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殺雞儆猴，光辛成了雞
年關將至，原本這應該是一段美好的記憶，只是在光陰的記憶深處卻是有著一段不好的回憶。
隨著光陰不再嗜睡，他的生活中出現了一個可以將他舉高高的哥哥。
屋子裡，原本騎在光辛背上嘻嘻哈哈的光陰被荷花一把抱了起來，扔到了搖籃中。
荷花臉色陰沉，望著一臉茫然的光辛。
「說。你放學後都去幹什麼了？」
光辛的身形瞬間就僵硬住了，這段時間在同桌地唆使下，他說了一個又一個的謊，從開始的被老師罰掃地才這麼晚回來的，再到最好的去同學家寫作業。
說謊說多了，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了，光辛望著質疑的荷花，硬著頭皮說道。
「媽，我去同學家寫作業了，然後去作坊，然後去拿妹妹的書包，然後就回家和弟弟玩了。」
荷花聽到這話，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了起來，聲音也升高了幾個分貝。
「你！說實話，說實話你還可以少挨點打。」
在搖籃中的光陰在這個聲音的衝擊下，又躺回了搖籃底下，他的臉色也變得驚恐了起來。
而站在荷花面前的光辛，身形顫抖了起來，這段時間的說謊已經讓他堅信，只要自己不鬆口，沒有人會知道他說了謊。
「我沒說謊，我剛才說的就是我放學後做的事。」
此時的光辛依舊覺得荷花看不出他是在說謊，殊不知，他說話的聲音有那麼些底氣不足了起來。
荷花「哼」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怒火，轉身就朝著床頭邊的衣櫃走了過去。
光辛看到荷花這樣的動作，臉色瞬間就變得驚恐了起來，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這個時候，他也意識到了，荷花有著他是在說謊的證據，不然怎麼會去衣櫃那裡拿「竹仔魚。」
「媽，我不敢了，我說實話，你不要這樣。」
光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中充滿了好奇。「媽媽走後，哥哥怎麼就掉起了眼淚。」
光陰不知道，接下來的畫面將是兒童不宜的場景，他會成為那隻呆若木雞的猴。
荷花沒有理會光辛的求饒，剛才她已經給了光辛唯一的機會了，是他自己不爭取，那就怪不得她了。
「我讓你騙人！」荷花揮動「竹仔」打向光辛的嘴巴，「我讓你說謊！看我今天好好地治治你。」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光辛吃痛，抬手擋住臉部。想到臉上的傷痕會被同學看到，「媽媽，你不要打我臉吶，你打我腳就可以了。」
「你還知道臉面重要呢！我還以為你不要臉了呢！」荷花像是更加的憤怒了，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只是，接下來，她沒有再打在光辛的臉上，每一鞭都打在了光辛的腿上了。
「啊，嗚嗚嗚~，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光辛沒有躲避，站在紅磚之中，不斷的求饒著。
「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不給你點印象，你是永遠都記不住的。」荷花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像是要將光辛的腿徹底地打廢掉。
荷花有著自己教育孩子的一個說法：「小不蕪，大了就得蕪出骨。」大致意思就是：「孩子從小開始就得靠打來塑造品性，要是大了就不好塑造了，大了之後要想塑造品性就得打出骨才能塑造了。」
這話，同為小孩的光陰是抗拒的，看他眼中淚汪汪的模樣就知道，他也害怕了。
良久後，額頭滿是汗水的荷花才收起了「竹仔」，要知道，現在可是將近臘月了，可想而知，她下手有多麼的重。
此時掀開光辛的褲腿，就可以看見他腳上布滿了一條條淤青、通紅的痕跡。
「你就給我站著！等我什麼時候叫你了，你才能離開你腳下的這塊磚。」荷花看著一動不動的光辛，大吼了一聲。
她原本也不想將孩子打得這麼嚴重的，只是不知道怎麼了！看著不知躲避，只知道一味挨打的光辛，她是越想越氣，越氣下手也就越重了。
「哼~嘶~」光辛沒有回答，站在那裡雙腿摩擦著，這樣可以讓他腿上的痛感減輕一點。
看著光辛還是這幅『死』樣子，荷花也是沒轍了，這才打開大門，收拾晚上的飯菜去了。
晚飯過後，自然也少不了一場『政治』教育，母子二人面對面，席地而坐。
「說說吧，為什麼要騙人？」荷花更想知道孩子說謊的原因。
「我看見同學在玩，我也想和他們一起。」光辛擦了擦乾澀的眼睛，不敢看向荷花。
「媽媽知道你想玩，但是以後你要去哪裡玩得跟媽媽說，知道了嗎？」荷花摸了摸低頭擦眼睛的光辛，再次說道，「你要是在玩的時候，發生了意外，你要媽媽怎麼辦呢？」
荷花的動作讓光辛身體出現了僵硬的情況，感受到荷花不是要打他，他這才『嗯』了一聲。
光辛的動作並沒有引起荷花的注意，依舊自顧自地說著。
「你知道媽媽看見你在那裡玩有多擔心嗎？那裡草那麼茂盛，旁邊還有著垃圾堆，要是你踩到玻璃之類的東西，那你不就受傷了嗎？」
說到這裡，荷花的眼中有著淚花打起了轉，稍微停頓才接著說下去。「我們家裡又沒什麼錢，到時候怎麼治你腳上的傷，以後做事要多想想後果，知道了嗎？」
原本，荷花是看不到光辛玩耍的場景的，只是，今天她做完農活想順道看看孩子在作坊的情況，沒想到在路上會看到這麼一幕。
看著在那塊地上嬉笑玩耍的光辛，荷花打消了將他立馬拎回家的想法，想著等孩子回家了再說。
盤問之下，孩子居然學會了撒謊，這下就不得了了，瞬間就怒氣沖頭了，給了機會也不實話實說。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讓孩子有個深刻的印象了。
光辛聽到這話，也是明白了，是媽媽擔心自己出事，自己才會被挨打的。「媽媽，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以後，在哪裡玩我也會先告訴您的。」
光辛說是這樣說，但是他的心中卻是另外一種想法。
「原來是媽媽看見了才知道我在外面玩的，要是媽媽沒看到，那她也就不會擔心了，我也不用挨打了。」
「呵呵呵~」搖籃中的光陰像是聽到了光辛的心聲，傳出了動靜。
有著光辛的承諾，加上光陰的動靜，荷花也匆匆結束了這次對光辛的『政治』教育。
「作業還沒寫吧？去寫作業，寫好就去打水洗澡，熱水已經燒好了。」說完這話，荷花便去查看光陰那邊的狀況。
隨著光陰不再嗜睡，他的生活中出現了一個可以將他舉高高的哥哥。
屋子裡，原本騎在光辛背上嘻嘻哈哈的光陰被荷花一把抱了起來，扔到了搖籃中。
荷花臉色陰沉，望著一臉茫然的光辛。
「說。你放學後都去幹什麼了？」
光辛的身形瞬間就僵硬住了，這段時間在同桌地唆使下，他說了一個又一個的謊，從開始的被老師罰掃地才這麼晚回來的，再到最好的去同學家寫作業。
說謊說多了，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了，光辛望著質疑的荷花，硬著頭皮說道。
「媽，我去同學家寫作業了，然後去作坊，然後去拿妹妹的書包，然後就回家和弟弟玩了。」
荷花聽到這話，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了起來，聲音也升高了幾個分貝。
「你！說實話，說實話你還可以少挨點打。」
在搖籃中的光陰在這個聲音的衝擊下，又躺回了搖籃底下，他的臉色也變得驚恐了起來。
而站在荷花面前的光辛，身形顫抖了起來，這段時間的說謊已經讓他堅信，只要自己不鬆口，沒有人會知道他說了謊。
「我沒說謊，我剛才說的就是我放學後做的事。」
此時的光辛依舊覺得荷花看不出他是在說謊，殊不知，他說話的聲音有那麼些底氣不足了起來。
荷花「哼」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怒火，轉身就朝著床頭邊的衣櫃走了過去。
光辛看到荷花這樣的動作，臉色瞬間就變得驚恐了起來，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這個時候，他也意識到了，荷花有著他是在說謊的證據，不然怎麼會去衣櫃那裡拿「竹仔魚。」
「媽，我不敢了，我說實話，你不要這樣。」
光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中充滿了好奇。「媽媽走後，哥哥怎麼就掉起了眼淚。」
光陰不知道，接下來的畫面將是兒童不宜的場景，他會成為那隻呆若木雞的猴。
荷花沒有理會光辛的求饒，剛才她已經給了光辛唯一的機會了，是他自己不爭取，那就怪不得她了。
「我讓你騙人！」荷花揮動「竹仔」打向光辛的嘴巴，「我讓你說謊！看我今天好好地治治你。」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光辛吃痛，抬手擋住臉部。想到臉上的傷痕會被同學看到，「媽媽，你不要打我臉吶，你打我腳就可以了。」
「你還知道臉面重要呢！我還以為你不要臉了呢！」荷花像是更加的憤怒了，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只是，接下來，她沒有再打在光辛的臉上，每一鞭都打在了光辛的腿上了。
「啊，嗚嗚嗚~，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光辛沒有躲避，站在紅磚之中，不斷的求饒著。
「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不給你點印象，你是永遠都記不住的。」荷花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像是要將光辛的腿徹底地打廢掉。
荷花有著自己教育孩子的一個說法：「小不蕪，大了就得蕪出骨。」大致意思就是：「孩子從小開始就得靠打來塑造品性，要是大了就不好塑造了，大了之後要想塑造品性就得打出骨才能塑造了。」
這話，同為小孩的光陰是抗拒的，看他眼中淚汪汪的模樣就知道，他也害怕了。
良久後，額頭滿是汗水的荷花才收起了「竹仔」，要知道，現在可是將近臘月了，可想而知，她下手有多麼的重。
此時掀開光辛的褲腿，就可以看見他腳上布滿了一條條淤青、通紅的痕跡。
「你就給我站著！等我什麼時候叫你了，你才能離開你腳下的這塊磚。」荷花看著一動不動的光辛，大吼了一聲。
她原本也不想將孩子打得這麼嚴重的，只是不知道怎麼了！看著不知躲避，只知道一味挨打的光辛，她是越想越氣，越氣下手也就越重了。
「哼~嘶~」光辛沒有回答，站在那裡雙腿摩擦著，這樣可以讓他腿上的痛感減輕一點。
看著光辛還是這幅『死』樣子，荷花也是沒轍了，這才打開大門，收拾晚上的飯菜去了。
晚飯過後，自然也少不了一場『政治』教育，母子二人面對面，席地而坐。
「說說吧，為什麼要騙人？」荷花更想知道孩子說謊的原因。
「我看見同學在玩，我也想和他們一起。」光辛擦了擦乾澀的眼睛，不敢看向荷花。
「媽媽知道你想玩，但是以後你要去哪裡玩得跟媽媽說，知道了嗎？」荷花摸了摸低頭擦眼睛的光辛，再次說道，「你要是在玩的時候，發生了意外，你要媽媽怎麼辦呢？」
荷花的動作讓光辛身體出現了僵硬的情況，感受到荷花不是要打他，他這才『嗯』了一聲。
光辛的動作並沒有引起荷花的注意，依舊自顧自地說著。
「你知道媽媽看見你在那裡玩有多擔心嗎？那裡草那麼茂盛，旁邊還有著垃圾堆，要是你踩到玻璃之類的東西，那你不就受傷了嗎？」
說到這裡，荷花的眼中有著淚花打起了轉，稍微停頓才接著說下去。「我們家裡又沒什麼錢，到時候怎麼治你腳上的傷，以後做事要多想想後果，知道了嗎？」
原本，荷花是看不到光辛玩耍的場景的，只是，今天她做完農活想順道看看孩子在作坊的情況，沒想到在路上會看到這麼一幕。
看著在那塊地上嬉笑玩耍的光辛，荷花打消了將他立馬拎回家的想法，想著等孩子回家了再說。
盤問之下，孩子居然學會了撒謊，這下就不得了了，瞬間就怒氣沖頭了，給了機會也不實話實說。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讓孩子有個深刻的印象了。
光辛聽到這話，也是明白了，是媽媽擔心自己出事，自己才會被挨打的。「媽媽，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以後，在哪裡玩我也會先告訴您的。」
光辛說是這樣說，但是他的心中卻是另外一種想法。
「原來是媽媽看見了才知道我在外面玩的，要是媽媽沒看到，那她也就不會擔心了，我也不用挨打了。」
「呵呵呵~」搖籃中的光陰像是聽到了光辛的心聲，傳出了動靜。
有著光辛的承諾，加上光陰的動靜，荷花也匆匆結束了這次對光辛的『政治』教育。
「作業還沒寫吧？去寫作業，寫好就去打水洗澡，熱水已經燒好了。」說完這話，荷花便去查看光陰那邊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