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意景
「你差的這臨門一腳，就在這感悟意景之上。」
「意景？」
「沒錯，這意景啊，便是你體內的一片天地。它藏於你的識海深處，與你的魂魄相連，是你修仙之路的根基。正所謂萬物皆有靈，在這之中，又以我輩修士的靈識見長。識海，就是靈識的聚合體，靈識越強，所匯成的識海規模越大。識海說是在你的體內，其實又好似不在，只不過當你去感應它時，它就會在那裡出現。」莫千山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步凡的耳邊迴蕩。
「你可別小看這意景，它可是千變萬化，妙用無窮的。每個人的意景都不同，有的如山川河流，有的似日月星辰，有的像鳥獸蟲魚，有的若刀槍劍戟……這意景正反映了你的修煉方向，隨著你今後的修行，這意景規模也會不斷擴大，相輔相成。」
「就拿劍修來說吧，若是他的意景中，有萬千神劍懸於九天之上，劍氣縱橫，鋒芒畢露，那他必定是天生的劍道奇才，將來在劍道一途，必將一日千里，所向披靡！」
「但即便是劍景，也有細微的差別。有的劍景中，劍是古樸厚重的，那這人可能更適合修煉重劍；有的劍景中，劍是輕靈飄逸的，那他可能更適合修煉快劍。總之，意景這東西，玄之又玄，眾妙之門，需要你自己去慢慢體會。」
步凡好奇道：「不知師父的意景是什麼樣的？」
「劍景，不過，我並不使劍。」莫千山回答。
這就讓步凡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師父……您的意景是劍，卻又不用劍，這樣也可以嗎，難道不會對修煉產生什麼影響？」
「這就是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不能僅僅局限於意景表面之物，意景二字，顧名思義，有『景』的同時，也存在著『意』。當你徹底理解了意景中的『意』之時，你將脫胎換骨，得到巨大的提升。對於我來說，心有利劍，萬物皆可以為劍。」
語畢，莫千山目光灼灼地看著步凡，問道：「徒兒，你剛才看到了什麼意景？」
步凡聞言，臉上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他撓了撓頭，說道：「師父，我好像……什麼都沒看到。」
「什麼都沒看到？」莫千山眉頭一皺，顯然有些不相信，「你再仔細想想，把你剛才的感受，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一個細節都不要漏掉。」
步凡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仔細回憶起剛才的經歷。過了一會兒，他緩緩地說道：「我剛才，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個虛無的空間，那裡一片黑暗，沒有光，沒有聲音，沒有氣味，什麼都沒有。然後，就出現了一些光點……」
步凡將自己剛才的感受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莫千山。莫千山聽完後，陷入了沉思。他摸著下巴，在原地來回踱了幾步，然後停了下來，遲疑地開口道：「徒兒，你不是什麼都沒看到，你剛才所描述的就是你的意景。你先是感受到了黑暗，然後再是看到光點，那些光點應該就是等你感受完意景之後被你吸收的靈氣，而那片黑暗就是你的意景。剛才為師在腦海中回憶了與黑暗有關的意景，現在想來，應該是『影』。」
「影？」步凡還是一臉茫然，「師尊，什麼是『影』？」
「影景在修仙界中也算得上是一種比較罕見的意景了。」莫千山解釋道，「擁有影景的人，通常都具有極高的隱匿天賦，他們可以像影子一樣，融入黑暗之中，無聲無息，殺人於無形。不過，你的影景，似乎又有些不同尋常。按理說，影景雖然也是一片黑暗，但應該能夠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在四處閃動才對，而你的意景，卻是一片純粹的黑暗……徒兒，你確定沒有其他東西嗎？」
在得到步凡的肯定之後，莫千山也只能作罷，但還是有些耿耿於懷，「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罷了，為師之後再去查閱宗門典籍看看。徒兒，你且聽好，為師接下來教你如何主動感受意景。」
步凡聞言，立刻收斂心神，豎起耳朵，生怕錯過哪怕一個字。
「意景，乃是天地萬物於人心中的倒影，亦是道的雛形。想要感受意景，需得放空心神，摒棄雜念，讓自己的心，與天地相合，與萬物共鳴。」
莫千山有意讓聲音帶上靈力，傳到步凡耳朵里的每一個字仿佛都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直擊他的心靈深處。
「首先，你需要盤膝而坐，五心朝天，閉上雙眼，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上。感受每一次的吸氣，每一次的呼氣，讓自己的心跳逐漸與呼吸的節奏同步。」
步凡依言照做，他盤膝坐下，雙手自然地放在膝蓋上，掌心向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周圍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聲在耳邊迴蕩。這對於剛才已經體驗了吸收靈力過程的他來說並不難做到。
「很好，接下來，你要內視自己的識海。首先要做到心無雜念，然後嘗試把自己從身體裡抽離出來，要讓此時的你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掌控自己的身體，而是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在邊上看著自己的身體。」
步凡的眉頭微微皺起，他努力地按照莫千山所說的去做，但腦海中卻總是忍不住浮現出各種各樣的畫面，難以真正進入那種狀態。
「不要著急，慢慢來，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莫千山似乎察覺到了步凡的困境，出言安慰道，「意景的感受，並非一蹴而就，需要不斷地練習，不斷地體悟，才能逐漸掌握其中的訣竅。就剛才吸收靈氣的那個過程，很多人足足花費了一天兩天甚至更久才能做到，感受意景難度就更高了，悟性差的人甚至需要兩三月之久。你在短時間內吸收了靈氣已經證明了你的天賦。」
步凡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繼續嘗試。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感覺自己的意識仿佛進入了一個奇異的空間。這裡，與他之前感受到的意境幾乎一模一樣，黑暗，深邃，沒有邊際，仿佛能夠吞噬一切。步凡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開始在這個黑暗的空間中走動，他的腳下也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但是卻不會踩空。然而，無論他往哪個方向走，周圍的景象都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那無盡的黑暗。
突然，步凡的腳步停了下來，他看到了一個異常的地方。
那是一片……一片無法形容的區域，因為那片區域的空間什麼都沒有。不對，準確的來說，是『虛無』，步凡在那裡看到了『無』。如果說步凡現在所處的空間是黑暗的、空蕩蕩的，那麼那片區域，就是『無』。
對，就是虛無！這種感覺就好像……如果把步凡的意境比作一幅畫，那這片區域，就像是這幅畫被人硬生生地撕去了一塊，突兀至極，詭異至極！
步凡想要靠近這塊區域，卻又不敢靠近，那種感覺，就像是面對一個未知的深淵，隨時都有可能被吞噬。
步凡的心中倒不是特別不安，更多的還是疑惑以及一絲絲的興奮。他感覺他這段時間這種迷茫不解的情緒怕是要比他這輩子加起來都多了，但是倒也樂在其中。「果然，我還是更加嚮往這樣的生活。」步凡心想。
回過神來，步凡望著兩個空間的分界線，「我現在應該是在操控自己的意識吧，這裡也是我自己的體內，按理來說應該不可能出什麼危險。」步凡自言自語，猶豫了片刻後，最終還是決定冒險一試。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向那邊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就在步凡的右腳即將踏入那片空間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吸力從頭頂上突然傳來，他的意識瞬間被拉走了！
步凡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滿是冷汗。他驚魂未定地看著四周，發現自己依舊盤坐在主廳內，除了外面的天色已經變黑了之外，周圍的一切都沒有任何變化，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但是他的內心總感覺空蕩蕩的，似乎少了點什麼。
「徒兒，看樣子你應該是成功了吧，不過你怎麼了，為什麼如此慌張？」莫千山平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步凡定了定神，將剛才的經歷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莫千山。莫千山聽罷皺眉不語，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意景被撕裂這種事聞所未聞，實在是匪夷所思，我需要去同師叔們商量一下，今天就到這裡吧。」
「我剛才探查了一番，發現你已經成功進入了練氣初期，從今往後就可以開始學習心法和神通了，我宗入門弟子一般初學心法都是《養元術》，不過各個長老的弟子資質和資源都不缺，自然就有更佳的選擇，因此我傳你《靈虛真遠法》，你這段時間認真學習，嘗試把心法練到第一層。」
步凡聽聞此言，連忙活動了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身體果然比之前更加輕盈許多，不過似乎也沒有特別大的差別。「畢竟只是練氣初期。」步凡心想。
「還有，明天拿著這塊玉牌去藏經閣領取一些基本的神通，你在大殿外面嘗試把靈力注入玉牌，便會有我們靜淵宗的仙鶴來接你過去，記得把這些神通也學一學。主廳那邊是修煉室，為師已經將充足的靈石置入修煉室中，靈石能為修煉室帶來充足的靈氣，再輔以峰脈的靈氣，在裡面修煉事半功倍。」莫千山將一本書以及一塊玉牌隔空送了過去，步凡趕忙接住。「今晚先休息吧，如果覺得餓可以去偏殿找點仙果點心吃，等你修為上去了，就不會這麼麻煩了。」交代好一切後，莫千山才離開這裡。
「師父慢走。」步凡低頭告別，「師父在指點修行這一方面還真是事無巨細，看得出也很關心我，活脫脫的面冷心熱啊。」他在心裡想著。
「意景？」
「沒錯，這意景啊，便是你體內的一片天地。它藏於你的識海深處，與你的魂魄相連，是你修仙之路的根基。正所謂萬物皆有靈，在這之中，又以我輩修士的靈識見長。識海，就是靈識的聚合體，靈識越強，所匯成的識海規模越大。識海說是在你的體內，其實又好似不在，只不過當你去感應它時，它就會在那裡出現。」莫千山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步凡的耳邊迴蕩。
「你可別小看這意景，它可是千變萬化，妙用無窮的。每個人的意景都不同，有的如山川河流，有的似日月星辰，有的像鳥獸蟲魚，有的若刀槍劍戟……這意景正反映了你的修煉方向，隨著你今後的修行，這意景規模也會不斷擴大，相輔相成。」
「就拿劍修來說吧，若是他的意景中，有萬千神劍懸於九天之上，劍氣縱橫，鋒芒畢露，那他必定是天生的劍道奇才，將來在劍道一途，必將一日千里，所向披靡！」
「但即便是劍景，也有細微的差別。有的劍景中，劍是古樸厚重的，那這人可能更適合修煉重劍；有的劍景中，劍是輕靈飄逸的，那他可能更適合修煉快劍。總之，意景這東西，玄之又玄，眾妙之門，需要你自己去慢慢體會。」
步凡好奇道：「不知師父的意景是什麼樣的？」
「劍景，不過，我並不使劍。」莫千山回答。
這就讓步凡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師父……您的意景是劍，卻又不用劍，這樣也可以嗎，難道不會對修煉產生什麼影響？」
「這就是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不能僅僅局限於意景表面之物，意景二字，顧名思義，有『景』的同時，也存在著『意』。當你徹底理解了意景中的『意』之時，你將脫胎換骨，得到巨大的提升。對於我來說，心有利劍，萬物皆可以為劍。」
語畢，莫千山目光灼灼地看著步凡，問道：「徒兒，你剛才看到了什麼意景？」
步凡聞言，臉上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他撓了撓頭，說道：「師父，我好像……什麼都沒看到。」
「什麼都沒看到？」莫千山眉頭一皺，顯然有些不相信，「你再仔細想想，把你剛才的感受，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一個細節都不要漏掉。」
步凡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仔細回憶起剛才的經歷。過了一會兒，他緩緩地說道：「我剛才，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個虛無的空間，那裡一片黑暗，沒有光，沒有聲音，沒有氣味，什麼都沒有。然後，就出現了一些光點……」
步凡將自己剛才的感受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莫千山。莫千山聽完後，陷入了沉思。他摸著下巴，在原地來回踱了幾步，然後停了下來，遲疑地開口道：「徒兒，你不是什麼都沒看到，你剛才所描述的就是你的意景。你先是感受到了黑暗，然後再是看到光點，那些光點應該就是等你感受完意景之後被你吸收的靈氣，而那片黑暗就是你的意景。剛才為師在腦海中回憶了與黑暗有關的意景，現在想來，應該是『影』。」
「影？」步凡還是一臉茫然，「師尊，什麼是『影』？」
「影景在修仙界中也算得上是一種比較罕見的意景了。」莫千山解釋道，「擁有影景的人，通常都具有極高的隱匿天賦，他們可以像影子一樣，融入黑暗之中，無聲無息，殺人於無形。不過，你的影景，似乎又有些不同尋常。按理說，影景雖然也是一片黑暗，但應該能夠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在四處閃動才對，而你的意景，卻是一片純粹的黑暗……徒兒，你確定沒有其他東西嗎？」
在得到步凡的肯定之後，莫千山也只能作罷，但還是有些耿耿於懷，「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罷了，為師之後再去查閱宗門典籍看看。徒兒，你且聽好，為師接下來教你如何主動感受意景。」
步凡聞言，立刻收斂心神，豎起耳朵，生怕錯過哪怕一個字。
「意景，乃是天地萬物於人心中的倒影，亦是道的雛形。想要感受意景，需得放空心神，摒棄雜念，讓自己的心，與天地相合，與萬物共鳴。」
莫千山有意讓聲音帶上靈力，傳到步凡耳朵里的每一個字仿佛都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直擊他的心靈深處。
「首先，你需要盤膝而坐，五心朝天，閉上雙眼，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上。感受每一次的吸氣，每一次的呼氣，讓自己的心跳逐漸與呼吸的節奏同步。」
步凡依言照做，他盤膝坐下，雙手自然地放在膝蓋上，掌心向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周圍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聲在耳邊迴蕩。這對於剛才已經體驗了吸收靈力過程的他來說並不難做到。
「很好，接下來，你要內視自己的識海。首先要做到心無雜念，然後嘗試把自己從身體裡抽離出來，要讓此時的你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掌控自己的身體，而是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在邊上看著自己的身體。」
步凡的眉頭微微皺起，他努力地按照莫千山所說的去做，但腦海中卻總是忍不住浮現出各種各樣的畫面，難以真正進入那種狀態。
「不要著急，慢慢來，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莫千山似乎察覺到了步凡的困境，出言安慰道，「意景的感受，並非一蹴而就，需要不斷地練習，不斷地體悟，才能逐漸掌握其中的訣竅。就剛才吸收靈氣的那個過程，很多人足足花費了一天兩天甚至更久才能做到，感受意景難度就更高了，悟性差的人甚至需要兩三月之久。你在短時間內吸收了靈氣已經證明了你的天賦。」
步凡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繼續嘗試。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感覺自己的意識仿佛進入了一個奇異的空間。這裡，與他之前感受到的意境幾乎一模一樣，黑暗，深邃，沒有邊際，仿佛能夠吞噬一切。步凡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開始在這個黑暗的空間中走動，他的腳下也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但是卻不會踩空。然而，無論他往哪個方向走，周圍的景象都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那無盡的黑暗。
突然，步凡的腳步停了下來，他看到了一個異常的地方。
那是一片……一片無法形容的區域，因為那片區域的空間什麼都沒有。不對，準確的來說，是『虛無』，步凡在那裡看到了『無』。如果說步凡現在所處的空間是黑暗的、空蕩蕩的，那麼那片區域，就是『無』。
對，就是虛無！這種感覺就好像……如果把步凡的意境比作一幅畫，那這片區域，就像是這幅畫被人硬生生地撕去了一塊，突兀至極，詭異至極！
步凡想要靠近這塊區域，卻又不敢靠近，那種感覺，就像是面對一個未知的深淵，隨時都有可能被吞噬。
步凡的心中倒不是特別不安，更多的還是疑惑以及一絲絲的興奮。他感覺他這段時間這種迷茫不解的情緒怕是要比他這輩子加起來都多了，但是倒也樂在其中。「果然，我還是更加嚮往這樣的生活。」步凡心想。
回過神來，步凡望著兩個空間的分界線，「我現在應該是在操控自己的意識吧，這裡也是我自己的體內，按理來說應該不可能出什麼危險。」步凡自言自語，猶豫了片刻後，最終還是決定冒險一試。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向那邊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就在步凡的右腳即將踏入那片空間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吸力從頭頂上突然傳來，他的意識瞬間被拉走了！
步凡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滿是冷汗。他驚魂未定地看著四周，發現自己依舊盤坐在主廳內，除了外面的天色已經變黑了之外，周圍的一切都沒有任何變化，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但是他的內心總感覺空蕩蕩的，似乎少了點什麼。
「徒兒，看樣子你應該是成功了吧，不過你怎麼了，為什麼如此慌張？」莫千山平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步凡定了定神，將剛才的經歷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莫千山。莫千山聽罷皺眉不語，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意景被撕裂這種事聞所未聞，實在是匪夷所思，我需要去同師叔們商量一下，今天就到這裡吧。」
「我剛才探查了一番，發現你已經成功進入了練氣初期，從今往後就可以開始學習心法和神通了，我宗入門弟子一般初學心法都是《養元術》，不過各個長老的弟子資質和資源都不缺，自然就有更佳的選擇，因此我傳你《靈虛真遠法》，你這段時間認真學習，嘗試把心法練到第一層。」
步凡聽聞此言，連忙活動了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身體果然比之前更加輕盈許多，不過似乎也沒有特別大的差別。「畢竟只是練氣初期。」步凡心想。
「還有，明天拿著這塊玉牌去藏經閣領取一些基本的神通，你在大殿外面嘗試把靈力注入玉牌，便會有我們靜淵宗的仙鶴來接你過去，記得把這些神通也學一學。主廳那邊是修煉室，為師已經將充足的靈石置入修煉室中，靈石能為修煉室帶來充足的靈氣，再輔以峰脈的靈氣，在裡面修煉事半功倍。」莫千山將一本書以及一塊玉牌隔空送了過去，步凡趕忙接住。「今晚先休息吧，如果覺得餓可以去偏殿找點仙果點心吃，等你修為上去了，就不會這麼麻煩了。」交代好一切後，莫千山才離開這裡。
「師父慢走。」步凡低頭告別，「師父在指點修行這一方面還真是事無巨細，看得出也很關心我，活脫脫的面冷心熱啊。」他在心裡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