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旖旎海棠
夜色如墨，星光零碎。
晚上的鏡花坊更加熱鬧，門庭若市。
來往的客人絡繹不絕，都紅光滿面，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他們有的談笑風生，有的把酒言歡，有的觥籌交錯。
相比於白天，晚上的鏡花坊顯得艷麗多姿，像是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盡顯妖嬈風情，惹得四面八方的男人趨之若鶩。
這裡不僅有美酒，還有溫柔殷勤的女人，她們穿著薄紗，體態輕盈，如雪的肌膚若隱若現，像是紅透的蜜桃，讓人垂涎欲滴。
男人們來到這，喝酒是其次，主要是為了欣賞婀娜娉婷的女人。他們就像和情人約會一樣，穿戴整齊，精神煥發。
屋頂的珠寶散發出旖旎的光彩，如同群星璀璨，照得這裡的人更加興致高昂，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
姜非看著人來人往的大廳，心裡不禁一陣茫然，在這樣熱鬧的地方，他反而覺得有些孤獨。
因為他在這的目的和別人不一樣，別人是為了取樂，他是為了破案。
如果不抓到漱月，他就會一直不得安生。而且，殺害青嫵的人是誰他還沒有頭緒。
難不成，也是漱月？
青嫵是死於凌風劍氣下，從這點來看，不可能是漱月。
兇手用凌風劍氣殺死青嫵，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嫁禍給姜非，讓他背負殺害師傅的罪名。
姜非心裡明白，要想找到殺害青嫵的兇手，還要從長計議，不能操之過急。
現在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既然已經和玄機門走在一起，只能先幫他們找到殺害王朝官員的兇手，再作打算。
皇甫昭臉色略紅，把玩著手裡的酒杯，看著過往的人群，道：「真是熱鬧啊，沒想到來喝酒的人這麼多。」
姜非笑了笑，道：「你又不是第一天來，為何還這麼驚訝？」
皇甫昭道：「我以往來的時候多半已經喝醉，記不清有多少人。」
姜非道：「幸好，你這次還沒有喝醉。」
皇甫昭道：「一個人喝酒不容易醉，你們又不願意陪我。」
以皇甫昭的酒量，要想陪他才真是不容易，恐怕姜非喝不到他盡興，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姜非道：「我們有事在身，哪能說喝就喝。」
皇甫昭道：「你們這是何苦，等一個沒有辦法對付的女人，連酒都不喝。」
公孫后土目光冷淡，道：「這個不需要你費心，喝你的酒就行。」
皇甫昭道：「我一個人已經喝了這麼多，你們就算不喝酒，好歹喝口茶，免得口乾。」
公孫后土道：「你喝夠了沒有？」
皇甫昭道：「還沒有，這才什麼時辰，我平常都是喝到天亮。」
公孫后土道：「能喝到天亮的人，可不多見。」
皇甫昭風趣一笑，道：「你這是在誇獎我麼？」
公孫后土道：「你要覺得是，就是。」
皇甫昭仰頭灌下一杯酒，道：「是不是都沒有關係，我不需要你的誇獎。」
公孫后土道：「正好，我也沒有誇獎你的意思。」
姜非看得出，這兩人雖然是從小長大的朋友，說起話來卻針鋒相對，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這樣？
姜非也想不明白。
按理說，他們應該親密無間，說起話來也心平氣和，互相都覺得歡愉才是。
可現在看來，他們像是「薄言往訴，逢彼之怒。」
姜非想進行勸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的關係變成這樣，絕不是一天兩天的結果。
皇甫昭道：「你們等的這麼辛苦，她要是不來，怎麼辦？」
公孫后土目光冷淡，道：「她會不會來，跟你沒有關係。」
皇甫昭道：「我在這和你們一起等，怎麼會沒有關係？」
公孫后土道：「你這也算等？」
皇甫昭道：「怎麼不算？」
公孫后土道：「你不過在這喝了一天酒，怎麼算等人？」
皇甫昭道：「我雖然喝了酒，卻也沒耽誤等人。」
公孫后土道：「你覺得沒耽誤，是因為等的人還沒來。」
皇甫昭風趣一笑，道：「我可以等到她來。」
公孫后土道：「你不必等，好好喝酒就行。」
皇甫昭道：「那怎麼行，我要是不等，豈不是白來。」
公孫后土道：「你喝了這麼多酒，怎麼能算白來？」
皇甫昭道：「我來這可是為了等人，喝酒只是打發時間。」
姜非笑了笑，道：「那你就繼續打發時間，不必操心等人的事。」
他清楚，皇甫昭會這麼說，是因為還沒喝夠，等到他喝夠，自然就會消停。
皇甫昭道：「堂弟怎麼也這樣說，我們一起來是為了等人，我難道要置身事外？」
姜非道：「等人的事交給我們就行，你還是不要耽誤喝酒。」
皇甫昭道：「你們要是覺得我喝酒影響等人，我不喝了就是。」
公孫后土目光冷淡，道：「你已經喝了這麼多，難不成要吐出來？」
皇甫昭道：「這點酒算得了什麼，我一點事都沒有。」
公孫后土道：「喝過酒的人都說自己沒事，等到有事的時候已經爛醉如泥。」
皇甫昭道：「那是別人，我的酒量你還不放心？」
公孫后土道：「在我看來，你和別人沒有什麼區別。」
皇甫昭道：「我可以喝到天亮還清醒，別人能做的到？」
公孫后土道：「這有何難？酒量好的人不止你一個。」
皇甫昭道：「你要是覺得不難，可以試試。」
公孫后土冷淡一笑，道：「我酒量不好，也沒空。」
皇甫昭道：「你既然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就別揣測別人的酒量。」
姜非覺得有些無奈，他們兩個看似在對話，實則是在鬥嘴。而且一開始就很難停下來，只有等到他們其中一人不再說話為止。
就像兩個劍客，實力旗鼓相當，一旦交手就難分難解，要想結束，恐怕只有一個人願意承認失敗。
如果還沒有輸，誰會願意承認失敗？
皇甫昭不會，公孫后土也不會，所以他們就這樣永無休止的斗下去，直到筋疲力盡。
唏噓聲響起，香風四溢，姬如煙蓮步走來，眉眼帶笑，走過的地方聚焦著周圍男人的眼神，他們看得如痴如醉，像是在看一件舉世無雙的珍寶。
姬如煙走到姜非他們的桌子前，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道：「打擾幾位公子，不知道今天的酒菜可還滿意？」
皇甫昭風趣一笑，道：「你來之前不怎麼滿意，你來之後才覺得滿意。」
姬如煙笑靨如花，道：「這位公子真會說笑，小女子能有什麼特別，一來就能讓你滿意。」
皇甫昭道：「你可是這裡最美的女人，難道還不能讓人滿意？」
姬如煙道：「公子過獎了，這都是別人妄加虛名，我可算不上最美。」
皇甫昭道：「還有誰比你更美？」
姬如煙環顧一眼四周，不少姿態美妙的女人都在忙著和男人說笑，道：「她們都很美，公子不覺得麼？」
皇甫昭道：「她們的美只是好看而已，你的美就像這裡的酒，讓人慾罷不能。」
姬如煙抬起袖擺，掩嘴嬌笑，道：「公子抬舉了，小女子可比不上這裡的酒。」
皇甫昭風趣一笑，道：「比不比的上，坐下來喝兩杯不就知道了。」
姬如煙道：「既然公子這麼說，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
她說著，伸出縴手扶在椅子上，側身坐下，眼波橫起，看向姜非，道：「這位公子可還記得小女子？」
姜非笑了笑，道：「當然記得。」
他心裡明白，姬如煙雖然很美，卻是個麻煩，讓她坐在這裡，只會引起其他男人的妒忌。
不如讓她喝上幾杯，趕快打發走。
姬如煙道：「自上次一別，已有數日不見，難得公子今天有空過來。來，我敬你一杯。」
她舉起酒杯，對向姜非，眼波中滿是笑意，像是嬌艷的海棠花。
姜非道：「我來這裡有事，不能喝酒。」
姬如煙詫異，道：「不能喝酒？」
「對。」姜非說著看向皇甫昭，「不如讓他代勞。」
皇甫昭睜大眼睛，道：「堂弟開什麼玩笑，如煙姑娘好心敬你酒，我怎麼能代勞。」
姜非道：「你多喝一杯就是，怎麼不能代勞？」
皇甫昭道：「這不一樣，敬你的酒應該你喝，我喝了算什麼？」
姜非有些無奈，沒想到皇甫昭居然這樣說，他酒量這麼好，替一杯酒根本沒有妨礙。
但現在他沒有替酒的意思，倒顯得姜非不領情了。
遠處的酒桌上，南宮湛眯起眼睛注視著姜非他們，手中的拳頭逐漸握緊，發出噼啪的響聲。
他來了這麼久，姬如煙都沒有主動找他喝過酒，姜非才來幾次？就能讓姬如煙陪他。
這對南宮湛來說，是種屈辱。
先不說他具有皇子的尊貴身份，就算是個普通的客人，也不能容忍這樣的落差。
他本來就覺得姬如煙看姜非這麼多次很不公平，現在又看到他們在一起喝酒，更是覺得胸中有團火在燃燒，很想發泄一番。
姬如煙笑的很歡愉，顯得更加嬌美，她有多歡愉，南宮湛就有多生氣，怒火積攢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發。
南宮湛會爆發麼？
晚上的鏡花坊更加熱鬧，門庭若市。
來往的客人絡繹不絕，都紅光滿面，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他們有的談笑風生，有的把酒言歡，有的觥籌交錯。
相比於白天，晚上的鏡花坊顯得艷麗多姿，像是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盡顯妖嬈風情，惹得四面八方的男人趨之若鶩。
這裡不僅有美酒，還有溫柔殷勤的女人，她們穿著薄紗，體態輕盈，如雪的肌膚若隱若現，像是紅透的蜜桃，讓人垂涎欲滴。
男人們來到這，喝酒是其次，主要是為了欣賞婀娜娉婷的女人。他們就像和情人約會一樣，穿戴整齊，精神煥發。
屋頂的珠寶散發出旖旎的光彩，如同群星璀璨，照得這裡的人更加興致高昂，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
姜非看著人來人往的大廳，心裡不禁一陣茫然，在這樣熱鬧的地方，他反而覺得有些孤獨。
因為他在這的目的和別人不一樣，別人是為了取樂，他是為了破案。
如果不抓到漱月，他就會一直不得安生。而且，殺害青嫵的人是誰他還沒有頭緒。
難不成，也是漱月？
青嫵是死於凌風劍氣下，從這點來看，不可能是漱月。
兇手用凌風劍氣殺死青嫵，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嫁禍給姜非，讓他背負殺害師傅的罪名。
姜非心裡明白，要想找到殺害青嫵的兇手，還要從長計議，不能操之過急。
現在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既然已經和玄機門走在一起，只能先幫他們找到殺害王朝官員的兇手，再作打算。
皇甫昭臉色略紅，把玩著手裡的酒杯，看著過往的人群，道：「真是熱鬧啊，沒想到來喝酒的人這麼多。」
姜非笑了笑，道：「你又不是第一天來，為何還這麼驚訝？」
皇甫昭道：「我以往來的時候多半已經喝醉，記不清有多少人。」
姜非道：「幸好，你這次還沒有喝醉。」
皇甫昭道：「一個人喝酒不容易醉，你們又不願意陪我。」
以皇甫昭的酒量，要想陪他才真是不容易，恐怕姜非喝不到他盡興，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姜非道：「我們有事在身，哪能說喝就喝。」
皇甫昭道：「你們這是何苦，等一個沒有辦法對付的女人，連酒都不喝。」
公孫后土目光冷淡，道：「這個不需要你費心，喝你的酒就行。」
皇甫昭道：「我一個人已經喝了這麼多，你們就算不喝酒，好歹喝口茶，免得口乾。」
公孫后土道：「你喝夠了沒有？」
皇甫昭道：「還沒有，這才什麼時辰，我平常都是喝到天亮。」
公孫后土道：「能喝到天亮的人，可不多見。」
皇甫昭風趣一笑，道：「你這是在誇獎我麼？」
公孫后土道：「你要覺得是，就是。」
皇甫昭仰頭灌下一杯酒，道：「是不是都沒有關係，我不需要你的誇獎。」
公孫后土道：「正好，我也沒有誇獎你的意思。」
姜非看得出，這兩人雖然是從小長大的朋友，說起話來卻針鋒相對，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這樣？
姜非也想不明白。
按理說，他們應該親密無間，說起話來也心平氣和，互相都覺得歡愉才是。
可現在看來，他們像是「薄言往訴，逢彼之怒。」
姜非想進行勸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的關係變成這樣，絕不是一天兩天的結果。
皇甫昭道：「你們等的這麼辛苦，她要是不來，怎麼辦？」
公孫后土目光冷淡，道：「她會不會來，跟你沒有關係。」
皇甫昭道：「我在這和你們一起等，怎麼會沒有關係？」
公孫后土道：「你這也算等？」
皇甫昭道：「怎麼不算？」
公孫后土道：「你不過在這喝了一天酒，怎麼算等人？」
皇甫昭道：「我雖然喝了酒，卻也沒耽誤等人。」
公孫后土道：「你覺得沒耽誤，是因為等的人還沒來。」
皇甫昭風趣一笑，道：「我可以等到她來。」
公孫后土道：「你不必等，好好喝酒就行。」
皇甫昭道：「那怎麼行，我要是不等，豈不是白來。」
公孫后土道：「你喝了這麼多酒，怎麼能算白來？」
皇甫昭道：「我來這可是為了等人，喝酒只是打發時間。」
姜非笑了笑，道：「那你就繼續打發時間，不必操心等人的事。」
他清楚，皇甫昭會這麼說，是因為還沒喝夠，等到他喝夠，自然就會消停。
皇甫昭道：「堂弟怎麼也這樣說，我們一起來是為了等人，我難道要置身事外？」
姜非道：「等人的事交給我們就行，你還是不要耽誤喝酒。」
皇甫昭道：「你們要是覺得我喝酒影響等人，我不喝了就是。」
公孫后土目光冷淡，道：「你已經喝了這麼多，難不成要吐出來？」
皇甫昭道：「這點酒算得了什麼，我一點事都沒有。」
公孫后土道：「喝過酒的人都說自己沒事，等到有事的時候已經爛醉如泥。」
皇甫昭道：「那是別人，我的酒量你還不放心？」
公孫后土道：「在我看來，你和別人沒有什麼區別。」
皇甫昭道：「我可以喝到天亮還清醒，別人能做的到？」
公孫后土道：「這有何難？酒量好的人不止你一個。」
皇甫昭道：「你要是覺得不難，可以試試。」
公孫后土冷淡一笑，道：「我酒量不好，也沒空。」
皇甫昭道：「你既然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就別揣測別人的酒量。」
姜非覺得有些無奈，他們兩個看似在對話，實則是在鬥嘴。而且一開始就很難停下來，只有等到他們其中一人不再說話為止。
就像兩個劍客，實力旗鼓相當，一旦交手就難分難解，要想結束，恐怕只有一個人願意承認失敗。
如果還沒有輸，誰會願意承認失敗？
皇甫昭不會，公孫后土也不會，所以他們就這樣永無休止的斗下去，直到筋疲力盡。
唏噓聲響起，香風四溢，姬如煙蓮步走來，眉眼帶笑，走過的地方聚焦著周圍男人的眼神，他們看得如痴如醉，像是在看一件舉世無雙的珍寶。
姬如煙走到姜非他們的桌子前，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道：「打擾幾位公子，不知道今天的酒菜可還滿意？」
皇甫昭風趣一笑，道：「你來之前不怎麼滿意，你來之後才覺得滿意。」
姬如煙笑靨如花，道：「這位公子真會說笑，小女子能有什麼特別，一來就能讓你滿意。」
皇甫昭道：「你可是這裡最美的女人，難道還不能讓人滿意？」
姬如煙道：「公子過獎了，這都是別人妄加虛名，我可算不上最美。」
皇甫昭道：「還有誰比你更美？」
姬如煙環顧一眼四周，不少姿態美妙的女人都在忙著和男人說笑，道：「她們都很美，公子不覺得麼？」
皇甫昭道：「她們的美只是好看而已，你的美就像這裡的酒，讓人慾罷不能。」
姬如煙抬起袖擺，掩嘴嬌笑，道：「公子抬舉了，小女子可比不上這裡的酒。」
皇甫昭風趣一笑，道：「比不比的上，坐下來喝兩杯不就知道了。」
姬如煙道：「既然公子這麼說，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
她說著，伸出縴手扶在椅子上，側身坐下，眼波橫起，看向姜非，道：「這位公子可還記得小女子？」
姜非笑了笑，道：「當然記得。」
他心裡明白，姬如煙雖然很美，卻是個麻煩，讓她坐在這裡，只會引起其他男人的妒忌。
不如讓她喝上幾杯，趕快打發走。
姬如煙道：「自上次一別，已有數日不見，難得公子今天有空過來。來，我敬你一杯。」
她舉起酒杯，對向姜非，眼波中滿是笑意，像是嬌艷的海棠花。
姜非道：「我來這裡有事，不能喝酒。」
姬如煙詫異，道：「不能喝酒？」
「對。」姜非說著看向皇甫昭，「不如讓他代勞。」
皇甫昭睜大眼睛，道：「堂弟開什麼玩笑，如煙姑娘好心敬你酒，我怎麼能代勞。」
姜非道：「你多喝一杯就是，怎麼不能代勞？」
皇甫昭道：「這不一樣，敬你的酒應該你喝，我喝了算什麼？」
姜非有些無奈，沒想到皇甫昭居然這樣說，他酒量這麼好，替一杯酒根本沒有妨礙。
但現在他沒有替酒的意思，倒顯得姜非不領情了。
遠處的酒桌上，南宮湛眯起眼睛注視著姜非他們，手中的拳頭逐漸握緊，發出噼啪的響聲。
他來了這麼久，姬如煙都沒有主動找他喝過酒，姜非才來幾次？就能讓姬如煙陪他。
這對南宮湛來說，是種屈辱。
先不說他具有皇子的尊貴身份，就算是個普通的客人，也不能容忍這樣的落差。
他本來就覺得姬如煙看姜非這麼多次很不公平，現在又看到他們在一起喝酒，更是覺得胸中有團火在燃燒，很想發泄一番。
姬如煙笑的很歡愉，顯得更加嬌美，她有多歡愉，南宮湛就有多生氣，怒火積攢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發。
南宮湛會爆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