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觸手可及的真相
「我應該慶幸我只有十幾年的記憶，否則我也會忘記他......」智賢捂著額頭，語氣有些不穩。
「一路上，我發現他對勇者的執著有些超乎想像，但一想到他的身份，現在這一切似乎也有個答案了。」
「他不是你的造物，這一點我很肯定。」
「因為你捨不得，你也做不到......」
「記憶中完美的月光，哪怕現實中那個人也無法擬比。」
「要我說出他的名字嗎？勇者......」
智賢單手叉腰，對著勇者問道。
「......不用了，他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勇者搖了搖頭。
「為什麼？」
「你可以去問他，對他而言......自己的名字太過沉重，也太過於悲傷了。」勇者如此回答智賢。
「......所以，他是真的從那個世界過來的嗎？」
智賢話題一轉，再次詢問勇者。
「......他說他想我了。」不知為何，勇者此刻回答智賢的時候，語氣有些扭捏。
盯......
智賢盯著勇者，剛才那副勇者的態勢全然消失不見了，反而變成了一個害羞的少女。
不過.......倒不如說這才符合她記憶中，屬於佳文的模樣。
「他是怎麼過來的？總不能也是你的手筆吧。」
智賢如此問著佳文。
「不是......他應該是被死神拒絕了。」佳文搖頭，說了一句智賢有些摸不著腦袋的話。
「跨越死亡的追尋嗎？真好啊......」在智賢的記憶中，那個內向的男孩居然還有這一面。
只是哪怕只有十幾年，他的印象也快模糊了，只是在她的記憶里，她忘記了少年是是什麼時候離開她們的了。
「話說，是時候該讓我離開了吧，要不然他估計要進來找我了。」
智賢看了一眼勇者，之前她沒想到勇者之劍里，居然還寄宿勇者的一段意識。
不過這趟肯定不虧，能了解到少年的身份就是最賺的事情了。
只是不知道，待會和他見面的時候，自己該怎麼面對他呢？
正當她暢想著出去之後的事情，此刻勇者卻回答她。
「做不到，因為他已經進來找你了。」佳文搖了搖頭。
「......」智賢沉默了，良久之後，她問勇者。
「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
勇者熟練把問題丟回給智賢。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那現在要怎麼辦，怎樣才能讓我們兩個離開這裡？」
智賢看著周圍白茫茫的一片，有些不知所措。
「這裡是核心，但核心之外不歸我管......現在他在核心之外。」
「而核心之外......屬於魔王意識管轄。」
勇者的這一句話宛如一顆炸彈一般在智賢耳邊炸響。
「你說什麼？！魔王意識，這是怎麼回事？！」
智賢這下真冷靜不下來了，魔王......勇者口中的魔王，那豈不是......
「我曾經殺死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魔王，但是她身上的魔王意識卻是屬於這個世界的。」
「那些意識附著在勇者之劍上，我帶不走，所以我就把勇者之劍留在了這裡。」
「等等！」智賢打斷了勇者的對話。
「現在外面可是已經有一個魔王了，為什麼這裡還有殘存的魔王意識呢，魔王不是只有一個嗎？」
面對智賢的疑問，勇者是如此回答的。
「首先，這個世界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魔王與勇者，而這所謂的意識更像是一個光環，這兩個光環生來彼此對立，從世界中挑選他們的代言人。」
「祂們依靠代言人決出勝負，被選擇的代言人將擁有碾壓時代的力量，而他們就是你們口中的勇者與魔王。」
經過勇者的解釋，智賢明白了，但她的內心依舊是震驚的。
「如果照你這麼說，沒有真正的魔王與勇者，也就是說寄存在你劍中的魔王意識，在以前的代理人戰爭中有可能是......」智賢的眼睛逐漸瞪大。
「勇者。」勇者簡短的回答，肯定了智賢的想法，隨後她繼續說下去。
「現在由於魔王意識被困住劍里，祂找不到新的代言人，就只能自己創造。」
「祂依靠著上一任魔王的殘存記憶，對那些創造出來的意識體施加試煉，並且以我的身體作為模版，創造了各種實驗體。」
「祂想要在核心之外創造一個靈魂，一個真正能夠承載光環意志的強者，作為祂的代言人。」
「靈魂的顏色越是深邃，就越是符合祂的標準。」
「我沒有辦法把他拉過來，因為他不是我的造物，所以只能靠你了......」
勇者認真的對著智賢拜託著。
「說吧，我該怎麼做？」智賢毫不猶豫的接下了勇者的請求。
再怎麼說，他也曾經是自己的朋友，還是同班同學......
「我會把你傳送過去，但是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到時候你把這個交給他，我就能把你們兩個拉到核心，送你們離開。「
勇者將一朵花放在了智賢手中，那朵花潔白無比......永遠也不會凋零。
「記住，不要耽擱太多時間，一旦傳送過去之後，魔王意識會立刻甦醒，你必須帶著他躲起來，撐到傳送開啟為止。」
「還有......千萬、千萬、千萬不要讓他和魔王意識接觸。」
勇者的最後一句話連續說了三個千萬，讓智賢感受到了這件事的重要性。
「我太了解他了，魔王意識一旦見到他，一定會把他認定為新的代言人......」
「一個人越是嚮往光明，那紮根在大地中的根系......就越是黑暗。」
「如果真的讓他成為魔王......」
「會怎麼樣？」智賢看著有些遲疑的勇者，問了一句。
勇者打量了一下智賢，她知道少年內心的空洞有多麼巨大，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治癒的，畢竟每一個人不一定能夠孤獨終老而死的。
那幾十年如一日的渴望。
在魔王意識的刺激下，他會成為情感的奴隸，欲望的怪物.......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我？」智賢看著勇者眼中的奇異目光，有些不解。
「沒什麼，但你們三人組一定逃不了......我說的，如果他成為魔王，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勇者憐憫的看了一眼智賢。
「慢著......你不會是想說。」智賢也反應了過來，但是下一刻她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智賢被傳送離開，勇者嘆了一口氣，抬起來了頭，眼神有些迷茫。
也許讓他成為魔王，並不是一件壞事吧......
「一路上，我發現他對勇者的執著有些超乎想像，但一想到他的身份，現在這一切似乎也有個答案了。」
「他不是你的造物，這一點我很肯定。」
「因為你捨不得，你也做不到......」
「記憶中完美的月光，哪怕現實中那個人也無法擬比。」
「要我說出他的名字嗎？勇者......」
智賢單手叉腰，對著勇者問道。
「......不用了，他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勇者搖了搖頭。
「為什麼？」
「你可以去問他，對他而言......自己的名字太過沉重，也太過於悲傷了。」勇者如此回答智賢。
「......所以，他是真的從那個世界過來的嗎？」
智賢話題一轉，再次詢問勇者。
「......他說他想我了。」不知為何，勇者此刻回答智賢的時候，語氣有些扭捏。
盯......
智賢盯著勇者，剛才那副勇者的態勢全然消失不見了，反而變成了一個害羞的少女。
不過.......倒不如說這才符合她記憶中，屬於佳文的模樣。
「他是怎麼過來的？總不能也是你的手筆吧。」
智賢如此問著佳文。
「不是......他應該是被死神拒絕了。」佳文搖頭，說了一句智賢有些摸不著腦袋的話。
「跨越死亡的追尋嗎？真好啊......」在智賢的記憶中，那個內向的男孩居然還有這一面。
只是哪怕只有十幾年，他的印象也快模糊了，只是在她的記憶里，她忘記了少年是是什麼時候離開她們的了。
「話說，是時候該讓我離開了吧，要不然他估計要進來找我了。」
智賢看了一眼勇者，之前她沒想到勇者之劍里，居然還寄宿勇者的一段意識。
不過這趟肯定不虧，能了解到少年的身份就是最賺的事情了。
只是不知道，待會和他見面的時候，自己該怎麼面對他呢？
正當她暢想著出去之後的事情，此刻勇者卻回答她。
「做不到，因為他已經進來找你了。」佳文搖了搖頭。
「......」智賢沉默了，良久之後，她問勇者。
「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
勇者熟練把問題丟回給智賢。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那現在要怎麼辦，怎樣才能讓我們兩個離開這裡？」
智賢看著周圍白茫茫的一片，有些不知所措。
「這裡是核心，但核心之外不歸我管......現在他在核心之外。」
「而核心之外......屬於魔王意識管轄。」
勇者的這一句話宛如一顆炸彈一般在智賢耳邊炸響。
「你說什麼？！魔王意識，這是怎麼回事？！」
智賢這下真冷靜不下來了，魔王......勇者口中的魔王，那豈不是......
「我曾經殺死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魔王，但是她身上的魔王意識卻是屬於這個世界的。」
「那些意識附著在勇者之劍上，我帶不走，所以我就把勇者之劍留在了這裡。」
「等等！」智賢打斷了勇者的對話。
「現在外面可是已經有一個魔王了，為什麼這裡還有殘存的魔王意識呢，魔王不是只有一個嗎？」
面對智賢的疑問，勇者是如此回答的。
「首先，這個世界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魔王與勇者，而這所謂的意識更像是一個光環，這兩個光環生來彼此對立，從世界中挑選他們的代言人。」
「祂們依靠代言人決出勝負，被選擇的代言人將擁有碾壓時代的力量，而他們就是你們口中的勇者與魔王。」
經過勇者的解釋，智賢明白了，但她的內心依舊是震驚的。
「如果照你這麼說，沒有真正的魔王與勇者，也就是說寄存在你劍中的魔王意識，在以前的代理人戰爭中有可能是......」智賢的眼睛逐漸瞪大。
「勇者。」勇者簡短的回答，肯定了智賢的想法，隨後她繼續說下去。
「現在由於魔王意識被困住劍里，祂找不到新的代言人，就只能自己創造。」
「祂依靠著上一任魔王的殘存記憶，對那些創造出來的意識體施加試煉，並且以我的身體作為模版，創造了各種實驗體。」
「祂想要在核心之外創造一個靈魂，一個真正能夠承載光環意志的強者，作為祂的代言人。」
「靈魂的顏色越是深邃，就越是符合祂的標準。」
「我沒有辦法把他拉過來，因為他不是我的造物，所以只能靠你了......」
勇者認真的對著智賢拜託著。
「說吧，我該怎麼做？」智賢毫不猶豫的接下了勇者的請求。
再怎麼說，他也曾經是自己的朋友，還是同班同學......
「我會把你傳送過去，但是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到時候你把這個交給他，我就能把你們兩個拉到核心，送你們離開。「
勇者將一朵花放在了智賢手中，那朵花潔白無比......永遠也不會凋零。
「記住，不要耽擱太多時間，一旦傳送過去之後，魔王意識會立刻甦醒，你必須帶著他躲起來，撐到傳送開啟為止。」
「還有......千萬、千萬、千萬不要讓他和魔王意識接觸。」
勇者的最後一句話連續說了三個千萬，讓智賢感受到了這件事的重要性。
「我太了解他了，魔王意識一旦見到他，一定會把他認定為新的代言人......」
「一個人越是嚮往光明，那紮根在大地中的根系......就越是黑暗。」
「如果真的讓他成為魔王......」
「會怎麼樣？」智賢看著有些遲疑的勇者，問了一句。
勇者打量了一下智賢，她知道少年內心的空洞有多麼巨大，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治癒的，畢竟每一個人不一定能夠孤獨終老而死的。
那幾十年如一日的渴望。
在魔王意識的刺激下，他會成為情感的奴隸，欲望的怪物.......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我？」智賢看著勇者眼中的奇異目光，有些不解。
「沒什麼，但你們三人組一定逃不了......我說的，如果他成為魔王，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勇者憐憫的看了一眼智賢。
「慢著......你不會是想說。」智賢也反應了過來，但是下一刻她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智賢被傳送離開，勇者嘆了一口氣，抬起來了頭，眼神有些迷茫。
也許讓他成為魔王，並不是一件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