燁著破口大罵道：
「荒謬，一派胡言！父為子綱，你竟然唆使大哥憎恨父親，連孝悌之道都忘了嗎？」
「差點忘了，還有你。」楊泓燁又將矛頭轉向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