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飯盒問題
給賈家捐款捐物的大會上，傻柱就說了幾句好話，一分錢沒掏錢。
這神操作，看傻了閆阜貴。
老扣突然想拿回那一塊錢，像傻柱似的捐幾句好話給賈家。
易中海嗓子眼，堵著一口氣，委實下不來，他知道，落人口舌了，一臉的抑鬱。
「柱子，是一大爺沒考慮清楚問題。」
傻柱沒回應易中海，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想著明天怎麼在軋鋼廠放出風聲。
軋鋼廠的那些領導們，可不會讓易中海騎在他們頭上拉屎撒尿。
有傻柱打頭，剩餘的街坊們，也都有樣學樣，捐一分錢的，捐一兩棒子麵的，說好話的，一場捐款捐物的活動下來，零零散散六十多塊，三位管事大爺加起來六十一塊錢。
賈張氏沒鬧騰。
秦淮茹卻朝著街坊們作了一個轉圈揖。
易中海把錢塞到秦淮茹手中，宣布捐款大會結束。
街坊們各自散去。
偽君子跟賈家兩寡婦耳語了幾句，一溜煙的來到了傻柱家門口。
沒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傻柱的臉上，泛起了幾分不悅之情。
狗東西這是將他家當成了菜市場，什麼時候想進，就進來了。
「柱子，你今晚的表現，很好。」
易中海洗腦著傻柱。
終於舉起了道德綁架的大棒，準備狠狠的敲傻柱幾棍子。
這也是下午那會兒，易中海在軋鋼廠冥思苦想出來的辦法，擔心傻柱會娶個有主見且又見不得易中海的媳婦，不同意給易中海養老送終，所以泛起了撮合秦淮茹給傻柱當媳婦的心思，偽君子可不覺得自己是在做缺德事情，一門心思的認為這是在幫扶傻柱。
一夜之間多了一雙兒女，等於比旁人少走好幾年的彎路。
更何況秦淮茹肚子裡面還有一個。
賈張氏不能被遣返鄉下。
沒有賈張氏，易中海便也沒有了制衡秦淮茹的砝碼。
他現在進行著養老大業的第二步。
安排傻柱接濟秦淮茹。
只要傻柱接濟了寡婦，傻柱就背上了跟寡婦不清不楚的名聲，這年月，跟寡婦勾搭上，易中海在盯的緊俏一點，傻柱休想娶媳婦。
「人死留名，雁過留聲，好名聲，做什麼事情都會被人高看一眼，一大爺要是你，會毫不猶豫的掏出二十塊錢給賈家，這好名聲它可就......」
「還是您考慮的全面。」
傻柱故意高捧著易中海。
心裡卻等著看易中海的笑話。
「柱子，現在的年月，你也知道，都不容易，有錢也買不到東西，本來一大爺想直接給賈家一點錢，轉念一想，事情不能這麼做，考慮到你在食堂當廚師，又是軋鋼廠廚藝最好的廚師，食堂班長也得看你臉色，一大爺是這麼安排的。」
商量都不商量。
一副我幫你做了決定的語氣。
「你從食堂幫賈家帶點飯，別讓賈家餓了肚子，出了事，就是一屍兩命的下場。」
「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合著是這事，放心。」傻柱口風一轉，「我做不到。」
易中海臉上本來還浮現著笑意，覺得沒跑了。
傻柱後半截話，差點折了易中海的老腰。
怎麼就辦不到了呢。
你是廚師，你怎麼說辦不到。
「柱子，你是辦不到，還是不想辦？」
「一大爺，當然是辦不到啊，這年月，誰家不缺糧食？進進出出的人，都盯著，根本沒有剩菜可帶，軋鋼廠領導們的招待都停了，上哪弄剩菜去，您不會讓我抖勺吧？」
易中海還真是這麼想的。
從這個人身上扣一點，從那個人身上省一點。
賈家的口糧就節省了出來。
這話他不能明著提醒傻柱，暗示了一下。
結果傻柱不樂意。
「往小了說，不道德，挨一頓揍，我就算再厲害，也打不過那麼多人啊。往大了說，這就是薅軋鋼廠的羊毛，吸軋鋼廠工友的血，扳機一扣，子彈要了我的命，雨水也得跟著受牽連，我做不到，也不敢做，要不我明天找主任問問，我沒面子，您八級工，沒準有這個面子。」
易中海趕忙制止。
安排傻柱給秦淮茹帶飯，都是背著街坊們在進行，唯恐被街坊們知道。
傻柱去軋鋼廠問領導，就沖食堂劉嵐那張破嘴，全軋鋼廠的人都知道了，他易中海丟不起這個人。
「柱子，你誤會一大爺了，一大爺是讓你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一把賈家，別鬧出人命，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總不能看著賈家喝西北風吧。」
「一大爺，我還沒幫賈家？」傻柱反問著易中海，「我都因為賈家被扣了一個月工資，名聲也跟著臭了，還沒有幫助賈家？」
易中海頭大如斗。
扣工資的事情，要是不解決了，他這一輩子休想道德綁架傻柱去接濟賈家。
「柱子，工資的事情，一大爺明天找領導說說。」
「說也沒用，都廣播了，還能取消對我的處罰？不可能的事情。」
易中海倒吸了一口涼氣。
突然發現傻柱精明了很多，換做往常，他這番說出來，傻柱早信以為真了。
沒辦法。
只能自己掏。
手從口袋裡面掏出五十塊錢，將其塞在了傻柱的手裡。
「一大爺，您真是爺，絕對的爺。」
京城人見面喊爺。
相當於外地人見面打招呼，問你吃了沒有。
「我一個月也就三十六塊五，您一下子補償給我五十塊錢，局氣。」
易中海的心，被刀割了一下。
他本來想說剩下的十幾塊錢，以飯盒的形式，讓傻柱轉交到秦淮茹手中，給外人營造傻柱接濟寡婦的人設，卻沒想到傻柱錯以為這錢都是補償款。
有心點明，卻又擔心傻柱跟他鬧意見。
不說明吧，心裡不得勁。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吃這啞巴虧。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全當是釣魚的誘餌。
又從褲子口袋裡面掏出三十塊錢，交給了傻柱。
「一大爺，夠了，您賠償我五十塊就行了，不用賠八十。」
傻柱心裡明鏡似的清楚。
知道這錢不是給他的，是要用這錢毀掉傻柱的名聲。
這神操作，看傻了閆阜貴。
老扣突然想拿回那一塊錢，像傻柱似的捐幾句好話給賈家。
易中海嗓子眼，堵著一口氣，委實下不來，他知道，落人口舌了，一臉的抑鬱。
「柱子，是一大爺沒考慮清楚問題。」
傻柱沒回應易中海，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想著明天怎麼在軋鋼廠放出風聲。
軋鋼廠的那些領導們，可不會讓易中海騎在他們頭上拉屎撒尿。
有傻柱打頭，剩餘的街坊們，也都有樣學樣，捐一分錢的，捐一兩棒子麵的，說好話的，一場捐款捐物的活動下來，零零散散六十多塊，三位管事大爺加起來六十一塊錢。
賈張氏沒鬧騰。
秦淮茹卻朝著街坊們作了一個轉圈揖。
易中海把錢塞到秦淮茹手中，宣布捐款大會結束。
街坊們各自散去。
偽君子跟賈家兩寡婦耳語了幾句，一溜煙的來到了傻柱家門口。
沒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傻柱的臉上，泛起了幾分不悅之情。
狗東西這是將他家當成了菜市場，什麼時候想進，就進來了。
「柱子，你今晚的表現，很好。」
易中海洗腦著傻柱。
終於舉起了道德綁架的大棒，準備狠狠的敲傻柱幾棍子。
這也是下午那會兒，易中海在軋鋼廠冥思苦想出來的辦法，擔心傻柱會娶個有主見且又見不得易中海的媳婦，不同意給易中海養老送終，所以泛起了撮合秦淮茹給傻柱當媳婦的心思，偽君子可不覺得自己是在做缺德事情，一門心思的認為這是在幫扶傻柱。
一夜之間多了一雙兒女，等於比旁人少走好幾年的彎路。
更何況秦淮茹肚子裡面還有一個。
賈張氏不能被遣返鄉下。
沒有賈張氏，易中海便也沒有了制衡秦淮茹的砝碼。
他現在進行著養老大業的第二步。
安排傻柱接濟秦淮茹。
只要傻柱接濟了寡婦，傻柱就背上了跟寡婦不清不楚的名聲，這年月，跟寡婦勾搭上，易中海在盯的緊俏一點，傻柱休想娶媳婦。
「人死留名，雁過留聲，好名聲，做什麼事情都會被人高看一眼，一大爺要是你，會毫不猶豫的掏出二十塊錢給賈家，這好名聲它可就......」
「還是您考慮的全面。」
傻柱故意高捧著易中海。
心裡卻等著看易中海的笑話。
「柱子，現在的年月，你也知道，都不容易，有錢也買不到東西，本來一大爺想直接給賈家一點錢，轉念一想，事情不能這麼做，考慮到你在食堂當廚師，又是軋鋼廠廚藝最好的廚師，食堂班長也得看你臉色，一大爺是這麼安排的。」
商量都不商量。
一副我幫你做了決定的語氣。
「你從食堂幫賈家帶點飯，別讓賈家餓了肚子，出了事，就是一屍兩命的下場。」
「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合著是這事，放心。」傻柱口風一轉，「我做不到。」
易中海臉上本來還浮現著笑意，覺得沒跑了。
傻柱後半截話，差點折了易中海的老腰。
怎麼就辦不到了呢。
你是廚師，你怎麼說辦不到。
「柱子，你是辦不到，還是不想辦？」
「一大爺，當然是辦不到啊，這年月，誰家不缺糧食？進進出出的人，都盯著，根本沒有剩菜可帶，軋鋼廠領導們的招待都停了，上哪弄剩菜去，您不會讓我抖勺吧？」
易中海還真是這麼想的。
從這個人身上扣一點，從那個人身上省一點。
賈家的口糧就節省了出來。
這話他不能明著提醒傻柱，暗示了一下。
結果傻柱不樂意。
「往小了說，不道德，挨一頓揍，我就算再厲害，也打不過那麼多人啊。往大了說，這就是薅軋鋼廠的羊毛，吸軋鋼廠工友的血，扳機一扣，子彈要了我的命，雨水也得跟著受牽連，我做不到，也不敢做，要不我明天找主任問問，我沒面子，您八級工，沒準有這個面子。」
易中海趕忙制止。
安排傻柱給秦淮茹帶飯，都是背著街坊們在進行，唯恐被街坊們知道。
傻柱去軋鋼廠問領導，就沖食堂劉嵐那張破嘴，全軋鋼廠的人都知道了，他易中海丟不起這個人。
「柱子，你誤會一大爺了，一大爺是讓你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一把賈家，別鬧出人命，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總不能看著賈家喝西北風吧。」
「一大爺，我還沒幫賈家？」傻柱反問著易中海，「我都因為賈家被扣了一個月工資，名聲也跟著臭了，還沒有幫助賈家？」
易中海頭大如斗。
扣工資的事情，要是不解決了，他這一輩子休想道德綁架傻柱去接濟賈家。
「柱子，工資的事情，一大爺明天找領導說說。」
「說也沒用，都廣播了，還能取消對我的處罰？不可能的事情。」
易中海倒吸了一口涼氣。
突然發現傻柱精明了很多，換做往常，他這番說出來，傻柱早信以為真了。
沒辦法。
只能自己掏。
手從口袋裡面掏出五十塊錢，將其塞在了傻柱的手裡。
「一大爺，您真是爺，絕對的爺。」
京城人見面喊爺。
相當於外地人見面打招呼，問你吃了沒有。
「我一個月也就三十六塊五，您一下子補償給我五十塊錢，局氣。」
易中海的心，被刀割了一下。
他本來想說剩下的十幾塊錢，以飯盒的形式，讓傻柱轉交到秦淮茹手中，給外人營造傻柱接濟寡婦的人設，卻沒想到傻柱錯以為這錢都是補償款。
有心點明，卻又擔心傻柱跟他鬧意見。
不說明吧，心裡不得勁。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吃這啞巴虧。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全當是釣魚的誘餌。
又從褲子口袋裡面掏出三十塊錢，交給了傻柱。
「一大爺，夠了，您賠償我五十塊就行了，不用賠八十。」
傻柱心裡明鏡似的清楚。
知道這錢不是給他的，是要用這錢毀掉傻柱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