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聽到衛德清的發言，練霓裳也不知道如何反駁。她自問不是小戶出身，師父傳授的，給自己留下的各門各派的奇功絕藝也不少。岳鳴珂與自己師出同門，更何況那些奇功絕藝本就是他師父收集的。卓一航所在的武當玄教歷史更比三豐真人創立武當三豐派更早，也是留下了不少絕技。所以對《葵花寶典》也是以好奇為主，不像自己最近接連失敗，所以對武功的追求有些急功近利，以至於心態有些失衡。
冷靜下來的練霓裳再看向衛德清時與卓一航一樣發現了他嘴角的壞笑，不覺有些羞怒道：「你這小道士沒安好心，拿姐姐開涮。」
衛德清笑著賠禮道：「練姐姐勿要生氣，是小道不對，不過姐姐如此心態務必要小心些，走火入魔可不是開玩笑的。」
練霓裳白了他一眼道：「放心，姐姐我心裡有數，別逃避，快點繼續說《葵花寶典》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它誇得天上少有，卻棄之如敝屣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衛德清道：「這門奇功來歷確實有些蹊蹺據傳最初《葵花寶典》是由一對夫妻合著。因男方名字中有『葵』字，女方名字中有『花』字，因此合稱《葵花寶典》。以為二人恩愛的象徵。後來不知出了何事夫妻二人反目，對武功加以改造，在原來的基礎上各自創出半部寶典，且互相克制。而且都被收錄到了《葵花寶典》之中，流傳後世。後來此功幾經輾轉，中間有沒有遺失部分也不清楚，總之最後落入到了三百年前宮中一位宦官手裡。這位宦官乃是天縱奇才，《葵花寶典》經他之手改造一番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不但將《寶典》內的分歧盡數融和，甚至讓威力更上一層，變成了如今這個版本。」
練霓裳一臉狐疑地看著衛德清道：「小道士，我怎麼總覺得你沒安好心呢，說了這麼多也沒聽你講到正題，快說，這門武功的弊端到底是什麼？」
衛德清道：「練姐姐這就冤枉個人了，我好心好意地將這等江湖秘聞講給你們聽，要是不知道此功的來歷，就算說了弊端，又有什麼用？」
練霓裳聞言抬手做勢要打，衛德清趕道：「練姐姐莫要捉急，我這就說！話說那宦官將《葵花寶典》一番改造之後，這門武功已經變成了一門兼具內外的絕世奇功，練成之人內功絕不可小覷，當然，一般的高手也撐不到看見習練《葵花寶典》之人內功的時候，因為這門武功講究的就是一個字『快』。能在『快』字一道上能與之爭鋒的劍法小道也只見過一門，便是阿飛兄用的劍法。只有撐過了寶典的『快』才有機會見到他的『強』。」
這次沒人再打斷他的話，衛德清抿了一口茶接著說道：「要說起他的破綻，眾所周知，一門武功若是進境神速，根基不免就會淺薄，《葵花寶典》也是如此。前期若是經受不住變強的誘惑，牢牢地打下地基，以後就容易陷入見知障，數年不得寸進。」
岳鳴珂疑惑道：「可這對道長來說應該不是問題吧？《全真心法》是天下公認的築基上上之選，以此為基礎，我不相信道長會有著這樣的顧慮。」
衛德清拱手道：「岳居士好見識，小道現在若要習練《葵花寶典》那是絕無半點障礙的，可問題是習練此功的第一關，小道實在是過不去。」
練霓裳神色奇怪道：「你這小道士不是膽大得很嗎，什麼熱鬧都敢去湊，怎麼在一門唾手可得的神功面前畏畏縮縮？」
這次衛德清沒有說話，只是從火堆之中抽出一根燒成碳的樹枝，甩滅上面的明火，唰唰刷在地上寫下了八個大字——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其餘三人見到字後均是瞪大了雙眼，互相之間一夥地看了一眼，生怕自己看錯，卓一航更是驚訝地叫出聲來。
「衛道長，這……這不對吧？」
「有何不對？」
卓一航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練霓裳不由感嘆：「怪不得你這小道士不肯練，一門武功若是有如此習練的條件，就算它再是神奇豈不是也要失傳？我恐怕無緣得見。」
衛德清搖搖頭道：「練姐姐這可就說錯了，這門武功非但沒有失傳，而且其修煉者眾多，人丁興旺，就算再過多久恐怕也會有人去練。」
練霓裳疑惑地道：「如此苛刻的條件還會有人去練？」她忽然一拍巴掌道：「我知道了，這門奇功修煉的條件是為男子定製的，若是修煉者為女子，這前提條件便不復存在！」
衛德清道：「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葵花寶典》的名字除了取最初那夫妻二人的名字中各一字，還有一層含義便是取葵花向陽的含義。別看這門神功的改進者是一位宦官，但這門功夫乃是天下至陽的武功之一，女子修煉便會向男子轉化，不但性格越來越男人，甚至一些生理特徵也越來越陽剛，但是因為天生沒有男人的某些生理激素，會讓修煉者從生理到心理都陷入一種可悲的癲狂，最後發瘋而死。這可是前輩們用生命試探出來的血淋淋的教訓！」
卓一航道：「這《葵花寶典》到底是一門什麼功夫？怎麼這等邪門？」
衛德清道：「這就是一門極端的功夫，你們也該知道，一門武功越是極端，其威力便越是巨大。譬如說少林四大神功之一的《純陽童子功》也是一種至陽的功法，表現出來卻好像並不太強，實際則是這門武功無時無刻不在聚集一道純陽之氣孕養在體內，成為壓箱底的手段。你們可以想像一下，一個老和尚存了幾十年的純陽之氣爆發出來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三人均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認同了衛德清的觀點。
練霓裳道：「小道士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這門武功的習練者在哪兒？姐姐我好去請教一番，看看是不是真如你小子說得那般神奇！」
冷靜下來的練霓裳再看向衛德清時與卓一航一樣發現了他嘴角的壞笑，不覺有些羞怒道：「你這小道士沒安好心，拿姐姐開涮。」
衛德清笑著賠禮道：「練姐姐勿要生氣，是小道不對，不過姐姐如此心態務必要小心些，走火入魔可不是開玩笑的。」
練霓裳白了他一眼道：「放心，姐姐我心裡有數，別逃避，快點繼續說《葵花寶典》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它誇得天上少有，卻棄之如敝屣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衛德清道：「這門奇功來歷確實有些蹊蹺據傳最初《葵花寶典》是由一對夫妻合著。因男方名字中有『葵』字，女方名字中有『花』字，因此合稱《葵花寶典》。以為二人恩愛的象徵。後來不知出了何事夫妻二人反目，對武功加以改造，在原來的基礎上各自創出半部寶典，且互相克制。而且都被收錄到了《葵花寶典》之中，流傳後世。後來此功幾經輾轉，中間有沒有遺失部分也不清楚，總之最後落入到了三百年前宮中一位宦官手裡。這位宦官乃是天縱奇才，《葵花寶典》經他之手改造一番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不但將《寶典》內的分歧盡數融和，甚至讓威力更上一層，變成了如今這個版本。」
練霓裳一臉狐疑地看著衛德清道：「小道士，我怎麼總覺得你沒安好心呢，說了這麼多也沒聽你講到正題，快說，這門武功的弊端到底是什麼？」
衛德清道：「練姐姐這就冤枉個人了，我好心好意地將這等江湖秘聞講給你們聽，要是不知道此功的來歷，就算說了弊端，又有什麼用？」
練霓裳聞言抬手做勢要打，衛德清趕道：「練姐姐莫要捉急，我這就說！話說那宦官將《葵花寶典》一番改造之後，這門武功已經變成了一門兼具內外的絕世奇功，練成之人內功絕不可小覷，當然，一般的高手也撐不到看見習練《葵花寶典》之人內功的時候，因為這門武功講究的就是一個字『快』。能在『快』字一道上能與之爭鋒的劍法小道也只見過一門，便是阿飛兄用的劍法。只有撐過了寶典的『快』才有機會見到他的『強』。」
這次沒人再打斷他的話，衛德清抿了一口茶接著說道：「要說起他的破綻，眾所周知，一門武功若是進境神速，根基不免就會淺薄，《葵花寶典》也是如此。前期若是經受不住變強的誘惑，牢牢地打下地基，以後就容易陷入見知障，數年不得寸進。」
岳鳴珂疑惑道：「可這對道長來說應該不是問題吧？《全真心法》是天下公認的築基上上之選，以此為基礎，我不相信道長會有著這樣的顧慮。」
衛德清拱手道：「岳居士好見識，小道現在若要習練《葵花寶典》那是絕無半點障礙的，可問題是習練此功的第一關，小道實在是過不去。」
練霓裳神色奇怪道：「你這小道士不是膽大得很嗎，什麼熱鬧都敢去湊，怎麼在一門唾手可得的神功面前畏畏縮縮？」
這次衛德清沒有說話，只是從火堆之中抽出一根燒成碳的樹枝，甩滅上面的明火，唰唰刷在地上寫下了八個大字——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其餘三人見到字後均是瞪大了雙眼，互相之間一夥地看了一眼，生怕自己看錯，卓一航更是驚訝地叫出聲來。
「衛道長，這……這不對吧？」
「有何不對？」
卓一航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練霓裳不由感嘆：「怪不得你這小道士不肯練，一門武功若是有如此習練的條件，就算它再是神奇豈不是也要失傳？我恐怕無緣得見。」
衛德清搖搖頭道：「練姐姐這可就說錯了，這門武功非但沒有失傳，而且其修煉者眾多，人丁興旺，就算再過多久恐怕也會有人去練。」
練霓裳疑惑地道：「如此苛刻的條件還會有人去練？」她忽然一拍巴掌道：「我知道了，這門奇功修煉的條件是為男子定製的，若是修煉者為女子，這前提條件便不復存在！」
衛德清道：「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葵花寶典》的名字除了取最初那夫妻二人的名字中各一字，還有一層含義便是取葵花向陽的含義。別看這門神功的改進者是一位宦官，但這門功夫乃是天下至陽的武功之一，女子修煉便會向男子轉化，不但性格越來越男人，甚至一些生理特徵也越來越陽剛，但是因為天生沒有男人的某些生理激素，會讓修煉者從生理到心理都陷入一種可悲的癲狂，最後發瘋而死。這可是前輩們用生命試探出來的血淋淋的教訓！」
卓一航道：「這《葵花寶典》到底是一門什麼功夫？怎麼這等邪門？」
衛德清道：「這就是一門極端的功夫，你們也該知道，一門武功越是極端，其威力便越是巨大。譬如說少林四大神功之一的《純陽童子功》也是一種至陽的功法，表現出來卻好像並不太強，實際則是這門武功無時無刻不在聚集一道純陽之氣孕養在體內，成為壓箱底的手段。你們可以想像一下，一個老和尚存了幾十年的純陽之氣爆發出來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三人均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認同了衛德清的觀點。
練霓裳道：「小道士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這門武功的習練者在哪兒？姐姐我好去請教一番，看看是不是真如你小子說得那般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