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霧邪
杜宇轉身準備到其他地方去看看，發現一位拄著拐杖的花白鬍鬚，獨眼老者看著他站的方向。
老人突然開口：「你不屬於這裡，回去吧。」
杜宇上前幾步看著老人，才發現老人的一隻眼睛緊閉著，剩下的一隻眼睛，滄桑中帶著一種看透人心的銳利。
杜宇指著自己對老者說：「你…你…能你能看到我。」
「我不知道，他們都看不見我，我是死了嗎？」
「明明我還在上學，不知道怎麼就跑到這裡的。」
老人沒有理他，轉頭默默的看著青石，似在回憶著什麼。
許久，老人輕嘆：「回去吧！」
霎時間，杜宇感覺自己飛起來了，不由的大叫。
「啊…」
「啊，什麼啊！」姜綾在後面踢他一腳。
「妖都不是，一個小小的霧邪給你嚇的。」
「你…你不是死了嗎？」
「你才死了。」姜綾反駁道。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走啊！」姜綾又踢了他一腳。
杜宇這才發現自己站在辦公室的門口，外面紛紛揚揚的雪花，在風中肆意的飛翔。
「天氣不好，下節課不上了，你們兩個直接回家吧。」夏老師迎面走來。
「好的。」兩人同時答應，一前一後離開辦公室。
「姜綾，你還回教室嗎？」
「不回。」
「那啥…」
「你想說什麼？」
「剛才那些大霧都是假的嗎？」
「是。」姜綾惜字如金。
「你剛才說霧邪，什麼是霧邪？」
「我說了嗎？沒有啊！」
「你說了。」杜宇肯定的回答。
「說了就說了。」
「……」
「什麼是霧邪，解釋下吧！」杜宇直言。
「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姜綾看著杜宇的眼睛說道。
「你給我的那個紙好像沒了。」杜宇說著從兜里，掏出一些紙燃後的灰。
「本來就是一次性的，救你命的，所以你欠我一命。」
「什麼意思？」
「要不是我給你的符紙，剛才已經在河裡淹死了，現在的你也會真的死了。」
杜宇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姜女俠，還有嗎，再給個三五十張。」
「你以為什麼，還三五十張。」
「三五張也行。」
「沒有。」
「兩張。」
「一張都沒有了。」
「那就一張。」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無賴，要知道你這麼無賴，一定離你遠遠的。」姜綾無奈的說完，拿出一張符紙遞給他。「最後一張了，不要打開，不要弄濕，不要損壞。」
杜宇急忙接過來，收進裡面衣服兜里：「明白，姜女俠我一定貼身放好。」
姜綾轉身向著校外走去。
杜宇跟上來，訕訕的說：「那個姜女俠，真的沒有了嗎，我家裡還有我爸，我媽和弟弟。」
姜綾停了下來，盯著他：「你的臉皮真厚。」
「只要能保命，臉皮什麼的可以不在意。」
「放心吧，他們不會，不過你要小心點。」
「什麼意思。」杜宇不解道。
「它們喜歡你這種臉皮厚的。」姜綾故意嚇他。
杜宇慌忙的四處看：「你…你不要嚇我啊！」
姜綾看著他的樣子，不由會心一笑。符紙，她確實還有，而且還有很多。這東西都是她自己畫的，要多少有多少，但是她沒有辦法給杜宇，萬一他拿出去顯擺，會很麻煩的，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讓普通人知道。
杜宇在後面說：「姜綾，下這麼大雪，要不你去我家住一晚吧，之前我表姐在我家借宿，她今年去縣城上學，房間一直空著。」
「不用，我不回去家裡人該著急了。」
「你家離這有兩三里，你一人回去多不安全。」
「你不會害怕了吧！」姜綾狐疑的看著他。
「沒有。」杜宇不敢看她，四處張望。
姜綾沒有回答，繼續盯著他。
杜宇心一橫，大聲說：「就是害怕了，你笑吧！」
「哈哈…」
聽著耳邊持續傳來姜綾爽朗的笑聲，杜宇臉色有些黑的說：「你還真笑。」
「不是你讓我笑的嗎？」姜綾一邊說一邊笑。
「停，不要笑了。」
「好…哈哈…好，聽你的不笑了。」姜綾慢慢的止住笑聲。說實話她第一次見的時候，被嚇哭了，不過這事只有她爺爺知道。
杜宇見她笑停下來了，擔心的問：「那個霧邪死了嗎？」
「死了。」
「就是被那個符紙燒了嗎？」
「是，沒想到你還挺聰明。」
「不聰明的話，每次考試怎麼能第一。」杜宇得意的說，成績這塊他一直壓姜綾一頭。每次都是他第一名，她第二名。
成績方面姜綾無話可說。
杜宇繼續問：「洪水呢？」
姜綾有些不解：「什麼洪水？」
「我在霧裡做什麼，你是不是能看到。」
「能啊！」
「那麼後來的洪水，你沒有看到嗎？」
「霧邪死後，你就出來了，你不是發燒做夢！」
「小鎮，青石你是不是也沒有看到。」
「你說什麼胡話。」姜綾說著伸手去觸碰他額頭。
杜宇撥開她伸過來的手，看著她認真說：「你真的沒有見到。」
姜綾看著他的表情，回答：「沒有。」
「那霧裡你是怎麼看到的？」
「用眼睛看到的…」姜綾沒有說完，想起杜宇求饒的時候，前俯後仰的笑起來。
杜宇見她的樣子，臉頓時一黑，想到兜里的符：「我拿著符的時候，幹什麼你都可能看到。」
「說實話嗎？」
「當然說實話，當然看不到，剛才能看到是因為我就在你身邊，而且霧邪把我也拉進去，不過我很快就出來了。」
杜宇對於她這個回答還是比較滿意。
「沒事，我先走了。」姜綾說完直接快速轉身離去。
杜宇看著她的背影，總感覺感覺有些不對勁，她肯定還是有些事瞞著自己。
不對，她剛才說看見自己做什麼，那麼自己求饒的畫面她也看的見吧！
「毀滅吧！」
杜宇感覺到心累，自己的光輝形象徹底沒了，只留下黑歷史。
教室里的學生也三三兩兩的出來，有的騎車，有的跑步，都向著大門蜂擁而去。有些調皮的同學，打起雪仗來，有雪球不小心落入人多的地方，將會迎接來更多飛回來的雪球。
老人突然開口：「你不屬於這裡，回去吧。」
杜宇上前幾步看著老人，才發現老人的一隻眼睛緊閉著，剩下的一隻眼睛，滄桑中帶著一種看透人心的銳利。
杜宇指著自己對老者說：「你…你…能你能看到我。」
「我不知道，他們都看不見我，我是死了嗎？」
「明明我還在上學，不知道怎麼就跑到這裡的。」
老人沒有理他，轉頭默默的看著青石，似在回憶著什麼。
許久，老人輕嘆：「回去吧！」
霎時間，杜宇感覺自己飛起來了，不由的大叫。
「啊…」
「啊，什麼啊！」姜綾在後面踢他一腳。
「妖都不是，一個小小的霧邪給你嚇的。」
「你…你不是死了嗎？」
「你才死了。」姜綾反駁道。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走啊！」姜綾又踢了他一腳。
杜宇這才發現自己站在辦公室的門口，外面紛紛揚揚的雪花，在風中肆意的飛翔。
「天氣不好，下節課不上了，你們兩個直接回家吧。」夏老師迎面走來。
「好的。」兩人同時答應，一前一後離開辦公室。
「姜綾，你還回教室嗎？」
「不回。」
「那啥…」
「你想說什麼？」
「剛才那些大霧都是假的嗎？」
「是。」姜綾惜字如金。
「你剛才說霧邪，什麼是霧邪？」
「我說了嗎？沒有啊！」
「你說了。」杜宇肯定的回答。
「說了就說了。」
「……」
「什麼是霧邪，解釋下吧！」杜宇直言。
「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姜綾看著杜宇的眼睛說道。
「你給我的那個紙好像沒了。」杜宇說著從兜里，掏出一些紙燃後的灰。
「本來就是一次性的，救你命的，所以你欠我一命。」
「什麼意思？」
「要不是我給你的符紙，剛才已經在河裡淹死了，現在的你也會真的死了。」
杜宇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姜女俠，還有嗎，再給個三五十張。」
「你以為什麼，還三五十張。」
「三五張也行。」
「沒有。」
「兩張。」
「一張都沒有了。」
「那就一張。」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無賴，要知道你這麼無賴，一定離你遠遠的。」姜綾無奈的說完，拿出一張符紙遞給他。「最後一張了，不要打開，不要弄濕，不要損壞。」
杜宇急忙接過來，收進裡面衣服兜里：「明白，姜女俠我一定貼身放好。」
姜綾轉身向著校外走去。
杜宇跟上來，訕訕的說：「那個姜女俠，真的沒有了嗎，我家裡還有我爸，我媽和弟弟。」
姜綾停了下來，盯著他：「你的臉皮真厚。」
「只要能保命，臉皮什麼的可以不在意。」
「放心吧，他們不會，不過你要小心點。」
「什麼意思。」杜宇不解道。
「它們喜歡你這種臉皮厚的。」姜綾故意嚇他。
杜宇慌忙的四處看：「你…你不要嚇我啊！」
姜綾看著他的樣子，不由會心一笑。符紙，她確實還有，而且還有很多。這東西都是她自己畫的，要多少有多少，但是她沒有辦法給杜宇，萬一他拿出去顯擺，會很麻煩的，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讓普通人知道。
杜宇在後面說：「姜綾，下這麼大雪，要不你去我家住一晚吧，之前我表姐在我家借宿，她今年去縣城上學，房間一直空著。」
「不用，我不回去家裡人該著急了。」
「你家離這有兩三里，你一人回去多不安全。」
「你不會害怕了吧！」姜綾狐疑的看著他。
「沒有。」杜宇不敢看她，四處張望。
姜綾沒有回答，繼續盯著他。
杜宇心一橫，大聲說：「就是害怕了，你笑吧！」
「哈哈…」
聽著耳邊持續傳來姜綾爽朗的笑聲，杜宇臉色有些黑的說：「你還真笑。」
「不是你讓我笑的嗎？」姜綾一邊說一邊笑。
「停，不要笑了。」
「好…哈哈…好，聽你的不笑了。」姜綾慢慢的止住笑聲。說實話她第一次見的時候，被嚇哭了，不過這事只有她爺爺知道。
杜宇見她笑停下來了，擔心的問：「那個霧邪死了嗎？」
「死了。」
「就是被那個符紙燒了嗎？」
「是，沒想到你還挺聰明。」
「不聰明的話，每次考試怎麼能第一。」杜宇得意的說，成績這塊他一直壓姜綾一頭。每次都是他第一名，她第二名。
成績方面姜綾無話可說。
杜宇繼續問：「洪水呢？」
姜綾有些不解：「什麼洪水？」
「我在霧裡做什麼，你是不是能看到。」
「能啊！」
「那麼後來的洪水，你沒有看到嗎？」
「霧邪死後，你就出來了，你不是發燒做夢！」
「小鎮，青石你是不是也沒有看到。」
「你說什麼胡話。」姜綾說著伸手去觸碰他額頭。
杜宇撥開她伸過來的手，看著她認真說：「你真的沒有見到。」
姜綾看著他的表情，回答：「沒有。」
「那霧裡你是怎麼看到的？」
「用眼睛看到的…」姜綾沒有說完，想起杜宇求饒的時候，前俯後仰的笑起來。
杜宇見她的樣子，臉頓時一黑，想到兜里的符：「我拿著符的時候，幹什麼你都可能看到。」
「說實話嗎？」
「當然說實話，當然看不到，剛才能看到是因為我就在你身邊，而且霧邪把我也拉進去，不過我很快就出來了。」
杜宇對於她這個回答還是比較滿意。
「沒事，我先走了。」姜綾說完直接快速轉身離去。
杜宇看著她的背影，總感覺感覺有些不對勁，她肯定還是有些事瞞著自己。
不對，她剛才說看見自己做什麼，那麼自己求饒的畫面她也看的見吧！
「毀滅吧！」
杜宇感覺到心累，自己的光輝形象徹底沒了，只留下黑歷史。
教室里的學生也三三兩兩的出來，有的騎車，有的跑步，都向著大門蜂擁而去。有些調皮的同學，打起雪仗來，有雪球不小心落入人多的地方，將會迎接來更多飛回來的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