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決鬥
艾多隆在第四十個千年，是被稱作「斷魂者」的強大星際戰士，而此時作為「二連長」的他也並不算弱，剛剛的失利，只不過是因為托加頓突然地用上了手腳，以致於一時應付不及，而並不能說明，他作為戰士是弱小的。
於是托加頓陷入了苦戰。
雖然艾多隆依舊因為他的傲慢，不願像「野蠻的」影月蒼狼那樣使用拳腳，但是他的劍技相當精妙，步伐穩健，雖然憤怒卻依舊保持冷靜，手中的直劍採取守勢，一次又一次地破解著托加頓的攻勢。
甚至艾多隆還能瞅準時機進行幾次反擊，兩人都是老練的戰士，他們都看的出來，這已經變成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決鬥。
又一次交鋒，艾多隆試圖用一個上位的刺擊，擊中或者划過托加頓的脖頸，然而托加頓側身躲過，一個上步用肩膀將艾多隆頂開，兩人又一次拉開了距離。
「即使是粗俗的流氓，也有戰鬥的能力啊。」
艾多隆感嘆著，很顯然，他絕不是在誇讚托加頓，這位帝皇之子的態度高高在上，語氣近似於指點一個不爭氣的「孩子」。艾多隆並沒有放棄羞辱托加頓的想法，而他的對手顯然也是這麼想的。
「對付下流的人，就用下流的方法，對吧？」
托加頓露出了一個自認瀟灑的笑容，事實上也確實瀟灑，只不過更像是一個幫派成員的那種油滑的「瀟灑」，他對艾多隆反唇相譏，這倒是讓瑞拉諾嘆了口氣：那天的會議上他可沒想到托加頓這麼會罵人。
然而就在此時，所有人忽然都移開了目光，一束光線投射在了原本昏暗的觀眾席上，在電機運轉的噪音中，訓練室的門被打開了，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那扇滑動門前，就連艾多隆和托加頓，也不由得跟著人群向那裡看去。
率先踏入滑動門的，是兩位終結者老兵——一位鳳凰衛隊和一位加斯特林，他們分別擎著帝皇之子與影月蒼狼的軍旗，一進門便在門框兩側肅立。接著又是兩道異常高大的身影出現，隨之訓練室發出了一片低聲驚呼。
在場的幾乎所有戰士，幾乎是在一瞬間整齊地單膝跪了下來。
「荷魯斯/福格瑞姆大人！」
荷魯斯的神情嚴肅，他以一種與軍團統帥相符的氣度，將雙手抬起；而福格瑞姆則默契地說出了一句：「起來吧。」
艾多隆隨著原體的話語站了起來，他望著自己的基因之父走向了看台中央為他們留出的位置。瑞拉諾早就提醒過他福格瑞姆大人會來這裡，所以他並不覺得驚訝，只不過荷魯斯與之同行，這讓艾多隆多少感到有些意外。而當他看到那個熟悉的披著斗篷的身影，在福格瑞姆身後也跟進了訓練室的時候，艾多隆才皺起了眉頭。
這傢伙也在。
其實艾多隆對於自己「二連長」的身份是多有怨言的，雖然確實是領主指揮官的一員，但是他更想做那個陪在原體身邊的「一連長」，而這個位置現在被阿庫爾杜納，一個專注於舞槍弄棒的莽夫占據著。
而當福格瑞姆選出「領主指揮官」的時候，艾多隆其實很慶幸，因為他討厭的那個巫師、那個靠嘴皮子妄論藝術的傢伙——奈芙蒂斯——並不在十一個領主指揮官之列，艾多隆慶幸於那個貧民的子嗣不會成為自己的同僚，也樂見父親並不倚重巫師。
然而現在，很明顯，奈芙蒂斯比他更受到原體的器重，那個偽君子、官僚、巫師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跟在福格瑞姆的身邊，如果那個位置是瑞拉諾，艾多隆可以理解，但是那裡確是一位得寵的弄臣，而不是他艾多隆。
阿庫爾杜納看了一眼場中央的艾多隆，很顯然，艾多隆現在只顧著對奈芙蒂斯布滿了，並沒有注意到其實他也是跟著福格瑞姆進場的。隨著荷魯斯進場的阿巴頓也找上了托加頓。而阿庫爾杜納則跑到了瑞拉諾那邊，對他耳語了幾句，瑞拉諾嘆了一口氣。
「決鬥繼續——」
瑞拉諾的聲音響起，這是福格瑞姆的命令，兩位基因原體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商量過了，因為兩個軍團都多少有些執著於決鬥的「神聖性」，因此他們並不打算終止決鬥，這樣也會在兩個軍團中埋下不滿的種子。
荷魯斯落座，他的身後站著賽揚努斯，這位冷靜而忠誠的戰士一直都是他的左膀右臂；而福格瑞姆的身後則站著奈芙蒂斯，每一次與荷魯斯見面，福格瑞姆總是會帶上奈芙蒂斯，似乎在那次事件後，福格瑞姆就相當重視對靈能和亞空間的防範。
科魯茲又一次將那支戟橫在了兩人中間，而後又是開始、兩人衝撞，漫長的對決又一次展開，台上台下也漸漸有了竊竊私語的聲音。阿庫爾杜納退到觀看席的邊上，而恰好阿巴頓也在那裡。
「帝皇之子對於各種武器都很擅長，這位戰士的劍術很精湛。」
阿巴頓笑著對阿庫爾杜納說道，後者當然知道這不過是一句用來打招呼的客套話，他清楚阿巴頓是一位怎樣的戰士，如果對手是自己，那麼或許還可以當得這樣的評價，可是如果是艾多隆……好吧，他在戰鬥方面比不上這位常年跟隨原體的戰士。
「過獎了……我對於這次的事情，向您說一句抱歉。」
阿庫爾杜納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阿巴頓輕輕地欠身，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這笑容就和面對科魯茲的瑞拉諾一模一樣。
「不，其實我一直認為戰士驕傲一些並不算是缺點，只要擁有充足的才能，一位高貴的戰士是應當有所驕傲的。」阿巴頓說道，作為荷魯斯最優秀的兒子，他的語言是得體的，「第三軍團值得你們擁有傲氣。」
與此同時。
荷魯斯向著坐在他身邊的福格瑞姆瞥了一眼。其實這場衝突，同樣有些出乎牧狼神的預料，雖然在預想中兩個軍團的磨合難免出現矛盾，但是聽過了悼亡會對瑞拉諾和奈芙蒂斯的評價，荷魯斯覺得這樣的爆發可能並不會太早。
在荷魯斯構建出的，對於第三軍團的大致印象中，這個軍團應當是那種，雖然數量不多，但是精誠團結，謙遜而優雅的典範軍團，因此艾多隆的出現多少有些出乎荷魯斯的意料，他想起了福格瑞姆對他的提醒：軍團中的有些戰士，有著異乎尋常的高傲。
看來福格瑞姆所言非虛。
不過這也只是「有些出乎意料」這種程度的突發情況而已。
牧狼神對此早已有了預想：他從一開始就決定，在這一次的衝突中，應當讓帝皇之子獲得勝利——福格瑞姆回歸不久，而第三軍團也才剛剛恢復，這些驕傲的帝皇之子無比需要勝利與尊重，讓他們在這場衝突中贏得優勢，對於士氣與兩個軍團的團結都有好處。
而反之，如果影月蒼狼獲得勝利，即使這一次的事件錯在帝皇之子，也難免讓第三軍團的戰士們將這種勝利視作一個「下馬威」，兩個軍團之間會產生裂痕，哪怕指揮官們再理性，這種裂痕也會帶來不可知的風險。
「兩位優秀的戰士，一場精彩的決鬥。」
荷魯斯對福格瑞姆說道，應該說不愧是戰帥人氣王，荷魯斯的笑容帶著一種天然的親和力，經過一次兄弟間的促膝而談，兩位原體的關係看上去已經變得相當融洽了。
「但終究是由傲慢引起的爭鬥，這損害了這場決鬥的完美。」
奈芙蒂斯聽著福格瑞姆的銳評，點了點頭。他和荷魯斯完全就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當然，如果福格瑞姆沒有私下裡找自己商量，對付荷魯斯和影月蒼狼的備案，那麼這幅情景就真的堪稱溫馨了。
該怎麼說呢，奈芙蒂斯懷疑，自從結束了亞空間航行，福格瑞姆見到了未來的自己那一副難言的樣子之後，福格瑞姆就患上了一種疑心病，因為他那天向奈芙蒂斯提出了這樣一個觀點：他的所有兄弟都存在叛變的可能。
好吧，也說不上是疑心病，因為奈芙蒂斯的到來，事實上世界線已經改變了很多，奈芙蒂斯說不好未來會不會照樣變成他記憶中的樣子，也說不好四神是否在他們的棋盤上有了新的安排，從這個角度來說，確實是每一位原體都有可能背叛。
所以福格瑞姆如同一位預言家，在提前做著準備，他要防範每一個軍團，甚至要防範帝皇之子內部出現叛徒，因此才將度亞特當做政委來用。
奈芙蒂斯只覺得前路黯淡，別到最後真搞出個「基利曼大叛亂」的偽經世界線。
「不，兄弟，戰士是應當驕傲的，他只是沒有注意適當的表達方法，但這並不影響那位您的子嗣是一個偉大的戰士。」
荷魯斯這樣說著，奈芙蒂斯當然知道，這不過是一句彩虹馬屁罷了。
「也許吧，不過事實上我倒是更喜歡謙遜這種品格，我很欣賞您的賽揚努斯，您的這位子嗣就擁有這樣的品格。」
倒是福格瑞姆說出的話讓奈芙蒂斯有些驚訝，他一時感到些許感慨：自己這些年的教育不算白費，至少福格瑞姆並不像他的記憶中那樣高傲，這也許能夠改變很多，也許不能，但是這樣的改變總比沒有好。
「我們是帝皇的兒子，是為了全人類（凡人）而戰的戰士，這種品質是必需的。」
於是托加頓陷入了苦戰。
雖然艾多隆依舊因為他的傲慢，不願像「野蠻的」影月蒼狼那樣使用拳腳，但是他的劍技相當精妙，步伐穩健，雖然憤怒卻依舊保持冷靜，手中的直劍採取守勢，一次又一次地破解著托加頓的攻勢。
甚至艾多隆還能瞅準時機進行幾次反擊，兩人都是老練的戰士，他們都看的出來，這已經變成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決鬥。
又一次交鋒，艾多隆試圖用一個上位的刺擊，擊中或者划過托加頓的脖頸，然而托加頓側身躲過，一個上步用肩膀將艾多隆頂開，兩人又一次拉開了距離。
「即使是粗俗的流氓，也有戰鬥的能力啊。」
艾多隆感嘆著，很顯然，他絕不是在誇讚托加頓，這位帝皇之子的態度高高在上，語氣近似於指點一個不爭氣的「孩子」。艾多隆並沒有放棄羞辱托加頓的想法，而他的對手顯然也是這麼想的。
「對付下流的人，就用下流的方法，對吧？」
托加頓露出了一個自認瀟灑的笑容，事實上也確實瀟灑，只不過更像是一個幫派成員的那種油滑的「瀟灑」，他對艾多隆反唇相譏，這倒是讓瑞拉諾嘆了口氣：那天的會議上他可沒想到托加頓這麼會罵人。
然而就在此時，所有人忽然都移開了目光，一束光線投射在了原本昏暗的觀眾席上，在電機運轉的噪音中，訓練室的門被打開了，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那扇滑動門前，就連艾多隆和托加頓，也不由得跟著人群向那裡看去。
率先踏入滑動門的，是兩位終結者老兵——一位鳳凰衛隊和一位加斯特林，他們分別擎著帝皇之子與影月蒼狼的軍旗，一進門便在門框兩側肅立。接著又是兩道異常高大的身影出現，隨之訓練室發出了一片低聲驚呼。
在場的幾乎所有戰士，幾乎是在一瞬間整齊地單膝跪了下來。
「荷魯斯/福格瑞姆大人！」
荷魯斯的神情嚴肅，他以一種與軍團統帥相符的氣度，將雙手抬起；而福格瑞姆則默契地說出了一句：「起來吧。」
艾多隆隨著原體的話語站了起來，他望著自己的基因之父走向了看台中央為他們留出的位置。瑞拉諾早就提醒過他福格瑞姆大人會來這裡，所以他並不覺得驚訝，只不過荷魯斯與之同行，這讓艾多隆多少感到有些意外。而當他看到那個熟悉的披著斗篷的身影，在福格瑞姆身後也跟進了訓練室的時候，艾多隆才皺起了眉頭。
這傢伙也在。
其實艾多隆對於自己「二連長」的身份是多有怨言的，雖然確實是領主指揮官的一員，但是他更想做那個陪在原體身邊的「一連長」，而這個位置現在被阿庫爾杜納，一個專注於舞槍弄棒的莽夫占據著。
而當福格瑞姆選出「領主指揮官」的時候，艾多隆其實很慶幸，因為他討厭的那個巫師、那個靠嘴皮子妄論藝術的傢伙——奈芙蒂斯——並不在十一個領主指揮官之列，艾多隆慶幸於那個貧民的子嗣不會成為自己的同僚，也樂見父親並不倚重巫師。
然而現在，很明顯，奈芙蒂斯比他更受到原體的器重，那個偽君子、官僚、巫師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跟在福格瑞姆的身邊，如果那個位置是瑞拉諾，艾多隆可以理解，但是那裡確是一位得寵的弄臣，而不是他艾多隆。
阿庫爾杜納看了一眼場中央的艾多隆，很顯然，艾多隆現在只顧著對奈芙蒂斯布滿了，並沒有注意到其實他也是跟著福格瑞姆進場的。隨著荷魯斯進場的阿巴頓也找上了托加頓。而阿庫爾杜納則跑到了瑞拉諾那邊，對他耳語了幾句，瑞拉諾嘆了一口氣。
「決鬥繼續——」
瑞拉諾的聲音響起，這是福格瑞姆的命令，兩位基因原體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商量過了，因為兩個軍團都多少有些執著於決鬥的「神聖性」，因此他們並不打算終止決鬥，這樣也會在兩個軍團中埋下不滿的種子。
荷魯斯落座，他的身後站著賽揚努斯，這位冷靜而忠誠的戰士一直都是他的左膀右臂；而福格瑞姆的身後則站著奈芙蒂斯，每一次與荷魯斯見面，福格瑞姆總是會帶上奈芙蒂斯，似乎在那次事件後，福格瑞姆就相當重視對靈能和亞空間的防範。
科魯茲又一次將那支戟橫在了兩人中間，而後又是開始、兩人衝撞，漫長的對決又一次展開，台上台下也漸漸有了竊竊私語的聲音。阿庫爾杜納退到觀看席的邊上，而恰好阿巴頓也在那裡。
「帝皇之子對於各種武器都很擅長，這位戰士的劍術很精湛。」
阿巴頓笑著對阿庫爾杜納說道，後者當然知道這不過是一句用來打招呼的客套話，他清楚阿巴頓是一位怎樣的戰士，如果對手是自己，那麼或許還可以當得這樣的評價，可是如果是艾多隆……好吧，他在戰鬥方面比不上這位常年跟隨原體的戰士。
「過獎了……我對於這次的事情，向您說一句抱歉。」
阿庫爾杜納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阿巴頓輕輕地欠身，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這笑容就和面對科魯茲的瑞拉諾一模一樣。
「不，其實我一直認為戰士驕傲一些並不算是缺點，只要擁有充足的才能，一位高貴的戰士是應當有所驕傲的。」阿巴頓說道，作為荷魯斯最優秀的兒子，他的語言是得體的，「第三軍團值得你們擁有傲氣。」
與此同時。
荷魯斯向著坐在他身邊的福格瑞姆瞥了一眼。其實這場衝突，同樣有些出乎牧狼神的預料，雖然在預想中兩個軍團的磨合難免出現矛盾，但是聽過了悼亡會對瑞拉諾和奈芙蒂斯的評價，荷魯斯覺得這樣的爆發可能並不會太早。
在荷魯斯構建出的，對於第三軍團的大致印象中，這個軍團應當是那種，雖然數量不多，但是精誠團結，謙遜而優雅的典範軍團，因此艾多隆的出現多少有些出乎荷魯斯的意料，他想起了福格瑞姆對他的提醒：軍團中的有些戰士，有著異乎尋常的高傲。
看來福格瑞姆所言非虛。
不過這也只是「有些出乎意料」這種程度的突發情況而已。
牧狼神對此早已有了預想：他從一開始就決定，在這一次的衝突中，應當讓帝皇之子獲得勝利——福格瑞姆回歸不久，而第三軍團也才剛剛恢復，這些驕傲的帝皇之子無比需要勝利與尊重，讓他們在這場衝突中贏得優勢，對於士氣與兩個軍團的團結都有好處。
而反之，如果影月蒼狼獲得勝利，即使這一次的事件錯在帝皇之子，也難免讓第三軍團的戰士們將這種勝利視作一個「下馬威」，兩個軍團之間會產生裂痕，哪怕指揮官們再理性，這種裂痕也會帶來不可知的風險。
「兩位優秀的戰士，一場精彩的決鬥。」
荷魯斯對福格瑞姆說道，應該說不愧是戰帥人氣王，荷魯斯的笑容帶著一種天然的親和力，經過一次兄弟間的促膝而談，兩位原體的關係看上去已經變得相當融洽了。
「但終究是由傲慢引起的爭鬥，這損害了這場決鬥的完美。」
奈芙蒂斯聽著福格瑞姆的銳評，點了點頭。他和荷魯斯完全就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當然，如果福格瑞姆沒有私下裡找自己商量，對付荷魯斯和影月蒼狼的備案，那麼這幅情景就真的堪稱溫馨了。
該怎麼說呢，奈芙蒂斯懷疑，自從結束了亞空間航行，福格瑞姆見到了未來的自己那一副難言的樣子之後，福格瑞姆就患上了一種疑心病，因為他那天向奈芙蒂斯提出了這樣一個觀點：他的所有兄弟都存在叛變的可能。
好吧，也說不上是疑心病，因為奈芙蒂斯的到來，事實上世界線已經改變了很多，奈芙蒂斯說不好未來會不會照樣變成他記憶中的樣子，也說不好四神是否在他們的棋盤上有了新的安排，從這個角度來說，確實是每一位原體都有可能背叛。
所以福格瑞姆如同一位預言家，在提前做著準備，他要防範每一個軍團，甚至要防範帝皇之子內部出現叛徒，因此才將度亞特當做政委來用。
奈芙蒂斯只覺得前路黯淡，別到最後真搞出個「基利曼大叛亂」的偽經世界線。
「不，兄弟，戰士是應當驕傲的，他只是沒有注意適當的表達方法，但這並不影響那位您的子嗣是一個偉大的戰士。」
荷魯斯這樣說著，奈芙蒂斯當然知道，這不過是一句彩虹馬屁罷了。
「也許吧，不過事實上我倒是更喜歡謙遜這種品格，我很欣賞您的賽揚努斯，您的這位子嗣就擁有這樣的品格。」
倒是福格瑞姆說出的話讓奈芙蒂斯有些驚訝，他一時感到些許感慨：自己這些年的教育不算白費，至少福格瑞姆並不像他的記憶中那樣高傲，這也許能夠改變很多，也許不能，但是這樣的改變總比沒有好。
「我們是帝皇的兒子，是為了全人類（凡人）而戰的戰士，這種品質是必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