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胡信峰雄心勃勃，豬悟能被逼無奈
豬悟能領著胡信峰來到自己的屋子，高翠蘭不在。
悟能：「你坐。我給你拿藥來看。」胡信峰坐在桌邊等著豬悟能。
豬悟能打開一個箱子蓋，裡面是碼的整整齊齊的銀子。他趕忙將箱子蓋上，還瞟了一眼胡信峰，胡信峰權當沒注意。
豬悟能尷尬地笑了一下：「嘿嘿，搞錯了，這裡都是內人的衣服。」
豬悟能打開另一個箱子，拎出幾個布包放在桌上解開：「看，都在這。」
胡信峰隨手抓起幾支冬蟲夏草：「你就是用的這幾味藥？」
豬悟能認真地點著頭：「對呀，都在這裡了。我老豬可是對兄弟你毫無隱瞞。」
胡信峰笑了：「這幾樣確實珍貴，可都是在市面上能買到的。你就將他們算作『仙丹』賣啦？還真有人上你的當。」
豬悟能：「哎，我不是用他們做成丸才能賣嘛！」
胡信峰疑惑地看著悟能：「那你還配有其他特殊藥材？用什麼打的丸呢？」這可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悟能不好意思地：「嘿嘿，這個……」
胡信峰將手裡的藥扔回布包：「明白了，這藥的所謂『秘制』就在這裡了。既然是核心機密不便透露，就不說吧。智慧財產權也在你的股份里呢。」
豬悟能張著嘴巴聽完胡信峰說的：「兄弟，你越說越深奧了。你就是比老豬有學問！」
接著豬悟能像是下了決心：「這些我真的連媳婦都沒告訴，既然咱們一起合作了，我就告訴你吧！其實，能把這些藥團成球，主要是用老豬身上……」說到這悟能知道自己一得意差點走了嘴了，打住不說了。
胡信峰驚訝地等著豬悟能的下文，見他忽然打住，便知趣地揮揮手：「算了，你還是保密吧！我也沒興趣做藥。」
豬悟能沒再說話，但胡信峰是何等聰明的人，他沉了一會忽然的一句玩笑，卻讓豬悟能滿臉通紅：「不過你說的，倒讓我忽然想起《西遊記》里，孫悟空用馬尿做成藥丸，給朱紫國王治病的段子了。」
看到豬悟能如此反應，他心裡立刻明白了七七八八，也更有了自己的想法。可他並不把話說破，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
胡信峰是個善於整合資源借力打力的老手，他已經對這位「二師兄」的益壽丸心裡有了數，接下來就是如何重新藉助這個別人無法仿製的東西，營造市場把盤子做起來，把握住這個天上掉下來的聚斂財富的機會。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市場調研，看看這裡市面上都賣些什麼，或者以當地的水平，這東西有多大的接受潛力。於是他開始沿街四處溜達著，東瞅西看，遇到買賣鋪子就進去搭訕。他要先把這裡的市場摸個底出來。
路人都以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胡信峰，大多遠遠地躲著這個傳說已經瘋了的府尹。而他卻毫不以為然。有人撞著膽子上前打招呼：「府尹大人！」胡信峰淡淡一笑：「叫我小胡吧！」
那人見胡信峰悠然走遠，莫名其妙地嘀咕著：「府尹怎麼變成小胡了？小胡是什麼東西？」
院子裡，高翠蘭在曬太陽，她的肚子已經明顯地挺起來了。豬悟能從屋子搬出一個凳子：「媳婦，別總站著，坐會！」
高翠蘭笑著坐下：「老公，這幾天怎麼還不見你做藥啊？」
豬悟能：「胡信峰讓我再等幾天。他說他要重新『策劃』一下。」
高翠蘭聽不懂：「啥叫策劃呀？我看你和他混了沒幾天，怎麼也是一嘴外國話，聽都聽不懂。」
豬悟能不好意思起來：「嘿嘿，好像就是安排安排的意思。我也不太明白！」
高翠蘭自言自語地：「這人是挺神的。」這時葛仁蘭走進院子：「哥哥嫂子都在呢。」高翠蘭招呼著：「來，過來一塊說會兒話唄。」
葛仁蘭扭著身子湊到高翠蘭跟前坐下：「好啊，我正一個人待著煩悶。我家那口子整天長在外面似的，還說是出去要釣什麼。」
豬悟能接過來：「兄弟說是去搞市場調研。」
葛仁蘭和高翠蘭幾乎異口同聲：「啥？鹽還能釣來？！」
胡信峰手裡拿個本子走來，正聽見兩個婦人在奇怪怎麼能「釣鹽」。他也懶得說啥，就招呼著豬悟能去益壽堂商量事。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益壽堂里，胡信峰直截了當：「老兄，按照你此前的做法，生意不但做不大，還不會有發展。最多能維持個生活。」
豬悟能了就是一驚：「這要是再做大，得做多少益壽丸啊！」
胡信峰翻著手裡的本子：「這幾天我了解了一下這兒里的情況。首先原料不缺……」
豬悟能還沒聽完就嘟囔了一句：「誰說不缺，也就這點了！」
胡信峰抬頭看了豬悟能一眼：「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豬悟能這回著實被嚇著了：「啊？！」
胡信峰詭秘地一笑：「悟能，你不用擔心，傷不著你的。」不等悟能說話就接著說：「再有就是購買能力的問題，高老莊人口並不多，而且有錢的更是有限，所以需要首先將烏斯藏國有購買力的人都吸引過來，下一步再考慮走出去。」
豬悟能聽得一頭霧水，唯獨對胡信峰說要出去極敏感，連忙追問：「要去哪？」
胡信峰已經有數：「去烏斯藏國以外的地方去賣。當然這是第二步了。」
豬悟能立馬就急了，他可不想在離開媳婦往外跑：「我內人可是快要生啦！」
胡信峰見悟能這點出息笑了：「不讓你現在就出去，這是後話，咱們再議。就眼前這個市場，咱們要做的第一是擴大生產能力和穩定質量標準，讓益壽丸能供得上，而且質量一致。第二就是做宣傳，讓整個烏斯藏國的人都知道它的用處和好處。第三就是搭建一種新商業模式，提高銷售效率。」
豬悟能眼巴巴地看著胡信峰：「我說兄弟，你能不能說此地話，你說的我基本一句沒聽懂。」
胡信峰哈哈大笑：「這麼簡單說吧，一是要多做藥，而且保證每一粒都一樣；第二就是要讓烏斯藏國每個人不僅都知道益壽丸，而且還想買；第三就是不能只靠益壽堂在店裡賣，要弄一批人換一種方式賣。這回聽明白了嗎？」
這可著實把個悟能嚇得不輕：「明白是明白了，可就是我確實做不出你想要的那麼多呀，打死我也做不出來呀！」
看著驚魂不定的豬悟能，胡信峰也沒多解釋。他有自己的打算，不先讓這個傢伙沒了主張，今後怎麼能服服帖帖地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呢？
只可憐了豬悟能被那個神經病嚇得愁眉苦臉，回到了自己屋裡。高翠蘭見悟能像個霜打的茄子，忙問：「老公，你這是怎麼了？從回來就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豬悟能嘆了口氣：「哎！這個胡信峰心也忒大了，非要多做藥，我哪做得出來呀！」
高翠蘭聽罷鬆了口氣：「嗨，多做多賣多賺呀，你就多受點累唄。我給你多做些好吃的給你補養補養不就結了。」
豬悟能更是有苦難言：「那是說說這麼簡單吶……」
這時胡信峰又在叫門：「悟能，休息了嗎？」豬悟能心裡又是一驚，這個催命鬼還有完沒完？沒辦法只得開門：「沒呢，兄弟進來吧。」
胡信峰拿著一張紙遞給豬悟能：「我幫你想好了要怎麼做，寫在這了，你看看吧。」
豬悟能見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字，忙搖頭：「還是兄弟你給我念念吧！」
胡信峰看了眼豬悟能：「好。其實很簡單。益壽丸可以將那幾味藥材用蜂蜜調起來，你再去加上點你身上的那個什麼東西，這我就不管了。然後打成蜜丸。這樣就能做很多，每一丸里還能保證有一些你自己那寶貝玩意兒。」
豬悟能聽了終於鬆了口氣：「兄弟，還是你有辦法！我聽說或過蜜丸，可怎麼就沒想到用在益壽丸上呢！」
胡信峰眯著眼看著悟能：「這下踏實了吧？」
豬悟能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嘿」
入夜。高翠蘭已經躺下，悟能卻少有的還不上床，在屋子裡來回溜達著。
這回反倒是高翠蘭在催著：「老公，三更天了，別溜達了，快睡吧！」
豬悟能忽然站住看著高翠蘭：「媳婦，你說當年那白龍馬也就是個戴罪的龍太子，我老豬如今不管怎麼說也是正牌的菩薩了，那是不是我應該比他要強很多呀？」
高翠蘭有些納悶，這都哪跟哪啊：「大半夜的你想起什麼來了？你在我眼裡比誰都強！」
豬悟能卻一臉嚴肅：「我是在說正經的呢。」
高翠蘭也認真了，想了想：「照理說是這樣，那白龍馬當年還算是妖呢，可你現在是神仙啊！」
豬悟能點了點頭：「嗯。從今往後只要我老豬守住兩條，多喝水、少洗澡就成了！」
高翠蘭疑惑地看著悟能：「老公，你是不是病啦？」
悟能：「你坐。我給你拿藥來看。」胡信峰坐在桌邊等著豬悟能。
豬悟能打開一個箱子蓋，裡面是碼的整整齊齊的銀子。他趕忙將箱子蓋上，還瞟了一眼胡信峰，胡信峰權當沒注意。
豬悟能尷尬地笑了一下：「嘿嘿，搞錯了，這裡都是內人的衣服。」
豬悟能打開另一個箱子，拎出幾個布包放在桌上解開：「看，都在這。」
胡信峰隨手抓起幾支冬蟲夏草：「你就是用的這幾味藥？」
豬悟能認真地點著頭：「對呀，都在這裡了。我老豬可是對兄弟你毫無隱瞞。」
胡信峰笑了：「這幾樣確實珍貴，可都是在市面上能買到的。你就將他們算作『仙丹』賣啦？還真有人上你的當。」
豬悟能：「哎，我不是用他們做成丸才能賣嘛！」
胡信峰疑惑地看著悟能：「那你還配有其他特殊藥材？用什麼打的丸呢？」這可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悟能不好意思地：「嘿嘿，這個……」
胡信峰將手裡的藥扔回布包：「明白了，這藥的所謂『秘制』就在這裡了。既然是核心機密不便透露，就不說吧。智慧財產權也在你的股份里呢。」
豬悟能張著嘴巴聽完胡信峰說的：「兄弟，你越說越深奧了。你就是比老豬有學問！」
接著豬悟能像是下了決心：「這些我真的連媳婦都沒告訴，既然咱們一起合作了，我就告訴你吧！其實，能把這些藥團成球，主要是用老豬身上……」說到這悟能知道自己一得意差點走了嘴了，打住不說了。
胡信峰驚訝地等著豬悟能的下文，見他忽然打住，便知趣地揮揮手：「算了，你還是保密吧！我也沒興趣做藥。」
豬悟能沒再說話，但胡信峰是何等聰明的人，他沉了一會忽然的一句玩笑，卻讓豬悟能滿臉通紅：「不過你說的，倒讓我忽然想起《西遊記》里，孫悟空用馬尿做成藥丸，給朱紫國王治病的段子了。」
看到豬悟能如此反應，他心裡立刻明白了七七八八，也更有了自己的想法。可他並不把話說破，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
胡信峰是個善於整合資源借力打力的老手，他已經對這位「二師兄」的益壽丸心裡有了數，接下來就是如何重新藉助這個別人無法仿製的東西，營造市場把盤子做起來，把握住這個天上掉下來的聚斂財富的機會。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市場調研，看看這裡市面上都賣些什麼，或者以當地的水平，這東西有多大的接受潛力。於是他開始沿街四處溜達著，東瞅西看，遇到買賣鋪子就進去搭訕。他要先把這裡的市場摸個底出來。
路人都以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胡信峰，大多遠遠地躲著這個傳說已經瘋了的府尹。而他卻毫不以為然。有人撞著膽子上前打招呼：「府尹大人！」胡信峰淡淡一笑：「叫我小胡吧！」
那人見胡信峰悠然走遠，莫名其妙地嘀咕著：「府尹怎麼變成小胡了？小胡是什麼東西？」
院子裡，高翠蘭在曬太陽，她的肚子已經明顯地挺起來了。豬悟能從屋子搬出一個凳子：「媳婦，別總站著，坐會！」
高翠蘭笑著坐下：「老公，這幾天怎麼還不見你做藥啊？」
豬悟能：「胡信峰讓我再等幾天。他說他要重新『策劃』一下。」
高翠蘭聽不懂：「啥叫策劃呀？我看你和他混了沒幾天，怎麼也是一嘴外國話，聽都聽不懂。」
豬悟能不好意思起來：「嘿嘿，好像就是安排安排的意思。我也不太明白！」
高翠蘭自言自語地：「這人是挺神的。」這時葛仁蘭走進院子：「哥哥嫂子都在呢。」高翠蘭招呼著：「來，過來一塊說會兒話唄。」
葛仁蘭扭著身子湊到高翠蘭跟前坐下：「好啊，我正一個人待著煩悶。我家那口子整天長在外面似的，還說是出去要釣什麼。」
豬悟能接過來：「兄弟說是去搞市場調研。」
葛仁蘭和高翠蘭幾乎異口同聲：「啥？鹽還能釣來？！」
胡信峰手裡拿個本子走來，正聽見兩個婦人在奇怪怎麼能「釣鹽」。他也懶得說啥，就招呼著豬悟能去益壽堂商量事。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益壽堂里，胡信峰直截了當：「老兄，按照你此前的做法，生意不但做不大，還不會有發展。最多能維持個生活。」
豬悟能了就是一驚：「這要是再做大，得做多少益壽丸啊！」
胡信峰翻著手裡的本子：「這幾天我了解了一下這兒里的情況。首先原料不缺……」
豬悟能還沒聽完就嘟囔了一句：「誰說不缺，也就這點了！」
胡信峰抬頭看了豬悟能一眼：「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豬悟能這回著實被嚇著了：「啊？！」
胡信峰詭秘地一笑：「悟能，你不用擔心，傷不著你的。」不等悟能說話就接著說：「再有就是購買能力的問題，高老莊人口並不多，而且有錢的更是有限，所以需要首先將烏斯藏國有購買力的人都吸引過來，下一步再考慮走出去。」
豬悟能聽得一頭霧水，唯獨對胡信峰說要出去極敏感，連忙追問：「要去哪？」
胡信峰已經有數：「去烏斯藏國以外的地方去賣。當然這是第二步了。」
豬悟能立馬就急了，他可不想在離開媳婦往外跑：「我內人可是快要生啦！」
胡信峰見悟能這點出息笑了：「不讓你現在就出去，這是後話，咱們再議。就眼前這個市場，咱們要做的第一是擴大生產能力和穩定質量標準，讓益壽丸能供得上，而且質量一致。第二就是做宣傳，讓整個烏斯藏國的人都知道它的用處和好處。第三就是搭建一種新商業模式，提高銷售效率。」
豬悟能眼巴巴地看著胡信峰：「我說兄弟，你能不能說此地話，你說的我基本一句沒聽懂。」
胡信峰哈哈大笑：「這麼簡單說吧，一是要多做藥，而且保證每一粒都一樣；第二就是要讓烏斯藏國每個人不僅都知道益壽丸，而且還想買；第三就是不能只靠益壽堂在店裡賣，要弄一批人換一種方式賣。這回聽明白了嗎？」
這可著實把個悟能嚇得不輕：「明白是明白了，可就是我確實做不出你想要的那麼多呀，打死我也做不出來呀！」
看著驚魂不定的豬悟能，胡信峰也沒多解釋。他有自己的打算，不先讓這個傢伙沒了主張，今後怎麼能服服帖帖地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呢？
只可憐了豬悟能被那個神經病嚇得愁眉苦臉，回到了自己屋裡。高翠蘭見悟能像個霜打的茄子，忙問：「老公，你這是怎麼了？從回來就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豬悟能嘆了口氣：「哎！這個胡信峰心也忒大了，非要多做藥，我哪做得出來呀！」
高翠蘭聽罷鬆了口氣：「嗨，多做多賣多賺呀，你就多受點累唄。我給你多做些好吃的給你補養補養不就結了。」
豬悟能更是有苦難言：「那是說說這麼簡單吶……」
這時胡信峰又在叫門：「悟能，休息了嗎？」豬悟能心裡又是一驚，這個催命鬼還有完沒完？沒辦法只得開門：「沒呢，兄弟進來吧。」
胡信峰拿著一張紙遞給豬悟能：「我幫你想好了要怎麼做，寫在這了，你看看吧。」
豬悟能見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字，忙搖頭：「還是兄弟你給我念念吧！」
胡信峰看了眼豬悟能：「好。其實很簡單。益壽丸可以將那幾味藥材用蜂蜜調起來，你再去加上點你身上的那個什麼東西，這我就不管了。然後打成蜜丸。這樣就能做很多，每一丸里還能保證有一些你自己那寶貝玩意兒。」
豬悟能聽了終於鬆了口氣：「兄弟，還是你有辦法！我聽說或過蜜丸，可怎麼就沒想到用在益壽丸上呢！」
胡信峰眯著眼看著悟能：「這下踏實了吧？」
豬悟能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嘿」
入夜。高翠蘭已經躺下，悟能卻少有的還不上床，在屋子裡來回溜達著。
這回反倒是高翠蘭在催著：「老公，三更天了，別溜達了，快睡吧！」
豬悟能忽然站住看著高翠蘭：「媳婦，你說當年那白龍馬也就是個戴罪的龍太子，我老豬如今不管怎麼說也是正牌的菩薩了，那是不是我應該比他要強很多呀？」
高翠蘭有些納悶，這都哪跟哪啊：「大半夜的你想起什麼來了？你在我眼裡比誰都強！」
豬悟能卻一臉嚴肅：「我是在說正經的呢。」
高翠蘭也認真了，想了想：「照理說是這樣，那白龍馬當年還算是妖呢，可你現在是神仙啊！」
豬悟能點了點頭：「嗯。從今往後只要我老豬守住兩條，多喝水、少洗澡就成了！」
高翠蘭疑惑地看著悟能：「老公，你是不是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