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二憨被抓
小毛爹帶著小毛姐姐走後。
二憨父親問道：「二憨，和俺說實話，小姐姐的肚子是不是恁弄大的。如果是，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明個俺找人去小毛家提親。」
二憨跪下說：「爹、娘，真不是俺。俺不能認。」
二憨母親在一旁抹著眼淚：「小毛家才出這檔子事，恁就不能離他家遠遠的。非要湊著上去，現在倒好了，不知道他姐去哪勾搭的男人，現在把屎全抹恁身上了。」
二憨父親：「俺相信俺兒子，二憨不是做了那事不認的人，現在小毛姐姐也不說是誰，村子裡到處都說是二憨的種。現在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二憨父親扶起二憨：「娃，聽俺的。只有恁願意，俺不要這張老臉去她家提親，不管這是誰的種，都算俺老李家的。」
大哥在一旁說道：「爹，恁可別糊塗。這事俺家要是認了，一輩子擱村里抬不起頭。」
二憨父親：「那恁說咋弄。」
大哥：「要不讓二憨先跑出去，到時候小毛姐姐把娃生下來，二憨再回來。不行咱就去做個親子鑑定。要不是咱家的種，這髒水也潑不到咱家。」
二憨母親說：「中中，俺看老大說得是個辦法。」
二憨父親嘆了一口氣：「現在看來只能這樣了。二憨連夜收拾東西先跑吧，現在咱有理說不清。現在沒啥證據，恁先出去避避風頭。」
二憨點了點頭。
二憨回屋收拾了東西，跪在爹娘面前：「爹、娘，孩兒不孝。等事情水落石出了，俺一定回來好好孝敬恁二老。」
二憨大哥連夜開著拖拉機，把二憨送到隔壁縣城坐火車。
第二天，縣裡的公安上門了。
一名年紀偏大的公安問道：「這是李國忠的家嗎？」
二憨父親說：「是的，同志。恁是來幹啥的？」
公安回答道：「有人報案，說李國忠涉嫌犯罪，我們要帶他回去接受調查。」
二憨母親說：「領導，真的沒有這檔子事啊，俺家二憨忠厚老實，在俺村里是出了名的。」
公安說道：「現在事情還不清楚，請你們家人配合調查，把李國忠叫出來跟我們走。」
二憨父親：「同志，二憨不在家，俺是他爹，俺用命擔保，俺兒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老大開著拖拉機到門口剛剛停下，在門口喊著：「爹、娘，俺回來了。」
兩名年輕公安聽到聲音，沖了過去，把老大按住：「你是不是李國忠？現在懷疑你涉嫌一起案件，請配合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老大被按在拖拉機上直叫喚：「俺不是，俺叫李國棟，俺是他大哥，公安同志。」
年紀偏大的公安拿出一張照片核對了一下，對著年輕的公安說道：「小李、小張，不是他。放開吧。」
老大被放開，甩了甩手，二憨家門口聚集起了越來越多的人。
年紀偏大的公安說道：「我們是正常執法，請你們家人配合。如果他跑了，我們只能報請上級發布通緝令了。」
人群一陣騷動，有人說：「啥，二憨做了這事還敢跑。」
年紀偏大的公安再次警告：「請李國忠的家人配合公安機關辦案。」
二憨娘、大嫂、六妹被嚇得哭了出來。
老四拉著老大的衣角：「大哥，咋辦啊！」
老大小聲說道：「俺咋知道咋辦，人都被我送走了。」
老五站在人群中，對著院子裡的三名公安吼道：「恁閉嘴，俺二哥不可能幹這事。」
老五養父趕緊捂住老五的嘴：「小孩啥都不懂，同志，對不住，對不住了。」
老五被捂住嘴，拼命地想要把話出來。
老五養父母只能捂著嘴，掐著老五的手臂，把他拖走。
三名公安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聚集過來：「請大家散了，不要影響公安辦案。」
二憨爹的拳頭捏得緊緊的：「同志，二憨確實不在家。如果你們非要抓人，就抓俺吧。」
年紀偏大的公安說道：「老鄉，看在您年紀不小了，請不要影響我們辦案，我再說一次，如果李國忠不出來，那我們就回去申請發布通緝令了，我們一定要給被害人和家屬一個交代。」
二憨爹『撲通』跪在年紀偏大的公安面前，拉著他的褲腿說：「同志，俺兒子真不會幹這事。俺求恁了。」
看到自己父親都跪倒了，一家人連忙跪下朝三名公安磕頭。
年紀偏大的公安對身邊的兩個小年輕吼著：「愣著幹啥，趕緊把人扶起來。群眾那麼多，造成不良影響怎麼辦。」
那兩個公安才反應過來，連忙過去扶人。
突然人群外有個聲音傳過來：「公安同志，俺就是李國忠。」
人群一陣寂靜。
年紀偏大的公安看著來人，對比了一下照片，對旁邊的兩名公安說：「對，是他。把他抓住。」
人群立馬讓開一條道，兩名年輕的公安沖了過去。二憨把提的包扔在地上，雙手舉起，兩名公安把二憨放倒，銬了起來。
年紀偏大的公安對著二憨父親說：「老鄉，恁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更不會誣陷一個好人的，我們只是請你兒子回去配合調查。如果查清楚不是他，過段時間就放他回來了。」
說完就轉身出門。
二憨被兩名公安拉起來，扣得死死的，四人正要往公安車上去。
二憨對著身邊的一名年輕公安說：「同志，俺可以和俺家人說句話不。」
那名公安說：「說什麼說，你給我老實點。」
年紀偏大的公安說：「小張，別這樣。讓他和家人說句話吧，我們就在旁邊。」
年輕公安只能點了點頭，四人又轉頭回到了二憨家。二憨一家人還癱坐在地上，二憨想跪下說，被兩名公安拎著，怎麼都跪不下去。
二憨爹看見二憨，連忙爬起來摸著二憨的臉說：「傻孩子，恁跑回來幹啥。俺就是豁出命不要了，也不願恁被抓啊。」
二憨娘說：「恁爹說得是，俺倆老不死的，也活夠了，要命就把俺倆的命拿走吧。」
老大、老四、老六聽見父母這麼說，都哭了起來。
二憨哭著說：「爹、娘，俺沒做過那事，俺相信他們會還俺一個公道的。恁二老放心，俺一定會回來的。」
年紀偏大的公安說：「走吧。」
說完一行人就上車走了。
二憨父親問道：「二憨，和俺說實話，小姐姐的肚子是不是恁弄大的。如果是，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明個俺找人去小毛家提親。」
二憨跪下說：「爹、娘，真不是俺。俺不能認。」
二憨母親在一旁抹著眼淚：「小毛家才出這檔子事，恁就不能離他家遠遠的。非要湊著上去，現在倒好了，不知道他姐去哪勾搭的男人，現在把屎全抹恁身上了。」
二憨父親：「俺相信俺兒子，二憨不是做了那事不認的人，現在小毛姐姐也不說是誰，村子裡到處都說是二憨的種。現在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二憨父親扶起二憨：「娃，聽俺的。只有恁願意，俺不要這張老臉去她家提親，不管這是誰的種，都算俺老李家的。」
大哥在一旁說道：「爹，恁可別糊塗。這事俺家要是認了，一輩子擱村里抬不起頭。」
二憨父親：「那恁說咋弄。」
大哥：「要不讓二憨先跑出去，到時候小毛姐姐把娃生下來，二憨再回來。不行咱就去做個親子鑑定。要不是咱家的種，這髒水也潑不到咱家。」
二憨母親說：「中中，俺看老大說得是個辦法。」
二憨父親嘆了一口氣：「現在看來只能這樣了。二憨連夜收拾東西先跑吧，現在咱有理說不清。現在沒啥證據，恁先出去避避風頭。」
二憨點了點頭。
二憨回屋收拾了東西，跪在爹娘面前：「爹、娘，孩兒不孝。等事情水落石出了，俺一定回來好好孝敬恁二老。」
二憨大哥連夜開著拖拉機，把二憨送到隔壁縣城坐火車。
第二天，縣裡的公安上門了。
一名年紀偏大的公安問道：「這是李國忠的家嗎？」
二憨父親說：「是的，同志。恁是來幹啥的？」
公安回答道：「有人報案，說李國忠涉嫌犯罪，我們要帶他回去接受調查。」
二憨母親說：「領導，真的沒有這檔子事啊，俺家二憨忠厚老實，在俺村里是出了名的。」
公安說道：「現在事情還不清楚，請你們家人配合調查，把李國忠叫出來跟我們走。」
二憨父親：「同志，二憨不在家，俺是他爹，俺用命擔保，俺兒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老大開著拖拉機到門口剛剛停下，在門口喊著：「爹、娘，俺回來了。」
兩名年輕公安聽到聲音，沖了過去，把老大按住：「你是不是李國忠？現在懷疑你涉嫌一起案件，請配合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老大被按在拖拉機上直叫喚：「俺不是，俺叫李國棟，俺是他大哥，公安同志。」
年紀偏大的公安拿出一張照片核對了一下，對著年輕的公安說道：「小李、小張，不是他。放開吧。」
老大被放開，甩了甩手，二憨家門口聚集起了越來越多的人。
年紀偏大的公安說道：「我們是正常執法，請你們家人配合。如果他跑了，我們只能報請上級發布通緝令了。」
人群一陣騷動，有人說：「啥，二憨做了這事還敢跑。」
年紀偏大的公安再次警告：「請李國忠的家人配合公安機關辦案。」
二憨娘、大嫂、六妹被嚇得哭了出來。
老四拉著老大的衣角：「大哥，咋辦啊！」
老大小聲說道：「俺咋知道咋辦，人都被我送走了。」
老五站在人群中，對著院子裡的三名公安吼道：「恁閉嘴，俺二哥不可能幹這事。」
老五養父趕緊捂住老五的嘴：「小孩啥都不懂，同志，對不住，對不住了。」
老五被捂住嘴，拼命地想要把話出來。
老五養父母只能捂著嘴，掐著老五的手臂，把他拖走。
三名公安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聚集過來：「請大家散了，不要影響公安辦案。」
二憨爹的拳頭捏得緊緊的：「同志，二憨確實不在家。如果你們非要抓人，就抓俺吧。」
年紀偏大的公安說道：「老鄉，看在您年紀不小了，請不要影響我們辦案，我再說一次，如果李國忠不出來，那我們就回去申請發布通緝令了，我們一定要給被害人和家屬一個交代。」
二憨爹『撲通』跪在年紀偏大的公安面前，拉著他的褲腿說：「同志，俺兒子真不會幹這事。俺求恁了。」
看到自己父親都跪倒了，一家人連忙跪下朝三名公安磕頭。
年紀偏大的公安對身邊的兩個小年輕吼著：「愣著幹啥，趕緊把人扶起來。群眾那麼多，造成不良影響怎麼辦。」
那兩個公安才反應過來，連忙過去扶人。
突然人群外有個聲音傳過來：「公安同志，俺就是李國忠。」
人群一陣寂靜。
年紀偏大的公安看著來人，對比了一下照片，對旁邊的兩名公安說：「對，是他。把他抓住。」
人群立馬讓開一條道，兩名年輕的公安沖了過去。二憨把提的包扔在地上，雙手舉起，兩名公安把二憨放倒，銬了起來。
年紀偏大的公安對著二憨父親說：「老鄉，恁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更不會誣陷一個好人的，我們只是請你兒子回去配合調查。如果查清楚不是他，過段時間就放他回來了。」
說完就轉身出門。
二憨被兩名公安拉起來，扣得死死的，四人正要往公安車上去。
二憨對著身邊的一名年輕公安說：「同志，俺可以和俺家人說句話不。」
那名公安說：「說什麼說，你給我老實點。」
年紀偏大的公安說：「小張，別這樣。讓他和家人說句話吧，我們就在旁邊。」
年輕公安只能點了點頭，四人又轉頭回到了二憨家。二憨一家人還癱坐在地上，二憨想跪下說，被兩名公安拎著，怎麼都跪不下去。
二憨爹看見二憨，連忙爬起來摸著二憨的臉說：「傻孩子，恁跑回來幹啥。俺就是豁出命不要了，也不願恁被抓啊。」
二憨娘說：「恁爹說得是，俺倆老不死的，也活夠了，要命就把俺倆的命拿走吧。」
老大、老四、老六聽見父母這麼說，都哭了起來。
二憨哭著說：「爹、娘，俺沒做過那事，俺相信他們會還俺一個公道的。恁二老放心，俺一定會回來的。」
年紀偏大的公安說：「走吧。」
說完一行人就上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