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最好的朋友 絕不可以拋棄
羅悠幽身心疲憊的往地上一躺，雙手扣緊了自己的魔法師尖頂大帽子，撒氣打滾說道：「已經夠了…我再也不想見愛神教了…！」
淤於蓮欲說又止，獨眼李羅正好過來，說道：「平喜，簡川流，王知多……一共七人，都死了。咱們還剩二十一人。」
淤於蓮說道：「找到他們的屍體了嗎。」
獨眼李羅說道：「找到了，已經燒了。」
淤於蓮點了點頭，拉著獨眼李羅，悄悄說道：「看見天邊的那片紅光了嗎，她已經到了。我們恐怕…跑不掉了…」
獨眼李羅和淤於蓮相識許久，立馬聽出了淤於蓮想幹什麼，說道：「跑不掉大不了一死，頭兒，不信你問問，誰想回那狗地方。」
淤於蓮苦笑道：「如果真的可以直接死，那也痛快了。」
淤於蓮沉思了片刻，說道：「要不…咱們一起自焚，燒的一乾二淨，一個人都不留給她。」
獨眼李羅回頭看了看勇者，手指握的發白，一邊踱步一邊撓頭，一看手指，抓了一手血，往衣服上擦了擦，還是說道：「但、但那不是兩個勇者嘛。」
淤於蓮搖搖頭，說道：「你也看到勇者的實力了。她恐怕比魔王還強…世界上只有勇者殺的了魔王，她的目標只是我們，勇者千萬不能出事情。」
獨眼李羅重重的嘆了口氣，下定了決心，握緊了淤於蓮的手，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怎麼能行，無論多麼絕望，都不可以輕易放棄！」
淤於蓮和獨眼李羅差點嚇得跳起來，同聲道：「勇者大人！？你什麼時候來的？」
「咳咳…」羅悠幽尷尬的咳了一下，一臉嫌惡的用手指著淤於蓮說道，「我早就想問你了，你也是愛神教信徒吧。」
淤於蓮看了眼自己紅白相間的新腿，是和「人狗」重生的血肉一樣的顏色，便是愛神「木偶」的賜福。尷尬又疲憊的苦笑道：「是，但我們不是故意隱瞞的，我們曾經是愛神教信徒。」
「那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羅悠幽舉起長矛對準了淤於蓮咽喉。
獨眼李羅說道：「勇者大人，你管管她啊，剛剛咱們不是還擱那一起戰鬥嗎？」
歷樂正附和道：「就是啊，悠幽小姐有話好好說，你這樣也太沒禮貌了。」
羅悠幽說道：「不要別人說什麼你就聽啊。」
獨眼李羅說道：「這就是勇者的氣魄，妹子啊你要多跟人家學學。」
羅悠幽感到頗為心累，明明自己才是歷樂正的同伴，歷樂正卻也不幫自己說話。
羅悠幽說道：「既然是曾經，那麼為什麼你現在還能得到恩賜？」
淤於蓮說道：「木偶的恩賜無關信仰，也不在乎是誰，只要做出人肉人偶，木偶就會直接給予賜福。我們曾是無信仰的專門獵殺愛神教徒的獵手軍團，巔峰時有幾百號人。」
羅悠幽說道：「沒有神庇佑，你們吃什麼？」
獨眼李羅咬牙道：「「被和諧」，那群畜生根本不算是人！」
淤於蓮絕望的苦笑道：「諷刺的是，愛神教的入教儀式是吃「被和諧」.....我們也算不上好東西。更諷刺的是，最終我們還陰差陽錯的因此活了下來。」
淤於蓮指向天邊的紅光說道：「那片紅光就是「她」的象徵，她逼迫我們叫她「媽媽」。那時誰死過，又怎知活著還能比死都可怕。我們的軍團好不容易接了一單，跟委託人交接時，那大片的營地少說也有幾千人，她都沒親自來，半晚上不到全死了，「被和諧」
「就是那群怪物，名義上卻也是愛神教的人了，「媽媽」要留我們一命，加入她的家庭。我們本就對愛神教恨之入骨，絕大部分人都寧死不屈，但她沒給我們死的選擇，不加入就殺了再復活，活了繼續殺，直到加入為止。她稱這是教育。媽的…」
「我親眼看見我的戰友在無數次復活，無數次肉體滋生中逐漸失去理智，我不懂那是瘋了，還是亂長的紅白血肉把腦子給弄壞了。我們親眼看到往日的戰友們，一個接一個的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我們…最終屈服了。她給我們還能思考的人連接上臍帶，我們就不累也不會餓了，好像連衰老都沒有了。復活中喪失了理智的人，就變成了剛剛襲擊我們的怪物。」
「那就是地獄，每天看到的全是噁心的血肉，每天都在分解屍塊，聽著慘叫。怎麼樣都死不了，死了就會被她復活，她還稱這是他媽的愛！每次復活我都感覺得到我在真正的死去，我也在變成那種怪物。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被我們抓到了機會，永途戰團的天使們正好遭遇了「媽媽」，半句話沒說就打了起來，我們才有機會逃跑。」
羅悠幽早早放下了長矛，說道：「……抱歉，為你們的遭遇感到不幸。」
獨眼李羅怒道：「那個「媽媽」真的純有毛病，都幾年了，竟還不放過我們。」
孑影不知何時也湊上來了，說道：「原來是幸福牧群。羅悠幽小姐，來個隨堂測試吧，你可聽聞過？」
羅悠幽莫名道：「我跟你不熟，別這樣說話。我也不知道幸福牧群是什麼。」
孑影笑道：「我們曾經追蹤過淤於蓮口中的「媽媽」，甚至一度認為她就是愛神化身。和她戰鬥的代價是任何人都無法想像的。淤於蓮，為了勇者大人安全，請去英勇就義吧。」
歷樂正說道：「既然是無法戰勝的對手，那就沒辦法了。」
淤於蓮點頭道：「請放心交給我們吧。勇者大人，為了全人類的未來與希望，莫忘自己的責任。」
「大、大學者！」寶冰慌張的跑來說道，「古天窮跳下去自己開戰了。」
……
怪力。
古天窮第一個想到的詞便是怪力。
被巨大的衝擊逼的連退兩步，重踏濺起了血液。
城外的屍體都已不見，只剩下淺淺的血池述說著不久前的慘像。
腥空映血，竟如紅晝。
奇怪，古天窮心想，眼前的這群背後連著腸子渾身是血的人，似乎沒有什麼戰鬥意志，我踉蹌了也沒有追擊，只是呆呆看著。既然如此…
「勇者大人，豈不正好？」孑影說道，「一方面，有另一個勇者幫忙拖延時間。另一方面，若他不幸陣亡，你還可以更強大，對付魔王也多了勝算。」
「不行，古天窮是我最好的朋友，絕不可以拋棄。」歷樂正沒有絲毫猶豫。
羅悠幽嘆了口氣，是別人就生死隨意，是朋友便不容拋棄了。令人很難不去想，歷樂正真正的感情究竟是個什麼形態。
這一切都如古天窮所想的一樣。
血人力氣雖大，但動作誇張，容易預判，離遠了也不會追來，便只躲不打，一股氣的追著腸子源頭，罪魁禍首很有可能就在那裡。
天空的慘紅漸漸的濃如黑血，四周血人愈少，腳下的土地成了疊加蠕動，帶著血絲與異臭的「腸路」。
連古天窮也吃驚心想，這麼多的腸子，究竟連接著多少血人….
「勇者大人，若你執意如此，恕難奉陪。」孑影說道。
歷樂正檢查完藍色盔甲穿戴嚴實，說道：「沒關係，本來就是我們的事情，孑影先生不必自責。淤於蓮先生，你們是群雜魚，請留在後方不要拖後腿。悠幽小姐，保護好大家。」
孑影背手轉身，說道：「寶冰，你作為隊長，帶著部隊留下來輔助勇者大人取得勝利。」
「我、我？」
孑影也不理會寶冰，帶著最後一個精銳學者戰士一溜煙的走了。
「啊對了，羅悠幽，你自由了。」
最後留了聲響指，便真的消失了。
羅悠幽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魔法繩子不見了，但是自己卻還是摘不下來：「等等、項圈也給我去掉啊…」
寶冰面色蒼白，一個勁兒的去追孑影，但哪裡還有人在。
「大學者！大學者不要丟下我！大學者救我呀！」
羅悠幽看著逐漸跑遠的歷樂正，已遠到縮成一個小點。
古天窮望見腸路遠處的小點，那猩紅如黑的最深處。前方，便是血肉森林的入口。
找到你了。
血肉王座如高塔，鼓起的扭曲座背連接著所有血腸子，凹凸不平的猩紅肉坐墊上，卻蜷縮著一名近乎赤裸的血紅短髮少女，尚未發育的胸部隨著呼吸起伏，染紅削尖指甲的小巧玉足一隻大腿壓著，一隻垂在座下。
酣睡？
不，古天窮不在乎。愛神教不會留下活著的被害者，眼前之物無論再怎麼美麗可愛，外表再怎麼人畜無害，都是該殺之人。
弓步一滑，推柄直刺，勇者之劍便刺穿了少女咽喉，鮮血直噴。
古天窮卻頓感如墜海底冰窖，渾身惡寒，甚至心臟都感覺不跳了，立馬邊後跳邊大喊道：「Q！」
紫光一瞬，Q便現身，同一瞬間，血液硬化成刺直攻古天窮，而直徑2米的屏障卻沒有彈開血液，變成巨刺的血液直刺入古天窮胸膛。
Q大驚，超快速說道：「新·域·包裝型，標誌零距位移！」
「古天窮…」小栗見兩人瞬移過來，立馬扶著要倒的古天窮，見古天窮胸腔開的血洞大到可以養魚了，便說道：「已經死了。」
「勇者大人！」淤於蓮聽見動靜立馬趕來，看了下傷勢，說道，「只有這個辦法可以救勇者大人了。」
淤於蓮欲說又止，獨眼李羅正好過來，說道：「平喜，簡川流，王知多……一共七人，都死了。咱們還剩二十一人。」
淤於蓮說道：「找到他們的屍體了嗎。」
獨眼李羅說道：「找到了，已經燒了。」
淤於蓮點了點頭，拉著獨眼李羅，悄悄說道：「看見天邊的那片紅光了嗎，她已經到了。我們恐怕…跑不掉了…」
獨眼李羅和淤於蓮相識許久，立馬聽出了淤於蓮想幹什麼，說道：「跑不掉大不了一死，頭兒，不信你問問，誰想回那狗地方。」
淤於蓮苦笑道：「如果真的可以直接死，那也痛快了。」
淤於蓮沉思了片刻，說道：「要不…咱們一起自焚，燒的一乾二淨，一個人都不留給她。」
獨眼李羅回頭看了看勇者，手指握的發白，一邊踱步一邊撓頭，一看手指，抓了一手血，往衣服上擦了擦，還是說道：「但、但那不是兩個勇者嘛。」
淤於蓮搖搖頭，說道：「你也看到勇者的實力了。她恐怕比魔王還強…世界上只有勇者殺的了魔王，她的目標只是我們，勇者千萬不能出事情。」
獨眼李羅重重的嘆了口氣，下定了決心，握緊了淤於蓮的手，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怎麼能行，無論多麼絕望，都不可以輕易放棄！」
淤於蓮和獨眼李羅差點嚇得跳起來，同聲道：「勇者大人！？你什麼時候來的？」
「咳咳…」羅悠幽尷尬的咳了一下，一臉嫌惡的用手指著淤於蓮說道，「我早就想問你了，你也是愛神教信徒吧。」
淤於蓮看了眼自己紅白相間的新腿，是和「人狗」重生的血肉一樣的顏色，便是愛神「木偶」的賜福。尷尬又疲憊的苦笑道：「是，但我們不是故意隱瞞的，我們曾經是愛神教信徒。」
「那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羅悠幽舉起長矛對準了淤於蓮咽喉。
獨眼李羅說道：「勇者大人，你管管她啊，剛剛咱們不是還擱那一起戰鬥嗎？」
歷樂正附和道：「就是啊，悠幽小姐有話好好說，你這樣也太沒禮貌了。」
羅悠幽說道：「不要別人說什麼你就聽啊。」
獨眼李羅說道：「這就是勇者的氣魄，妹子啊你要多跟人家學學。」
羅悠幽感到頗為心累，明明自己才是歷樂正的同伴，歷樂正卻也不幫自己說話。
羅悠幽說道：「既然是曾經，那麼為什麼你現在還能得到恩賜？」
淤於蓮說道：「木偶的恩賜無關信仰，也不在乎是誰，只要做出人肉人偶，木偶就會直接給予賜福。我們曾是無信仰的專門獵殺愛神教徒的獵手軍團，巔峰時有幾百號人。」
羅悠幽說道：「沒有神庇佑，你們吃什麼？」
獨眼李羅咬牙道：「「被和諧」，那群畜生根本不算是人！」
淤於蓮絕望的苦笑道：「諷刺的是，愛神教的入教儀式是吃「被和諧」.....我們也算不上好東西。更諷刺的是，最終我們還陰差陽錯的因此活了下來。」
淤於蓮指向天邊的紅光說道：「那片紅光就是「她」的象徵，她逼迫我們叫她「媽媽」。那時誰死過，又怎知活著還能比死都可怕。我們的軍團好不容易接了一單，跟委託人交接時，那大片的營地少說也有幾千人，她都沒親自來，半晚上不到全死了，「被和諧」
「就是那群怪物，名義上卻也是愛神教的人了，「媽媽」要留我們一命，加入她的家庭。我們本就對愛神教恨之入骨，絕大部分人都寧死不屈，但她沒給我們死的選擇，不加入就殺了再復活，活了繼續殺，直到加入為止。她稱這是教育。媽的…」
「我親眼看見我的戰友在無數次復活，無數次肉體滋生中逐漸失去理智，我不懂那是瘋了，還是亂長的紅白血肉把腦子給弄壞了。我們親眼看到往日的戰友們，一個接一個的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我們…最終屈服了。她給我們還能思考的人連接上臍帶，我們就不累也不會餓了，好像連衰老都沒有了。復活中喪失了理智的人，就變成了剛剛襲擊我們的怪物。」
「那就是地獄，每天看到的全是噁心的血肉，每天都在分解屍塊，聽著慘叫。怎麼樣都死不了，死了就會被她復活，她還稱這是他媽的愛！每次復活我都感覺得到我在真正的死去，我也在變成那種怪物。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被我們抓到了機會，永途戰團的天使們正好遭遇了「媽媽」，半句話沒說就打了起來，我們才有機會逃跑。」
羅悠幽早早放下了長矛，說道：「……抱歉，為你們的遭遇感到不幸。」
獨眼李羅怒道：「那個「媽媽」真的純有毛病，都幾年了，竟還不放過我們。」
孑影不知何時也湊上來了，說道：「原來是幸福牧群。羅悠幽小姐，來個隨堂測試吧，你可聽聞過？」
羅悠幽莫名道：「我跟你不熟，別這樣說話。我也不知道幸福牧群是什麼。」
孑影笑道：「我們曾經追蹤過淤於蓮口中的「媽媽」，甚至一度認為她就是愛神化身。和她戰鬥的代價是任何人都無法想像的。淤於蓮，為了勇者大人安全，請去英勇就義吧。」
歷樂正說道：「既然是無法戰勝的對手，那就沒辦法了。」
淤於蓮點頭道：「請放心交給我們吧。勇者大人，為了全人類的未來與希望，莫忘自己的責任。」
「大、大學者！」寶冰慌張的跑來說道，「古天窮跳下去自己開戰了。」
……
怪力。
古天窮第一個想到的詞便是怪力。
被巨大的衝擊逼的連退兩步，重踏濺起了血液。
城外的屍體都已不見，只剩下淺淺的血池述說著不久前的慘像。
腥空映血，竟如紅晝。
奇怪，古天窮心想，眼前的這群背後連著腸子渾身是血的人，似乎沒有什麼戰鬥意志，我踉蹌了也沒有追擊，只是呆呆看著。既然如此…
「勇者大人，豈不正好？」孑影說道，「一方面，有另一個勇者幫忙拖延時間。另一方面，若他不幸陣亡，你還可以更強大，對付魔王也多了勝算。」
「不行，古天窮是我最好的朋友，絕不可以拋棄。」歷樂正沒有絲毫猶豫。
羅悠幽嘆了口氣，是別人就生死隨意，是朋友便不容拋棄了。令人很難不去想，歷樂正真正的感情究竟是個什麼形態。
這一切都如古天窮所想的一樣。
血人力氣雖大，但動作誇張，容易預判，離遠了也不會追來，便只躲不打，一股氣的追著腸子源頭，罪魁禍首很有可能就在那裡。
天空的慘紅漸漸的濃如黑血，四周血人愈少，腳下的土地成了疊加蠕動，帶著血絲與異臭的「腸路」。
連古天窮也吃驚心想，這麼多的腸子，究竟連接著多少血人….
「勇者大人，若你執意如此，恕難奉陪。」孑影說道。
歷樂正檢查完藍色盔甲穿戴嚴實，說道：「沒關係，本來就是我們的事情，孑影先生不必自責。淤於蓮先生，你們是群雜魚，請留在後方不要拖後腿。悠幽小姐，保護好大家。」
孑影背手轉身，說道：「寶冰，你作為隊長，帶著部隊留下來輔助勇者大人取得勝利。」
「我、我？」
孑影也不理會寶冰，帶著最後一個精銳學者戰士一溜煙的走了。
「啊對了，羅悠幽，你自由了。」
最後留了聲響指，便真的消失了。
羅悠幽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魔法繩子不見了，但是自己卻還是摘不下來：「等等、項圈也給我去掉啊…」
寶冰面色蒼白，一個勁兒的去追孑影，但哪裡還有人在。
「大學者！大學者不要丟下我！大學者救我呀！」
羅悠幽看著逐漸跑遠的歷樂正，已遠到縮成一個小點。
古天窮望見腸路遠處的小點，那猩紅如黑的最深處。前方，便是血肉森林的入口。
找到你了。
血肉王座如高塔，鼓起的扭曲座背連接著所有血腸子，凹凸不平的猩紅肉坐墊上，卻蜷縮著一名近乎赤裸的血紅短髮少女，尚未發育的胸部隨著呼吸起伏，染紅削尖指甲的小巧玉足一隻大腿壓著，一隻垂在座下。
酣睡？
不，古天窮不在乎。愛神教不會留下活著的被害者，眼前之物無論再怎麼美麗可愛，外表再怎麼人畜無害，都是該殺之人。
弓步一滑，推柄直刺，勇者之劍便刺穿了少女咽喉，鮮血直噴。
古天窮卻頓感如墜海底冰窖，渾身惡寒，甚至心臟都感覺不跳了，立馬邊後跳邊大喊道：「Q！」
紫光一瞬，Q便現身，同一瞬間，血液硬化成刺直攻古天窮，而直徑2米的屏障卻沒有彈開血液，變成巨刺的血液直刺入古天窮胸膛。
Q大驚，超快速說道：「新·域·包裝型，標誌零距位移！」
「古天窮…」小栗見兩人瞬移過來，立馬扶著要倒的古天窮，見古天窮胸腔開的血洞大到可以養魚了，便說道：「已經死了。」
「勇者大人！」淤於蓮聽見動靜立馬趕來，看了下傷勢，說道，「只有這個辦法可以救勇者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