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沒等衛德清回答，岳鳴珂指了指地上的字跡搶先道：「師妹糊塗，當今世上，還有什麼地方會有如此多的……」這人機巧得很，他雖不知道衛德清為何不肯將話說清楚，但既然不說，必然有他的用意。
練霓裳又看了看地上，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衛德清說習練者不少，自己卻從來沒有見過，原來都在皇宮大院，保護著各國皇帝，一般人當然見不到了！練霓裳忽然靈光一閃，不對呀，既然是各國皇帝貼身內侍習練的功夫，全真教和少林寺又怎麼會有副本？她這人心直口快，直接就問了出來，岳鳴珂從衛德清網開始講這個故事的時候，就有這個疑問，此時也目光灼灼地看向衛德清，聽聽他會怎麼回答。
衛德清道：「全真教現在再怎麼落寞，那也是大元的國教之一，從皇家藏書院借閱一些王公貴族們看不上的功夫，還是輕而易舉的，至於少林，也是同理，他們在鄭國的地位，可是僅次於儒家的，想必要抄錄一份副本也不是難事。」
他這麼一說三人也反應過來，各個國家雖然實力強橫，終究只能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發展，想要更進一步，當真是難上加難。與「佛」「道」兩家這種混成了千年的勢力相比，終究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底蘊。這兩家在江湖上表現得一團和氣。在各國朝堂這種主戰場，縱然在儒家的壓制下，還是殺得難解難分。他們若是想從已過朝廷內弄到這種秘籍，還真不算難。不說旁人，就是卓一航想要通過武當玄教的關係從南楚弄到《葵花寶典》的副本，南楚朝廷也是樂意賣給玄教這個面子的。
練霓裳面露失望之色，各國大內之中的宦官數量可是不少，她上哪裡得知這群人誰將《葵花寶典》練到了極高深的境界，能帶給她啟發？
衛德清看他面露失望之色沉思片刻道：「練姐姐要是真想找《葵花寶典》的傳人過上兩手，小道還真知道兩個人選，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理你。」
練霓裳兩眼放光道：「世間有如此高手而我不能與之交手，豈不是抱憾終生，小道士你且說，能不能找到他們是姐姐的事。」岳鳴珂與卓一航也兩眼放光，混江湖的哪有不想見識一下奇功絕藝的道理？
衛德清點頭道：「好，那我就說說，一個是西秦大內不怎麼出名的內侍，名喚韓本用，小道估計此人大概是不會理會你的挑戰的。另一個人名氣甚大，但是卻更不好見，乃是鄭國境內黑木崖上日月神教的教主東方不敗。」
練霓裳雙眼放光，點頭道：「韓本用於東方不敗麼？我記住了。」接著她話鋒一轉說道：「小道士，你說這些江湖秘聞與我有什麼用，你不是說要讓我知道方才敗在哪裡了嗎？」
衛德清道：「練姐姐莫要著急，只不是說到雲台峰一脈的劍氣之爭的起因一時間說歪了嗎，咱們這就繼續。雲台峰一脈的理念之爭是對是錯，已經無從說起了，反正兩邊剩的人已經不多了，不過小道敢肯定的是，他們這群人定是從小就被人洗腦了，不然也做不出如此離譜的事情。江湖上只會一些粗淺功夫打把式賣藝的人都知道兩句話『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練功不練武，十年白辛苦』。你要說這兩撥人連這麼粗淺的道理都不懂，小道是不怎麼相信的，到最後不過是利益分配的問題罷了，虧他們還能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衛德清的話一出口，風中隱約又傳出一聲冷哼，也不知道是不是專門給自己這個揭人家老底的人聽的。好在他臉皮夠厚，剛才特意沒說出葵花寶典的修煉秘密就是想試試能不能把這位老人家引出來，人家沒上這個當。現在他在明知道對方存在的情況下還這麼說，還是在試探。
練霓裳等人似乎是真的不知情，聽完衛德清的敘述皆是唏噓不已。
衛德清見那老者鐵了心地不肯出來，又接著說道：「老實說，從你們二人該藏的切磋來看，用的劍法招式俱是精妙絕倫，就算與玉女峰的《清風十三式》相比也各有所長，《清風十三式》可以謂之精，你們二人的劍招可以謂之博。說不上孰優孰劣，正如你們比劍之時，最終決定勝負的還是人。」
練霓裳甜甜地笑了起來，說道：「小道士，你是說我不如這位岳兄嘍？」
衛德清道：「當然不是，只不過到了後來，你的劍招太過死板，再加上你們本就同出一門，招式上雖然看起來南轅北轍，但只要熟悉了套路，從中找出規律並不是難事，小道能做到，這位岳居士浸淫此道數年，怎會看不出。」
練霓裳來男生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被衛德清用龍門劍法打敗，是她這輩子到目前為止最難受的事情，每每想來都恨得牙痒痒。衛德清能用老大爺在公園強身健體的劍法擊敗自己，用更精妙的劍法打敗自己豈不是更容易？所以這仇需要提高自己的實力然後再報。她只能強作笑意道：「小道士你有什麼簡介不妨直接說出來，姐姐頂得住。」
衛德清道：「單以劍法而論，姐姐真不能說成已窺上乘武學之門。姐姐似乎不懂得，招數是死的，發招之人卻是活的。死招用出得再妙，遇上了活招數，免不了縛手縛腳，只有任人宰割。」
練霓裳剛想反駁，又想起自己被衛德清與岳鳴珂擊敗的場景，不知怎麼開口。
衛德清道：「說到底，你與岳居士的差距還沒那麼明顯，雖然你的內功比他稍遜一籌，但差距並不大，說到底還是這個『活』字，學招時要活學，使招時要活使。倘若拘泥不化，便練熟了幾千萬手絕招，將你那套劍法練得倒背如流又有什麼用？遇上了真正高手，終究還是給人家破得乾乾淨淨，就像剛才一樣。」
練霓裳又看了看地上，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衛德清說習練者不少，自己卻從來沒有見過，原來都在皇宮大院，保護著各國皇帝，一般人當然見不到了！練霓裳忽然靈光一閃，不對呀，既然是各國皇帝貼身內侍習練的功夫，全真教和少林寺又怎麼會有副本？她這人心直口快，直接就問了出來，岳鳴珂從衛德清網開始講這個故事的時候，就有這個疑問，此時也目光灼灼地看向衛德清，聽聽他會怎麼回答。
衛德清道：「全真教現在再怎麼落寞，那也是大元的國教之一，從皇家藏書院借閱一些王公貴族們看不上的功夫，還是輕而易舉的，至於少林，也是同理，他們在鄭國的地位，可是僅次於儒家的，想必要抄錄一份副本也不是難事。」
他這麼一說三人也反應過來，各個國家雖然實力強橫，終究只能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發展，想要更進一步，當真是難上加難。與「佛」「道」兩家這種混成了千年的勢力相比，終究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底蘊。這兩家在江湖上表現得一團和氣。在各國朝堂這種主戰場，縱然在儒家的壓制下，還是殺得難解難分。他們若是想從已過朝廷內弄到這種秘籍，還真不算難。不說旁人，就是卓一航想要通過武當玄教的關係從南楚弄到《葵花寶典》的副本，南楚朝廷也是樂意賣給玄教這個面子的。
練霓裳面露失望之色，各國大內之中的宦官數量可是不少，她上哪裡得知這群人誰將《葵花寶典》練到了極高深的境界，能帶給她啟發？
衛德清看他面露失望之色沉思片刻道：「練姐姐要是真想找《葵花寶典》的傳人過上兩手，小道還真知道兩個人選，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理你。」
練霓裳兩眼放光道：「世間有如此高手而我不能與之交手，豈不是抱憾終生，小道士你且說，能不能找到他們是姐姐的事。」岳鳴珂與卓一航也兩眼放光，混江湖的哪有不想見識一下奇功絕藝的道理？
衛德清點頭道：「好，那我就說說，一個是西秦大內不怎麼出名的內侍，名喚韓本用，小道估計此人大概是不會理會你的挑戰的。另一個人名氣甚大，但是卻更不好見，乃是鄭國境內黑木崖上日月神教的教主東方不敗。」
練霓裳雙眼放光，點頭道：「韓本用於東方不敗麼？我記住了。」接著她話鋒一轉說道：「小道士，你說這些江湖秘聞與我有什麼用，你不是說要讓我知道方才敗在哪裡了嗎？」
衛德清道：「練姐姐莫要著急，只不是說到雲台峰一脈的劍氣之爭的起因一時間說歪了嗎，咱們這就繼續。雲台峰一脈的理念之爭是對是錯，已經無從說起了，反正兩邊剩的人已經不多了，不過小道敢肯定的是，他們這群人定是從小就被人洗腦了，不然也做不出如此離譜的事情。江湖上只會一些粗淺功夫打把式賣藝的人都知道兩句話『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練功不練武，十年白辛苦』。你要說這兩撥人連這麼粗淺的道理都不懂，小道是不怎麼相信的，到最後不過是利益分配的問題罷了，虧他們還能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衛德清的話一出口，風中隱約又傳出一聲冷哼，也不知道是不是專門給自己這個揭人家老底的人聽的。好在他臉皮夠厚，剛才特意沒說出葵花寶典的修煉秘密就是想試試能不能把這位老人家引出來，人家沒上這個當。現在他在明知道對方存在的情況下還這麼說，還是在試探。
練霓裳等人似乎是真的不知情，聽完衛德清的敘述皆是唏噓不已。
衛德清見那老者鐵了心地不肯出來，又接著說道：「老實說，從你們二人該藏的切磋來看，用的劍法招式俱是精妙絕倫，就算與玉女峰的《清風十三式》相比也各有所長，《清風十三式》可以謂之精，你們二人的劍招可以謂之博。說不上孰優孰劣，正如你們比劍之時，最終決定勝負的還是人。」
練霓裳甜甜地笑了起來，說道：「小道士，你是說我不如這位岳兄嘍？」
衛德清道：「當然不是，只不過到了後來，你的劍招太過死板，再加上你們本就同出一門，招式上雖然看起來南轅北轍，但只要熟悉了套路，從中找出規律並不是難事，小道能做到，這位岳居士浸淫此道數年，怎會看不出。」
練霓裳來男生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被衛德清用龍門劍法打敗，是她這輩子到目前為止最難受的事情，每每想來都恨得牙痒痒。衛德清能用老大爺在公園強身健體的劍法擊敗自己，用更精妙的劍法打敗自己豈不是更容易？所以這仇需要提高自己的實力然後再報。她只能強作笑意道：「小道士你有什麼簡介不妨直接說出來，姐姐頂得住。」
衛德清道：「單以劍法而論，姐姐真不能說成已窺上乘武學之門。姐姐似乎不懂得，招數是死的，發招之人卻是活的。死招用出得再妙，遇上了活招數，免不了縛手縛腳，只有任人宰割。」
練霓裳剛想反駁，又想起自己被衛德清與岳鳴珂擊敗的場景，不知怎麼開口。
衛德清道：「說到底，你與岳居士的差距還沒那麼明顯，雖然你的內功比他稍遜一籌，但差距並不大，說到底還是這個『活』字，學招時要活學，使招時要活使。倘若拘泥不化，便練熟了幾千萬手絕招，將你那套劍法練得倒背如流又有什麼用？遇上了真正高手，終究還是給人家破得乾乾淨淨，就像剛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