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拜師
步凡聞言，偷偷瞄了一眼許掌門的臉色，見他神色如常，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緊繃的心弦這才稍稍放鬆。
他暗自慶幸，看來自己應該還不至於因為損壞仙緣石而被追究。
他這邊正胡思亂想著，那邊許掌門卻與清虛子、玄機真人、流雲散人三人眼神交匯，似乎在無聲地交流著什麼。
步凡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這時，周明已經緩過神來，往步凡這邊靠，在他耳邊低聲道：「師祖們這是在用傳音入密之法交流，這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能掌握的法門，但是其實算是一種很基礎的法術，基本在每個宗門的藏經閣里都有收錄。不過，我聽說到了化神期的大能，必要時甚至可以用神識交流，那可就厲害了！」
步凡聽得暗暗咋舌，修仙界果然奇妙，連聊天交流都這麼高端。
過了片刻，這四人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停止了眼神交流。
清虛子先一步嚷嚷道：「老夫該回去看看我那寶貝徒弟學的怎麼樣了，師弟師妹，告辭了。」話音未落便破空而去，隨後許掌門轉頭看向長老們，問道：「莫千山師侄可在此處？」
話音剛落，人群中一個身著玄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緩步走出。他身材挺拔，面容冷峻，一張臉仿佛萬年寒冰雕琢而成，不帶絲毫表情，雙眼開闔間，銳利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壓迫感。
「步小友，你可願拜莫千山師侄為師呀？」許掌門問道，「千山乃是元嬰中期修士，修為不俗，而且指導弟子的水平也很高，他門下弟子如今皆已出師，如今正好可以專心地教導你。」
眾人一看是莫千山，頓時又是一陣騷動，竊竊私語。
步凡哪敢有半點猶豫，連忙點頭如搗蒜：「弟子願意，弟子願意！」
這四個老妖怪這是怕壞了名聲不願意收我為徒啊，恐怕是覺得我這種情況資質具體怎麼樣也不好說，萬一到時候資質不好，堂堂化神期煉虛期的大修士竟教出一個廢物徒弟，徒惹人恥笑。但是也難說我這資質萬里挑一，所以給我找了個元嬰期的師父。步凡心裡腹誹道。
許掌門又看向莫千山，莫千山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微微頷首，算是應允了。
「弟子步凡，拜見師尊！」步凡見狀，連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
莫千山等步凡禮畢，便轉身欲走。他惜字如金，只對步凡說了個「走」字。
「師尊，請稍等！」步凡連忙喊道，「弟子有個不情之請，希望能在臨走前能和今天一直照顧我的周明師兄告個別。」他可不想就這麼稀里糊塗地走了，至少得問一下周明師兄住哪。
莫千山停下腳步，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
步凡快步走到周明面前，周明一臉羨慕地說道：「步凡，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了！我師父他老人家也就金丹中期的修為，你倒好，一下子就找了個元嬰中期的師父！而且你這個師父可不一般，他收徒雖然不多，但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咱們靜淵宗的另一位煉虛期老祖——陸九霄！」
「這位陸老祖可了不得，一千多歲時就踏入了煉虛期，當年在靜淵宗的戰績更是恐怖，經常跨越一兩個小境界戰勝對手！更是曾以金丹後期的修為斬殺了元嬰初期的大妖！也正是因為有陸老祖坐鎮，咱們靜淵宗雖然高級修士不多，但在蒼穹玄州的一些宗門會議上，也能擁有幾分話語權。你可得好好跟著莫長老修煉，到時候哪天出人頭地了，苟富貴，勿相忘啊！對了，以後要是哪天無聊想我了，就來靈劍峰找我玩啊。」
步凡聽得心潮澎湃，沒想到自己這個師父竟然如此厲害，還教出了一個煉虛期老祖！看來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許掌門之腹了。他連忙向周明道別，回到莫千山身邊，恭敬地說道：「師父，弟子告別完了。」
莫千山聽罷，大袖一揮將步凡捲起，化作一道流光劃破天際，向著靜淵宗深處飛去。
耳畔風聲呼嘯，腳下山川河流飛速倒退，步凡只覺心曠神怡，這才是修仙者該有的風采！
這裡是斷魂峰。」莫千山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打斷了步凡的思緒。
步凡低頭望去，只見下方山峰高聳入雲，山勢陡峭，怪石嶙峋，宛如一柄柄利劍直插天穹。山間雲霧繚繞，陰風陣陣，不時傳來幾聲悽厲的獸吼，讓人毛骨悚然。整座山峰都籠罩在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氛之中，令人不寒而慄，果然是峰如其名。
莫千山帶著步凡略過幾株主峰，來到了一座偏僻的小山峰上。這座小山峰與主峰的陰森恐怖截然不同，雖然不高，卻也清幽雅致，一條小溪自山頂蜿蜒而下，在山腳匯聚成一個小湖，湖邊綠草如茵，幾棵不知名的古樹點綴其間，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
「這裡是為師的居所，你以後就住在偏殿的客房吧。」莫千山淡淡地說道，帶著步凡降落到了地面。
步凡緊隨其後，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座小山峰麻雀雖小，卻也五臟俱全，除了中心的大殿以及幾棟零散的房屋之外，還有一片藥田，裡面種植著一些不知名的靈草，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放一下你的行李？」莫千山的聲音再次響起，步凡連忙應了一聲，往偏殿的客房內走去。
客房內部陳設極其簡單，只有一床一桌一椅而已，不過勝在乾淨整潔，倒也算得上一個不錯的居所。步凡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來到主廳，準備向莫千山行拜師禮。
主廳之中，莫千山已經端坐在主位之上，面色依舊冷峻，看不出喜怒。
步凡深吸了一口氣，走到莫千山面前，雙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師尊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莫千山微微頷首，受了步凡的拜師禮。禮畢，一股柔和的力量將步凡托起。
「既然你已拜入我門下，為師便傳你修仙入門之法。」
莫千山的聲音在主廳中迴蕩，「想要踏入仙途，第一步，便需要感應天地靈氣。天地之間，萬物有靈，靈氣無處不在，只是凡人肉體凡胎，無法感應到靈氣的存在。而修仙者，便是要通過特殊的法門，打開身體的桎梏，感應到靈氣的存在，並將其吸納進體內，化為己用。」
「感應靈氣，首先要做到心無雜念，物我兩忘。做到這一點，再輔以我靜淵宗靈氣的濃郁程度，方可成功。你要想像自己是一塊石頭，一棵樹，一滴水，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然後，放開你的五感，用心去感受，去聆聽，去觸摸，去呼吸……」
莫千山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引導著步凡進入一種玄妙的狀態。
步凡按照莫千山的指示，盤膝而坐，閉上眼睛，放空心神。起初，他還能聽到周圍的風聲、水聲、師尊的教導聲，自己的呼吸聲，心跳聲。但漸漸地，這些聲音都消失了，他的世界陷入一片混沌。
不知過了多久，步凡突然感覺到周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他仿佛置身於一片虛無之中，四周一片黑暗，沒有光，沒有聲音，沒有氣味，什麼都沒有。突然，一點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亮起，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光點出現，它們或明或暗，或大或小，閃爍不定，宛如夜空中的繁星。
步凡心中一動，他知道，這些光點就是天地間的靈氣！他嘗試著去捕捉這些光點，但它們卻像調皮的孩子一樣，在他身邊游來游去，就是不肯進入他的身體。
步凡並不氣餒，他繼續耐心地感受著，引導著這些光點。終於，一個光點似乎被他的誠意打動，緩緩地飄向他，融入了他的身體。
那一瞬間，步凡只覺一股清涼的氣息在體內蔓延開來，說不出的舒服，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光點融入他的身體，那股清涼的氣息也越來越強烈，最後匯聚成一股暖流，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淌。
這一刻，步凡感覺自己仿佛浸泡在溫泉之中，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貪婪地吸收著周圍的靈氣。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輕盈，越來越強大，仿佛擁有了無窮的力量！
等到步凡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剛才的那種感覺快速消散，原先充滿力量的身體伴隨著感覺的消散，導致力量也在不斷地流失！
似乎是看出了步凡的驚慌，莫千山解釋道：「徒兒，是不是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消失？先別著急，一個活了十幾年都沒有吸收過靈氣的人，對靈氣的親和性再高，在接觸到靈氣的那一瞬間總歸是會有陌生和新鮮感的，但同時也會帶來錯覺影響自己的判斷，你以為是自己的力量流失了，身體變沉重了，其實不過是你的身體在慢慢熟悉吸收靈氣後的轉變罷了。現在，你離進入鍊氣初期就只差臨門一腳了。」
他暗自慶幸，看來自己應該還不至於因為損壞仙緣石而被追究。
他這邊正胡思亂想著，那邊許掌門卻與清虛子、玄機真人、流雲散人三人眼神交匯，似乎在無聲地交流著什麼。
步凡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這時，周明已經緩過神來，往步凡這邊靠，在他耳邊低聲道：「師祖們這是在用傳音入密之法交流，這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能掌握的法門，但是其實算是一種很基礎的法術，基本在每個宗門的藏經閣里都有收錄。不過，我聽說到了化神期的大能，必要時甚至可以用神識交流，那可就厲害了！」
步凡聽得暗暗咋舌，修仙界果然奇妙，連聊天交流都這麼高端。
過了片刻，這四人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停止了眼神交流。
清虛子先一步嚷嚷道：「老夫該回去看看我那寶貝徒弟學的怎麼樣了，師弟師妹，告辭了。」話音未落便破空而去，隨後許掌門轉頭看向長老們，問道：「莫千山師侄可在此處？」
話音剛落，人群中一個身著玄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緩步走出。他身材挺拔，面容冷峻，一張臉仿佛萬年寒冰雕琢而成，不帶絲毫表情，雙眼開闔間，銳利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壓迫感。
「步小友，你可願拜莫千山師侄為師呀？」許掌門問道，「千山乃是元嬰中期修士，修為不俗，而且指導弟子的水平也很高，他門下弟子如今皆已出師，如今正好可以專心地教導你。」
眾人一看是莫千山，頓時又是一陣騷動，竊竊私語。
步凡哪敢有半點猶豫，連忙點頭如搗蒜：「弟子願意，弟子願意！」
這四個老妖怪這是怕壞了名聲不願意收我為徒啊，恐怕是覺得我這種情況資質具體怎麼樣也不好說，萬一到時候資質不好，堂堂化神期煉虛期的大修士竟教出一個廢物徒弟，徒惹人恥笑。但是也難說我這資質萬里挑一，所以給我找了個元嬰期的師父。步凡心裡腹誹道。
許掌門又看向莫千山，莫千山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微微頷首，算是應允了。
「弟子步凡，拜見師尊！」步凡見狀，連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
莫千山等步凡禮畢，便轉身欲走。他惜字如金，只對步凡說了個「走」字。
「師尊，請稍等！」步凡連忙喊道，「弟子有個不情之請，希望能在臨走前能和今天一直照顧我的周明師兄告個別。」他可不想就這麼稀里糊塗地走了，至少得問一下周明師兄住哪。
莫千山停下腳步，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
步凡快步走到周明面前，周明一臉羨慕地說道：「步凡，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了！我師父他老人家也就金丹中期的修為，你倒好，一下子就找了個元嬰中期的師父！而且你這個師父可不一般，他收徒雖然不多，但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咱們靜淵宗的另一位煉虛期老祖——陸九霄！」
「這位陸老祖可了不得，一千多歲時就踏入了煉虛期，當年在靜淵宗的戰績更是恐怖，經常跨越一兩個小境界戰勝對手！更是曾以金丹後期的修為斬殺了元嬰初期的大妖！也正是因為有陸老祖坐鎮，咱們靜淵宗雖然高級修士不多，但在蒼穹玄州的一些宗門會議上，也能擁有幾分話語權。你可得好好跟著莫長老修煉，到時候哪天出人頭地了，苟富貴，勿相忘啊！對了，以後要是哪天無聊想我了，就來靈劍峰找我玩啊。」
步凡聽得心潮澎湃，沒想到自己這個師父竟然如此厲害，還教出了一個煉虛期老祖！看來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許掌門之腹了。他連忙向周明道別，回到莫千山身邊，恭敬地說道：「師父，弟子告別完了。」
莫千山聽罷，大袖一揮將步凡捲起，化作一道流光劃破天際，向著靜淵宗深處飛去。
耳畔風聲呼嘯，腳下山川河流飛速倒退，步凡只覺心曠神怡，這才是修仙者該有的風采！
這裡是斷魂峰。」莫千山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打斷了步凡的思緒。
步凡低頭望去，只見下方山峰高聳入雲，山勢陡峭，怪石嶙峋，宛如一柄柄利劍直插天穹。山間雲霧繚繞，陰風陣陣，不時傳來幾聲悽厲的獸吼，讓人毛骨悚然。整座山峰都籠罩在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氛之中，令人不寒而慄，果然是峰如其名。
莫千山帶著步凡略過幾株主峰，來到了一座偏僻的小山峰上。這座小山峰與主峰的陰森恐怖截然不同，雖然不高，卻也清幽雅致，一條小溪自山頂蜿蜒而下，在山腳匯聚成一個小湖，湖邊綠草如茵，幾棵不知名的古樹點綴其間，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
「這裡是為師的居所，你以後就住在偏殿的客房吧。」莫千山淡淡地說道，帶著步凡降落到了地面。
步凡緊隨其後，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座小山峰麻雀雖小，卻也五臟俱全，除了中心的大殿以及幾棟零散的房屋之外，還有一片藥田，裡面種植著一些不知名的靈草，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放一下你的行李？」莫千山的聲音再次響起，步凡連忙應了一聲，往偏殿的客房內走去。
客房內部陳設極其簡單，只有一床一桌一椅而已，不過勝在乾淨整潔，倒也算得上一個不錯的居所。步凡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來到主廳，準備向莫千山行拜師禮。
主廳之中，莫千山已經端坐在主位之上，面色依舊冷峻，看不出喜怒。
步凡深吸了一口氣，走到莫千山面前，雙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師尊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莫千山微微頷首，受了步凡的拜師禮。禮畢，一股柔和的力量將步凡托起。
「既然你已拜入我門下，為師便傳你修仙入門之法。」
莫千山的聲音在主廳中迴蕩，「想要踏入仙途，第一步，便需要感應天地靈氣。天地之間，萬物有靈，靈氣無處不在，只是凡人肉體凡胎，無法感應到靈氣的存在。而修仙者，便是要通過特殊的法門，打開身體的桎梏，感應到靈氣的存在，並將其吸納進體內，化為己用。」
「感應靈氣，首先要做到心無雜念，物我兩忘。做到這一點，再輔以我靜淵宗靈氣的濃郁程度，方可成功。你要想像自己是一塊石頭，一棵樹，一滴水，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然後，放開你的五感，用心去感受，去聆聽，去觸摸，去呼吸……」
莫千山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引導著步凡進入一種玄妙的狀態。
步凡按照莫千山的指示，盤膝而坐，閉上眼睛，放空心神。起初，他還能聽到周圍的風聲、水聲、師尊的教導聲，自己的呼吸聲，心跳聲。但漸漸地，這些聲音都消失了，他的世界陷入一片混沌。
不知過了多久，步凡突然感覺到周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他仿佛置身於一片虛無之中，四周一片黑暗，沒有光，沒有聲音，沒有氣味，什麼都沒有。突然，一點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亮起，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光點出現，它們或明或暗，或大或小，閃爍不定，宛如夜空中的繁星。
步凡心中一動，他知道，這些光點就是天地間的靈氣！他嘗試著去捕捉這些光點，但它們卻像調皮的孩子一樣，在他身邊游來游去，就是不肯進入他的身體。
步凡並不氣餒，他繼續耐心地感受著，引導著這些光點。終於，一個光點似乎被他的誠意打動，緩緩地飄向他，融入了他的身體。
那一瞬間，步凡只覺一股清涼的氣息在體內蔓延開來，說不出的舒服，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光點融入他的身體，那股清涼的氣息也越來越強烈，最後匯聚成一股暖流，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淌。
這一刻，步凡感覺自己仿佛浸泡在溫泉之中，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貪婪地吸收著周圍的靈氣。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輕盈，越來越強大，仿佛擁有了無窮的力量！
等到步凡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剛才的那種感覺快速消散，原先充滿力量的身體伴隨著感覺的消散，導致力量也在不斷地流失！
似乎是看出了步凡的驚慌，莫千山解釋道：「徒兒，是不是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消失？先別著急，一個活了十幾年都沒有吸收過靈氣的人，對靈氣的親和性再高，在接觸到靈氣的那一瞬間總歸是會有陌生和新鮮感的，但同時也會帶來錯覺影響自己的判斷，你以為是自己的力量流失了，身體變沉重了，其實不過是你的身體在慢慢熟悉吸收靈氣後的轉變罷了。現在，你離進入鍊氣初期就只差臨門一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