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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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床上爬起時已是下午,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照亮了那具白嫩的嬌軀。她的肌膚如羊脂玉般細膩光滑,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陳誠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嘴角掛著一抹餮足的笑容。他緩緩坐起身來,目光落在身旁的女人身上。

  女人睡得正香,一頭烏黑的秀髮隨意散落在枕頭上,微微嘟起的小嘴透露出一絲可愛。她的呼吸平穩而輕柔,胸脯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陳誠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感受著她溫暖的體溫和柔軟的觸感。沒等他多休息會,婢女粉桃緩緩的走進門,看到陳誠一身健碩的肌肉不禁臉色一紅,又看到床上躺著的紅袖,臉色愈發潮紅。

  「殿下」粉桃行了一禮,然後稟報「禮部尚書喬文德喬大人求見,」陳誠懶懶散散的渾不在意,一邊從床上爬下來一邊問:「沒說什麼事?」

  「沒有,不過看喬大人挺著急的。」

  「好吧,請他到書房等。」陳誠伸了個懶腰,扭了扭脖子,站了起來,然後打了個哈欠。

  這時,粉桃走過來,臉色羞紅著對陳誠說:「殿下,請讓奴婢伺候您更衣洗漱吧。」陳誠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粉桃開始幫陳誠脫下身上僅有的一件袍子,並將它們整齊地放在一邊。接著,她又拿起一塊柔軟的毛巾,輕輕擦拭陳誠的臉和手。

  粉桃為陳誠穿上新的衣裳時,她細心地整理著每一個細節,確保穿著得體而優雅。

  最後,她還為陳誠梳理了頭髮,用一根的髮帶將其紮成一個簡單而精緻的發冠。

  「對了,最近西域送來了幾個美人不是,領一個過來。」「是」粉桃糯糯的應聲「記住啦啊,要大的,不能比你小哦」陳誠壞壞的笑道,一邊笑一邊一隻手抓了抓她柔軟的雪峰。

  書房內,陳誠右手環著美人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名絕美的女子伸出了她那四隻纖細嫩滑的妙指,小心翼翼地將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剝皮,送入陳誠的口中。

  看到禮部尚書喬文德神色匆匆地走了進來,然後恭敬地向自己作揖行禮。

  他連忙伸出手來,示意對方不要如此客氣,並邀請道:「喬大人不必如此多禮,快坐下歇息一下,順便喝杯熱茶。」喬文德急忙走到椅子邊,一屁股坐下來後,便接過下人遞過來的茶水,仰頭一飲而盡。

  待氣息平穩後,他才緩緩開口說道。「殿下,」陛下病重,今天朝會,因為禁軍統領祁陽因為屬下犯錯,他監管不力而被撤職了。」

  「監管不力,呵不過是站錯隊了罷了,南宮那個老狐狸,怎麼可能放人他這個重要職位放到別人手中,不過,今天南宮的動作不太尋常啊。」

  「對啊,我也是這麼想的,衛尉包奇按理說上奏了幾個名字,可南宮那個老狐狸確實並不贊同,包奇可是南宮家的人。」

  「是,」陳誠手中從美人脖頸摸到胸,然後一路向下:「南宮那個老狐狸會選誰啊。」「南宮家小侄子南宮敬誠在泰山營任職,會不會?」「不會」陳誠打斷道「南宮問不會找這麼直白的人,而且秦尚也不會答應他的,結黨太明顯了。」

  「也對,」喬文德點點頭,「也許他會推薦一個無關的」人然後借禁軍這個重要職位來拉攏人心啊。」「有可能」南宮那個老狐狸,肚子裡全都是壞水,」說著聊起美人肚臍上的輕紗,「還是你小肚子白啊。」

  「這個位置對我們很重要,殿下,您看如何是好,」「不要緊」陳誠回應:「不過,禁軍副統領燕止是不是該壓一壓啊,做點事,可不能讓他上位了」

  「嗯,這件事到時不急,不過秋狩快臨近了,陛下病重,殿下?」「秋狩」陳誠重複了一遍:「你說南宮家會不會有什麼大動作呢?」「說不好,畢竟秋狩可是古制,不好搞小動作啊。」喬文德微微搖頭,「不過南宮問那個老東西也不一定有什麼辦法搞出點事來。」

  「無妨,只要陛下沒病到那種程度,問題不大,最近我從東北淘來了一點紫靈芝,你說能不能緩解父皇的疾病。」

  「按道理說是可以,不過還需要看王太醫。」好,過兩天我親自送去,老三天天進宮,我也要混個臉熟不是。南宮家想搞事,我們也可以搞啊。沒什麼事你就走吧。」

  「是,那臣就告退了」。等到喬文德走後,陳誠嘴角微揚,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他的一隻手緩緩地握在了美人細長的脖頸上,「這麼美的脖子,如果斷掉了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他的聲音輕柔得仿佛在與情人低語,但卻帶著一絲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美人被陳誠緊緊地摟在懷中,身體微微顫抖著,感受著陳誠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冷意。她不敢掙扎,只是小心翼翼地扭動著身軀,試圖擺脫這令人窒息的氛圍。

  然而,她越是扭動,便越是能感受到陳誠身體傳來的溫熱氣息,這種感覺讓她不禁有些陶醉其中。

  陳誠感受著懷中美人的柔軟身軀,手上逐漸用力,緊緊地握住了美人的脖頸。他的眼神變得愈發冰冷,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凍結起來。

  「殿下……好疼啊……」美人緊皺眉頭,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下來,滴落在地上。她的雙眼充滿了驚恐和無助,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鹿。

  「疼麼?」陳誠溫柔地問道,他的聲音依舊低沉而平靜,沒有絲毫波瀾。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捋過美人額前的髮絲,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龐。

  「沒事,一會兒就不疼了。」陳誠輕聲安慰著,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的溫柔。美人輕嗯了聲,陳誠一隻手在她的臉頰上輕柔的撫摸著,「乖,笑一笑」他左手握著她的脖子,右手大拇指挑起她的嘴角。

  可陳誠忽然手上用力,脖頸上嘎巴一聲脆響,陳誠的手繼續收縮,鮮紅的血液流到他的手上,他輕輕鬆開,在美人的粉裳上擦了擦,現在是不是不疼了?陳誠輕笑出聲。

  這聲輕笑,像是魔鬼的低語,她原本是一個活生生的女孩,但此刻卻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而那個兇手,卻還在那裡若無其事地笑著,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陳誠站起身來,看著地上的屍體,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似乎很享受這種殺戮的快感,也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他轉過身去,「來人,」陳誠喊,門外添香帶著幾個下人進來收拾,輕輕走進來,伸出手要拖出地下的屍體,「別碰」陳誠上去一把握過她的手「小心臟了手。」

  夜幕深沉,四周一片靜謐。忽然間,一隻烏黑的烏鴉從半空中盤旋而下,輕盈地落在了一間房屋前的屋檐之上。這隻烏鴉渾身漆黑如墨,它的眼睛猶如兩顆寶石般明亮,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氣息。

  烏鴉靜靜地站在那裡,似乎在等待什麼。片刻之後,它輕輕地用喙在門口磕了一下,門竟然緩緩打開了一條縫隙。原來,這扇門並沒有鎖上,只是虛掩著。烏鴉見此情景,立刻展翅飛進屋內。它小心翼翼地穿過門縫,生怕發出一點聲響。

  進入房間後,烏鴉停在了一個黑暗的角落裡,目光警惕地四處張望。這個房間看起來十分奢華,烏鴉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然後又飛到了另一處角落,繼續觀察。

  做完這些動作後,烏鴉飛到南宮問的臉上對著這張老臉「親」了一口。南宮問感覺一股寒意從脊梁骨升起,不禁打了個寒顫,然後猛地坐了起來,瞪大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嘴裡還不忘問道:「誰?是誰?「他心裡有些害怕,畢竟大半夜的突然有人叫自己,還是挺嚇人的。可看到眼前的黑烏鴉過卻是瞬間失聲。烏鴉兩翼收起整個身子化成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幾個小字「誠壓燕,可拉。」南宮問就著點燃的燭燈看清幾個字後,面無表情的將紙點燃,化成空中灰塵。轉身看到身側小妾翻了個身,一隻手還搭在了自己的腰上,帶著些許涼意,讓他的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

  南宮問猶豫了一下,緩緩地伸出手去,抓住了那隻手,將它從身上移開。然後,他輕輕地嘆了口氣,伸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枕頭,慢慢地壓到了小妾的頭上。

  小妾似乎感受到了異樣,但由於剛剛醒來,意識還有些模糊,她並沒有反抗。只是發出了幾聲嗚咽聲,表示自己不舒服。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妾開始意識到情況不對,她開始掙紮起來,雙手不停地揮舞,試圖推開壓在頭上的枕頭。

  但南宮問緊緊地壓住枕頭,不給小妾一絲喘息的機會。

  「嗚嗚嗚……」

  隨著小妾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她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微弱。最後,她的身體徹底放鬆下來,呼吸停止,氣息也漸漸消失。南宮問長舒一口氣,一腳把她踢下床,又重新躺下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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