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密謀
「柱子，這錢是賈家人的飯錢，你在食堂工作，從食堂買飯，然後把飯盒交給淮茹。」
「昂，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知道怎麼弄了，放心吧，肯定幫您辦的妥妥噹噹。」
傻柱接過了易中海的三十塊錢。
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心裡卻有了主意。
錢照拿，飯盒繼續不帶。
也不擔心易中海追問，答案就是忘了帶。
至於這錢，自然不會再還給易中海。
「那你忙，一大爺再去賈家，跟淮茹說一聲。」
「一大爺，你跟秦寡婦說，實在不行，把賈張氏送回鄉下，到時候我給她介紹一個改嫁的對象。」
易中海嘴上胡亂的應承著，心裡卻亂了。
賈張氏不能被遣返。
從何家出來，一溜煙的來到了賈家，門口喊了一聲，得到賈家寡婦的允許，易中海這才推門進了賈家。
身在何家的傻柱，看著這一幕，朝著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問候起了易中海的八輩祖宗。
「淮茹，東旭他娘，東旭不在了，賈家的天，塌不了，我剛才跟傻柱說了，讓傻柱給你們賈家帶飯，傻柱是廚子，飯食方面不用擔心。」
易中海一副邀功請賞的模樣，他精明的沒說錢的事情。
赫然擺出了憑藉自身威望讓傻柱無條件答應的架勢。
賈張氏瞟了一眼易中海，心裡想著易中海說的話，身為寡婦，當然知道寡婦在想什麼，也知道帶著孩子的寡婦的難，朝著秦淮茹丟了一個眼色。
收到賈張氏信號的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朝著易中海說了一大堆的感謝話，話里話外還提了賈家的口糧問題。
易中海的手，摸了摸口袋，這才想起八十塊錢都給了傻柱，他尋了一個天色太晚的藉口，從賈家出來，朝著易家走去。
路過何家的時候，故意朝著傻柱家瞥了一眼，邁步進了自家。
只要賈家寡婦跟他打配合，傻柱這個養老人跑不了。
.....
多年的兩口子，見自家男人進門時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開懷，一大媽就知道賈東旭慘死這事，對易中海的影響沒多少了。
她一直不同意易中海收賈東旭當徒弟給他們養老，上面有個賈張氏，不可能對易中海兩口子言聽計從的給他們養老，肯定是一頭好一頭不好。
與聾老太太相處了這麼長時間，被聾老太太感染了，覺得易家的養老還是要指望傻柱。
賈東旭慘死，一大媽就仿佛心裡的大石頭突然被人拿走了，渾身上下輕鬆不少。
易中海不得不選擇傻柱給他們養老。
自始至終，一直沒徵求傻柱的意見，單方面替傻柱做了決定，將傻柱當傻小子看待。
早晾好的涼白開，隨手遞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接過大茶缸，仰頭，一口氣將水喝光，屁股一沉的坐在了凳子上。
一大媽皺了皺眉頭，傻柱被轉正，賈家的負擔被甩了出去，易中海還有什麼可發愁的。
「當家的，你咋啦？」
聽到一大媽的喊話聲。
易中海抬起頭。
「傻柱的事情。」
「不是讓傻柱給咱養老嗎？咋啦？還想收個徒弟，讓徒弟給養老？」
「你說什麼呢？外人能有院內的街坊這麼知根知底，誰知道是個什麼人，骨子裡面的秉性是改不掉的！」
易中海幽幽一嘆，將白天傻柱對他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的說給了一大媽。
外人眼中，易家的事情，是易中海說了算，一大媽不能生養，讓易家斷了香火，心生愧疚，全方面的配合著易中海，易中海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事實上，很多事情，都是一大媽出的主意，易中海也都聽了，唯一鬧分歧的事情，一個看好傻柱，一個看好賈東旭。
「傻柱說把賈張氏趕回鄉下老家，讓秦淮茹改嫁。」
「賈張氏不能回鄉下，她回了鄉下，秦淮茹可就沒有了制衡，秦淮茹改嫁，傻柱就得娶別的媳婦，傻柱同意給咱們兩口子養老，他媳婦著急也不同意，所以最好的選擇，是讓傻柱娶了秦淮茹。」
一大媽剖析著這裡面的門道。
易中海不住氣的點著頭，他也是這麼想的。
「大小伙子娶寡婦，還是帶娃寡婦，秦淮茹知道這裡面的難。做成了，她對咱們自然感恩戴德，至於賈張氏，賈東旭死了，要麼回鄉下，我估計她不會回去，一方面擔心秦淮茹改嫁，棒梗改姓，另一方面是這些年，賈東旭將賈張氏養活成了好吃懶做的寄生蟲，回鄉下，幹活就將她難住了，大不了讓傻柱婚後給賈張氏幾塊養老錢，賈張氏會吐口秦淮茹改嫁一事。」
「我剛才給了傻柱三十塊錢，讓傻柱給賈家帶飯，到時候你就跟人們說傻柱好心，專門從食堂省吃儉用帶飯菜幫扶秦淮茹。」
「這個不用你叮囑，我知道自己要怎麼做，現在擔心的事情，是居委會，傻柱的結婚問題，秦淮茹成了寡婦，她的改嫁問題。」
易中海看著說話的婆娘。
開啟了頭腦大風暴，掘地三尺，也要掘出一個對應之法。
物資匱乏，往日裡不被待見的廚師，現在成了香餑餑，面都不見，聽說對方是大廚，女方忙不迭的就要嫁過來，不少女同志都是未結婚的黃花大閨女。
秦淮茹跟對方比，優勢就是她有三個孩子，還有一個好吃懶做的婆婆，本身是個寡婦。
關鍵這優勢，沒人稀罕啊。
再傻的人，面對黃花大閨女和帶娃、帶婆婆的寡婦，都知道怎麼選擇。
傻柱明確不會娶寡婦，要娶黃花大閨女，還要漂亮。
居委會真要是帶著人來看傻柱，易中海兩口子的養老大業也就是養老大業了。
......
賈家。
易中海離去後。
賈張氏一改剛才的失落，面色認真的看著秦淮茹。
將秦淮茹盯得心裡都發毛了。
「媽，我會替東旭守的。」
「肚子裡面的棒槌生出來，你就上環吧。」
酌定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男娃。
賈張氏根據棒梗這名字，想了一個棒槌的名字出來，依舊是雙木吸三水的格局。
「昂，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知道怎麼弄了，放心吧，肯定幫您辦的妥妥噹噹。」
傻柱接過了易中海的三十塊錢。
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心裡卻有了主意。
錢照拿，飯盒繼續不帶。
也不擔心易中海追問，答案就是忘了帶。
至於這錢，自然不會再還給易中海。
「那你忙，一大爺再去賈家，跟淮茹說一聲。」
「一大爺，你跟秦寡婦說，實在不行，把賈張氏送回鄉下，到時候我給她介紹一個改嫁的對象。」
易中海嘴上胡亂的應承著，心裡卻亂了。
賈張氏不能被遣返。
從何家出來，一溜煙的來到了賈家，門口喊了一聲，得到賈家寡婦的允許，易中海這才推門進了賈家。
身在何家的傻柱，看著這一幕，朝著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問候起了易中海的八輩祖宗。
「淮茹，東旭他娘，東旭不在了，賈家的天，塌不了，我剛才跟傻柱說了，讓傻柱給你們賈家帶飯，傻柱是廚子，飯食方面不用擔心。」
易中海一副邀功請賞的模樣，他精明的沒說錢的事情。
赫然擺出了憑藉自身威望讓傻柱無條件答應的架勢。
賈張氏瞟了一眼易中海，心裡想著易中海說的話，身為寡婦，當然知道寡婦在想什麼，也知道帶著孩子的寡婦的難，朝著秦淮茹丟了一個眼色。
收到賈張氏信號的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朝著易中海說了一大堆的感謝話，話里話外還提了賈家的口糧問題。
易中海的手，摸了摸口袋，這才想起八十塊錢都給了傻柱，他尋了一個天色太晚的藉口，從賈家出來，朝著易家走去。
路過何家的時候，故意朝著傻柱家瞥了一眼，邁步進了自家。
只要賈家寡婦跟他打配合，傻柱這個養老人跑不了。
.....
多年的兩口子，見自家男人進門時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開懷，一大媽就知道賈東旭慘死這事，對易中海的影響沒多少了。
她一直不同意易中海收賈東旭當徒弟給他們養老，上面有個賈張氏，不可能對易中海兩口子言聽計從的給他們養老，肯定是一頭好一頭不好。
與聾老太太相處了這麼長時間，被聾老太太感染了，覺得易家的養老還是要指望傻柱。
賈東旭慘死，一大媽就仿佛心裡的大石頭突然被人拿走了，渾身上下輕鬆不少。
易中海不得不選擇傻柱給他們養老。
自始至終，一直沒徵求傻柱的意見，單方面替傻柱做了決定，將傻柱當傻小子看待。
早晾好的涼白開，隨手遞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接過大茶缸，仰頭，一口氣將水喝光，屁股一沉的坐在了凳子上。
一大媽皺了皺眉頭，傻柱被轉正，賈家的負擔被甩了出去，易中海還有什麼可發愁的。
「當家的，你咋啦？」
聽到一大媽的喊話聲。
易中海抬起頭。
「傻柱的事情。」
「不是讓傻柱給咱養老嗎？咋啦？還想收個徒弟，讓徒弟給養老？」
「你說什麼呢？外人能有院內的街坊這麼知根知底，誰知道是個什麼人，骨子裡面的秉性是改不掉的！」
易中海幽幽一嘆，將白天傻柱對他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的說給了一大媽。
外人眼中，易家的事情，是易中海說了算，一大媽不能生養，讓易家斷了香火，心生愧疚，全方面的配合著易中海，易中海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事實上，很多事情，都是一大媽出的主意，易中海也都聽了，唯一鬧分歧的事情，一個看好傻柱，一個看好賈東旭。
「傻柱說把賈張氏趕回鄉下老家，讓秦淮茹改嫁。」
「賈張氏不能回鄉下，她回了鄉下，秦淮茹可就沒有了制衡，秦淮茹改嫁，傻柱就得娶別的媳婦，傻柱同意給咱們兩口子養老，他媳婦著急也不同意，所以最好的選擇，是讓傻柱娶了秦淮茹。」
一大媽剖析著這裡面的門道。
易中海不住氣的點著頭，他也是這麼想的。
「大小伙子娶寡婦，還是帶娃寡婦，秦淮茹知道這裡面的難。做成了，她對咱們自然感恩戴德，至於賈張氏，賈東旭死了，要麼回鄉下，我估計她不會回去，一方面擔心秦淮茹改嫁，棒梗改姓，另一方面是這些年，賈東旭將賈張氏養活成了好吃懶做的寄生蟲，回鄉下，幹活就將她難住了，大不了讓傻柱婚後給賈張氏幾塊養老錢，賈張氏會吐口秦淮茹改嫁一事。」
「我剛才給了傻柱三十塊錢，讓傻柱給賈家帶飯，到時候你就跟人們說傻柱好心，專門從食堂省吃儉用帶飯菜幫扶秦淮茹。」
「這個不用你叮囑，我知道自己要怎麼做，現在擔心的事情，是居委會，傻柱的結婚問題，秦淮茹成了寡婦，她的改嫁問題。」
易中海看著說話的婆娘。
開啟了頭腦大風暴，掘地三尺，也要掘出一個對應之法。
物資匱乏，往日裡不被待見的廚師，現在成了香餑餑，面都不見，聽說對方是大廚，女方忙不迭的就要嫁過來，不少女同志都是未結婚的黃花大閨女。
秦淮茹跟對方比，優勢就是她有三個孩子，還有一個好吃懶做的婆婆，本身是個寡婦。
關鍵這優勢，沒人稀罕啊。
再傻的人，面對黃花大閨女和帶娃、帶婆婆的寡婦，都知道怎麼選擇。
傻柱明確不會娶寡婦，要娶黃花大閨女，還要漂亮。
居委會真要是帶著人來看傻柱，易中海兩口子的養老大業也就是養老大業了。
......
賈家。
易中海離去後。
賈張氏一改剛才的失落，面色認真的看著秦淮茹。
將秦淮茹盯得心裡都發毛了。
「媽，我會替東旭守的。」
「肚子裡面的棒槌生出來，你就上環吧。」
酌定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男娃。
賈張氏根據棒梗這名字，想了一個棒槌的名字出來，依舊是雙木吸三水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