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嫡嫡道道
「他是嫡子那你就是庶子？我看你一直在旁邊唯唯諾諾，現在卻跑出來冒頭？哎呀呀，不會吧不會吧，你該不會平常以這個胖嫡子馬首是瞻，背後卻暗戳戳地等著他出醜，好讓自己上位吧？」
胖子目光懷疑地看向瘦子，握著著皮鞭的手往上一提。
瘦子麵皮抖了三抖，趕忙從胖子手裡拿過皮鞭，不由分說對著楊泓燁一頓猛抽。
「呸，牙尖嘴利的下作東西，我與大哥情深意篤，豈容你一個外人置喙？今日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教你曉得什麼是禍從口出！」
話音未落，剛猛氣勁從鞭子內爆發，侵入楊泓燁的身體，在他體內橫衝直撞，直奔肺腑。
楊泓燁閉上眼，咬牙忍受即將到來的痛處，然而那氣勁只在身體裡逛了一圈就消失不見，他沒感到任何不適。
就這？這瘦禿子看上去氣勢洶洶，結果居然這麼弱？
不對。
楊泓燁很快意識到問題所在。
不是對方太弱，而是自己變強了。
那些暴戾的氣勁一進入身體便流入肚臍下方，每流入一份氣勁便有未知的能量自其中湧出，反哺身體，楊泓燁明顯感覺到身體素質比在隨想狹間時好了不少，就連鞭子造成的痛感都在逐漸減弱。
我這是變成金剛葫蘆娃了？
楊泓燁大感新奇，迅速聯想到全身鏡對自己說過的話。
破鏡子說過，我的職系已經固化，且不屬於官方的12個職業，難道這就是我擁有的職業技能？
呃……
[被打就會變強]是什麼奇怪的能力，我的職業名稱該不會叫受虐狂吧？
楊泓燁在心中哀嘆，忍不住為自己的職業未來感到擔憂。
就在此時，類似AI的知性女聲在耳邊響起。
[檢測到持續不斷的星靈攻擊，職系技能【靈台鑄法】已自動運行，該技能轉換的傷害有限，希望您量力而行，避免受到致命傷。]
「臥槽，有鬼！」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楊泓燁一跳，忍不住喊了一句。
胖子被他的舉動弄得心驚肉跳，以為他看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躲到角落四處亂瞄；瘦子也覺得楊泓燁的狀態不大對勁，放下手中的鞭子，認真觀察他的表情，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裝神弄鬼。
楊泓燁此刻卻沒工夫搭理他倆，他聽到之前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
[我不是鬼，我是【人類生存發展理事會】研發的超自然人工智慧，立志於給躍升者們帶來方便快捷安全高效的信息服務，讓每一位躍升者都能迅速掌握職系技能，為人類的生存發展做出貢獻。]
躍升者。
楊泓燁記得全身鏡也提到過這個名詞。當時以為是職業名稱，現在看來，好像是某類超自然能力者的專屬稱呼。
「這位，呃，AI小姐？」楊泓燁不確定該如何稱呼對方，「你剛才說的職系技能是什麼，屬於我的超能力嗎？」
[職系技能，為不同職系的固有能力，表現形式多為律文核心符號象徵的權柄，不同職系有所不同。]
話音落下的瞬間，楊泓燁的左眼被一層紫色的光幕所覆蓋，上面顯現出一道玄奧複雜的符文。
其中，中央的三個符號清晰明了，外圍的六個紋路殘缺模糊，似乎需要某種方式將它們補充完整。
這是……律文？這就是破鏡子描述的設定中人類攫取神明權柄？這三個核心符號代表了我的核心能力？
楊泓燁面露懷疑。他怎麼看，都覺得它們分別是一把藝術圖形構成的劍，普西字母與莫比烏斯環。
劍，靈魂，和……循環？蒼藍的超凡體系這麼隨意嗎，這三種能力看起來明明毫無關聯。
楊泓燁本想問問其中的聯繫，忽然感到腳下傳來強烈的熾熱。
他默默低下頭，看到了腳下燃燒的熊熊烈火。
「你確定這樣沒問題？」縱使胖子一向惡毒，也覺得放火燒人有些不妥。
若是直接燒死倒也罷了，萬一燒個殘廢豈不是還要掏錢養他？這可都是自己的錢！
「大哥放心，年少時我在莊子裡見過不少邪祟附身之輩，這些孽障再能惹是生非也躲不過烈火淨化，保證杜絕後患。」
瘦子耐心寬慰胖子，看向楊泓燁的眼神閃過一絲狠辣。
你不仁休怪我不義，今日定要讓你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眾所周知，古代的房子大多由木頭製成，而干木頭並不防火。
楊泓燁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再次確認三人位於室內，且大概率是自己的寢室。
「那個，我說。」楊泓燁糾結半天終於開口，「我沒猜錯的話，二位是打算在我的寢室燒死我？」
他的聲音充滿了意外，實在不相信世界真的有這樣蠢又壞的人。
胖子眉頭一皺，剛打算開口，就被瘦子搶先道：
「呔妖孽，附身凜弟不夠，還想著胡言亂語，蠱惑人心嗎？我兄弟二人靈台清明，自有天母娘娘庇佑，豈是爾等孽障能輕易侵染？」
天母娘娘？
楊泓燁敏銳地捕捉到一個名詞，然而此刻卻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
「隨便你們怎麼說，但你倆好歹考慮一下現場環境，這屋裡全是木頭和絲織品，你們打算燒了整座國公府替我陪葬嗎？」
此言一出，二人愣住，眼看著火舌舔舐著床邊的紗幔攀上屋頂，吱哇亂叫後迅速逃走。
「來人啊，快來人！」
「走水了，救命啊！」
……
真是不中用。
對這兩玩意兒抱有期待是我的僭越。
楊泓燁在心裡感嘆，隨後馬上問：「AI小姐，我該怎樣使用我的職系技能？」
得想辦法趕緊逃走。
他可不想坐以待斃，穿越第一天就以這樣莫名其妙的方式死掉。
[將意識沉浸在技能象徵的符號即可使用。請注意，由於聖域的封鎖，您的律文信息無法上傳生命樹網絡，系統無法為您解析出技能的最佳操作模式，以下描述僅根據紋路內刻錄的信息推算而來，僅供參考。]
[技能一：【靈台鑄法】。該技能暫為被動技能，可以吸收敵方技能傷害，藉此鑄煉身體與靈魂，吸收的傷害不能超過生命的極限，預計鑄造完成時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提升。]
[技能二：【虛實轉換】。以精神力量干涉現實，用意念操縱物體。]
[技能三：【回還法】。該技能象徵符號無法推算，請您自行嘗試。]
楊泓燁眼前一亮。
就是這個！
他將意識沉浸在莫比烏斯環之中，眼中世界的顏色盡數褪去，於是他看到了。
看到了火焰攀升的軌跡，以及起火處和最高處不同的點。
出於某種本能，楊泓燁伸手，抓住焰流最高處的點，輕輕一拉。
燃燒的焰流瞬間凝滯，如電影倒放般回歸起火點，變成一小簇火苗。
安全了？
第一次使用技能竟然意外順暢，楊泓燁安下心，用念力解開弔著自己的繩子，抄起桌子上的茶壺澆滅火苗。
直至此時，救火的僕從才姍姍來遲。為首的中年管家看著楊泓燁滿身血痕的模樣眼皮一跳，沉聲道：
「張……三公子，自你入府以來府中風波不斷，國公爺念您在外吃了不少苦一直未曾計較，您又怎可一再放肆，如今甚至因為幾句口角便白日縱火，若是傳出去了國公府清譽何在？」
胖子目光懷疑地看向瘦子，握著著皮鞭的手往上一提。
瘦子麵皮抖了三抖，趕忙從胖子手裡拿過皮鞭，不由分說對著楊泓燁一頓猛抽。
「呸，牙尖嘴利的下作東西，我與大哥情深意篤，豈容你一個外人置喙？今日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教你曉得什麼是禍從口出！」
話音未落，剛猛氣勁從鞭子內爆發，侵入楊泓燁的身體，在他體內橫衝直撞，直奔肺腑。
楊泓燁閉上眼，咬牙忍受即將到來的痛處，然而那氣勁只在身體裡逛了一圈就消失不見，他沒感到任何不適。
就這？這瘦禿子看上去氣勢洶洶，結果居然這麼弱？
不對。
楊泓燁很快意識到問題所在。
不是對方太弱，而是自己變強了。
那些暴戾的氣勁一進入身體便流入肚臍下方，每流入一份氣勁便有未知的能量自其中湧出，反哺身體，楊泓燁明顯感覺到身體素質比在隨想狹間時好了不少，就連鞭子造成的痛感都在逐漸減弱。
我這是變成金剛葫蘆娃了？
楊泓燁大感新奇，迅速聯想到全身鏡對自己說過的話。
破鏡子說過，我的職系已經固化，且不屬於官方的12個職業，難道這就是我擁有的職業技能？
呃……
[被打就會變強]是什麼奇怪的能力，我的職業名稱該不會叫受虐狂吧？
楊泓燁在心中哀嘆，忍不住為自己的職業未來感到擔憂。
就在此時，類似AI的知性女聲在耳邊響起。
[檢測到持續不斷的星靈攻擊，職系技能【靈台鑄法】已自動運行，該技能轉換的傷害有限，希望您量力而行，避免受到致命傷。]
「臥槽，有鬼！」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楊泓燁一跳，忍不住喊了一句。
胖子被他的舉動弄得心驚肉跳，以為他看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躲到角落四處亂瞄；瘦子也覺得楊泓燁的狀態不大對勁，放下手中的鞭子，認真觀察他的表情，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裝神弄鬼。
楊泓燁此刻卻沒工夫搭理他倆，他聽到之前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
[我不是鬼，我是【人類生存發展理事會】研發的超自然人工智慧，立志於給躍升者們帶來方便快捷安全高效的信息服務，讓每一位躍升者都能迅速掌握職系技能，為人類的生存發展做出貢獻。]
躍升者。
楊泓燁記得全身鏡也提到過這個名詞。當時以為是職業名稱，現在看來，好像是某類超自然能力者的專屬稱呼。
「這位，呃，AI小姐？」楊泓燁不確定該如何稱呼對方，「你剛才說的職系技能是什麼，屬於我的超能力嗎？」
[職系技能，為不同職系的固有能力，表現形式多為律文核心符號象徵的權柄，不同職系有所不同。]
話音落下的瞬間，楊泓燁的左眼被一層紫色的光幕所覆蓋，上面顯現出一道玄奧複雜的符文。
其中，中央的三個符號清晰明了，外圍的六個紋路殘缺模糊，似乎需要某種方式將它們補充完整。
這是……律文？這就是破鏡子描述的設定中人類攫取神明權柄？這三個核心符號代表了我的核心能力？
楊泓燁面露懷疑。他怎麼看，都覺得它們分別是一把藝術圖形構成的劍，普西字母與莫比烏斯環。
劍，靈魂，和……循環？蒼藍的超凡體系這麼隨意嗎，這三種能力看起來明明毫無關聯。
楊泓燁本想問問其中的聯繫，忽然感到腳下傳來強烈的熾熱。
他默默低下頭，看到了腳下燃燒的熊熊烈火。
「你確定這樣沒問題？」縱使胖子一向惡毒，也覺得放火燒人有些不妥。
若是直接燒死倒也罷了，萬一燒個殘廢豈不是還要掏錢養他？這可都是自己的錢！
「大哥放心，年少時我在莊子裡見過不少邪祟附身之輩，這些孽障再能惹是生非也躲不過烈火淨化，保證杜絕後患。」
瘦子耐心寬慰胖子，看向楊泓燁的眼神閃過一絲狠辣。
你不仁休怪我不義，今日定要讓你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眾所周知，古代的房子大多由木頭製成，而干木頭並不防火。
楊泓燁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再次確認三人位於室內，且大概率是自己的寢室。
「那個，我說。」楊泓燁糾結半天終於開口，「我沒猜錯的話，二位是打算在我的寢室燒死我？」
他的聲音充滿了意外，實在不相信世界真的有這樣蠢又壞的人。
胖子眉頭一皺，剛打算開口，就被瘦子搶先道：
「呔妖孽，附身凜弟不夠，還想著胡言亂語，蠱惑人心嗎？我兄弟二人靈台清明，自有天母娘娘庇佑，豈是爾等孽障能輕易侵染？」
天母娘娘？
楊泓燁敏銳地捕捉到一個名詞，然而此刻卻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
「隨便你們怎麼說，但你倆好歹考慮一下現場環境，這屋裡全是木頭和絲織品，你們打算燒了整座國公府替我陪葬嗎？」
此言一出，二人愣住，眼看著火舌舔舐著床邊的紗幔攀上屋頂，吱哇亂叫後迅速逃走。
「來人啊，快來人！」
「走水了，救命啊！」
……
真是不中用。
對這兩玩意兒抱有期待是我的僭越。
楊泓燁在心裡感嘆，隨後馬上問：「AI小姐，我該怎樣使用我的職系技能？」
得想辦法趕緊逃走。
他可不想坐以待斃，穿越第一天就以這樣莫名其妙的方式死掉。
[將意識沉浸在技能象徵的符號即可使用。請注意，由於聖域的封鎖，您的律文信息無法上傳生命樹網絡，系統無法為您解析出技能的最佳操作模式，以下描述僅根據紋路內刻錄的信息推算而來，僅供參考。]
[技能一：【靈台鑄法】。該技能暫為被動技能，可以吸收敵方技能傷害，藉此鑄煉身體與靈魂，吸收的傷害不能超過生命的極限，預計鑄造完成時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提升。]
[技能二：【虛實轉換】。以精神力量干涉現實，用意念操縱物體。]
[技能三：【回還法】。該技能象徵符號無法推算，請您自行嘗試。]
楊泓燁眼前一亮。
就是這個！
他將意識沉浸在莫比烏斯環之中，眼中世界的顏色盡數褪去，於是他看到了。
看到了火焰攀升的軌跡，以及起火處和最高處不同的點。
出於某種本能，楊泓燁伸手，抓住焰流最高處的點，輕輕一拉。
燃燒的焰流瞬間凝滯，如電影倒放般回歸起火點，變成一小簇火苗。
安全了？
第一次使用技能竟然意外順暢，楊泓燁安下心，用念力解開弔著自己的繩子，抄起桌子上的茶壺澆滅火苗。
直至此時，救火的僕從才姍姍來遲。為首的中年管家看著楊泓燁滿身血痕的模樣眼皮一跳，沉聲道：
「張……三公子，自你入府以來府中風波不斷，國公爺念您在外吃了不少苦一直未曾計較，您又怎可一再放肆，如今甚至因為幾句口角便白日縱火，若是傳出去了國公府清譽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