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心形龍鱗
凌風這個從外面世界來的人像是打開月姑對新世界探索的鑰匙。接下來幾天，月姑總是纏著凌風講外面世界的故事。
凌風對月姑也是有求必應，從美景美食、山川大河再到風土人情、社會習俗，凌風不一定是一個好的講師，但月姑肯定是一個好的聽眾，對每一個細節都要問個究竟。
作為回報，月姑也帶著凌風走遍了她熟悉的大堯山的每個角落，哪裡的花開得艷，哪裡有瀑布溪流，哪裡容易採到藥材，哪裡有毒蛇猛獸，並將她的小動物朋友一一介紹給他，給他講山裡的奇聞趣事。
兩人遊玩到大山深處，來到大堯山的主峰，只見山峰高聳入雲，一團團瀑布從山頂奔流而下，在山谷間形成一汪深淵。
只見月姑走近涯邊，對著空曠的山谷喊著：「龍哥哥，龍哥哥...」
不多時，一條巨龍從深淵騰空而起，一雙龍目炯炯有神，在雲霧繚繞的天際盤旋著，鱗片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濺起的水花有幾丈高。
看到懸崖邊上的月姑，巨龍慢慢搖曳著來到她的跟前，月姑輕輕撫摸著他的龍鬚，就像小時候一樣，這時候巨龍異常溫順乖巧。
凌風再次被震撼到了，平時所見的如一條小蛇一般，原來真身是這麼巨大的一條龍。
「這裡是龍哥哥的家。」月姑對凌風說道，然後指著深淵上方最高處的一個山洞「那是穿雲洞，只有龍哥哥馱著我才能上去。」
帝俊圍繞著月姑盤旋著，時而發出龍嘯嘶鳴，凌風知道這是只有月姑才能聽懂的語言，像是好朋友間互相傾訴著新鮮的人或事。
月姑和凌風已經在山中轉了一天了，再走回去一是耗時，二是天黑也不安全，帝俊將兩人送回了小屋。
月姑以前從未帶過任何人來到帝俊的住處，這裡更像是兩人獨有的秘密空間，這次凌風隨月姑前來，帝俊就明白，這個男子對月姑意義不凡。
由於自身的限制，他不能時時刻刻陪伴在月姑身邊，最多只能夜幕來臨，在窗前偷偷看一眼。如今，月姑身邊多了一個愛護她、保護她的人，他是不是應該感到開心呢。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凌風幫助爺爺修葺了屋頂，在院子裡安裝了鞦韆，成為月姑新的玩具，然後，每天做飯的工作也毫無懸念的落到了凌風的頭上，估計他自己也沒想到，以前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現在伺候別人也樂此不疲。
很快，月姑的生辰就要到了，爺爺將撿到她的日子作為她的生辰，就這樣，一直過了下去，重生之日，也別具紀念意義。
凌風籌劃著名要送月姑一件禮物，山里沒有集市，沒有胭脂首飾之類的店鋪，要怎麼既新穎別致又討月姑喜歡呢。
生辰當天，爺爺煮了一碗長壽麵，這是每年爺爺都會做的，雖然平時也經常吃爺爺煮的面，但月姑覺得每年生辰當天卻格外不同，吃的也格外香甜。
凌風神神秘秘地遞給月姑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這是什麼啊？」月姑好奇地問，在月姑看來，凌風腦子裡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讓她琢磨不透。
「哇，好漂亮的髮釵。」月姑打開盒子眼前一亮。
這是一款純金打造的髮釵，樣式是時下洛邑城流行的款式，釵頭鑲嵌著一顆珍珠。材料都是就地取材，金子是凌風隨身佩戴的玉佩改造的，珍珠是山中挑選的最大的河蚌中取來的，不過，難的是心意，從構圖、取材、製作到定型，親力親為。
「喜歡嗎？」
「好喜歡，不過，這個該怎麼戴，是這樣戴嗎？」月姑胡亂將髮釵插到頭上。
「我教你。」凌風接過髮釵，領著月姑來到銅鏡前。
由於平時月姑都是披散著頭髮，一身素衣，從未帶過珠釵首飾之類，淡雅素淨，具有天然去雕飾之美。
凌風幫月姑梳了一個高高的髮髻，然後，將髮釵戴到髮髻上，陽光灑下來，白皙的面龐透著光，少女獨有的紅暈交相輝映。
凌風不覺看得呆住了，在月姑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
月姑被這突然而來的親昵舉動弄得舉足無措，腦袋懵懵的，臉頰火辣辣的，推開凌風，吼道：「你幹什麼？」
月姑激烈的反應讓凌風也有些愕然，他一直覺得他們是有些心意相通的，難道是他會錯了意，還是有些心之過急：「對不起，我剛才...，情不能自己，但絕沒有冒犯你的意思。」
「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男人親過我，我警告你，下次不許這樣了。」雖然月姑有些生氣口吻對他說，但他一點都生氣，反而更加喜歡眼前這個單純明媚的姑娘。
更重要的是，他送她的髮釵她收下了。
穿雲洞裡，月姑和帝俊圍坐在篝火旁。
「我不會做那麼多菜，烤魚要不要吃？」帝俊拿起一個剛烤好的遞過去，自從月姑來了，他就看出來她有些悶悶不樂，不過她不說，他也沒問，就這麼默默陪著她。
「誰會跟香噴噴的烤魚過不去，它又沒惹我。」月姑接過烤魚，就大快朵頤起來，在她這個年紀，沒有什麼煩惱是一頓美食解決不了的。
「那誰惹你了？」帝俊小小翼翼試探性問道。
「你惹我了。」月姑不假思索地說道。
帝俊寵溺地看著她，用衣角擦去她嘴角的渣滓和油水：「雖然我以前有時候會惹你不高興，但今天我什麼都沒做，你來了之後也不理我，怎麼還反倒是我的錯了。」
月姑扔掉所剩不多的烤魚，跨坐到帝俊懷裡，滿手的油污在他身上抹來抹去，帝俊一點脾氣都沒有，任由她胡鬧。
「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就沒有什麼東西要送我？」月姑調皮地問道。
「那讓我好好想想？什麼日子呢，讓我的小月姑發這麼大火？」帝俊明知故問地回復著。
「你居然給忘了，我要跟你絕交，哼！」
帝俊從懷裡掏出一個物件在月姑眼前晃了晃，一道亮光閃過，月姑就知道，她的龍哥哥怎麼可能不記得她的生辰。
月姑接過去，看到是一個心形的龍鱗，她一眼就知道，這是長在龍心最柔軟的地方卻是全身最堅硬的鱗片，特別是拔掉它就要經歷宛如剜心之痛。
「你怎麼這麼傻，痛不痛？」月姑摩挲著龍心的位置，可以感覺到有一道不甚明顯的疤痕。
帝俊將龍鱗掛到月姑脖子上：「這是我想到的能送你的最好的禮物，以後你想跟我說話，對著它，無論相隔多遠，我都能聽到；如果我想見你，透過它，我也能看到你的樣子。」
「如果我想你了，來看你就可以了，何必這麼麻煩。」
「也許以後的日子總有不方便見面的時候，戴著它，就好比我時時刻刻在你身邊。」
「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月姑在帝俊嘴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凌風對月姑也是有求必應，從美景美食、山川大河再到風土人情、社會習俗，凌風不一定是一個好的講師，但月姑肯定是一個好的聽眾，對每一個細節都要問個究竟。
作為回報，月姑也帶著凌風走遍了她熟悉的大堯山的每個角落，哪裡的花開得艷，哪裡有瀑布溪流，哪裡容易採到藥材，哪裡有毒蛇猛獸，並將她的小動物朋友一一介紹給他，給他講山裡的奇聞趣事。
兩人遊玩到大山深處，來到大堯山的主峰，只見山峰高聳入雲，一團團瀑布從山頂奔流而下，在山谷間形成一汪深淵。
只見月姑走近涯邊，對著空曠的山谷喊著：「龍哥哥，龍哥哥...」
不多時，一條巨龍從深淵騰空而起，一雙龍目炯炯有神，在雲霧繚繞的天際盤旋著，鱗片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濺起的水花有幾丈高。
看到懸崖邊上的月姑，巨龍慢慢搖曳著來到她的跟前，月姑輕輕撫摸著他的龍鬚，就像小時候一樣，這時候巨龍異常溫順乖巧。
凌風再次被震撼到了，平時所見的如一條小蛇一般，原來真身是這麼巨大的一條龍。
「這裡是龍哥哥的家。」月姑對凌風說道，然後指著深淵上方最高處的一個山洞「那是穿雲洞，只有龍哥哥馱著我才能上去。」
帝俊圍繞著月姑盤旋著，時而發出龍嘯嘶鳴，凌風知道這是只有月姑才能聽懂的語言，像是好朋友間互相傾訴著新鮮的人或事。
月姑和凌風已經在山中轉了一天了，再走回去一是耗時，二是天黑也不安全，帝俊將兩人送回了小屋。
月姑以前從未帶過任何人來到帝俊的住處，這裡更像是兩人獨有的秘密空間，這次凌風隨月姑前來，帝俊就明白，這個男子對月姑意義不凡。
由於自身的限制，他不能時時刻刻陪伴在月姑身邊，最多只能夜幕來臨，在窗前偷偷看一眼。如今，月姑身邊多了一個愛護她、保護她的人，他是不是應該感到開心呢。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凌風幫助爺爺修葺了屋頂，在院子裡安裝了鞦韆，成為月姑新的玩具，然後，每天做飯的工作也毫無懸念的落到了凌風的頭上，估計他自己也沒想到，以前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現在伺候別人也樂此不疲。
很快，月姑的生辰就要到了，爺爺將撿到她的日子作為她的生辰，就這樣，一直過了下去，重生之日，也別具紀念意義。
凌風籌劃著名要送月姑一件禮物，山里沒有集市，沒有胭脂首飾之類的店鋪，要怎麼既新穎別致又討月姑喜歡呢。
生辰當天，爺爺煮了一碗長壽麵，這是每年爺爺都會做的，雖然平時也經常吃爺爺煮的面，但月姑覺得每年生辰當天卻格外不同，吃的也格外香甜。
凌風神神秘秘地遞給月姑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這是什麼啊？」月姑好奇地問，在月姑看來，凌風腦子裡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讓她琢磨不透。
「哇，好漂亮的髮釵。」月姑打開盒子眼前一亮。
這是一款純金打造的髮釵，樣式是時下洛邑城流行的款式，釵頭鑲嵌著一顆珍珠。材料都是就地取材，金子是凌風隨身佩戴的玉佩改造的，珍珠是山中挑選的最大的河蚌中取來的，不過，難的是心意，從構圖、取材、製作到定型，親力親為。
「喜歡嗎？」
「好喜歡，不過，這個該怎麼戴，是這樣戴嗎？」月姑胡亂將髮釵插到頭上。
「我教你。」凌風接過髮釵，領著月姑來到銅鏡前。
由於平時月姑都是披散著頭髮，一身素衣，從未帶過珠釵首飾之類，淡雅素淨，具有天然去雕飾之美。
凌風幫月姑梳了一個高高的髮髻，然後，將髮釵戴到髮髻上，陽光灑下來，白皙的面龐透著光，少女獨有的紅暈交相輝映。
凌風不覺看得呆住了，在月姑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
月姑被這突然而來的親昵舉動弄得舉足無措，腦袋懵懵的，臉頰火辣辣的，推開凌風，吼道：「你幹什麼？」
月姑激烈的反應讓凌風也有些愕然，他一直覺得他們是有些心意相通的，難道是他會錯了意，還是有些心之過急：「對不起，我剛才...，情不能自己，但絕沒有冒犯你的意思。」
「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男人親過我，我警告你，下次不許這樣了。」雖然月姑有些生氣口吻對他說，但他一點都生氣，反而更加喜歡眼前這個單純明媚的姑娘。
更重要的是，他送她的髮釵她收下了。
穿雲洞裡，月姑和帝俊圍坐在篝火旁。
「我不會做那麼多菜，烤魚要不要吃？」帝俊拿起一個剛烤好的遞過去，自從月姑來了，他就看出來她有些悶悶不樂，不過她不說，他也沒問，就這麼默默陪著她。
「誰會跟香噴噴的烤魚過不去，它又沒惹我。」月姑接過烤魚，就大快朵頤起來，在她這個年紀，沒有什麼煩惱是一頓美食解決不了的。
「那誰惹你了？」帝俊小小翼翼試探性問道。
「你惹我了。」月姑不假思索地說道。
帝俊寵溺地看著她，用衣角擦去她嘴角的渣滓和油水：「雖然我以前有時候會惹你不高興，但今天我什麼都沒做，你來了之後也不理我，怎麼還反倒是我的錯了。」
月姑扔掉所剩不多的烤魚，跨坐到帝俊懷裡，滿手的油污在他身上抹來抹去，帝俊一點脾氣都沒有，任由她胡鬧。
「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就沒有什麼東西要送我？」月姑調皮地問道。
「那讓我好好想想？什麼日子呢，讓我的小月姑發這麼大火？」帝俊明知故問地回復著。
「你居然給忘了，我要跟你絕交，哼！」
帝俊從懷裡掏出一個物件在月姑眼前晃了晃，一道亮光閃過，月姑就知道，她的龍哥哥怎麼可能不記得她的生辰。
月姑接過去，看到是一個心形的龍鱗，她一眼就知道，這是長在龍心最柔軟的地方卻是全身最堅硬的鱗片，特別是拔掉它就要經歷宛如剜心之痛。
「你怎麼這麼傻，痛不痛？」月姑摩挲著龍心的位置，可以感覺到有一道不甚明顯的疤痕。
帝俊將龍鱗掛到月姑脖子上：「這是我想到的能送你的最好的禮物，以後你想跟我說話，對著它，無論相隔多遠，我都能聽到；如果我想見你，透過它，我也能看到你的樣子。」
「如果我想你了，來看你就可以了，何必這麼麻煩。」
「也許以後的日子總有不方便見面的時候，戴著它，就好比我時時刻刻在你身邊。」
「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月姑在帝俊嘴唇上輕輕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