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陛下岳飛反了,陳橋之變恐要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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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的汴京註定無眠。

  所有文官皆翹首以盼,緊盯著皇宮中劉禪所在之處。

  睡覺?睡什麼覺!

  升官的關鍵時刻已然來臨,誰還有心思睡覺!

  劉禪並不知曉這些,在他眼中,整個宋朝能有當下的局面,岳飛功不可沒。

  所以他只思考著對岳飛和一些武將的封賞之事。

  至於那些文官,呵呵!劉禪隨意翻看著張浚呈給他的封賞奏摺。

  一個個文官功勞不大,索要的封賞卻一個比一個多。

  最後劉禪只是在張浚所呈的奏摺上大幅增加了對武將的封賞,至於文官,則除了那些太過的其他儘量維持原樣。

  畢竟他自己需要他們給自己處理事務。

  劉禪算是明白了,蜀漢過去了近千年,至今都未曾再出現一個像諸葛武侯那樣的人物,諸葛武侯實在是太偉大了。

  想到這裡,劉禪開始懷念自己的相父了。

  「相父,阿斗做得可還行嗎!」

  劉禪望著天上清冷的明月,思念起諸葛武侯。

  .....

  「陛下,陛下!」

  寢宮之外急促的敲門聲,讓劉禪惱怒不已。

  這大晚上的,你們不睡覺嗎?你們不睡,朕還要睡呢。

  劉禪迷迷糊糊地看向前來稟報的太監。

  「什麼事?」

  劉禪極其不耐煩地說道,側著身子想要繼續休息。

  「陛下不好了,岳飛反了!」

  「反了就反了,至於大晚上不讓人睡覺嗎?

  誰反了,直接傳我命令,讓岳飛去鎮壓就行。」

  劉禪閉著眼睛毫不在意地說道。

  然而下一秒,他猛地睜開眼睛,迅速起身道:

  「等等!你說誰反了。」

  「岳飛。」

  劉禪聽清了太監的話。

  「你可知惡意誣陷朝中重臣可是要誅九族的。」

  門口的太監滿臉惶恐道:

  「陛下,不是小的說的,是張大人,他們在外面請求覲見。」

  劉禪愣了愣,站起身來。

  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朝著大殿走去。

  一路上,冷風讓劉禪清醒了不少。

  岳飛反了。

  這四個字,實在讓劉禪難以置信。

  大殿中。

  「陛下!」

  張浚等文官,一個個都頂著黑眼圈。

  在劉禪下達了論功行賞的奏摺後,他們覺都沒睡,立刻著手安排論功行賞的事宜。

  一刻鐘之前,剛剛忙完的他們,本想回去補覺,準備休息好參加今晚的宴會。

  可腳剛剛踏出衙門大門的瞬間,就聽到了這個驚天噩耗。

  「陛下,如今岳家軍足有超過二十萬大軍。

  軍械鎧甲皆是朝廷的最高配置。

  要是岳飛謀反,整個汴京都將危在旦夕。」

  宰相張浚拱手說道,臉上滿是不安。

  「是啊!陛下,還請移駕。」

  此刻大殿中眾人皆人心惶惶,不少人膽戰心驚。

  要是換作以往,他們一上來肯定會先彈劾岳飛一番,可是現在他們真的害怕岳飛造反了。

  因為這位手握宋朝半數以上精銳戰力的將領,真要是反了,整個宋朝無人能夠阻擋岳飛。

  倘若稍有差池,那便是天翻地覆。

  大宋大好的形勢,瞬間就會化為烏有。

  剛剛恢復的宋朝,將會再次陷入戰火之中。

  「陛下,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啊!」

  眾人七嘴八舌地勸說著,讓劉禪心煩意亂。

  「肅靜!肅靜!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誰給我說清楚,還有誰說的岳飛要反的。


  證據在哪裡?」

  他的話讓嘈雜的大殿頓時安靜下來。

  許多人也從惶恐中恢復過來,逐漸冷靜下來。

  對啊!是誰先說的岳飛要反了的。

  眾人四處張望,最後將目光看向了最後面的秦檜。

  「秦檜,方才是你說的岳飛反了的。」

  秦檜點了點頭,然後走向劉禪,拱手道:

  「陛下,岳家軍實力強大。

  如今已成尾大不掉之勢。」

  劉禪面色陰沉,沉聲道:

  「你說岳飛謀反,證據在哪裡?」

  秦檜搖了搖頭,拱手道:

  「陛下,臣從未說過岳飛要謀反。

  岳太尉的忠心天地可鑑。」

  此言一出,周圍眾人頓時一片譁然。

  難道只是虛驚一場?

  不少人則是開口大罵。

  「秦檜,你搞什麼名堂?」

  「我就說岳太尉怎麼可能會造反。」

  張浚剛要上前罵幾句秦檜,就聽到秦檜拱手道:

  「造反的不是岳飛,而是岳家軍的諸多將校,他們私底下想要重演陳橋驛之變啊!

  近日來,岳家軍愈發團結一心了。

  已經有了聽調不聽宣的跡象了。」

  陳橋驛之變五個字一出口,整個大殿鴉雀無聲。

  張浚、趙鼎在內的所有文臣臉上紛紛一驚。

  天冷了給將軍加件衣服?黃袍加身嗎?

  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發生啊!

  「岳家軍,岳家軍!」

  不少人開始默念起這三個字。

  難道真的要成岳家的大軍了嗎?

  大宋不就是趙匡胤這麼來的嗎?

  很多人開始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只要岳飛想,成功的概率極大!

  「行了,朕不是來聽你推測的,證據,證據呢?」

  劉禪看向秦檜道。

  「陛下請看!」

  說著秦檜命人抬來了一個箱子。

  箱子裡赫然是一件精美的龍袍。

  「陛下,就在昨晚,這個箱子就要從汴京出發送到岳飛的軍營里。」

  「這!」

  群臣見狀無不驚嘩。

  這龍袍的大小,一看就是按照岳飛的身材量身定製的,而不是隨便找來的。

  劉禪沉默著,這件事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見狀,秦檜繼續道:

  「陛下,外面還有證人,是否要見一見。」

  劉禪擺了擺手,讓人進來。

  「陛下,此事,此事與末將無關啊!

  末將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惶恐的王貴一進來,就跪伏在地上磕著頭。

  「這個箱子,哪裡來的?」

  宰相張浚厲聲道。

  「末將,末將!」

  王貴被嚇了一跳。

  「這個箱子,是岳小將軍讓我定製的。」

  岳小將軍,就是指岳飛的長子岳雲。

  張浚沉思片刻後,嚴肅拱手道:

  「陛下,臣從心底里不願意相信岳太尉會造反,可是這件事我們不得不防啊!

  懇請陛下立刻派人去召見岳飛及其部將來皇宮覲見。」

  張浚的話說得很隱晦,其實就是將岳飛及其將領立刻控制住,然後帶到皇宮再來一次杯酒釋兵權。

  劉禪無力地擺了擺手,他還是不太相信。

  不過東西已經擺在這裡了,又不能置之不理。

  最重要的還是王貴這個證人。

  他和岳飛可是老鄉,和岳飛關係如同親兄弟一般。


  在岳家軍的地位也僅次於岳飛和副將張憲。

  宰相張浚面色嚴肅地看向王貴質問道:

  「王貴,我問你。

  岳家軍之中,是否真的有人想要重演陳橋驛之變!

  他們是否聯繫過你?」

  王貴臉上浮現出痛苦之色,什麼話都沒有說。

  只是跪在地上給劉禪磕頭。

  他的反應,讓大殿內的文官心涼了半截。

  壞了,難道真有其事。

  王貴的身份在岳家軍內可是僅次於岳飛和張憲的,在整個宋朝都算得上聲名赫赫了。

  很快岳家軍的一眾將校就被傳令了過來。

  大部分自然是一口否認的,說這就是有人在造謠。

  但是卻有兩人,承認了岳家軍中已經有了這種傾向,還曾經有人隱晦地找他們說過。

  傅選,太行山忠義民兵的首領。

  姚政,岳家軍的老人,和岳母的娘家有親戚。

  總之,這兩人和岳飛的關係都不一般。

  「現在岳家軍中,有很多人對先帝和太上皇多有怨言。

  認為他們喪權辱國,最後還得是岳元帥收拾舊山河。」

  先帝就是宋徽宗,太上皇自然就是宋欽宗。

  前者自然已經去世,可是後者卻被金人作為示好送回來了。

  「軍中還有人說,這些年陛下只會逃竄。

  要不然宗澤元帥也不會被氣死,這些都怪陛下!」

  這些證詞無疑是致命一擊。

  因為這些事情以前的趙構可是確實幹過的。

  在劉禪穿越來之前,趙構的不要臉和膽小猜忌可是人盡皆知的。

  只是這些年劉禪變化太大沒人說而已。

  「陛、陛下!」

  張浚顫抖著。

  現在人證物證俱全。

  無論他們多麼相信岳飛的忠心,可是事實都在告訴他們。

  岳飛可以忠心耿耿,可是岳家軍大概要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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