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流言四起
時間一晃又過了兩個月。
二憨這天和大哥在田裡打藥，看著眼前綠油油的麥子，二憨對著大哥說：「大哥，等會兒俺打完這一片，俺去小毛家地里看看。他家的地，憑他姐、他娘忙不過來。」
大哥說：「中，去吧。咱爹也同意恁去小毛家幫幫忙，以前三子在的時候，天天跑去獻殷勤。恁個憨貨，要是有三子一半精，小毛姐姐不久被恁拿下了。」
二憨羞紅了臉：「大哥，別胡說，小毛是俺兄弟，俺不會對他姐有啥想法的。」
大哥：「真的？俺的好弟弟，小毛姐姐咋說也是俺村里數得上號的漂亮女子了，恁會沒想法？」
二憨：「俺沒有就沒有！」
大哥：「哈哈哈，沒有沒有。是俺胡說了。」
二憨打完這片地，就背著藥桶往小毛家地里走去。
到了小毛家地里，二憨看見小毛姐姐一個人在打藥：「姐，俺來幫恁。」
小毛姐姐抬起頭：「二憨，恁來了？多謝恁了，這麼一大片地，恁不來，俺都不知道忙到啥時候。」
二憨：「姐，恁一邊休息去吧。俺來干。」
「中，俺也有點不舒服，俺去那邊坐坐。」
村里忙完農活的兩個人路過，對著二憨說：「二憨，又來幫小毛家幹活了。辛苦了」
二憨和他們打了個招呼，繼續干自己的活。
那兩人其中一人說：「二憨這孩子真不錯，忠厚老實的，又能幹。就是也老大不小了，咋還不成家。」
另一人說：「俺聽說，最近二憨家一直在張羅給二憨相親，媒婆都去了好幾個了。」
「俺也聽說了，恁說二憨家又有拖拉機，他爹又有文化，家裡人也多，以後分地，地也不少，誰家姑娘嫁過去，就享福了。」
兩人絮絮叨叨地聊了一路，直到身影消失在田間的盡頭。
二憨忙活了一下午，終於把藥打完了。小毛姐姐遞過來一碗水：「二憨，多虧恁哥幾個幫俺家了，不然這麼多的活，俺家都不知道咋辦。」
二憨喝了一大碗水：「姐，恁別客氣，小毛是咱哥幾個的弟弟，俺答應過小毛，要幫襯著恁家，再說，俺幾個年輕力壯的，這點活不算啥。」
小毛姐姐呵呵地捂著嘴笑了起來。
二憨：「姐，忙完就快回去吧。俺回去看看俺家地里活幹完沒有。」
小毛姐姐：「去俺家吃飯吧，今天恁幫忙打藥，飯都沒吃上一口。」
二憨穿上鞋子：「不去了，姐。俺回去了。」
小毛姐姐：「中，那俺就不留恁了。」
二憨回到自己地里，老大還有一塊地沒打完。
二憨接著繼續給那塊地打藥
回去的路上，二憨大哥開著拖拉機：「二憨，恁說小毛家辦喪事收了多少禮錢，咋這段時間看小毛姐姐都吃胖了。」
二憨：「俺不知道。」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一會兒就回到了家。
回到家，看見母親旁邊坐了一個婦人。大哥又對二憨說：「看吧，又是給恁說媒的。哈哈哈」
二憨說：「俺還沒這心思，等再過幾年，老六大點，再考慮吧。」
大哥：「恁個憨貨，老六讀書又不行，等再過兩年就要嫁人了，恁等他幹啥。」
二憨洗了把臉，把盆里水倒了就回房間了。
二憨母親說：「二憨，回屋幹啥。快過來」
二憨：「娘，俺幹了一天農活了，累了，回屋睡會。」
二憨娘：「這孩子。」
媒婆說：「不礙事，不礙事。」
兩人繼續聊了起來。
晚上吃過飯，二憨娘來到二憨屋裡：「二憨，恁這孩子，這段時間來了多少媒婆了，恁一個都不見。」
二憨：「娘，俺真的還不想說媳婦。再說俺家現在也沒啥錢。咱家日子剛好過點，等俺再存點錢，再考慮說媳婦吧。」
二憨娘：「恁這孩子。誰家結婚有錢才結，先結婚，兩個人成家後一起掙錢，俺幾輩人都這樣，俺和恁爹說親的時候，家裡窮得連個碗都沒有，還不是把恁哥幾個拉扯那麼大。」
二憨把母親推出門外：「娘，俺知道了，俺知道了，俺會好好考慮的。」
二憨母親在門口嘆了口氣，就回房了。
第二天。
二憨扛著鋤頭要下地幹活，路過村裡的大榕樹。
幾個女人聚在一起說著八卦：「嘿，恁聽說了不。小毛姐姐懷孕了，昨晚她家鬧得可凶了，她爹用拐杖把她打得哭天喊地的。」
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女人說：「懷孕了？俺就說這段時間她肚子咋那麼大。原來是有了呀。」
另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嗑著瓜子湊過來說：「是啊，俺也聽說了。聽人說那孩子好像是二憨的。」
穿著藍色衣服的女人說：「啥？二憨的？看不出嘛，二憨在人前人五人六的，看著就忠厚老實的，咋干出這事。」
另一個胖女人說：「怪不得俺前段時間去二憨家說媒，二憨死活不答應，原來是和小毛姐姐搞上了。」
二憨路過，看著幾個女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走上去問道：「幾位嬸子，恁說啥呢？」
「沒啥沒啥。」幾個女人抬著凳子就走開了。
下午二憨幹完農活，回到家。看見小毛爹帶著小毛姐姐來到家裡，準備洗個手過去打個招呼。
二憨爹生氣地吼道：「恁這犢子，滾過來，跪下。」
二憨不明所以，走過去：「爹，咋了？」
二憨爹：「跪下！」
二憨只能跪下。
二憨爹：「恁和俺說實話，小毛姐姐的肚子是不是恁弄大的？」
二憨驚呼：「不是，爹，不是俺！」
二憨爹語氣轉變對著小毛姐姐說：「姑娘，恁和大伯說，是不是著渾小子乾的。」
小毛姐姐看了一眼二憨，繼續哭了起來，沒說話。
小毛爹站起來提著棍子就要打二憨，被二憨大哥攔下：「恁這狗日的，禍害了俺家小毛不說，現在俺家姑娘都被恁糟蹋了，俺打死恁。」說完舉著拐杖就要打向二憨。
二憨爹連忙去攔住落下的拐杖，小毛爹沒站穩，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
用拐杖生氣地砸著地面：「好好好，恁老李姐家欺負俺家沒男人是不。俺就不信，沒地方說理去。姑娘，走去公安所，咱找公安去。」
二憨爹連忙拉住：「大兄弟，別別別，咱兩家坐下來好好談。」
小毛爹手一甩，掙脫了二憨爹的手，帶著小毛姐姐出門去。
二憨這天和大哥在田裡打藥，看著眼前綠油油的麥子，二憨對著大哥說：「大哥，等會兒俺打完這一片，俺去小毛家地里看看。他家的地，憑他姐、他娘忙不過來。」
大哥說：「中，去吧。咱爹也同意恁去小毛家幫幫忙，以前三子在的時候，天天跑去獻殷勤。恁個憨貨，要是有三子一半精，小毛姐姐不久被恁拿下了。」
二憨羞紅了臉：「大哥，別胡說，小毛是俺兄弟，俺不會對他姐有啥想法的。」
大哥：「真的？俺的好弟弟，小毛姐姐咋說也是俺村里數得上號的漂亮女子了，恁會沒想法？」
二憨：「俺沒有就沒有！」
大哥：「哈哈哈，沒有沒有。是俺胡說了。」
二憨打完這片地，就背著藥桶往小毛家地里走去。
到了小毛家地里，二憨看見小毛姐姐一個人在打藥：「姐，俺來幫恁。」
小毛姐姐抬起頭：「二憨，恁來了？多謝恁了，這麼一大片地，恁不來，俺都不知道忙到啥時候。」
二憨：「姐，恁一邊休息去吧。俺來干。」
「中，俺也有點不舒服，俺去那邊坐坐。」
村里忙完農活的兩個人路過，對著二憨說：「二憨，又來幫小毛家幹活了。辛苦了」
二憨和他們打了個招呼，繼續干自己的活。
那兩人其中一人說：「二憨這孩子真不錯，忠厚老實的，又能幹。就是也老大不小了，咋還不成家。」
另一人說：「俺聽說，最近二憨家一直在張羅給二憨相親，媒婆都去了好幾個了。」
「俺也聽說了，恁說二憨家又有拖拉機，他爹又有文化，家裡人也多，以後分地，地也不少，誰家姑娘嫁過去，就享福了。」
兩人絮絮叨叨地聊了一路，直到身影消失在田間的盡頭。
二憨忙活了一下午，終於把藥打完了。小毛姐姐遞過來一碗水：「二憨，多虧恁哥幾個幫俺家了，不然這麼多的活，俺家都不知道咋辦。」
二憨喝了一大碗水：「姐，恁別客氣，小毛是咱哥幾個的弟弟，俺答應過小毛，要幫襯著恁家，再說，俺幾個年輕力壯的，這點活不算啥。」
小毛姐姐呵呵地捂著嘴笑了起來。
二憨：「姐，忙完就快回去吧。俺回去看看俺家地里活幹完沒有。」
小毛姐姐：「去俺家吃飯吧，今天恁幫忙打藥，飯都沒吃上一口。」
二憨穿上鞋子：「不去了，姐。俺回去了。」
小毛姐姐：「中，那俺就不留恁了。」
二憨回到自己地里，老大還有一塊地沒打完。
二憨接著繼續給那塊地打藥
回去的路上，二憨大哥開著拖拉機：「二憨，恁說小毛家辦喪事收了多少禮錢，咋這段時間看小毛姐姐都吃胖了。」
二憨：「俺不知道。」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一會兒就回到了家。
回到家，看見母親旁邊坐了一個婦人。大哥又對二憨說：「看吧，又是給恁說媒的。哈哈哈」
二憨說：「俺還沒這心思，等再過幾年，老六大點，再考慮吧。」
大哥：「恁個憨貨，老六讀書又不行，等再過兩年就要嫁人了，恁等他幹啥。」
二憨洗了把臉，把盆里水倒了就回房間了。
二憨母親說：「二憨，回屋幹啥。快過來」
二憨：「娘，俺幹了一天農活了，累了，回屋睡會。」
二憨娘：「這孩子。」
媒婆說：「不礙事，不礙事。」
兩人繼續聊了起來。
晚上吃過飯，二憨娘來到二憨屋裡：「二憨，恁這孩子，這段時間來了多少媒婆了，恁一個都不見。」
二憨：「娘，俺真的還不想說媳婦。再說俺家現在也沒啥錢。咱家日子剛好過點，等俺再存點錢，再考慮說媳婦吧。」
二憨娘：「恁這孩子。誰家結婚有錢才結，先結婚，兩個人成家後一起掙錢，俺幾輩人都這樣，俺和恁爹說親的時候，家裡窮得連個碗都沒有，還不是把恁哥幾個拉扯那麼大。」
二憨把母親推出門外：「娘，俺知道了，俺知道了，俺會好好考慮的。」
二憨母親在門口嘆了口氣，就回房了。
第二天。
二憨扛著鋤頭要下地幹活，路過村裡的大榕樹。
幾個女人聚在一起說著八卦：「嘿，恁聽說了不。小毛姐姐懷孕了，昨晚她家鬧得可凶了，她爹用拐杖把她打得哭天喊地的。」
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女人說：「懷孕了？俺就說這段時間她肚子咋那麼大。原來是有了呀。」
另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嗑著瓜子湊過來說：「是啊，俺也聽說了。聽人說那孩子好像是二憨的。」
穿著藍色衣服的女人說：「啥？二憨的？看不出嘛，二憨在人前人五人六的，看著就忠厚老實的，咋干出這事。」
另一個胖女人說：「怪不得俺前段時間去二憨家說媒，二憨死活不答應，原來是和小毛姐姐搞上了。」
二憨路過，看著幾個女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走上去問道：「幾位嬸子，恁說啥呢？」
「沒啥沒啥。」幾個女人抬著凳子就走開了。
下午二憨幹完農活，回到家。看見小毛爹帶著小毛姐姐來到家裡，準備洗個手過去打個招呼。
二憨爹生氣地吼道：「恁這犢子，滾過來，跪下。」
二憨不明所以，走過去：「爹，咋了？」
二憨爹：「跪下！」
二憨只能跪下。
二憨爹：「恁和俺說實話，小毛姐姐的肚子是不是恁弄大的？」
二憨驚呼：「不是，爹，不是俺！」
二憨爹語氣轉變對著小毛姐姐說：「姑娘，恁和大伯說，是不是著渾小子乾的。」
小毛姐姐看了一眼二憨，繼續哭了起來，沒說話。
小毛爹站起來提著棍子就要打二憨，被二憨大哥攔下：「恁這狗日的，禍害了俺家小毛不說，現在俺家姑娘都被恁糟蹋了，俺打死恁。」說完舉著拐杖就要打向二憨。
二憨爹連忙去攔住落下的拐杖，小毛爹沒站穩，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
用拐杖生氣地砸著地面：「好好好，恁老李姐家欺負俺家沒男人是不。俺就不信，沒地方說理去。姑娘，走去公安所，咱找公安去。」
二憨爹連忙拉住：「大兄弟，別別別，咱兩家坐下來好好談。」
小毛爹手一甩，掙脫了二憨爹的手，帶著小毛姐姐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