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寡婦傳承
秦淮茹什麼話都沒說，寡婦上環，正常。
她心裡有這方面的準備。
賈張氏當年也採取了一定的節育措施。
寡婦難當。
「你進了廠，就是廠里人，吃上了公家糧，不過醜話說在頭裡，這工作，是我們老賈家一輩一輩傳下來的，東旭他爹傳給了東旭，東旭傳給了你，你要傳給棒梗。」
「嗯。」
「媽是寡婦，知道寡婦的難，外面隨便你怎麼做，但院裡不行，不是咱賈家怎麼怎麼，而是棒梗、小鐺，你肚子裡面的棒槌，他們臉上會無光，覺得你這個媽給他們丟臉了，媽這麼說，是不想讓你步了媽的後塵。」
口風一轉，提起了易中海。
「易中海剛才說的那些話，你也都聽到了，老絕戶沒孩子，擔心被人將來吃了絕戶，收東旭當了徒弟，還在院內擺了三生祭品，東旭走了，所以準備讓傻柱給他養老了。」
秦淮茹一驚。
失色的看著賈張氏。
她50年嫁入四合院的時候，賈東旭已經是易中海的徒弟，就知道易中海對賈東旭不錯，結婚的時候，還送了一台嶄新的縫紉機給賈家。
合著居然還有這般內情。
養老。
感嘆易中海的冷酷無情，賈東旭前腳變成照片掛在牆上，後腳就打起了傻柱的主意。
「別不信，易中海什麼人，我比你更清楚，他比閆阜貴更精於算計，剛才說的那些話，意思是想要讓你嫁給傻柱。」
「啊？」
秦淮茹啊了一聲，改嫁傻柱這事，她真沒想過。
嫁給賈東旭，最大的原因，是賈東旭長得濃眉大眼，是當下帥氣小伙的代名詞，又是軋鋼廠的鉗工，是工人老大哥。
傻柱有什麼，就一張少年老成的相貌，為人還邋遢。
「你是寡婦，上有我這婆婆，下有棒梗、小鐺、棒槌三個孩子，現在又是這麼一個年景，家家戶戶糧食都不夠吃，日子肯定難。只有你嫁給傻柱，易中海的養老才能萬無一失。傻柱同意給易中海養老，傻柱的媳婦不同意呢，所以易中海要讓一個自認為他有恩的人嫁給傻柱，這個人除了你秦淮茹，再不會是別人。」
「媽，我還是那句話，替東旭守著。」
秦淮茹一臉的認真之色。
當下，多數女人都是秦淮茹這種想法，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也是街道寡婦改嫁工作推進緩慢的原因，唾沫星子淹死人，秦淮茹如此，別的寡婦亦也是這樣。
上一輩子，賈東旭出事一走了之，秦淮茹一開始並沒想過改嫁。
易中海為了養老，一個勁的撮合秦淮茹與傻柱，錢款、飯盒及其他，讓秦淮茹不得不改嫁給傻柱。
接受了多年的接濟，不嫁過去沒法收場，好多人都看著，賈家的名聲總得要吧。
棒梗到了娶媳婦的年紀，需要工作，需要錢款，需要房子，小鐺和槐花需要嫁妝，秦淮茹沒有，傻柱卻有，何家原本的祖屋，聾老太太死後留給傻柱的後罩房。
秦淮茹本身對傻柱並沒有愛，純粹那種離開傻柱賈家天塌了的情緒在作祟。
真要喜歡，真要是有感恩的心，根本不會因為棒梗不同意他們的事情，硬生生的拖了八年。
對兒子的愛，對閨女的愛，對賈家的愛，遠遠超過秦淮茹對傻柱的愛，在秦淮茹心中，她對傻柱的定位，從始至終都是幫她養活孩子的拉幫套。
「將棒梗、小鐺、棒槌三個孩子拉扯大，看著他們成家立業，給您養老送終，伺候您離開，將來到了下面，見到東旭，也能挺著腰杆的跟他說，說我秦淮茹對得起他，對得起賈家。」
將秦淮茹臉上表情盡收眼底的賈張氏，不認為秦淮茹在說瞎話。
這兒媳婦，也是一個看臉的主。
她跟秦淮茹耳語了起來。
「淮茹，賈家就剩下咱娘倆，有些事情.....」
秦淮茹時不時的點著頭，認同著賈張氏的安排。
其實也就是一些今後賈家在四合院演戲給街坊們看的套路。
秦淮茹如何如何表現她的賢惠，洗衣服便成了一種手段，一年四季洗不完的衣服，冬天更要冒著數九寒天及風雪在外面洗衣服，不洗衣服如何成就洗衣大神的呵呵威名。
賈張氏要變本加厲的坐實自己好吃懶做的惡名，更要惡婆婆附身的拿捏、欺負秦淮茹，她越惡，秦淮茹就越發會被街坊們同情，對易中海安排傻柱接濟秦淮茹一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說白了，賈張氏扮演惡人，秦淮茹扮演被賈張氏欺負的那個可憐人。
這也是上一輩子賈家兩個寡婦在四合院的日常，賈張氏動不動喊老賈，秦淮茹動不動裝無助。
可惜。
這一世卻沒有了對她們泛著濫愛同情心的傻柱。
「淮茹，傻柱不能結婚，結婚了，咱賈家可就真一地雞毛了，易中海不見兔子不撒鷹。」
賈張氏一臉的陰霾。
在讓傻柱絕戶一事上，賈家的利益跟易家的利益是一致的。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傻柱有了媳婦，還能聽易中海的話，將飯盒帶給她們賈家嗎？
這道理，秦淮茹也懂。
「媽，我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您放心。」
寡婦把傻柱看成了自家魚塘裡面的魚。
就像剛才賈張氏跟她分析的那樣，拿捏不住傻柱，易中海也不會高看賈家一眼，賈家的損失無疑最大化。
「淮茹，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有些事情要主動，等你坐完月子，就去傻柱家裡幫忙洗洗刷刷。」
秦淮茹嗯了一聲，賈張氏這麼安排，無非要讓傻柱背上跟寡婦不清不楚的名聲，有了這名聲，傻柱還咋娶媳婦。
賈家的拉幫套便也成功就位。
......
「都在呢？」
傻柱邁步走進二食堂。
見大傢伙都在，扯著嗓子一通喊。
揮手將所有人都叫了過來。
劉嵐、馬華、胖子等人，圍攏在了傻柱的周圍。
馬華笑吟吟的上前。
「師父，啥事啊？」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傻柱說道：「想跟大傢伙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她心裡有這方面的準備。
賈張氏當年也採取了一定的節育措施。
寡婦難當。
「你進了廠，就是廠里人，吃上了公家糧，不過醜話說在頭裡，這工作，是我們老賈家一輩一輩傳下來的，東旭他爹傳給了東旭，東旭傳給了你，你要傳給棒梗。」
「嗯。」
「媽是寡婦，知道寡婦的難，外面隨便你怎麼做，但院裡不行，不是咱賈家怎麼怎麼，而是棒梗、小鐺，你肚子裡面的棒槌，他們臉上會無光，覺得你這個媽給他們丟臉了，媽這麼說，是不想讓你步了媽的後塵。」
口風一轉，提起了易中海。
「易中海剛才說的那些話，你也都聽到了，老絕戶沒孩子，擔心被人將來吃了絕戶，收東旭當了徒弟，還在院內擺了三生祭品，東旭走了，所以準備讓傻柱給他養老了。」
秦淮茹一驚。
失色的看著賈張氏。
她50年嫁入四合院的時候，賈東旭已經是易中海的徒弟，就知道易中海對賈東旭不錯，結婚的時候，還送了一台嶄新的縫紉機給賈家。
合著居然還有這般內情。
養老。
感嘆易中海的冷酷無情，賈東旭前腳變成照片掛在牆上，後腳就打起了傻柱的主意。
「別不信，易中海什麼人，我比你更清楚，他比閆阜貴更精於算計，剛才說的那些話，意思是想要讓你嫁給傻柱。」
「啊？」
秦淮茹啊了一聲，改嫁傻柱這事，她真沒想過。
嫁給賈東旭，最大的原因，是賈東旭長得濃眉大眼，是當下帥氣小伙的代名詞，又是軋鋼廠的鉗工，是工人老大哥。
傻柱有什麼，就一張少年老成的相貌，為人還邋遢。
「你是寡婦，上有我這婆婆，下有棒梗、小鐺、棒槌三個孩子，現在又是這麼一個年景，家家戶戶糧食都不夠吃，日子肯定難。只有你嫁給傻柱，易中海的養老才能萬無一失。傻柱同意給易中海養老，傻柱的媳婦不同意呢，所以易中海要讓一個自認為他有恩的人嫁給傻柱，這個人除了你秦淮茹，再不會是別人。」
「媽，我還是那句話，替東旭守著。」
秦淮茹一臉的認真之色。
當下，多數女人都是秦淮茹這種想法，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也是街道寡婦改嫁工作推進緩慢的原因，唾沫星子淹死人，秦淮茹如此，別的寡婦亦也是這樣。
上一輩子，賈東旭出事一走了之，秦淮茹一開始並沒想過改嫁。
易中海為了養老，一個勁的撮合秦淮茹與傻柱，錢款、飯盒及其他，讓秦淮茹不得不改嫁給傻柱。
接受了多年的接濟，不嫁過去沒法收場，好多人都看著，賈家的名聲總得要吧。
棒梗到了娶媳婦的年紀，需要工作，需要錢款，需要房子，小鐺和槐花需要嫁妝，秦淮茹沒有，傻柱卻有，何家原本的祖屋，聾老太太死後留給傻柱的後罩房。
秦淮茹本身對傻柱並沒有愛，純粹那種離開傻柱賈家天塌了的情緒在作祟。
真要喜歡，真要是有感恩的心，根本不會因為棒梗不同意他們的事情，硬生生的拖了八年。
對兒子的愛，對閨女的愛，對賈家的愛，遠遠超過秦淮茹對傻柱的愛，在秦淮茹心中，她對傻柱的定位，從始至終都是幫她養活孩子的拉幫套。
「將棒梗、小鐺、棒槌三個孩子拉扯大，看著他們成家立業，給您養老送終，伺候您離開，將來到了下面，見到東旭，也能挺著腰杆的跟他說，說我秦淮茹對得起他，對得起賈家。」
將秦淮茹臉上表情盡收眼底的賈張氏，不認為秦淮茹在說瞎話。
這兒媳婦，也是一個看臉的主。
她跟秦淮茹耳語了起來。
「淮茹，賈家就剩下咱娘倆，有些事情.....」
秦淮茹時不時的點著頭，認同著賈張氏的安排。
其實也就是一些今後賈家在四合院演戲給街坊們看的套路。
秦淮茹如何如何表現她的賢惠，洗衣服便成了一種手段，一年四季洗不完的衣服，冬天更要冒著數九寒天及風雪在外面洗衣服，不洗衣服如何成就洗衣大神的呵呵威名。
賈張氏要變本加厲的坐實自己好吃懶做的惡名，更要惡婆婆附身的拿捏、欺負秦淮茹，她越惡，秦淮茹就越發會被街坊們同情，對易中海安排傻柱接濟秦淮茹一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說白了，賈張氏扮演惡人，秦淮茹扮演被賈張氏欺負的那個可憐人。
這也是上一輩子賈家兩個寡婦在四合院的日常，賈張氏動不動喊老賈，秦淮茹動不動裝無助。
可惜。
這一世卻沒有了對她們泛著濫愛同情心的傻柱。
「淮茹，傻柱不能結婚，結婚了，咱賈家可就真一地雞毛了，易中海不見兔子不撒鷹。」
賈張氏一臉的陰霾。
在讓傻柱絕戶一事上，賈家的利益跟易家的利益是一致的。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傻柱有了媳婦，還能聽易中海的話，將飯盒帶給她們賈家嗎？
這道理，秦淮茹也懂。
「媽，我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您放心。」
寡婦把傻柱看成了自家魚塘裡面的魚。
就像剛才賈張氏跟她分析的那樣，拿捏不住傻柱，易中海也不會高看賈家一眼，賈家的損失無疑最大化。
「淮茹，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有些事情要主動，等你坐完月子，就去傻柱家裡幫忙洗洗刷刷。」
秦淮茹嗯了一聲，賈張氏這麼安排，無非要讓傻柱背上跟寡婦不清不楚的名聲，有了這名聲，傻柱還咋娶媳婦。
賈家的拉幫套便也成功就位。
......
「都在呢？」
傻柱邁步走進二食堂。
見大傢伙都在，扯著嗓子一通喊。
揮手將所有人都叫了過來。
劉嵐、馬華、胖子等人，圍攏在了傻柱的周圍。
馬華笑吟吟的上前。
「師父，啥事啊？」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傻柱說道：「想跟大傢伙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