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劉嵐出擊
二食堂後廚。
鴉雀無聲。
都被傻柱的講述，給嚇傻了眼。
易中海頂著一張堪比聖人的臉頰，是軋鋼廠赫赫有名的八級鉗工，不少人因為那張臉，覺得易中海是個聖人，結果傻柱跟他們說，說易中海安排傻柱帶飯接濟一個三娃寡婦，其中一個娃還在寡婦肚子裡面。
寡婦門前是非多。
這道理。
十七八歲的少年都知道，四十出頭小五十歲的易中海，他能不知道嗎？
分明就是有意為之，故意安排傻柱接濟寡婦。
易中海沒孩子，賈東旭死了，這養老.....
一句話，易中海沒憋好屁。
「真是易中海說的？」
「我對著老人家發誓，真是易中海這麼安排的。」
傻柱的話，打消了在場一干眾人的疑慮。
一時間同情起了傻柱。
「你答應了？」
「我能答應嘛。」傻柱提高了聲音，「現在什麼年月，家家戶戶都缺糧食，之前咱軋鋼廠什麼菜，現在什麼菜，我拿什麼給賈家帶剩菜，孰輕孰重，我分得清楚。」
「傻柱，你沒答應就對了。」劉嵐說了一句，尋了尿遁的藉口，「我去上廁所。」
大喇叭急匆匆的離開了二食堂。
看著劉嵐的背影，傻柱的臉上，閃過了幾分陰謀得逞的詭笑。
易中海算計他，那就讓易中海聲名狼藉。
捐款事件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易中海踩著軋鋼廠、踩著軋鋼廠領導們去宣講他所謂的道義，人多嘴雜，時間長了，指不定會演變成什麼狗血傳聞。
軋鋼廠的領導們，仕途被影響了。
毀人前程這事，誰敢替易中海擔保，就算老聾子有靠山，卻也幫不了易中海。
......
劉嵐宛如一個稱職的宣傳員。
出了二食堂，直奔了人多的地方，到了跟前，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
不說話，單單這副樣子，就引人注目了。
「劉嵐，又得了啥消息？」
「我跟你們說，你們別說我說的，鉗工車間的易中海，昨天晚上在他們大院為賈家搞了捐款捐物的活動，還說軋鋼廠今天要給賈家答覆，我記得昨天下午那會兒，軋鋼廠職工喪事處理小組的成員，就把撫恤金給到了賈家寡婦的手中，幾個領導還額外湊了一百塊錢給賈家寡婦。」
「易中海真怎麼說？」
「我劉嵐啥時候騙過你們，還有一件事，易中海私下裡找到傻柱，讓傻柱帶飯給賈家寡婦，被傻柱給拒絕了。」
「不能吧，寡婦門前是非多，易中海他怎麼能這麼做。」
「養老唄，還能怎麼回事。」
「我走了，你們別跟人瞎傳，要不然我招惹麻煩了。」
換一個新的地方，一幫新的工友，劉嵐又把剛才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一傳十，十傳百，消息很快在軋鋼廠內流傳，到處都是竊竊私語的人。
劉海忠早看易中海不順眼了。
這機會，自然要抓住，順著大流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得了劉海忠的佐證，工友們更加八卦。
除了易中海不知道之外，都在談。
也怨偽君子在車間內裝大輩，喜歡說教，很多人都瞞著他。
......
李懷德聽到消息，專門將劉嵐喊到跟前。
「廠內的傳言，你傳的？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傻柱對著老人家的畫像，發的誓，能是假的嗎？」
得了劉嵐的確認，李懷德再也坐不住了。
這事一旦鬧大，他們這幾個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忙找到軋鋼廠的書記，然後是軋鋼廠的其他領導，最後是易中海在軋鋼廠的靠山楊廠長。
跟傻柱設想的一模一樣。
事關所有人的前途，楊廠長也不敢過分偏袒，喊來保衛科，讓保衛科挨個詢問在95號四合院居住的軋鋼廠職工。
.....
鍛工車間。
「許科長，我劉海忠說的都是真的，易中海昨天晚上的的確確跟街坊們說，說賈家的事情，軋鋼廠還沒答覆，說今天才能有結果，說賈家不容易，帶頭捐款三十塊錢，我也跟著捐了三十。」
「讓傻柱給賈家帶飯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猜測易中海有可能這麼做，賈東旭是易中海的養老對象，賈東旭死了，易中海擔心被人吃了絕戶，讓傻柱幫忙養老，所以他要毀掉傻柱的名聲。」
劉海忠聽了大半天的閒言碎語。
再傻。
也知道此時要照貓畫虎，依著那些閒言碎語說。
「我問一下，軋鋼廠真給了賈家撫恤金？真的一分錢都沒貪？」
......
宣傳科。
「許大茂，現在軋鋼廠傳的這些謠言，是不是真的？」
許大茂多精明的一個人。
從謠言泛起那一刻開始，就知道有人要收拾易中海。
剛開始不抱任何希望，但是當他聽到易中海踩著軋鋼廠及軋鋼廠領導給賈家捐款捐物這話，就知道易中海的前途沒救了。
果不其然。
保衛科還真的尋了過來，朝他求證。
這麼多年，一直被易中海欺壓，帶著怨氣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是真的，昨天晚上我就在現場，易中海真是這麼說的，我那會兒還以為咱軋鋼廠不管賈家人的死活，想著都是階級兄弟，咋能這麼做呢，領導們就不怕有人把這事給捅出去。」
「都是易中海在瞎鬧，昨天下午，撫恤金及慰問金全部交給了賈家。」
「這麼說易中海在說謊，合著領導們被冤枉了。」
許大茂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著離去的詢問人員，猜測誰的手筆，想了很多人，唯獨沒想過傻柱。
......
「傻柱，易中海怎麼回事？」
「就給賈家捐款嘛，說軋鋼廠沒給賈家准信，說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讓街坊們幫忙捐款，我沒錢，易中海還說我，讓我給賈家帶飯，說我有這方面的條件，我沒同意，我說現在就連軋鋼廠領導們的招待都停了，上哪給你弄剩菜去，總不能逼著我去故意給工友們抖勺吧。」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我來的路上，聽人說咱軋鋼廠的領導們將賈東旭的撫恤金給花了。」
話沒說完，傻柱就被趕了出去。
鴉雀無聲。
都被傻柱的講述，給嚇傻了眼。
易中海頂著一張堪比聖人的臉頰，是軋鋼廠赫赫有名的八級鉗工，不少人因為那張臉，覺得易中海是個聖人，結果傻柱跟他們說，說易中海安排傻柱帶飯接濟一個三娃寡婦，其中一個娃還在寡婦肚子裡面。
寡婦門前是非多。
這道理。
十七八歲的少年都知道，四十出頭小五十歲的易中海，他能不知道嗎？
分明就是有意為之，故意安排傻柱接濟寡婦。
易中海沒孩子，賈東旭死了，這養老.....
一句話，易中海沒憋好屁。
「真是易中海說的？」
「我對著老人家發誓，真是易中海這麼安排的。」
傻柱的話，打消了在場一干眾人的疑慮。
一時間同情起了傻柱。
「你答應了？」
「我能答應嘛。」傻柱提高了聲音，「現在什麼年月，家家戶戶都缺糧食，之前咱軋鋼廠什麼菜，現在什麼菜，我拿什麼給賈家帶剩菜，孰輕孰重，我分得清楚。」
「傻柱，你沒答應就對了。」劉嵐說了一句，尋了尿遁的藉口，「我去上廁所。」
大喇叭急匆匆的離開了二食堂。
看著劉嵐的背影，傻柱的臉上，閃過了幾分陰謀得逞的詭笑。
易中海算計他，那就讓易中海聲名狼藉。
捐款事件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易中海踩著軋鋼廠、踩著軋鋼廠領導們去宣講他所謂的道義，人多嘴雜，時間長了，指不定會演變成什麼狗血傳聞。
軋鋼廠的領導們，仕途被影響了。
毀人前程這事，誰敢替易中海擔保，就算老聾子有靠山，卻也幫不了易中海。
......
劉嵐宛如一個稱職的宣傳員。
出了二食堂，直奔了人多的地方，到了跟前，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
不說話，單單這副樣子，就引人注目了。
「劉嵐，又得了啥消息？」
「我跟你們說，你們別說我說的，鉗工車間的易中海，昨天晚上在他們大院為賈家搞了捐款捐物的活動，還說軋鋼廠今天要給賈家答覆，我記得昨天下午那會兒，軋鋼廠職工喪事處理小組的成員，就把撫恤金給到了賈家寡婦的手中，幾個領導還額外湊了一百塊錢給賈家寡婦。」
「易中海真怎麼說？」
「我劉嵐啥時候騙過你們，還有一件事，易中海私下裡找到傻柱，讓傻柱帶飯給賈家寡婦，被傻柱給拒絕了。」
「不能吧，寡婦門前是非多，易中海他怎麼能這麼做。」
「養老唄，還能怎麼回事。」
「我走了，你們別跟人瞎傳，要不然我招惹麻煩了。」
換一個新的地方，一幫新的工友，劉嵐又把剛才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一傳十，十傳百，消息很快在軋鋼廠內流傳，到處都是竊竊私語的人。
劉海忠早看易中海不順眼了。
這機會，自然要抓住，順著大流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得了劉海忠的佐證，工友們更加八卦。
除了易中海不知道之外，都在談。
也怨偽君子在車間內裝大輩，喜歡說教，很多人都瞞著他。
......
李懷德聽到消息，專門將劉嵐喊到跟前。
「廠內的傳言，你傳的？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傻柱對著老人家的畫像，發的誓，能是假的嗎？」
得了劉嵐的確認，李懷德再也坐不住了。
這事一旦鬧大，他們這幾個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忙找到軋鋼廠的書記，然後是軋鋼廠的其他領導，最後是易中海在軋鋼廠的靠山楊廠長。
跟傻柱設想的一模一樣。
事關所有人的前途，楊廠長也不敢過分偏袒，喊來保衛科，讓保衛科挨個詢問在95號四合院居住的軋鋼廠職工。
.....
鍛工車間。
「許科長，我劉海忠說的都是真的，易中海昨天晚上的的確確跟街坊們說，說賈家的事情，軋鋼廠還沒答覆，說今天才能有結果，說賈家不容易，帶頭捐款三十塊錢，我也跟著捐了三十。」
「讓傻柱給賈家帶飯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猜測易中海有可能這麼做，賈東旭是易中海的養老對象，賈東旭死了，易中海擔心被人吃了絕戶，讓傻柱幫忙養老，所以他要毀掉傻柱的名聲。」
劉海忠聽了大半天的閒言碎語。
再傻。
也知道此時要照貓畫虎，依著那些閒言碎語說。
「我問一下，軋鋼廠真給了賈家撫恤金？真的一分錢都沒貪？」
......
宣傳科。
「許大茂，現在軋鋼廠傳的這些謠言，是不是真的？」
許大茂多精明的一個人。
從謠言泛起那一刻開始，就知道有人要收拾易中海。
剛開始不抱任何希望，但是當他聽到易中海踩著軋鋼廠及軋鋼廠領導給賈家捐款捐物這話，就知道易中海的前途沒救了。
果不其然。
保衛科還真的尋了過來，朝他求證。
這麼多年，一直被易中海欺壓，帶著怨氣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是真的，昨天晚上我就在現場，易中海真是這麼說的，我那會兒還以為咱軋鋼廠不管賈家人的死活，想著都是階級兄弟，咋能這麼做呢，領導們就不怕有人把這事給捅出去。」
「都是易中海在瞎鬧，昨天下午，撫恤金及慰問金全部交給了賈家。」
「這麼說易中海在說謊，合著領導們被冤枉了。」
許大茂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著離去的詢問人員，猜測誰的手筆，想了很多人，唯獨沒想過傻柱。
......
「傻柱，易中海怎麼回事？」
「就給賈家捐款嘛，說軋鋼廠沒給賈家准信，說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讓街坊們幫忙捐款，我沒錢，易中海還說我，讓我給賈家帶飯，說我有這方面的條件，我沒同意，我說現在就連軋鋼廠領導們的招待都停了，上哪給你弄剩菜去，總不能逼著我去故意給工友們抖勺吧。」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我來的路上，聽人說咱軋鋼廠的領導們將賈東旭的撫恤金給花了。」
話沒說完，傻柱就被趕了出去。