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結束戰鬥
荷魯斯甚至貼心地換了一個場地。
這裡是一處類似希臘劇場的環形建築，圍繞一圈的二十級台階，都是由切割齊整的大塊大理石搭建而成，其上鋪著軟墊。圍在中央的是一座高出地面半米的圓台，由整塊鑄造的鋼板鋪就，其上縱橫著密密麻麻的劃痕。
看得出來，影月蒼狼也喜歡將決鬥當作一種觀賞性的表演。這個場地讓奈芙蒂斯想到了那個著名的狄奧尼索斯劇場，如果將這裡用作演出場地，想來也不錯。
「首先，我向您，向整個帝皇之子表達歉意。」
決鬥還沒開始，但是訓練場中的戰士們都已經來得差不多了——不，比訓練場那個時候的人還多，因為荷魯斯和福格瑞姆也會觀賞這次決鬥，所以到場的戰士們，已經將環繞著圓台的台階坐滿了。
當著所有人的面，阿巴頓向著奈芙蒂斯鞠了一躬。
瑞拉諾點了點頭，應當說不愧是荷魯斯最信任的星際戰士之一，阿巴頓的動作與風度都極其真誠，這種光明正大的謙遜表現，能夠在很大程度上緩和帝皇之子的不滿，很顯然，這也是荷魯斯讓阿巴頓上場的原因之一。
「我想所有的帝皇之子都會願意接受您的歉意，兄弟。」
奈芙蒂斯說道，考慮到這一次決鬥，同時兼具一定的觀賞性，因此荷魯斯和奈芙蒂斯都穿上了自己的終結者甲，阿巴頓的右手是一柄精工動力劍，左手為他的動力拳套；而奈芙蒂斯則是拿著他的那把「公義之羽」。
「在決鬥之前，我想我有必要提一句：我是靈能者，且並不打算限制自己的靈能。」
阿巴頓倒是沒有覺得驚訝，作為日後的合作者，他已經了解過了帝皇之子的所有資料，當然知道「度亞特隱修會」這支特殊的靈能部隊的存在，作為度亞特隱修會的祭司長，阿巴頓並不為納芙蒂斯使用靈能感到奇怪。
當然，也有影月蒼狼了解不到的東西，比如「度亞特隱修會」的特色武器「公義之羽」，雖然大致能夠猜到這是一種與靈能有關的近戰武器，但是關於它的效果、它的材料，這些信息對外都是保密的。
「請您隨意，當然如果可以，請您不要飛到天上，否則我肯定贏不了您。」
阿巴頓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一個爽朗的笑容，接著他的目光移向了奈芙蒂斯手中的「公義之羽」，眼中露出了一個戰士看到了珍稀武器的時候才會有的，那種探究的神色。
「介意我看一看您的武器嗎？兄弟。」
奈芙蒂斯笑了笑，相比帝國那套複雜的社交辭令，他果然更喜歡這種開玩笑式的聊天方式。在影月蒼狼中有著戰士結社的傳統，他們排斥凡人的那種冗雜而無意義的言談，而對自己認可的戰士，則會展示出兄弟般的關懷和包容。
雖然日後的墮落和這一傳統多少也有關係就是了。
奈芙蒂斯並沒有拒絕，他大方地倒過手中的「公義之羽」，將刀柄衝著阿巴頓伸過去。阿巴頓一隻手接過了刀柄，另一隻手捧著「公義之羽」的刀身端詳著：烏木的刀柄，護手是精金雕成的帝皇之子的鷹翼標誌，柄尾黃金圓頭鑄成骷髏；刀身是一種奇異的材料，不像是金屬，卻相當堅硬結實；刀刃處則又是磨礪得很鋒利的金屬材質。
「一柄優秀的武器。」
阿巴頓說著，將「公義之羽」還回了奈芙蒂斯手中。以阿庫爾杜納這位決鬥大師的角度來看，奈芙蒂斯的行為很明顯並不謹慎，如果有人借著這個機會在武器上動手腳，那麼也許就會在接下來的決鬥中也許就會陷入劣勢。
不過在所有戰士的心中，這樣的行為也為阿巴頓和奈芙蒂斯贏得了一定的聲譽：如此信任決鬥對手，無疑是一種高尚。
奈芙蒂斯看到了瑞拉諾向著自己走了過來，而賽揚努斯則走向了阿巴頓。奈芙蒂斯對著這位書記官笑了笑。
「福格瑞姆大人是怎麼說的？」
瑞拉諾能夠猜到，福格瑞姆一定跟奈芙蒂斯另外有些交代，否則以綜合來看資歷與能力，被選中的應當是阿庫爾杜納才對。瑞拉諾看到奈芙蒂斯對自己露出了一個苦笑，於是他便知道自己想對了。
「福格瑞姆……大人，他說他想贏。」
奈芙蒂斯看到瑞拉諾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看樣子，雖然瑞拉諾對原體的理性和智慧有著相當程度的信任，但是他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哪怕是星際戰士，一旦上了年紀，該瞎操心還是會瞎操心。
「決鬥馬上就開始，您準備好了嗎？」
……
動力拳套發出嗡鳴，再一次將襲來的「公義之羽」砸得偏離到了一邊。圈套的指爪上有一道顯眼的、有著熔融痕跡的裂痕，這是它第一次正面格擋「公義之羽」的刀刃時，留下的駭人傷痕，所以現在阿巴頓只敢砸公義之羽的刀身。
阿巴頓揮動動力劍，縈繞其上的分解立場閃動著熒藍色的微光。這一劍將奈芙蒂斯逼得又一次退開，兩人獲得了喘息的機會，雙雙調整著自己的架勢和呼吸。
奈芙蒂斯與阿巴頓的決鬥，就如同所有人預料的一樣精彩：一個是影月蒼狼的一連長，經歷了無數的實戰以及訓練得磨練，他的戰鬥技巧已經堪稱完美；而另一個則是在長期的練習中，已經能夠憑藉劍技與阿庫爾杜納放對的高手。
兩人的戰鬥幾乎像是一件動態的藝術品，那並不是單純地、粗野地廝殺與戰鬥，而是像一場驚險而迅疾的雙人舞。阿巴頓的路數大開大合，動作與招數流露著力量的美感；而奈芙蒂斯身法靈火，加之刀刃上流動的靈火，顯得優雅而從容。
「你覺得誰的贏面大一些？」
托加頓的坐姿很隨意，幾乎是癱在他所坐的台階上，阿庫爾杜納都有些佩服他的強大心理了，分明剛剛還差點在訓練室被艾多隆殺掉，現在竟然就能表現得這麼隨意，就像是剛剛和艾多隆決鬥的不是他一樣。
「難說……就劍技而言，兩個人半斤八兩。」
倒也不是阿庫爾杜納謙虛，作為帝皇之子的第一位宮廷劍士，在剛剛的戰鬥中，他能夠從兩人的往來中挑出很多破綻，只不過考慮到阿巴頓和奈芙蒂斯都有著自己特有的底牌，所以即使他希望奈芙蒂斯能贏，關於最後的結果他確實也說不好。
奈芙蒂斯又一次欺身而上，蒼白的火光在場地中劃出了一道弧線，阿巴頓看準時機，將公義之羽拍在了一邊，動力拳套以最大的功率運轉，趁著奈芙蒂斯失去平衡的一瞬間，一拳沖向他的面門。奈芙蒂斯向一邊閃開，順勢擺好了架勢，便緊接著又要揮出一刀。
「中場——」
一聲清脆的鐘聲響起，瑞拉諾的聲音從場邊傳來，奈芙蒂斯和阿巴頓一邊喘息著一邊收起了架勢，他們的第三段打鬥結束了，依舊沒有分出勝負。
「多麼優秀的戰士，兄弟。」
阿巴頓收起了手中的動力劍，走到了奈芙蒂斯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欣賞的表情，迄今為止，這是他打的最暢快的一次，奈芙蒂斯無疑是能夠與他並駕齊驅的優秀戰士，就算不用靈能，他也相信奈芙蒂斯能與他打的有來有回。
「如果您是影月蒼狼的一員，我甚至想請您加入我的兄弟會了。」
奈芙蒂斯溫和地笑了笑，所謂的兄弟會，就是影月蒼狼特產：戰士結社，說白了其實就是拉幫結派，奈芙蒂斯並不是很喜歡這種文化。
「您的劍技也相當優秀，兄弟，我所指的能夠和您相比的戰士，只有一位。」
他說的是阿庫爾杜納，儘管他還知道另一位劍聖——西吉斯蒙德，但是他畢竟沒有和西吉斯蒙德交過手，所以只能將阿庫爾杜納搬出來作比較。
「我的榮幸，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和您好好地打兩天。」
「饒了我吧……我只是一介文官而已。」
阿巴頓愣了一下，隨即他意識到奈芙蒂斯這句話算不上說謊：就「度亞特隱修會「的工作性質而言，奈芙蒂斯在第三軍團還真算是一個文職，於是阿巴頓笑了起來，這是對於奈芙蒂斯的幽默的禮貌回應。
「文官！兄弟……不過您說得對，我們打的時間也許有些太長了。」
奈芙蒂斯看了阿巴頓一眼，表情稍微帶上了些歉意。雖然在場的所有觀眾們，都因為他們精彩的對決，而帶著興致勃勃的表情，但是奈芙蒂斯對於這場曠日持久的決鬥已經失去了耐心——他多少覺得有些對不起這些觀眾。
「首先為我失去耐心向您道歉，兄弟。下一場我將用出決定勝負的一招。」
「隨您，兄弟，我也很想看一看您的極限。」
阿巴頓這樣說道——而當下一場開始的時候，阿巴頓才知道自己錯得多離譜，才知道為什麼奈芙蒂斯一定要對他道歉。
隨著開場鐘聲的響起，蒼白的靈火沖天而起，洶湧地淹沒了整個圓台。
這裡是一處類似希臘劇場的環形建築，圍繞一圈的二十級台階，都是由切割齊整的大塊大理石搭建而成，其上鋪著軟墊。圍在中央的是一座高出地面半米的圓台，由整塊鑄造的鋼板鋪就，其上縱橫著密密麻麻的劃痕。
看得出來，影月蒼狼也喜歡將決鬥當作一種觀賞性的表演。這個場地讓奈芙蒂斯想到了那個著名的狄奧尼索斯劇場，如果將這裡用作演出場地，想來也不錯。
「首先，我向您，向整個帝皇之子表達歉意。」
決鬥還沒開始，但是訓練場中的戰士們都已經來得差不多了——不，比訓練場那個時候的人還多，因為荷魯斯和福格瑞姆也會觀賞這次決鬥，所以到場的戰士們，已經將環繞著圓台的台階坐滿了。
當著所有人的面，阿巴頓向著奈芙蒂斯鞠了一躬。
瑞拉諾點了點頭，應當說不愧是荷魯斯最信任的星際戰士之一，阿巴頓的動作與風度都極其真誠，這種光明正大的謙遜表現，能夠在很大程度上緩和帝皇之子的不滿，很顯然，這也是荷魯斯讓阿巴頓上場的原因之一。
「我想所有的帝皇之子都會願意接受您的歉意，兄弟。」
奈芙蒂斯說道，考慮到這一次決鬥，同時兼具一定的觀賞性，因此荷魯斯和奈芙蒂斯都穿上了自己的終結者甲，阿巴頓的右手是一柄精工動力劍，左手為他的動力拳套；而奈芙蒂斯則是拿著他的那把「公義之羽」。
「在決鬥之前，我想我有必要提一句：我是靈能者，且並不打算限制自己的靈能。」
阿巴頓倒是沒有覺得驚訝，作為日後的合作者，他已經了解過了帝皇之子的所有資料，當然知道「度亞特隱修會」這支特殊的靈能部隊的存在，作為度亞特隱修會的祭司長，阿巴頓並不為納芙蒂斯使用靈能感到奇怪。
當然，也有影月蒼狼了解不到的東西，比如「度亞特隱修會」的特色武器「公義之羽」，雖然大致能夠猜到這是一種與靈能有關的近戰武器，但是關於它的效果、它的材料，這些信息對外都是保密的。
「請您隨意，當然如果可以，請您不要飛到天上，否則我肯定贏不了您。」
阿巴頓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一個爽朗的笑容，接著他的目光移向了奈芙蒂斯手中的「公義之羽」，眼中露出了一個戰士看到了珍稀武器的時候才會有的，那種探究的神色。
「介意我看一看您的武器嗎？兄弟。」
奈芙蒂斯笑了笑，相比帝國那套複雜的社交辭令，他果然更喜歡這種開玩笑式的聊天方式。在影月蒼狼中有著戰士結社的傳統，他們排斥凡人的那種冗雜而無意義的言談，而對自己認可的戰士，則會展示出兄弟般的關懷和包容。
雖然日後的墮落和這一傳統多少也有關係就是了。
奈芙蒂斯並沒有拒絕，他大方地倒過手中的「公義之羽」，將刀柄衝著阿巴頓伸過去。阿巴頓一隻手接過了刀柄，另一隻手捧著「公義之羽」的刀身端詳著：烏木的刀柄，護手是精金雕成的帝皇之子的鷹翼標誌，柄尾黃金圓頭鑄成骷髏；刀身是一種奇異的材料，不像是金屬，卻相當堅硬結實；刀刃處則又是磨礪得很鋒利的金屬材質。
「一柄優秀的武器。」
阿巴頓說著，將「公義之羽」還回了奈芙蒂斯手中。以阿庫爾杜納這位決鬥大師的角度來看，奈芙蒂斯的行為很明顯並不謹慎，如果有人借著這個機會在武器上動手腳，那麼也許就會在接下來的決鬥中也許就會陷入劣勢。
不過在所有戰士的心中，這樣的行為也為阿巴頓和奈芙蒂斯贏得了一定的聲譽：如此信任決鬥對手，無疑是一種高尚。
奈芙蒂斯看到了瑞拉諾向著自己走了過來，而賽揚努斯則走向了阿巴頓。奈芙蒂斯對著這位書記官笑了笑。
「福格瑞姆大人是怎麼說的？」
瑞拉諾能夠猜到，福格瑞姆一定跟奈芙蒂斯另外有些交代，否則以綜合來看資歷與能力，被選中的應當是阿庫爾杜納才對。瑞拉諾看到奈芙蒂斯對自己露出了一個苦笑，於是他便知道自己想對了。
「福格瑞姆……大人，他說他想贏。」
奈芙蒂斯看到瑞拉諾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看樣子，雖然瑞拉諾對原體的理性和智慧有著相當程度的信任，但是他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哪怕是星際戰士，一旦上了年紀，該瞎操心還是會瞎操心。
「決鬥馬上就開始，您準備好了嗎？」
……
動力拳套發出嗡鳴，再一次將襲來的「公義之羽」砸得偏離到了一邊。圈套的指爪上有一道顯眼的、有著熔融痕跡的裂痕，這是它第一次正面格擋「公義之羽」的刀刃時，留下的駭人傷痕，所以現在阿巴頓只敢砸公義之羽的刀身。
阿巴頓揮動動力劍，縈繞其上的分解立場閃動著熒藍色的微光。這一劍將奈芙蒂斯逼得又一次退開，兩人獲得了喘息的機會，雙雙調整著自己的架勢和呼吸。
奈芙蒂斯與阿巴頓的決鬥，就如同所有人預料的一樣精彩：一個是影月蒼狼的一連長，經歷了無數的實戰以及訓練得磨練，他的戰鬥技巧已經堪稱完美；而另一個則是在長期的練習中，已經能夠憑藉劍技與阿庫爾杜納放對的高手。
兩人的戰鬥幾乎像是一件動態的藝術品，那並不是單純地、粗野地廝殺與戰鬥，而是像一場驚險而迅疾的雙人舞。阿巴頓的路數大開大合，動作與招數流露著力量的美感；而奈芙蒂斯身法靈火，加之刀刃上流動的靈火，顯得優雅而從容。
「你覺得誰的贏面大一些？」
托加頓的坐姿很隨意，幾乎是癱在他所坐的台階上，阿庫爾杜納都有些佩服他的強大心理了，分明剛剛還差點在訓練室被艾多隆殺掉，現在竟然就能表現得這麼隨意，就像是剛剛和艾多隆決鬥的不是他一樣。
「難說……就劍技而言，兩個人半斤八兩。」
倒也不是阿庫爾杜納謙虛，作為帝皇之子的第一位宮廷劍士，在剛剛的戰鬥中，他能夠從兩人的往來中挑出很多破綻，只不過考慮到阿巴頓和奈芙蒂斯都有著自己特有的底牌，所以即使他希望奈芙蒂斯能贏，關於最後的結果他確實也說不好。
奈芙蒂斯又一次欺身而上，蒼白的火光在場地中劃出了一道弧線，阿巴頓看準時機，將公義之羽拍在了一邊，動力拳套以最大的功率運轉，趁著奈芙蒂斯失去平衡的一瞬間，一拳沖向他的面門。奈芙蒂斯向一邊閃開，順勢擺好了架勢，便緊接著又要揮出一刀。
「中場——」
一聲清脆的鐘聲響起，瑞拉諾的聲音從場邊傳來，奈芙蒂斯和阿巴頓一邊喘息著一邊收起了架勢，他們的第三段打鬥結束了，依舊沒有分出勝負。
「多麼優秀的戰士，兄弟。」
阿巴頓收起了手中的動力劍，走到了奈芙蒂斯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欣賞的表情，迄今為止，這是他打的最暢快的一次，奈芙蒂斯無疑是能夠與他並駕齊驅的優秀戰士，就算不用靈能，他也相信奈芙蒂斯能與他打的有來有回。
「如果您是影月蒼狼的一員，我甚至想請您加入我的兄弟會了。」
奈芙蒂斯溫和地笑了笑，所謂的兄弟會，就是影月蒼狼特產：戰士結社，說白了其實就是拉幫結派，奈芙蒂斯並不是很喜歡這種文化。
「您的劍技也相當優秀，兄弟，我所指的能夠和您相比的戰士，只有一位。」
他說的是阿庫爾杜納，儘管他還知道另一位劍聖——西吉斯蒙德，但是他畢竟沒有和西吉斯蒙德交過手，所以只能將阿庫爾杜納搬出來作比較。
「我的榮幸，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和您好好地打兩天。」
「饒了我吧……我只是一介文官而已。」
阿巴頓愣了一下，隨即他意識到奈芙蒂斯這句話算不上說謊：就「度亞特隱修會「的工作性質而言，奈芙蒂斯在第三軍團還真算是一個文職，於是阿巴頓笑了起來，這是對於奈芙蒂斯的幽默的禮貌回應。
「文官！兄弟……不過您說得對，我們打的時間也許有些太長了。」
奈芙蒂斯看了阿巴頓一眼，表情稍微帶上了些歉意。雖然在場的所有觀眾們，都因為他們精彩的對決，而帶著興致勃勃的表情，但是奈芙蒂斯對於這場曠日持久的決鬥已經失去了耐心——他多少覺得有些對不起這些觀眾。
「首先為我失去耐心向您道歉，兄弟。下一場我將用出決定勝負的一招。」
「隨您，兄弟，我也很想看一看您的極限。」
阿巴頓這樣說道——而當下一場開始的時候，阿巴頓才知道自己錯得多離譜，才知道為什麼奈芙蒂斯一定要對他道歉。
隨著開場鐘聲的響起，蒼白的靈火沖天而起，洶湧地淹沒了整個圓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