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檢討!
絞盡腦汁想了一晚上，結合上一輩子失敗的人生經歷，傻柱覺得很有必要跟二食堂的這些同事們拉近一下雙方關係，尤其是跟劉嵐的關係。
劉嵐此時已經跟了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數年後，又是軋鋼廠一言九鼎的大人物，現在的楊廠長都成了李副廠長的手下敗將，乖乖的在清潔科做事。
更重要的一點。
傻柱要通過劉嵐的嘴巴放出一些風聲。
熟知劉嵐性格的人，都知道劉嵐是個心裡藏不住事情的大嘴巴，跟劉嵐說事，相當於跟整個軋鋼廠人的說事。
劉嵐是軋鋼廠宣傳科的編外人員，不拿工資的那種。
「啊。」
工友們譁然一片。
主要是傻柱這話，太突然了。
說點掏心窩子的話。
仗著自己廚藝過人，傻柱在食堂這塊，說一不二，就連食堂主任都不被他放在眼中，想罵就罵，更不要提二食堂的這些牛馬，招待的剩菜，向來都是傻柱一個人吃獨食。
「傻柱，你說什麼？沒睡醒？」
劉嵐一副震驚臉，喃喃了一句。
換做往日，傻柱總要跟劉嵐罵幾句。
劉嵐也做好了挨傻柱罵的準備。
傻柱什麼貨色，她心裡門清。
其他人心中也都升起了類似的小心思。
「劉嵐，我像是沒睡醒的樣子？我很認真。」傻柱看著劉嵐，將目光一一掃到其他人身上，「真想跟大家說點掏心窩子的話。」
「傻柱，你讓我緩緩！」劉嵐也不等傻柱再說其他，打斷了傻柱的講述，「我現在的腦子，一團亂麻。」
「我們也是，師傅，你真的沒事？」
「沒事，好好的。」傻柱朝著馬華笑笑，「我56年進的軋鋼廠，進廠開始，就在二食堂做飯，大家跟我共事，時間長的，五六年，時間短的，也都二三年的時間。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突然意識到自己這些年，做了很多錯事情，讓大傢伙心裡不高興，大傢伙嘴上不說，心裡肯定罵我八輩祖。」
「師傅。」
傻柱揮手制止了馬華的講述。
「想跟大傢伙說聲對不起，是我錯了，希望大傢伙能夠原諒我，還有一件事，現在說了等於沒說，從今往後，假如還有招待，剩菜大傢伙一起分著拿，包括我在內，一視同仁，希望劉嵐，馬華，胖子。」
點了幾個人的名字。
「能夠監督我，別的話，沒有了。」
二食堂的氣氛。
詭異到了極致。
都被傻柱這番話給嚇的不知如何應對，想了很多假設，唯獨沒想到傻柱會當著大傢伙的面，說一堆自我檢討的話出來。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真的？假的？
為了驗證真假，劉嵐一巴掌拍在了馬華的肩膀上，大力氣的扇，疼的馬華當場齜牙咧嘴的痛喊了起來。
「哎呦，劉嵐姐，你做什麼呀？」
「你喊疼，我不是在做夢，稀奇，傻柱，你怎麼了？撞邪了？」
馬華一頭霧水。
你為了驗證真假，你抽自己個啊，打我算怎麼回事嘛。
劉嵐湊到了傻柱的跟前，伸手摸了摸傻柱的腦殼，又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額頭上。
「一樣，沒發燒啊。」
「我好好的。」
「你這還好好的。」劉嵐端詳著傻柱，「我怎麼覺得你變了一個人。」
扭頭問著馬華等人。
「你們說，是不是啊？」
胖子等人，都在點著頭，他們也覺得傻柱不是傻柱。
氣質方面有了提升，傻柱就是個混不吝，誰也不放在眼中，現在口口聲聲跟他們說對不起，說自己錯了，還要跟他媽平分剩菜。
「昨天晚上睡不著覺，想了一晚上，突然想明白了唄。」
傻柱解釋了一下，看著劉嵐。
意有所指。
劉嵐，你丫的快問我啊，要不然怎麼把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說出來啊。
劉嵐沒讓傻柱失望，一聽傻柱想了一晚上，再想想賈東旭死了，聽說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長得不錯，十年前是鄉下的一朵名花。
「該不是因為賈東旭死了這事，你突然醒悟了吧。」
「有這方面的原因，以前的我，不懂事，嘴巴沒把門的柵欄，要是不小心得罪大家，說了讓大家怨恨的話或者做了讓大傢伙嫌棄的事，還請大家不要往心裡去，我給各位賠禮了。」
彎腰，來了一個九十度的大躬鞠。
眾人見狀，這才意識到傻柱是真的變了，連忙表示過去的事情他們早忘記了。
都是聰明人，傻柱的廚藝，軋鋼廠離不開，跟傻柱對著幹，沒好處，更何況傻柱誠懇的給他們道歉，又想著是不是可以從傻柱身上學點本事。
當下，廚師最吃香。
馬華都結婚了，前幾天剛扯的證，女方之前一直看不上馬華，前幾天主動倒貼，只要能讓她吃飽飯。
「傻柱，你？」
「怎麼變了，是吧，其實也是易中海跟我說的那些話，讓我明白了。」
劉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易中海跟你說的話。
啥話？
她表示很好奇。
「說啥了？」
覺得有些唐突，笑著找補了一句。
「我們也想借鑑一下。」
「也不是什麼話，是一件事，昨天晚上，易中海在我們大院，張羅著街坊們給賈家捐款捐物，說賈家的事情，要等軋鋼廠回話，讓街坊們幫一把賈家，大傢伙都捐了錢，我沒捐，因為易中海，昨天被考核了一個月工資，一分錢沒有，拿啥捐款。」
「師傅，你做的一點沒錯，總不能借錢捐款吧。」
「不對呀。」劉嵐接口道：「易中海真說賈家的事情要等軋鋼廠回話？」
「不相信，你問問許大茂，問問劉海忠他們，昨天劉海忠還給賈家捐了三十塊錢。」
劉嵐繼續問道：「你就因為這事，想明白了？」
「不是，我沒錢，沒給賈家捐款，散會後，我回了家，易中海跟著進來，跟我說，說現在有錢也買不到東西，說賈家出事，就是一屍兩命，傳出去，街坊們的名聲不好聽，說我是廚師，讓我帶飯給賈家，免得餓壞了賈家的兩個寡婦和兩個孩子。」
劉嵐此時已經跟了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數年後，又是軋鋼廠一言九鼎的大人物，現在的楊廠長都成了李副廠長的手下敗將，乖乖的在清潔科做事。
更重要的一點。
傻柱要通過劉嵐的嘴巴放出一些風聲。
熟知劉嵐性格的人，都知道劉嵐是個心裡藏不住事情的大嘴巴，跟劉嵐說事，相當於跟整個軋鋼廠人的說事。
劉嵐是軋鋼廠宣傳科的編外人員，不拿工資的那種。
「啊。」
工友們譁然一片。
主要是傻柱這話，太突然了。
說點掏心窩子的話。
仗著自己廚藝過人，傻柱在食堂這塊，說一不二，就連食堂主任都不被他放在眼中，想罵就罵，更不要提二食堂的這些牛馬，招待的剩菜，向來都是傻柱一個人吃獨食。
「傻柱，你說什麼？沒睡醒？」
劉嵐一副震驚臉，喃喃了一句。
換做往日，傻柱總要跟劉嵐罵幾句。
劉嵐也做好了挨傻柱罵的準備。
傻柱什麼貨色，她心裡門清。
其他人心中也都升起了類似的小心思。
「劉嵐，我像是沒睡醒的樣子？我很認真。」傻柱看著劉嵐，將目光一一掃到其他人身上，「真想跟大家說點掏心窩子的話。」
「傻柱，你讓我緩緩！」劉嵐也不等傻柱再說其他，打斷了傻柱的講述，「我現在的腦子，一團亂麻。」
「我們也是，師傅，你真的沒事？」
「沒事，好好的。」傻柱朝著馬華笑笑，「我56年進的軋鋼廠，進廠開始，就在二食堂做飯，大家跟我共事，時間長的，五六年，時間短的，也都二三年的時間。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突然意識到自己這些年，做了很多錯事情，讓大傢伙心裡不高興，大傢伙嘴上不說，心裡肯定罵我八輩祖。」
「師傅。」
傻柱揮手制止了馬華的講述。
「想跟大傢伙說聲對不起，是我錯了，希望大傢伙能夠原諒我，還有一件事，現在說了等於沒說，從今往後，假如還有招待，剩菜大傢伙一起分著拿，包括我在內，一視同仁，希望劉嵐，馬華，胖子。」
點了幾個人的名字。
「能夠監督我，別的話，沒有了。」
二食堂的氣氛。
詭異到了極致。
都被傻柱這番話給嚇的不知如何應對，想了很多假設，唯獨沒想到傻柱會當著大傢伙的面，說一堆自我檢討的話出來。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真的？假的？
為了驗證真假，劉嵐一巴掌拍在了馬華的肩膀上，大力氣的扇，疼的馬華當場齜牙咧嘴的痛喊了起來。
「哎呦，劉嵐姐，你做什麼呀？」
「你喊疼，我不是在做夢，稀奇，傻柱，你怎麼了？撞邪了？」
馬華一頭霧水。
你為了驗證真假，你抽自己個啊，打我算怎麼回事嘛。
劉嵐湊到了傻柱的跟前，伸手摸了摸傻柱的腦殼，又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額頭上。
「一樣，沒發燒啊。」
「我好好的。」
「你這還好好的。」劉嵐端詳著傻柱，「我怎麼覺得你變了一個人。」
扭頭問著馬華等人。
「你們說，是不是啊？」
胖子等人，都在點著頭，他們也覺得傻柱不是傻柱。
氣質方面有了提升，傻柱就是個混不吝，誰也不放在眼中，現在口口聲聲跟他們說對不起，說自己錯了，還要跟他媽平分剩菜。
「昨天晚上睡不著覺，想了一晚上，突然想明白了唄。」
傻柱解釋了一下，看著劉嵐。
意有所指。
劉嵐，你丫的快問我啊，要不然怎麼把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說出來啊。
劉嵐沒讓傻柱失望，一聽傻柱想了一晚上，再想想賈東旭死了，聽說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長得不錯，十年前是鄉下的一朵名花。
「該不是因為賈東旭死了這事，你突然醒悟了吧。」
「有這方面的原因，以前的我，不懂事，嘴巴沒把門的柵欄，要是不小心得罪大家，說了讓大家怨恨的話或者做了讓大傢伙嫌棄的事，還請大家不要往心裡去，我給各位賠禮了。」
彎腰，來了一個九十度的大躬鞠。
眾人見狀，這才意識到傻柱是真的變了，連忙表示過去的事情他們早忘記了。
都是聰明人，傻柱的廚藝，軋鋼廠離不開，跟傻柱對著幹，沒好處，更何況傻柱誠懇的給他們道歉，又想著是不是可以從傻柱身上學點本事。
當下，廚師最吃香。
馬華都結婚了，前幾天剛扯的證，女方之前一直看不上馬華，前幾天主動倒貼，只要能讓她吃飽飯。
「傻柱，你？」
「怎麼變了，是吧，其實也是易中海跟我說的那些話，讓我明白了。」
劉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易中海跟你說的話。
啥話？
她表示很好奇。
「說啥了？」
覺得有些唐突，笑著找補了一句。
「我們也想借鑑一下。」
「也不是什麼話，是一件事，昨天晚上，易中海在我們大院，張羅著街坊們給賈家捐款捐物，說賈家的事情，要等軋鋼廠回話，讓街坊們幫一把賈家，大傢伙都捐了錢，我沒捐，因為易中海，昨天被考核了一個月工資，一分錢沒有，拿啥捐款。」
「師傅，你做的一點沒錯，總不能借錢捐款吧。」
「不對呀。」劉嵐接口道：「易中海真說賈家的事情要等軋鋼廠回話？」
「不相信，你問問許大茂，問問劉海忠他們，昨天劉海忠還給賈家捐了三十塊錢。」
劉嵐繼續問道：「你就因為這事，想明白了？」
「不是，我沒錢，沒給賈家捐款，散會後，我回了家，易中海跟著進來，跟我說，說現在有錢也買不到東西，說賈家出事，就是一屍兩命，傳出去，街坊們的名聲不好聽，說我是廚師，讓我帶飯給賈家，免得餓壞了賈家的兩個寡婦和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