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影月蒼狼
「對比之下，我的鳳凰們有些寒酸啊。」
當福格瑞姆看清了那些在艦橋前甲板列隊的加斯特林時，福格瑞姆壓低了聲音，這樣對奈芙蒂斯說道。這些精銳的影月蒼狼們，在復仇之魂號上排列成了齊整的方陣，二十套經過改良的加斯特林型終結者動力甲，在暖色調的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彩。
而在方陣的正前方，還站著五位戰士，其中四位穿著裝飾華麗的MK2精工動力甲，剩下的最高大的那位，並沒有穿著那套裝飾著荷魯斯之眼的、標誌性的終結者動力甲「巨蛇之鱗」，而是只披著一件面料貴重而設計簡單的長袍。
福格瑞姆看得出來，荷魯斯顯然已經提前對第三軍團的情況進行了必要的了解，並且為了照顧自己的情緒，貼心地只帶了與自己的鳳凰衛隊對等的二十位終結者老兵。雖說如此，但是光是這樣一艘龐大的榮光女王級，就已經足以說明兩個軍團之間的差異了。
奈芙蒂斯陪著福格瑞姆，走上了復仇之魂號的甲板。
「由衷感謝您的到來，兄弟。」
在福格瑞姆即將來到歡迎隊伍的面前時，作為東道主的荷魯斯向前踏上了幾步，他向著福格瑞姆伸出了右手，就像當初認出帝皇一樣，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讓牧狼神幾乎一眼就認出了他的兄弟。
「同樣感謝您體貼的關懷，兄弟。」
兩位巨人相互握過了手，荷魯斯側過身體，將他身後的那四位影月蒼狼的戰士讓進了福格瑞姆的視野。
「我的『悼亡會』，分別是阿巴頓、艾希曼德、托加頓以及賽揚努斯。」
福格瑞姆看著悼亡會的四人，他們對福格瑞姆行了標準的天鷹禮，以示對原體的尊敬。福格瑞姆點了點頭，他朝著身後招手，接著兩個穿著鐵騎型終結者的戰士走了出來，福格瑞姆保持著他那溫和的微笑。
「我的書記官瑞拉諾，以及祭司長奈芙蒂斯。」
荷魯斯一邊向兩人點頭示意，一邊打量著他們。他在觀看帝皇之子的資料時，就對這兩人印象深刻，一位是曾與帝皇一同作戰的老戰士，而另一位是得到了馬卡多和帝皇同時看重的靈能者。
奈芙蒂斯微笑著行禮，用平靜而友好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這位高大的……光頭。
應該說不愧是在幾乎所有原體中都吃得開的未來戰帥，作為帝皇的子嗣，如果不在意光頭的話，荷魯斯的相貌毫無疑問硬朗而出色，雖然對待凡人時牧狼神也許倨傲，但是在面對阿斯塔特戰士們的時候，荷魯斯充滿親和力。
所有戰士的楷模，令人心悅誠服地首歸之子。
「我想，我們可以換一個更舒適的地方，好好聊一聊。」
於是加斯特林們分列兩旁，為客人們讓出了一條寬敞的道路，荷魯斯輕車熟路的挽上了福格瑞姆的胳膊，就像是相識多年的老友那樣。前面不遠處，就是荷魯斯為這次會面準備的房間，在福格瑞姆到來之前，他特意將房間精心地進行了裝飾。
荷魯斯從心中覺得，自己對這些比自己更晚回歸帝國的兄弟，有著某種責任。他將自己視作帝皇最倚仗的長子，因而他有義務對自己的兄弟們進行照料。
「兩位，我們的房間在這邊。」
幾乎是與荷魯斯挽起福格瑞姆同一時間，阿巴頓走到了瑞拉諾和奈芙蒂斯的面前，他那與他的基因之父相似的臉上，露出了同樣和善的笑容。奈芙蒂斯的動力甲並沒有像瑞拉諾那樣華麗，又披著粗布的斗篷，阿巴頓猜測他大概率是一位謙遜的戰士。
於是他先向瑞拉諾欠身，接著才是奈芙蒂斯——一位謙遜的戰士不會因此感到冒犯，這樣的選擇明顯是更加合適的。接著阿巴頓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謝。」
奈芙蒂斯一邊表達著感謝，一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阿巴頓：這也是戰錘宇宙的一位著名人物，「百戰百勝」的混沌戰帥，更是做出了「原體的時代結束了」這一重要結論的偉大理論家……不行，不要再想了，奈芙蒂斯覺得自己的笑快繃不住了。
……
「請您儘管放鬆，畢竟這並不算是一次正式的談話。」
荷魯斯這樣說著，而福格瑞姆已經找到了一張合適的沙發，優雅地坐了上去。該說不說，這間這間接待室布置得很好，接待室主體採用較深的原木色，算不上多麼寬敞，剛好足夠容納兩位身形巨大的基因原體。
接待室中並沒有設置過於明亮的照明系統，而是將一座燒著篝火的壁爐作為最大的光源，使得整個接待室的敏感度處於一個舒適的區間，壁爐前鋪著一整張某種野獸的皮毛，作為地毯，地毯旁則擺著兩張原體尺寸的沙發。
兩邊的牆壁，一邊掛著兩張掛毯，由影月蒼狼的戰士親手製作，分別是兩個軍團的標誌；而另一邊則挖出了一座酒櫃，其上擺放著荷魯斯珍藏的各式各樣的酒水。
「來一杯嗎？我比較推薦這種產自泰拉的葡萄酒。」
荷魯斯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瓶葡萄酒倒進醒酒器中。接著，他在一隻「醴澤」式的高腳杯中，為福格瑞姆倒上了酒，福格瑞姆笑著接過了杯子，杯中酒液的邊緣呈現一種如同磚紅色，他就著杯口輕輕地聞了聞，那酒散發著一種混合著橡木香氣的香草香。
福格瑞姆抿了一口在舌尖，這並不是什麼烈酒，入口並沒有非常濃郁的果甜味，而是更偏向類似鼠尾草的香氣。
「很不錯的酒……五十年左右？」
「準確地評價。」荷魯斯這才坐下，他的手中也端著一杯酒。牧狼神笑了，很顯然他的這位兄弟是懂得酒水的好壞的，這很好，「哦，說起酒，我倒是想起了我們的另一位兄弟……您見過他了嗎？」
福格瑞姆搖了搖頭。
「黎曼·魯斯？我還沒有見過他。」
「他是一位……有趣的人，您早晚會見到他的。」荷魯斯說道，他似乎並沒有聊正事的打算，溫暖而昏暗的房間降低了正式感，兩人就像是真正的兄弟那樣閒聊著，「我應當提前提醒您，如果魯斯請您喝酒，那麼您最好謹慎一些。」
福格瑞姆莞爾一笑，他當然聽得懂荷魯斯的玩笑，畢竟魯斯用狼酒把帝皇喝趴下的壯舉，在馬卡多和奈芙蒂斯的口中算是一個常見的笑話了。他看著眼前和藹可親的荷魯斯，這傢伙的一舉一動，都符合一位完美地「兄長」應當有的樣子，而更可貴的是，福格瑞姆在其中看不到欺騙，他可以判斷，荷魯斯是真心想做一位合格的親人。
「我倒是很好奇狼酒到底是什麼味道。」
福格瑞姆也適時地開了一個玩笑，既然荷魯斯並不打算與自己談論正事，既然之後還有內環與悼亡社的正式會議，那麼他也沒有必要掃興地在這裡提起無趣的工作事項。
「也許您能給我講一講，您和父親並肩作戰的事情，其實我對戈戎戰役很感興趣……」
福格瑞姆知道，荷魯斯相當珍視他與帝皇並肩作戰的三十年，而戈戎戰役正是他「救下」了帝皇的一場戰爭。福格瑞姆認為，既然荷魯斯對自己展現出了好意，那麼他也有必要說一些能夠讓荷魯斯感到驕傲的事情——禮尚往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阿巴頓將瑞拉諾和奈芙蒂斯帶到了原體的接待室旁邊的另一間房間，這個房間比荷魯斯的接待室大多了，相比兄弟之間閒談的舒適房間，這間明亮而寬闊的房間，則更像是一個正式的會議室。
會議室中擺了一張圓桌，旁邊擺上了五張精緻的石質座椅，悼亡會的四人，在瑞拉諾和奈芙蒂斯入座之後，才坐上了自己的座位。
「在原體們聊完之前，請允許我們接待二位。」
賽揚努斯一邊說著，一邊為兩人倒上了葡萄酒，他就像專門學習過侍酒師相關的知識，以一種不緊不慢的優雅，為所有人都倒了一杯。。雖然這邊用的酒水並不能與福格瑞姆喝的那種相比，但是品質依舊相當不俗。
當賽揚努斯回到自己的座位之後，阿巴頓這才站了起來，他揚起了自己的酒杯。
「兩位，請允許我表達自己的榮幸：從今天起，影月蒼狼就將與帝皇之子合作，兩個軍團將長期並肩作戰，我相信，這將是銀河間最為榮耀的事，兩個軍團將如同親兄弟一般，為了帝皇偉大的遠征而勤勉不懈！」
隨著阿巴頓的祝詞，悼亡會的其他人也舉起了酒杯，向著兩位帝皇之子敬酒。於是瑞拉諾與奈芙蒂斯也站起來，舉起了酒杯。
「第三軍團將感到同樣榮幸——當然，如果我能代表第三軍團的戰士們的話。」
就像是帝皇之子一直以來的風格那樣，瑞拉諾以一種無可挑剔的儀態，向悼亡會的四人說道，他是帝皇之子，以超越帝皇的期待著名，他當然不允許自己在行為上有所不足。
「誠如書記官所言。」
奈芙蒂斯說道，他看著眼前悼亡社的四人，很顯然，墮落之前的影月蒼狼是相當優秀的，他們將自己視作各個軍團的典範，對自己的要求相當嚴格。眼前的四個人，都有著一位合格的外交官應該有的從容氣度。
四人喝下了酒，賽揚努斯又熟練地為眾人倒上了一杯。正式的開場白已經過去了，悼亡會中最活潑的那位托加頓，一邊打量著奈芙蒂斯，一邊在臉上掛上了一種玩世不恭的笑容。
「奈芙蒂斯祭司長，您的打扮很樸素呢。」
托加頓知道，幾乎所有的帝皇之子，都有著對於完美的狂熱的追求，他們往往以一種對待藝術品的態度，對待自己的武器裝備，即使是新兵，都要在動力甲的塗裝下勾畫上細緻精美的暗紋。像是奈芙蒂斯這種正常的樸素塗裝，在帝皇之子是相當少見的。
「嗯哼……在第三軍團，也許樸素一些反而才是最具有個性的？」
奈芙蒂斯聳了聳肩膀，他當然記得托加頓，影月蒼狼的忠誠派，第二連連長。雖然是一位忠誠的戰士，但同時也是一位樂子人，他經常攛掇後來的洛肯講述口袋帝國的故事。所以這個時候他問出這個問題倒也算不上是什麼冒犯，奈芙蒂斯很樂意順德他的問題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托加頓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說實話，他很喜歡這種願意開玩笑的好人。
當福格瑞姆看清了那些在艦橋前甲板列隊的加斯特林時，福格瑞姆壓低了聲音，這樣對奈芙蒂斯說道。這些精銳的影月蒼狼們，在復仇之魂號上排列成了齊整的方陣，二十套經過改良的加斯特林型終結者動力甲，在暖色調的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彩。
而在方陣的正前方，還站著五位戰士，其中四位穿著裝飾華麗的MK2精工動力甲，剩下的最高大的那位，並沒有穿著那套裝飾著荷魯斯之眼的、標誌性的終結者動力甲「巨蛇之鱗」，而是只披著一件面料貴重而設計簡單的長袍。
福格瑞姆看得出來，荷魯斯顯然已經提前對第三軍團的情況進行了必要的了解，並且為了照顧自己的情緒，貼心地只帶了與自己的鳳凰衛隊對等的二十位終結者老兵。雖說如此，但是光是這樣一艘龐大的榮光女王級，就已經足以說明兩個軍團之間的差異了。
奈芙蒂斯陪著福格瑞姆，走上了復仇之魂號的甲板。
「由衷感謝您的到來，兄弟。」
在福格瑞姆即將來到歡迎隊伍的面前時，作為東道主的荷魯斯向前踏上了幾步，他向著福格瑞姆伸出了右手，就像當初認出帝皇一樣，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讓牧狼神幾乎一眼就認出了他的兄弟。
「同樣感謝您體貼的關懷，兄弟。」
兩位巨人相互握過了手，荷魯斯側過身體，將他身後的那四位影月蒼狼的戰士讓進了福格瑞姆的視野。
「我的『悼亡會』，分別是阿巴頓、艾希曼德、托加頓以及賽揚努斯。」
福格瑞姆看著悼亡會的四人，他們對福格瑞姆行了標準的天鷹禮，以示對原體的尊敬。福格瑞姆點了點頭，他朝著身後招手，接著兩個穿著鐵騎型終結者的戰士走了出來，福格瑞姆保持著他那溫和的微笑。
「我的書記官瑞拉諾，以及祭司長奈芙蒂斯。」
荷魯斯一邊向兩人點頭示意，一邊打量著他們。他在觀看帝皇之子的資料時，就對這兩人印象深刻，一位是曾與帝皇一同作戰的老戰士，而另一位是得到了馬卡多和帝皇同時看重的靈能者。
奈芙蒂斯微笑著行禮，用平靜而友好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這位高大的……光頭。
應該說不愧是在幾乎所有原體中都吃得開的未來戰帥，作為帝皇的子嗣，如果不在意光頭的話，荷魯斯的相貌毫無疑問硬朗而出色，雖然對待凡人時牧狼神也許倨傲，但是在面對阿斯塔特戰士們的時候，荷魯斯充滿親和力。
所有戰士的楷模，令人心悅誠服地首歸之子。
「我想，我們可以換一個更舒適的地方，好好聊一聊。」
於是加斯特林們分列兩旁，為客人們讓出了一條寬敞的道路，荷魯斯輕車熟路的挽上了福格瑞姆的胳膊，就像是相識多年的老友那樣。前面不遠處，就是荷魯斯為這次會面準備的房間，在福格瑞姆到來之前，他特意將房間精心地進行了裝飾。
荷魯斯從心中覺得，自己對這些比自己更晚回歸帝國的兄弟，有著某種責任。他將自己視作帝皇最倚仗的長子，因而他有義務對自己的兄弟們進行照料。
「兩位，我們的房間在這邊。」
幾乎是與荷魯斯挽起福格瑞姆同一時間，阿巴頓走到了瑞拉諾和奈芙蒂斯的面前，他那與他的基因之父相似的臉上，露出了同樣和善的笑容。奈芙蒂斯的動力甲並沒有像瑞拉諾那樣華麗，又披著粗布的斗篷，阿巴頓猜測他大概率是一位謙遜的戰士。
於是他先向瑞拉諾欠身，接著才是奈芙蒂斯——一位謙遜的戰士不會因此感到冒犯，這樣的選擇明顯是更加合適的。接著阿巴頓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謝。」
奈芙蒂斯一邊表達著感謝，一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阿巴頓：這也是戰錘宇宙的一位著名人物，「百戰百勝」的混沌戰帥，更是做出了「原體的時代結束了」這一重要結論的偉大理論家……不行，不要再想了，奈芙蒂斯覺得自己的笑快繃不住了。
……
「請您儘管放鬆，畢竟這並不算是一次正式的談話。」
荷魯斯這樣說著，而福格瑞姆已經找到了一張合適的沙發，優雅地坐了上去。該說不說，這間這間接待室布置得很好，接待室主體採用較深的原木色，算不上多麼寬敞，剛好足夠容納兩位身形巨大的基因原體。
接待室中並沒有設置過於明亮的照明系統，而是將一座燒著篝火的壁爐作為最大的光源，使得整個接待室的敏感度處於一個舒適的區間，壁爐前鋪著一整張某種野獸的皮毛，作為地毯，地毯旁則擺著兩張原體尺寸的沙發。
兩邊的牆壁，一邊掛著兩張掛毯，由影月蒼狼的戰士親手製作，分別是兩個軍團的標誌；而另一邊則挖出了一座酒櫃，其上擺放著荷魯斯珍藏的各式各樣的酒水。
「來一杯嗎？我比較推薦這種產自泰拉的葡萄酒。」
荷魯斯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瓶葡萄酒倒進醒酒器中。接著，他在一隻「醴澤」式的高腳杯中，為福格瑞姆倒上了酒，福格瑞姆笑著接過了杯子，杯中酒液的邊緣呈現一種如同磚紅色，他就著杯口輕輕地聞了聞，那酒散發著一種混合著橡木香氣的香草香。
福格瑞姆抿了一口在舌尖，這並不是什麼烈酒，入口並沒有非常濃郁的果甜味，而是更偏向類似鼠尾草的香氣。
「很不錯的酒……五十年左右？」
「準確地評價。」荷魯斯這才坐下，他的手中也端著一杯酒。牧狼神笑了，很顯然他的這位兄弟是懂得酒水的好壞的，這很好，「哦，說起酒，我倒是想起了我們的另一位兄弟……您見過他了嗎？」
福格瑞姆搖了搖頭。
「黎曼·魯斯？我還沒有見過他。」
「他是一位……有趣的人，您早晚會見到他的。」荷魯斯說道，他似乎並沒有聊正事的打算，溫暖而昏暗的房間降低了正式感，兩人就像是真正的兄弟那樣閒聊著，「我應當提前提醒您，如果魯斯請您喝酒，那麼您最好謹慎一些。」
福格瑞姆莞爾一笑，他當然聽得懂荷魯斯的玩笑，畢竟魯斯用狼酒把帝皇喝趴下的壯舉，在馬卡多和奈芙蒂斯的口中算是一個常見的笑話了。他看著眼前和藹可親的荷魯斯，這傢伙的一舉一動，都符合一位完美地「兄長」應當有的樣子，而更可貴的是，福格瑞姆在其中看不到欺騙，他可以判斷，荷魯斯是真心想做一位合格的親人。
「我倒是很好奇狼酒到底是什麼味道。」
福格瑞姆也適時地開了一個玩笑，既然荷魯斯並不打算與自己談論正事，既然之後還有內環與悼亡社的正式會議，那麼他也沒有必要掃興地在這裡提起無趣的工作事項。
「也許您能給我講一講，您和父親並肩作戰的事情，其實我對戈戎戰役很感興趣……」
福格瑞姆知道，荷魯斯相當珍視他與帝皇並肩作戰的三十年，而戈戎戰役正是他「救下」了帝皇的一場戰爭。福格瑞姆認為，既然荷魯斯對自己展現出了好意，那麼他也有必要說一些能夠讓荷魯斯感到驕傲的事情——禮尚往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阿巴頓將瑞拉諾和奈芙蒂斯帶到了原體的接待室旁邊的另一間房間，這個房間比荷魯斯的接待室大多了，相比兄弟之間閒談的舒適房間，這間明亮而寬闊的房間，則更像是一個正式的會議室。
會議室中擺了一張圓桌，旁邊擺上了五張精緻的石質座椅，悼亡會的四人，在瑞拉諾和奈芙蒂斯入座之後，才坐上了自己的座位。
「在原體們聊完之前，請允許我們接待二位。」
賽揚努斯一邊說著，一邊為兩人倒上了葡萄酒，他就像專門學習過侍酒師相關的知識，以一種不緊不慢的優雅，為所有人都倒了一杯。。雖然這邊用的酒水並不能與福格瑞姆喝的那種相比，但是品質依舊相當不俗。
當賽揚努斯回到自己的座位之後，阿巴頓這才站了起來，他揚起了自己的酒杯。
「兩位，請允許我表達自己的榮幸：從今天起，影月蒼狼就將與帝皇之子合作，兩個軍團將長期並肩作戰，我相信，這將是銀河間最為榮耀的事，兩個軍團將如同親兄弟一般，為了帝皇偉大的遠征而勤勉不懈！」
隨著阿巴頓的祝詞，悼亡會的其他人也舉起了酒杯，向著兩位帝皇之子敬酒。於是瑞拉諾與奈芙蒂斯也站起來，舉起了酒杯。
「第三軍團將感到同樣榮幸——當然，如果我能代表第三軍團的戰士們的話。」
就像是帝皇之子一直以來的風格那樣，瑞拉諾以一種無可挑剔的儀態，向悼亡會的四人說道，他是帝皇之子，以超越帝皇的期待著名，他當然不允許自己在行為上有所不足。
「誠如書記官所言。」
奈芙蒂斯說道，他看著眼前悼亡社的四人，很顯然，墮落之前的影月蒼狼是相當優秀的，他們將自己視作各個軍團的典範，對自己的要求相當嚴格。眼前的四個人，都有著一位合格的外交官應該有的從容氣度。
四人喝下了酒，賽揚努斯又熟練地為眾人倒上了一杯。正式的開場白已經過去了，悼亡會中最活潑的那位托加頓，一邊打量著奈芙蒂斯，一邊在臉上掛上了一種玩世不恭的笑容。
「奈芙蒂斯祭司長，您的打扮很樸素呢。」
托加頓知道，幾乎所有的帝皇之子，都有著對於完美的狂熱的追求，他們往往以一種對待藝術品的態度，對待自己的武器裝備，即使是新兵，都要在動力甲的塗裝下勾畫上細緻精美的暗紋。像是奈芙蒂斯這種正常的樸素塗裝，在帝皇之子是相當少見的。
「嗯哼……在第三軍團，也許樸素一些反而才是最具有個性的？」
奈芙蒂斯聳了聳肩膀，他當然記得托加頓，影月蒼狼的忠誠派，第二連連長。雖然是一位忠誠的戰士，但同時也是一位樂子人，他經常攛掇後來的洛肯講述口袋帝國的故事。所以這個時候他問出這個問題倒也算不上是什麼冒犯，奈芙蒂斯很樂意順德他的問題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托加頓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說實話，他很喜歡這種願意開玩笑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